飞言情 - 经典小说 - 抬头看(伪父女)在线阅读 - 二十六至三十三

二十六至三十三

    

二十六至三十三



    二十六。

    “那你喜欢就买吧。”他懒得深究女孩儿非要穿这种衣服和他上床的理由。谁让这丫头脑子里装的东西和正常人不一样。虽然正经衣服性缩力拉满,但多少比她小不点儿大却真打算穿性感内衣强。

    点下付款按键。周野随手将手机递过去,让她核对订单信息和价格,然后提着蛋糕走到了餐桌旁。这边地下室的通风做得很差,装了排风扇也没多少用,除了真到了要脱衣服上床的时候,他们几乎不关门,敞开着,谁来都能看见。

    慕悦抱着手机不松,整个人美滋滋的,感觉得到了什么天大的礼物,眼珠子抓着他不肯放,他去哪儿她就跟到哪儿。

    “晚上就吃蛋糕么?”她坐在更高的那张凳子上,晃着脚问他。

    “看你肚子撑不撑,要是还能吃的话,等会儿领你去王记喝碗鹌鹑汤。他们说一下子给你吃太补了,不好长个子,正好咱们一点一点来吧,先一周吃两只鹌鹑。等你肚子大点能多装些的时候,咱们再加上前头那家江西菜喝点瓦罐rou饼汤,我去试过,一份的rou量刚好够你吃。”这段时间周野倒是看了不少营养菜谱,心里对她这个年纪该吃什么稍微有点数了,“素菜我让隔壁阿姨每天变着花样给你做,你别管,反正我已经付她两千,要是我回来晚你就直接去她那里吃。至于什么鸡蛋、水果、奶,你自己想吃就去买……长身体的时候别省。我更喜欢rou点的姑娘。”

    周野在她对面坐下,专注地把包装拆开,又递给她塑料的一次性叉子,“吃过蛋糕么?”

    慕悦接过叉子摇摇头,答,“以前只听过这个词。它比我想象的要漂亮很多。”

    “嗯那就好,吃的时候不准哭。”他见不得女孩的眼泪。原本她就是个不输给她母亲的好看娃娃,那眼泪一掉,他真觉得自己犯什么了十恶不赦的大罪。

    他怎么知道自己吃好东西就会难过。少女愣愣地看了他一眼,敛下鼻头的酸胀,有一言没一语地与他搭话,“你们平时高兴的时候都吃蛋糕么?”

    “你们姑娘家高兴了要吃这个,我一般会喝酒。”?周野皱着眉将一叉子甜腻腻的巧克力奶油塞进嘴里,差点没给过量的糖齁死。

    “那你今天怎么不喝酒,不是很高兴么?”慕悦还挺喜欢吃甜兮兮的东西的,才咽下去一口,就立马又擓半勺,“其实你没那么高兴,对么?”

    这话噎住他了。第一原本大家就不会把初潮当做什么特殊事件,更别说要他一个男人有什么想法了;第二周野心里想的是,今天既然是她的特殊日子,该以她为中心,她开心了就行。

    哪知道会以这种方式被她发现。

    “没有。”这时候就是硬编也要编出一套她能信服的逻辑出来,“我要是看起来比你还开心,那显得多奇怪呀,好像我别有所图。”

    “可是我mama就会很高兴啊……她哪怕发现一丁点儿迹象,都会和疯了一样给别人打电话,告诉他们这件事。”慕悦亲眼看见的。就是上个月小腹偶尔疼痛,或者腰上比较累、没劲,慕娇都会把她抱起来狠狠亲两口,再说一大堆爱她、感谢她的话。

    怎么轮到周野,神情、动作就这样冷淡了。

    “你mama她很开心么?”这下轮到周野不理解了,在他的认知里,女人们恨不得把经期埋进土里,塞进地缝,也绝对不会拿出来给男人看见,更不会如此喜悦地欢迎它。

    慕娇可是妓女,她最讨厌的就是经期,这几天客量显著减少,都可以算作是断她财路……这没道理。

    “嗯。”少女不顾他满脸疑惑地模样继续点头,答,“她说来这个特别好,来了就说明我能生孩子了。生孩子你总知道吧,只有来了这个再射进来,我才会怀孕。”慕悦怕他听不懂,把计生那套理论掰开来说给他听。

