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经典小说 - 贱骨(女A男O/GB)原书名《涩橘》在线阅读 - 第五十五章 用嘴盛(h)

第五十五章 用嘴盛(h)

    

第五十五章  用嘴盛(h)



    “我......”

    纪津禾顺着他手的方向看向自己的腿间。

    “......”

    事实摆在眼前,她反驳不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能哑声问他:“你的脑袋瓜里一天到晚除了这种事还能想想别的吗?”

    “谁规定硬了就一定要做。”

    “不然呢?”宋堇宁看着她,扯了扯唇角,“难道冲一晚上的冷水澡,然后第二天发烧吗?”

    他旧事重提,手探进她的裤子里,重重按上:“纪津禾,如果互换一下,那天晚上我绝对不可能放过你。”

    “不仅是zuoai,就连jingye,我也不会让你有机会射在外面的。”

    他的话也在暗指现在,此时此刻,他们不就是在互换么——

    纪津禾喝醉了,被他压在沙发上,磨到硬起,而他成了唯一清醒的主导者。

    所以她跑不掉。

    “嗯哼......”

    手部按压的力道很重,柔软的指腹轻轻在顶端打转,纪津禾忍不住哼了一声,抬眼看他,顿了顿,底线再次为他降低:“没有避孕套,射进去会怀孕。”

    “宋堇宁,你还没有成年。”

    言下之意就是,除了内射,今晚随你怎么做。

    但宋堇宁现在就是一颗拧不动的螺丝。

    各退一步海阔天空是什么东西,没听说过啊。

    你退一步他只会直接地、狠狠地踩你脸上。

    “我会自己吃避孕药。”他挪了挪身体,留出空间将她的roubang掏出,上下慢慢滑动起来。

    为什么要带套?

    那种透明、黏腻的东西,被套上后,一点一点顶进他的身体,然后跟着roubang一起在他的xue口进出、插送。

    换种说法,他不就是被一只套子给cao了。

    想到这种可能,他宁愿吃避孕药。

    “纪津禾,”宋堇宁抬起腰、把自己的裤子褪到大腿根,然后握着她的手附在自己的xue口,“这个地方,除了你的手指和roubang,不会再有别的插进来了。”

    “我也只能接受这两个东西。”

    “或者——”

    “jiejie要是不愿意射在xiaoxue里,那下回要高潮的时候提前说一声吧......”他顿了顿,开始卖乖,讨好地舔上她的腺体。

    “提前说?”

    宋堇宁轻轻“嗯”了一声,脸从她的颈后抬起,舌头微微探出,在暗色下仍旧泛着妖冶的红。

    “射在嘴里也一样。”

    他凑近她,又补充了一句:

    “我是自愿的。”

    “......”

    色情,真的好色情,吐出的舌尖像一道钩子,刺挠进她的胸口,唇瓣间缓缓吐出的浊气像是在告诉她,随便怎么样都可以,何必疼惜他,把他当做一个容器,然后蹂躏、破坏、越用力越好。

    真要命。

    再沉淀的情欲,也受不了这样的撩拨。

    呼吸混乱了,酒精迷顿了身体,她翻身将他压倒在沙发上,眼沉着,单手解开自己的衣扣。

    衣服一件一件剥落,到最后只剩下暴力的撕扯,不成样地丢在地上,在月华下倒映出两道交叠的身躯。

    这是第一次,没有任何外部因素,她迫切地渴望他的身体,只想分开他的腿,狠狠地cao进去,就算他最后哭到求饶,像小猫一样叫唤,她也不会停下。

    信息素在客厅里交织、纠缠,不管是alpha的还是omgea的,都仿佛在跟着他们一起,渐入佳境。

    纪津禾居高临下地跪在他的身前,用力分开他的腿,本就临近发情期的身体在信息素的勾引下已经泛滥成灾,她的手指划过他的下身,水液沾了满手,根本不需要任何抚慰和扩张。

    现在能填满他空虚的,只有roubang。

    于是她不再等待,挺腰没入。

    “嗯啊......进来了......”xue口被缓缓插入,很久没有吞吃过roubang的rouxue迫不及待地开始吸吮,宋堇宁咬紧唇瓣,双臂紧紧缠上她的脖子,脚趾也蜷缩在一起,在空气中紧绷着。

    “啊哈......jiejie再深一点......”

