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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可疑的迹象。 如果说以前太子蛟对一个无足轻重的人毫不在乎的话,现在自己可是连赢了他四场,让他成为整个上京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如果说太子蛟还没有任何行动,他自己都不信。 他能肆无忌惮的对付太子蛟,就是仗着查无此人的山君的身份,所以身份绝对不能暴露。 陈柏心道,“山君”还是尽量少在人前出没,免得阴沟里面翻船,将太子蛟惹急了,未必不会做出一些意想不到的的举动。 齐政约着妖怪一起去封地为学舍选址,顺便看一看山上葡萄的种植情况。 结果,妖怪临时离开了一会后,回来的却是陈子褏…… 陈柏扬了扬手上的银票,“山君最近又要渡个劫,让我陪殿下同往,学舍的事情也暂时让我看着。” 齐政,“……” 他才给那妖怪的票子,居然转手给了陈子褏…… 陈柏解释了一句,“殿下有什么要求,我都会一一转述给山君。” 齐政不置可否,反正一路上话都没一句,冷得跟一块石头。 在齐政心中,这陈子褏就是个一无是处,喜欢男人的断袖,受了委屈都不敢伸张的窝囊废。 那妖怪选信徒怎的就没有半点挑剔。 陈柏在路边想买一个饼吃,都被齐政冷眼瞟了一眼,寒毛都起来了,赶紧拿出自己的碎银子,表示用的是自己的钱,没有用公款。 嘤嘤嘤,连个饼都舍不得给他买。 果然市井传言是真的,性格喜怒无常。 知道陪一个冰块是什么感受吗 陈柏觉得自己都快有心理阴影了。 整个过程齐政都是一个表情,莫挨老子,莫和老子说话,卑微地站在旁边就行。 陈柏:“……” 这样的人活该没朋友。 学舍的地址就选在两座山峰连接的山脚,其中一座山峰就是养兔子那座。 两座山峰之间有一条小溪流,感觉环境还不错,都能看到跑到溪流边上喝水的兔子。 整个选址过程十分紧凑,没有浪费一刻钟。 陈柏撇了撇嘴,谁稀罕跟一个冰块多呆一会似的。 估计齐政也是这个想法,谁稀罕跟一个死断袖呆一起,半刻都不想。 所以又看了看正在搭建的葡萄架子就返回了,留下修学舍的人在那里测量,等需要的材料费用统计出来,自会将账单提交上来。 陈柏和齐政分开后,也松了一口气,“差点被冷死。” 最近和齐政在网上聊天,都快忘记齐政本来的性格了。 网络真是个奇妙的东西。 透过网路认识人,那可得小心了,因为……可能和现实中完全不一样,陈柏现在深有体会,前车之鉴,肺腑之言。 陈柏回了家,但事情还没有完,修建的事情他最多过目一下,然后给钱,古代建筑他真不懂。 但招生的事情就得他亲自来了。 想到招生,陈柏心情才好了些,因为……他要收束脩,对穷光蛋来说,这可是了不得的事情。 第二日,上京文院门口多了一个板子,上面写着招生告示。 这个告示大概要说两件事。 一就是说齐政的封地现在正在紧急修建学舍,现招收难民家庭八到十三岁的孩子,进行三年义务教育。 学习内容大概就是识字识数这些基础的东西,每个家庭仅限一个名额。 这可是了不得的东西,哪怕仅仅是识字识数,给百姓写写家书什么的,也比当佃农强了不知道多少。 条件就是,难民家庭得将户籍迁到齐政的封地。 现在齐政的封地还是荒山野岭,耕地基本等于无,加上古时候故土难离的情怀十分严重,就看他们如何选择了。 光是这招生告示的第一条,就已经十分轰动了。 上一次宴会,甘公出的第五题已经在上京传开,齐政在自己封地修学舍,还实行这个什么三年义务教育,就是为了这第五题? 似乎的确是个了不得的法子,等赵国太子和使臣来了,说不得真会赞上一句。 “要是我们大乾其他地方也能实施这个三年义务教育,其他国家的文士还能说我们不通教化?”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原因很简单,负担不起,齐政能实施,是因为他封地上一户人都没有,哪怕如此,还加了一个一户一个名额的限制。 像其他地方,无书可读的孩子成百上千,光是学舍都修不起来。 “实在可惜。” 但光是这个方法,这种思想,让好些老学究激动得手抖,口里不停的嘀咕,“好一个三年义务教育……” 别人或许仅仅看到了眼前的利益,但他们却从中看到了大乾文教的一种趋势。 但又不得不感叹,“难难难!” 相信很快这个三年义务教育就会传遍整个上京,甚至传进朝廷之上,当然这么理想化的政策,也只能让人望而生叹。 虽然不可能真的在大乾推广,但这么充满浪漫主义的幻想,必定会让那些为文教发展而愁白了头发的老官儿魂牵梦萦。 也必定会将目光投向唯一实施这个策略的齐政的封地。 用陈柏的话来活,齐政的这个学舍就是一块试验地,所有人都会出于本能的去观察它到底能发展成什么样子。 当然现在说这些还太早。 如果说招生的第一条,众人看了个稀奇和希望,那么第二条就有些让人看不懂了。 同样是齐政修的这个学舍招生。 招收的对象却不一样了。 “休沐日兴趣班招生: 上课时间:上京文院休沐日。” 没办法,陈柏现在还是上京文院的院生,他也只有休沐日能授课。 与其说陈柏的这个招生是正规的课堂,不如说它是夏令营? “学习内容:按兴趣教学。 授课先生:山君 束脩:一年黄金10两。 ” 看到这第二条招生公告,不知道看懵了多少人。 什么是兴趣学习班?什么又是按兴趣教学? 一年还黄金10两? 该不会是白银写成了黄金,如果是皇子政府上那个第一门客授课,白银10两还是值的,哪怕一年的休沐日也就有数的那么多天。 但黄金10两? 又不是傻子,估计是没有人愿意的,况且连学什么都写得不清不楚。 这不是闹着玩吗? 上京文院外,都被这怪异的“招生公告”弄懵了一群人。 齐政来的时候,还有人壮着胆子上去询问了一番。 齐政:“……” 那妖怪又在玩什么? 倒是说过会给他回本,但束脩收别人十两黄金,真当别人是傻子? 齐政也模棱两可的随便恩了两句,“就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