    这都是,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起初以为慕悦嘴里说的要给他生孩子是什么恋爱脑言论,又想着她现在年纪小,身高不够,就算能也不是什么好事儿。

    啊……头好痛。这家伙完全被那些人教坏了,现在就觉得自己个yindao、zigong。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哪里还有一点儿作为人的尊严。

    周野叹了口气,抬头看了眼把嘴角吃得脏兮兮的小姑娘,继续往下编,“我们男人和你们女人不一样,我们高兴都藏在心里的。而且我是我,你妈是你妈,你和她有血缘关系,我们没有。你想让我跟你妈一样那么激动……我一时半会儿做不到。”

    原来是这样。这话能说服她了。慕悦换下去的暗喜又一点点跑出来。

    “那你也不能什么表示都没有。”女孩嘟嘟囔囔,“你藏在心里我哪里能看见。”

    “你想要什么?”周野懒得猜,跟这家伙还是说清楚比较好。

    “我要你亲亲我或者给我一个抱抱。”她说这话的时候脑袋都快埋到桌子底下去了,“周野,我今天就是个大人了。”她勾着的嘴唇根本合不拢,好像长大成人是她翘首以盼多年的心愿,“当了大人就有很多事情可以不用再做了。吃饭不再最后一个上桌,发生什么都不会被关在小黑屋里,可以不用去垃圾桶里捡衣服穿了。”

    也许有更多,但她突然想不起来了,只瞧着他一个劲儿地傻乐。

    “你……真是。”周野也无缘故地跟着一起笑,像是被感染了,又或者觉得她的行为好笑,总之,他没再像刚才那样皱着一张脸,准备严厉地批评她。

    “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话么?只要我指出来错的地方,你就必须改。”男人低头,随便扒两口,把整块蛋糕吃进肚子里,而后抽了几张纸,要她把嘴巴擦干净,“除非有人明媒正娶领你回家,否则,不准给任何人生孩子,这些人里也包括我,你听懂了没。”

    “你不要孩子?”她的关注点总是落不到该在意的事情上。

    “不要。”周野这次不给她模棱两可的答案了,而是十分确定的话语,“无论是谁怀了我的孩子,只要让我知道了,我肯定让她打掉。再说,我这不是有一个女儿了么。”

    这话要她心里暖暖的。慕悦没多想,点头答应了。

    “真听话。”周野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又凑过去在她的脸上亲吻了一下,“恭喜你长大成人。”

    二十七。

    因为家里多了一个人,他的很多生活习惯都要被逼着改。比如,他不能再跟那群单身汉一起毫无节制地打游戏了,每天晚上八九点就要像五六十岁的老人家一样乖乖洗漱上床睡觉。

    她一个人睡不着。她一个人居然睡不着。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坏毛病,要挨着人才能睡。她还不让开着灯,不能先听到他的鼾声,不能这个不能那个。

