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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 云池就一次次的更紧密的贴上去,抱着季凌越的胳膊说:我错了! 季凌越就一次比一次更大的力气甩开云池。 云池后背一次次撞在墙壁上,开始觉得很疼,咬着牙忍着,后来,一次比一次疼,就觉得麻木了。 就像上了发条的机器,只要季凌越推开自己,她就机械的再贴了上去。 第1卷 第162章:你别生气(3) 季凌越恼了,就使劲的将云池的双手甩了出去。 云池脚没有站稳,一个趔趄,右肩撞在墙壁后,身形晃荡,往前倾倒的撞到了桌角,碰倒了桌上的花瓶。 糟了,云池看着被碰到的花瓶要掉到地上,顾不上自己忙着去抢。 她想都不用想也知道这可是季凌越的宝贝,一个空花瓶放在办公桌上,肯定是季凌越特别宝贝的东西。 她跟了季凌越也不是一天两天,很早就发现季凌越尤其喜欢收集花瓶,还都是一些罕见的古玩。 她记得家里的书房桌上,也有一只类似这个的花瓶,能放在办公桌上的,一定也是他特别中意的一个。 就算只是一个普通的,自己都赔不起,要是摔坏了他的宝贝,她就是抵上十条命就是赔不起的。 “啊——”伴着砰地一声,云池医生尖叫。 到底还是慢了一步,她不仅没有抢到花瓶,还因重心不稳连人一块摔了出去,痛—— “云池!”季凌越听到云池的叫声,连忙起身,看见云池躺在地上,地上全是花瓶的碎片,血迹斑斑…… “疼——”云池本能的叫出声,好疼……连呼吸都是疼的。 季凌越一把抱住云池,小心的检查她身上的伤口,摔了就摔了,为了捡一个花瓶,伤成这样是做什么? “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云池痛的流着眼泪,哭喊着,“我真的不是打碎你的花瓶的。” 季凌越根本顾不上叫司机,打横抱住云池就往外冲了出去。 公司里的人看见这一幕均是惊得张大了嘴巴,这个总裁夫人,真的不是一般的女人,这么多年,他们总裁可都是守身如玉的。 一开始还以为总裁部过是商业联姻,现在看来,是因为爱情啊! 简直是太浪漫,太令人羡慕了! “总裁,一会还有会议,说是——”秘书追了上去,总裁一向是以工作为重,还是要前去提醒才好。 只是还没说完,看见总裁着急担忧的神情,秘书识趣的退了回来,现在估计说什么总裁都是听不进去吧,还是去找沈特助想办法处理待会的会议好了。 云池几乎要痛晕过去,自己被季凌越放在车后座,这会的她,就得像是一只乌龟一样趴在座椅上,疼痛的难以忍受。 “痛就叫出来!”季凌越心中还有气,可是更多的是心疼。 “我不要去医院,我不去医院……” “想死就下车去!” “我不去医院……”她是真的不想去医院,今天好不容易才从医院出来,这一进去,还不知道又要在医院到多久,她真的不要不要啦! 季凌越没有搭理云池,只是提了车速,要早些送到医院才好。 云池经不起颠簸,喊出声来。“慢点,好疼——” 季凌越放缓车速,从后视镜看着云池疼痛的样子,着实心疼,只是口是心非,“活该!” 到了医院,甄诚看着季凌越抱着的云池,忙着推进了手术室。 看向季凌越,“又怎么了?” “不小心摔在了花瓶上面,你能不能少废话,先给她处理伤口。”季凌越担心得很。 甄诚加以没听见季凌越的催促,继续对他说,“你还真当我是天天闲着没事?”怎么又把人搞到医院来了?67.356 “别人我不放心,她是疤痕肤质!” “你怎么知道?”甄诚问的疑惑,他不觉得季凌越有多了解云池的事情。 “你能不能别磨蹭时间?” 甄诚摇摇头,无奈的进了手术室,“你在外边多等会,我就光看她的表情,也知道伤的不轻” 季凌越想着甄诚的话,自己怎么知道她是疤痕体质的? 想了想,难道是自己随口一说的吗?真的想来时好像有不清楚这事了。 他很自责,生气归生气,不该下手那么重,不然也不会摔了下去。 真是个傻丫头,抢什么花瓶,就那么不知道保护自己? 虽说花瓶是自己的宝贝,可是,人是最重要的。 季凌越只在担心云池,一时间竟然忘了,上大学的时候,那时候唐小安还在他身边。有一次唐小心在季凌越的家里玩,看见他书房的花瓶落了些灰,就用抹布擦拭了灰尘。 他不仅没有谢谢,还狠狠地训斥了她一顿,对她大吼再也不要碰他的东西。 当是唐小安不知所措的还哭了一场。 不知者不怪,季凌越一直也没有说声抱歉甚至也没有安慰一下她。 和今天这事比起来,云池的性质就不知恶劣多少倍了,季凌越这会竟然是这般担心云池的伤势,早就将花瓶的事情抛在脑后了。 江北望闻讯而来,急匆匆的跑过来,“没事吧?” 他去找季凌越,结果办公室一片狼藉正在清理,人却是不见踪影。 听沈文勋说了才知道,原来他那宝贝花瓶摔碎了,人还进了医院。 但是江北望顾得不到听沈文勋把话说完,就赶了过来。 季凌越还未说什么,沈文勋接着劝道,“不就是一个花瓶嘛,你再宝贝也就是个物件,人是活的,云池可是你老婆,你总不能为了一个花瓶把人搞进了医院?处理事情可得冷静才好,你说你?” 季凌越没太听懂江北望的意思,他的花瓶都碎了,还惹到江北望什么了,“那花瓶可是我的宝贝!” “知道是你的宝贝,可是你也不能就为了这事动粗吧?人家身体都还没痊愈来着。”江北望想不通,之前不还很宝贝云池来着吗? 动粗?“我什么时候——我?”季凌越恨不得劈开江北望的脑袋花看看,这般愚钝,还怎么考上律师资格证的? “不是你?”江北望不确信的看着季凌越,“不是你人怎么进了手术室?” “我在你这就是有家暴倾向的人?”看着江北望的眼神,季凌越真是气得不打一处来,“我看你是脑子进水了,亏你还不个律师了!” “不,不是,”江北望还是不太相信季凌越的话,想到以前唐小安就因为擦拭了花瓶的灰尘还挨了一顿骂的事情,他的花瓶别人是连碰都不能碰的,何况云池还是跟他摔碎了,岂能轻易放过的? “你真的没动粗?上次小安动了你的花瓶,还是好心来着,你就……这次,云池她……你说你没有……你确定?” 季凌越鄙视的看着江北望,“跟你说过多少遍,不要在我面前提小安!” 自从唐小安死后,这个名字就成了季凌越心中的禁忌,不许任何人提起关于她的事情。 江北望挠了挠脑袋,不知说什么好。 正在这时,手术室的灯熄灭,云池被推了出来。 “怎么样,甄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