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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简体字齐政不认识,他得转换一次。 等抄录完,陈柏直接用手机拍了一张,发给齐政。 打开视频,随口说了一句,“文件我发给你了,你自己打开看。” 齐政:“……” 懵懵的,啥文件? 难道是听错了,这妖怪说的是文书? 陈柏看齐政的表情也是一愣,“反正你点一下我发给你的图标就可以了。” 然后就挂断了电话,心情还算不错,有这么一个保镖,他应该不用天天和人干架了吧? 齐政看着石板,然后在上面一个奇怪的图案上面点了一下。 石板上是一张图,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文字。 用手指在石板上的图戳来戳去,玩得不亦乐乎,白瞎了一张冰块脸。 “这石板居然神奇至此。” 第8章 他来了他来了 第二天,陈柏将一百斤土豆抗到马车上,准备直接交给齐政。 上京文院门口,陈柏让陈小布自己先进去,他在等齐政。 等齐政到了,将土豆推下马车,“山君让我交给你的。” 齐政脸都变了,赶紧让人将一麻袋东西搬上了他自己的马车,跟做贼一样。 这东西能让人知道?这可是他准备力压太子蛟的杀手锏。 陈柏耸了耸肩,怕甚,被人看到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齐政犹豫了一下,说道,“以后遇到什么麻烦,可直接让云上锦的人给我传话。” 还算信守承诺。 两人走进文院,齐政不免又利用陈柏吸引过来的人流开始招揽门客。 可惜有个卵用。 这些天,陈柏也得到了一些消息,听说不知道是谁放出消息,说齐政的封地贫瘠得就是些荒山野岭,连领民都是些临时逃来的难民。 就这,当然没人自毁前途去给他当门客了。 而且听说太子蛟府上又会招收一批门客策士,学院的院生都在等着,哪会理齐政。 陈柏看了一眼脸黑得跟锅底一样的齐政,心道,要是亲自前来招揽有用,也不会这么多天都没有效果了。 不过,他自己现在本身就是个笑话,现在看齐政的笑话似乎有点不合适。 控制住脸上的表情,他就是一个空气。 走进学舍,齐政那冷冽的气场愣是让整个学舍安静了下来。 好诡异,汗毛都立了起来。 突然有人开口了,估计想缓和一下气氛,看向陈柏,“公子柏,你天天被人骂居然还能若无其事的来学舍,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陈柏:“……” 妈蛋,每天日常又开始了,这些人一天不拿他开刷是活不下去了不成。 而且不出三句,绝对又要提凳子干架了。 陈柏将食盒先放一边,打翻了可就没得吃了。 正要站起来,突然传来一声十分厌烦的声音。 “聒噪!” 齐政说完还补了一句,“学舍是让你们打架的?” 一群人:“……” 别人说这话也就罢了,可皇子政是那个最不守课堂纪律的,说出这样的话实在让人懵得很。 这是招揽不到门客乱发脾气吧?倒是便宜了陈柏。 陈柏:“……” 貌似今天不用打架了? 这个保镖好。 果然,直到先生到了也没人闹事,齐政那张臭脸,一副谁敢打扰到他谁倒霉的样子。 连先生都愣了一下,怎么学舍内这么整齐? 这几天每次来,绝对一地的烂桌子烂板凳,书简飞得到处都是。 嘀咕了一句,“怪哉。” 陈柏今天舒畅了,只要不打架,他觉得文院的课程多有意思的。 至于齐政招不到门客,高不高兴就不管他的事了。 齐政能高兴吗因为明天就是他立府的日子了。 唯一庆幸的是,他至少还有几个比较死忠的门客,勉强可以撑一下门面。 但他还是庆幸得早了一点。 第二天,二皇子府挂牌立府的日子。 也就是齐政立府当天。 唯一的几个门客,居然一个没有来。 这些都是死忠,不可能如此,唯一的解释就是,恐怕是被人暂时控制起来了。 估计得过了今天才会被放出来。 但今天怎么办?今天得当着所有人的面为门客策士造册填名。 堂堂皇子,要是一个门客策士都没有出现…… 齐政从一大早都是一冰块脸。 有人是铁了心要让他今天丢脸了。 二皇子府外来了不少人,至于是来恭贺的还是来看笑话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陈柏被陈小布拉进了一茶楼,靠窗坐着。 “哥,弟弟今天请你喝茶。” 嘴巴这么说着,自己却趴窗子上,踮着脚往外面看热闹,“我们学舍的同窗说,皇子政今天为门客造册填名要丢大脸,也不知道他哪来的消息。” 陈柏摇了摇头,难怪陈小布今天非拉他出来,陈小布还太小,没他陪着不能单独出府。 居然是这小八卦来看别人笑话。 今天是上京文院休沐的日子,不用上课。 陈柏给自己倒了杯茶,然后看向窗外。 的确热闹,送完礼的人也没走,大家心照不宣,不知道在等着什么。 齐政站在那里,脸上没什么表情。 旁边的管家急得汗如雨下,“殿下,该……该为门客造册填名了。” 大乾权贵养“士”,本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但今天怕是…… “殿下,要不我们取消这一环节?” 总比名册上,一个名字也写不上去,成为整个上京的笑话好。 齐政心道,要是能如此简单就好了,但这样怎么可能顺得了某些人的意。 果然,看热闹的人群突然分开,一个龙行虎步的赤衣蟒袍的男子,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了出来。 “皇弟今日立府,皇兄倒是来晚了点,快将我准备的礼物送上。” “还好赶上了,现在该是皇弟为府上的门客策士造册填名的时候了吧,皇弟曾远赴大赵,为两国友好做出了巨大贡献,相信门客策士定是奔走相投,也让皇兄见识见识。” 好一个坦荡君子,一副衷心恭贺的样子。 茶馆内,陈柏猛地站了起来。 指甲都抓进了手掌的rou里都不自知,眼尾泛红,“太子蛟!” 那蟒袍男子,可不就是曾经设局害他,让他到现在走在大街上都会被别人唾弃的罪魁祸首。 一肚子委屈无处可述。 陈柏咬牙切齿地看着,有些东西再怎么压抑也有爆发的时候。 好一个得意忘形的太子蛟,风光得让人心有不甘,特别是那副虚假的正人君子的样子,实在让人恶心,明明是一只长着獠牙的毒蛇,却无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