    周野极度无语地听完她的对睡眠的所有要求,心想自己要是做到了,那跟把她当祖宗供起来没差别。

    我觉得,这种情况已经不光是周野养了个女儿这么简单,慕悦也给自己养了个爸爸。毕竟在他们相遇之前,她就已经是很听话的乖孩子了,周野却没当过合格的爸爸。

    所以他必须要改,这是他跳过结婚生子等诸项既烧钱又辛苦的人生步骤就能拥有小孩儿的基本代价。

    晚上八点四十。

    其他房间里还在闹腾呢,看剧的、聊天的、打游戏的,每家每户正是热闹的时候,都在享受自己的娱乐时光,只有他们,关灯了。

    一开始慕悦是睡不着的,但这两天余银让她学着做面了,揉面那些cao作很辛苦,她这周吃完晚饭、洗干净碗筷就会开始犯困,一遍遍催他什么时候睡觉。

    这可是八点四十,九点还不到。他至少还能看三个小时的修仙小说,他的夜生活本该刚开始,走街串巷、打牌喝酒、找鸡打炮。

    显而易见,哪怕周野老老实实洗干净了钻进被窝里,也睡不着。睡不着就会胡思乱想、心猿意马,导致白天想不起来的性欲忽然找上门来折磨他。

    “你睡了么?”问完他就想抽自己一嘴巴,动什么不好动歪心思。

    “……嗯?”慕悦的声音仿佛是从外太空飘来的,很淡很淡,细不可闻,“还差一点儿,可以在门口等等你。”可以听出来少女已经是半梦半醒的状态了,说话比平时更没逻辑。

    “我睡不着。”他像是故意的,没有刻意压低声音,要把她闹醒一样,仍然用着中气十足的嗓音拉她起来回话。蛮不讲理,甚至真把晕乎乎的慕悦叫动了。

    “?”少女晕得都找不到他在哪里,脑袋慢乎乎地转,太沉了,抬不起来,最后压在他肩膀上,闭着眼睛问,“你要和我聊天么?”

    “不是。我要和你睡觉。”他绝对是疯了,他想犯罪。

    女孩儿听见睡觉,皱巴了下脸,以为是自己睡得位置太靠外面了,妨碍他睡觉。所以往里挪了挪,大方让出五分之四的床位给他,让他能好好睡觉。

    要承认么。其实她不懂的样子比不懂装懂更诱人,如果她刚才还像上回那样,毫不犹豫地把衣服脱了,他也许还会忍忍放过她,可她现在就像喝醉了酒的醉汉一样,只会说真话,听不懂一点儿话语里的弦外之音了。

    真的想cao她。

    周野看着天花板用力吞了一口口水,重复道,“我想和你上床。”不对,这种模棱两可的话她现在听不懂,果断改口,“我想cao你。”

    天知道她这会儿听成了什么。慕悦睁不开眼,下意识揪紧了自己的领口冲他摇了摇头,嘴里振振有词,“不行,还不到时候。”

    “怎么不到时候?我都用手指玩过了。”野兽的气息愈发强烈,轻轻松松就把他脑子里那个要给她当好爸爸的论断推翻。

    理由。她一下子想不起理由,有些忘了他都强调过哪些话,只记住了苍白无力的,“不行。”

    没有什么不行的。这一刻周野只想犯罪。

    他直接伸手,把姑娘从墙角的缝隙里捉了出来,捉进自己的怀里,而后像剥柿子一样,把她的衣服剥下来。

    众所周知,虽然柿子皮酸涩但柿子rou美味可口,多汁又甜美,最能止他的渴。

    慕悦被他弄醒一些了,半睁开眼,看见他的脑袋埋在自己的胸口处,正舔弄着近来有些隐隐作痛的乳尖……他吸得好用力,有些太敏感了。

    “周野,过两天行不行?”她试图推开他的脑袋,但身体被他叼住了,武力解决有些难受。

    醒了还拒绝他。周野更想不通了,那一根筋的脑袋分不出岔,觉得她现在不给就是以后都不打算给了,强势道,“我保证不打扰你睡觉。丫头,我真的憋不住。”

    不要脸了,开始没脸没皮地哀求她。

    不是这个意思。慕悦靠在枕头上的脑袋用力地摇了摇,于黑暗中摸到了他在身上乱走不安分的大手,带着往下摸,一直摸到裤子里还在用的卫生巾才终于能叫他理智一点了。

    周野根本不懂女人的周期,这会儿知道自己要不到了,张口就抱怨,“怎么三四天了还不见好,是不是身体还不舒服呢,肚子还痛?我明天帮你问问有谁能带你去医院看看。”男人嘴上说得好听,手却是不松的,顶多不碰她私处。

    “你好色啊。”慕悦管不了他,轻慢地吐槽,“你怎么这么色。”

    女孩儿才认识他两三周,就被他牵着做五六次了,身体有些吃不消。再加上这男人总有种莫名其妙的固执,总要她先爽过之后才要……但她根本接不下这个强度,越弄越累。

    男人脸皮厚,挨骂也是不痛不痒,这会儿更是毫无知觉地应下她的话,“你第一天认识我么?我就是色,我可太好色了。别说两年,现在就是一周、一天、一秒钟,我都等不了。”话语里的焦急实在迫切。

    少女彻底醒了,睁开一只眼睛看他,看见他明晃晃的两颗眼珠子,正是他很想要很想要的那种神情,所以也不犹豫,吐了口气,点头就答应了,“你别弄我,我身体很累,做不了。但我可以给你钻被子。”

    慕悦嘴里有很多这种他听不懂的,独属于她自己的行为用语。

    钻什么被子。周野一头雾水。

    少女简单扯了扯被他碰乱的衣服,掀开被子就翻了个身爬进去。她个子小,在床上做这么剧烈的运动也没多大动静。所以等周野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就剩一只脚丫子在外面了。

    她也不用开灯,伸手往他身上一摸就能拽住那根闹着要他睡不了的东西。

    “嘶……你轻点。”有多久没被女人这么抓过了,周野记不起来,被柔软刺激地躬起了背。

    手心传来熟悉的质感和温度,慕悦对着被子打了个哈欠。勉强清醒后又觉得盖着施展不开,所以挣扎着把它推开了,推到地上,给周野眼疾手快地接住。

    接着反趴在他身上,张嘴,咬住了她这会儿唯一能吃进去的头部。

    二十八。

    “啊……”他低叫一声,身子跟着一抖,被她咬得有些欲罢不能。

    周野身上这种过急过强的欲望很多时候都不需要旁人的反复挑拨,因为已经到了什么都没接触就会自发勃起的状态,这是是隐忍太久后不得不面对的情欲释放。是的,你没听错,尽管他找鸡,但他还是有蓬勃的欲望。

    他和我们熟知的那类男人截然相反。他的心里不装几件事,又没有家人朋友妻子孩子,不会整天乐呵呵的,但也不烦躁。

    他一天到晚最多就玩两三个小时的手机,更多的时候,站着,干体力活,没有任何脑力上的损耗。他也不会特意去健身房锻炼身体,光是每天要搬的石砖水泥就已经叫他练出一身腱子rou。

    所以看到她想起rou欲,自然而然。不需要像情欲片里描绘的那样,要她衣衫半褪,要她丰满露骨,要她刻意引诱,要交吻,要相拥,要rou体交叠。

    有时候,像现在这样,仅仅只是睡在一起,分盖一床被子的两头,隔着衣服挨着。嗯,不过如此。

    rou欲是戒不掉的。至少他戒不掉。

    于是周野低头扫了一眼慕悦的屁股,看见从她短款的睡裤边缘露出来的浑圆,甚至只有圆润的下边缘,都要他这座才熄灭不久的火山再次喷发。

    “你会因此讨厌我么?”男人忽然发话。

    周野从不找25岁以下的鸡,他找鸡的条件古怪又苛刻,最后给的钱还少,真是妓女们最讨厌的那类嫖客。但他还是睡过不少人,其中不乏有比他年长的,三四十,也有曾经教导过他的那个女人。他很清楚,年纪越小的姑娘就越不能接受这么赤裸的欲望,因为她们的身体还没成熟,会从生理到心理上拒绝性事。

    所以理智消失的这一刻,要问她,要知道在那个约定到来之前,自己这般难以自制的举动会不会抢先一步叫她厌烦。

    可慕悦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她的脑袋和她的身体一样都尚未成熟,回答不了这么严肃的问题。她不想回答,她觉得这个问题没什么好回答的。虽然周野这方面要的比她预想多,但都在其他方面补足了。

    少女的舌头在马眼上留连。不过短短半分钟,那里就溢出了许多腥咸的液体,那姿态和她动情时很像,止不住。这叫她立刻分辨出男人的状态,乖顺地吮吸起来。

    这是她第一次为男人koujiao。不对,应该说,这是她第一次准确地回忆起阿姨们传授给她的驭男之术,并有模有样、绘声绘色地吸食起那根比她嘴巴还要粗狂许多的yinjing。

    很奇怪吧,周野不许她开口叫,却能容忍她把那根东西吸出声音来。

    黑暗里,传来女孩为他抚慰的各种动静,也许是响亮的一声“啵——”,也许是咕噜咕噜的口水音。

    好爽。手yin这件事,无论过程结果如何,永远是别人做起来比自己做要更舒服。她懵懂、小心、不熟练的笨拙模样更是直接点炸了他的yuhuo。

    男人的呼吸声、喘息声愈发沉重,大腿上的肌rou开始用力了,她不用看清,仅凭搭在他身上的手就能摸到对方的变化。

    他想插她的嘴,想死了,想把她捅得喘不上气。

    这太有罪恶感了,不拖她下水他没这个胆量。所以忍了几分钟后,男人突然抓住了她光裸的右脚,往上提,直到能将那一排圆溜溜的脚趾头塞进嘴里。

    “啊!”慕悦被吓到了,一是扯动了右脚她跪不住,二是他那条灵活的舌头一下子缠上来,又热又湿又痒,刺激得她大脑不能动弹。

    但还好舔的是脚,要是剥了她的裤子开始舔逼,少女真要开始怕他了。

    “你别……”太痒了,要她不得不开口说话,“你别那么快。”他像舔弄yinhe那样扰动她的趾头,那些平时关照不到的地方,这会儿忽然像活过来一样反复刺激她。

    他可慢不下来,舔脚只是缓兵之计。

    等她能适应了,刚才预热好的大腿肌rou便要开始发力,难以想象地带着她的身体一起往上顶。

    她的嘴还没合上,guitou直接撞进了她的口腔里,撞在上颚,给了他真的在cao人,cao进逼里去的错觉。

    爽疯了……周野的脑子已经成了一团浆糊,正是那种,哪怕警察就站在门口,这会儿也得让他射完这发……不,就是明天死了也值得……cao,真的好爽……这丫头的逼是不是也这么小小的,就是塞个头进去也能要她撑爆……

    “啊。”他喘着粗气,在叫。

    男人zuoai的时候也会叫。好面子的那些想装逼,觉得自己伪装成不那么投入的样子,不叫唤,就可以当更理智的那方对更沉浸于性爱的另一方指指点点。但是人嘛,他装不投入就会真的不投入。周野不要面子,他有样说样。要是真的很爽,就会叫得很爽。

    “啊……”叫完又很艰难地咽了口水,爽得更加真实了,“你帮我舔舔口上。”

    慕悦正被捅得七荤八素的,哪里还有能耐给他舔。抬手擦了擦被他搞出来的眼泪,就伸手打了他,把手打痛了,又呜咽一声,干脆把脚抽回来,又可给他狠狠捏住了脚腕。

    这会儿除了抱着这东西舔,做不了别的。

    “你能不能快点。”少女委屈道,“我都帮你弄了这么久了。”她勉强撑起上半身,给自己揉了揉发酸发痛的面颊,催促道。

    “能……就来两下。”这会儿谁是大哥,周野十分清楚,“就两下,我马上射。”

    两下还差不多。慕悦抿了抿嘴,把嘴里乱七八糟的液体都处理干净,再次俯下身,听话地把那东西吃进嘴里,顺便帮他舔了舔久不照顾的马眼。

    cao。这下刺激得要他跟着腰麻,guitou跟着吐出不少前列腺液。

    干脆趁着她还有力气的时候射了。周野深吸一口气,对着她舌头所在的位置用力捣了三四十下,捣得她嘴巴都给cao麻,干呕声都从喉咙里冒出来,他才终于能同欲望中脱身。

    “啊——啊——啊——”几声又长又确定的喟叹从他的嗓子里冒出来,伴随有突然变缓的抽插的动作,和少女被射了满嘴的jingye所吓而发出的轻叫。

    他朴实的欲望在无声的黑暗里落幕了。

    二十九。

    比起她的不满和抱怨,最先提醒他找回理智的,是钻入鼻孔的jingye的味道。很涩很涩的,不用品尝就能闻出来的,独属于有欲望的男人的,独特的味道。

    是成年男人的标志和象征,是很多污秽、肮脏、下流、犯罪的源泉。

    周野突然醒悟过来自己在做什么,急匆匆松了扣住她脚踝的手。慕悦得了自由,能从他身上爬起来了。

    吃进去的人更能体验到它的恶心,滑溜溜的,一个不注意就顺着食道掉进去,明明干呕着却吐不出来。女孩想骂他,至少斥责几句,但因为满嘴的它,说不出一个字。

    很涩,干涩,像吃了铁屑那样,分泌再多的口水也缓解不了这种不适感。直到周野扶住她的身体,从不远处拖来垃圾桶,让她吐干净,再给她纸巾和漱口的水。

    离九点还差两分钟。

    外面还是震天吵,男人女人嬉笑怒骂。他们开着灯,坐在床边的两侧,冷静对视。

    她正是从小被欺负到大的那种不声不响、不扎眼的姑娘,可不知道为什么,不能在周野这里吃一点儿亏。

    “我不喜欢你这样。”对,她并不会因此讨厌他,但分得清楚什么是想做的,什么不是,“周野,你只明码标价要了我第一次并且郑重地告诉过我,其他时候要看我的意愿。”

    她成长得很快,男人原以为改变她的旧思想需要三年五载。

    女孩儿说完,又对着垃圾桶吐了几口口水,正色道,“你刚才捅得很重,我喉咙现在还疼……我真的不愿意做这件事。”其实她不确定周野会不会答应,就算不答应、日后非要如此她也没辙,可这会儿该说的每个字都要说,“我也,我也不喜欢你隔不了两三天就要做这个。”

    此情此景和周野刚才预料得没差。

    大抵换个好面子的,这会儿会直接恼羞成怒把她轰出去。毕竟认识没两周,周野就给她掏了大半个月的工资,好吃好喝地供着,好言好语地哄着,比对自己慷慨多了。

    要指责她不知好歹,只是让她口一下而已,又不是一晚上不让她睡觉。这才过去十几分钟,真正捅的时间不超过一半。他已经很收敛,很看她的面子了。总不能要他也跟着变回十三四岁什么也不懂、全无性欲的年纪吧。

    这怎么可能呢。

    慕悦说完就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不敢看他,把脸别开,或者干脆把身体转过去,若有所思地盯着水泥地,等他发话。

    “所以还是会讨厌我的意思。”他听懂了少女没有直白地说出来的答案,“对么?”

    只要他继续这样下去,她未来真的会有一天这样直接通知他“我讨厌你”。哈哈,可这对年纪更长又有一些道德感,甚至此前开口答应她不另找女人的周野来说几乎是折磨。

    说实话,这一刻其实他是有点生气的。不光是欲望得不到抒发,更因为自己居然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接手这个烂摊子。干嘛要管她,她就是真的死了,和他有什么关系。她不跳到自己脸上来,不说那么多屁话,他这辈子也不会知道,那个某天被他拒绝的小丫头死了。也许死于器官买卖,也许死于过早的怀孕生子,也许被一群禽兽cao死了。

    这他妈和他有什么关系,他干嘛非受这个鸟气。

    周野的牙关咬了又咬,觉得自己没办法和她这样不清不楚地过了。她是人小,不懂欲望,可他没办法妥协,这他妈的,他们男人生来就这样,这很几把就长这儿了,要控制他,他能怎么办。所以说不上第二句话,他从床上坐起来,往下走,同时抓着外衣往身上套了,衣服、裤子,准备把她丢下。

    这举动吓住她了,她也跟着站起来,要去堵他,不许他这么不明不白地走,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抓不住,便不管不顾地扑上去,抱住他,追问,“你要去哪里?”

    周野正烦呢,不想看见她,抬手推开的同时,咬着牙回答,“你管我去哪里,反正都要讨厌我的,不如就现在。我也能少装几天。”

    她没想到他听完那些话后反应会这么大,连脸上的泪痕也不记得擦了,仰头就道,“你别生气,我错了,我不该说那些话。”

    听她认错,男人觉得这事儿更荒唐了,甚至没忍住冷笑了几声,转回头,伸手把她拽开,要和她讲讲道理,“你错哪儿了,你说我听听。”

    慕悦见他不走了,眼里的恐慌才能稍微少点儿。这会儿不舍地望着他,一句句数自己的罪状,“我……我错在不该拒绝你,你要的也不过分,我蹬鼻子上脸,我不识好歹。我不高兴还要说你……”她不知道这些话是不是周野正需要听的,但看见他越来越紧的眉头,就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

    “停!不许哭。”他霸道地用指腹把她脸上的泪都擦干,又命令她不许哭哭啼啼的,这才继续跟她讲道理。

    “我踏马生自己气,你上赶个什么劲儿。”他都觉得慕悦这一通cao作莫名其妙,“你有什么错你就认,你睡得好好的被我叫起来一通干,不能骂我还要感恩戴德地谢我要了你,妈的脑残电视剧都不会这么演了,老子竟然还能从你嘴里听见这话。”

    “我气,是气我自己不自量力夸下海口在你面前装正人君子。”他说的时候还特意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我周野就是一个大烂人,只要是个女的,不管多少岁,我都会发情。刚才你也看到了。所以我现在明确告诉你,这事儿它就不是……它就不是我想控制就能控制得了的。只要我俩继续待一屋儿,像今天这样的事情就少不了。”

    “丫头,你给我一条生路。要么就把我当爹,我供你吃喝穿衣,咱俩之间有条界限,你不跨我也不越,我需要了,还和之前那样,我出门找别人。要么你就一个人自己睡,我晚上出门去找人打游戏、打牌、唠嗑,把这一身的精力花光了再回来。最多,一周要你两回。”

    两回,不能再少了。非插入式性交做完还是空虚,除了败火应急,没一点儿好。

    这些从周野嘴里冒出来的气急败坏的话语,哪怕百分之八十是骂他自己,也还是叫她伤心。她应该没想过自己会是别人生活里这么大的困扰吧,亲耳从他嘴里听到的,这样的日子过不下去的言论,皆因她而起。

    眼泪根本停不下来,望着他就开始哭。

    “我也不想我年纪这么小的……呜呜……”用袖子擦把眼泪接着哭,“我没说我讨厌你……就是想让你捅轻点……呜呜……谁知道你这么生气……”一个人站着哭就更累了,慕悦想也不想直接扑进他的怀里,嚎啕大哭,“你一句话都不说就走……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她们都不要我,只有你要我,可是现在你也不要我了……呜呜啊……”

    小孩子的哭声最是藏不住,隔壁房间的阿姨听见了,过来敲门,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周野被自己气笑了,无奈地闭了闭眼睛。干嘛要和小孩子一般见识,干嘛要和她较真,他怕不是真的疯了,只得顶了顶腮,低头道歉,“我以后不会这么弄你了,这回是我错了。”

    还得去和外面来和解的大姐解释,“姐,没什么事儿,她本来睡着了我没注意给她闹醒了,跟我发脾气呢,我哄会儿就不哭了。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

    听到他道歉,慕悦继续哭了三五分钟才能稍微缓和些,抽抽噎噎地、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你不许找别人。”还是不答应第一条,她真没想过要撇清和他的关系,她就是想这么不清不楚地和他过日子。

    但他不会无止境地退让了,不是一就得是二。

    “那你能一个人睡觉了么?慕悦,你已经十四岁了,是大孩子,不要试图用理智和道德来试探一个正常男人的底线。我没有动你已经足够仁慈了。”周野没打算继续跟她回床睡觉,这门是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