    内部还是空虚,焦急地想要更多,他忍不住用双腿圈住她的腰,下压着将她的roubang往更深处送去。

    xuerou又湿又热,像一条缠人的蛇,死死地咬住纪津禾,绞吸得她头皮发麻,她喘了一声,拍了拍他臀侧的软rou,“阿宁,放松......吸得太紧了。”

    紧致的甬道就是一个只进不出的无底洞,她尽根没入,抽出的动作却艰难。

    “不、不行......放松不了......roubang太硬了......”omgea的眼神已经有些迷乱,彻底吞下guntang的性器后反而欲求不满起来,轻轻地扭着腰,“jiejie动一动,里面好痒......”

    小sao货只知道要挨cao,身体一点也放松不下来,纪津禾忍着喘息垂眸看他,无奈地只能用指尖捻上他胸前的两点。粉嫩的小点早就在发情的刺激下肿起,变成透亮的红色,轻轻一按就疼得不行。

    “啊......不要......”敏感的身体在挑逗下慌乱地蹬起腿,手无力地推拒她在胸前的动作,“好疼......不要按那里......啊......啊!不要!”

    泪珠子不要钱似的从眼角涌出,他哽咽着,注意力全在胸前,腰腹挺起,xue口失守,纪津禾沉下气,终于找到空隙、用力抽出。

    “啵——”

    伴随着木塞拔出酒瓶一样的声音,性器快速分离,丝粘连黏中勾起一道银丝。宋堇宁瘫软在沙发上,还没等到松口气,下一秒就再次被roubang贯穿。

    “啊哈......吃不下了......已经塞满了......”

    rou缝被撑开到泛白,连一滴水液也流不出来了,只能被迫接受一阵快过一阵的顶弄,抽出时只剩一个guitou被他含住,然后再以极重的力道直冲生殖腔,每一下都撞在顶部的小孔上,像是要把它彻底cao开才罢休。

    双腿卸了力,软软地在空气中摆动,缠在脚脖子上的红绳随着起伏的动作晃出残影,像一道禁锢的符文,鲜血一样灼眼。

    “不行了......轻一点......生殖腔要被顶坏了......要生不了孩子了......”

    他开始胡言乱语,连怀不了孕这种话也说出来了,目的是想让她轻点cao,却只能适得其反地迎来更无情的抽插,真正意义上成为了承接她欲望的容器,横竖只要被roubangcao到没办法思考就好了。

    忍受不了他泪眼婆娑的可怜眼神,纪津禾闷哼一声,翻过他的身体,倾身覆住他的后背,断绝了他逃跑的可能。

    “阿宁,”她舔上他的腺体,声音哑得彻底,“再哭一会儿。”

    不成调的句子,打颤的尾音,配着一下又一下的哭腔,没有比这个更能激起她性欲的东西了。

    十九年来,第一次,这么的酣畅淋漓。

    她好像明白为什么彼楼私下的卖场里,会有那么多沉溺情欲的性瘾者了,这种东西,在体会到极致后,真的就只有爽,爽到头皮发麻,浑身上下都在颤栗,无法自拔。

    她就像是一头野兽,把他视作猎物,叼进洞xue后,一点一点地将他撕碎了,吞吃入肚。

    你先引诱的我,说了那么多美妙的话,当然也只能承受我可怖的欲望。

    ......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从沙发到餐厅,再到他的房间,每一处都留下了zuoai的痕迹,湿淋淋的水迹凝成一条线,从楼梯口延伸到二楼,最后滴进了浴室。

    “嗯......”

    淋浴的水声淅淅沥沥,赤裸的omgea半跪在地上,睁着雾蒙蒙的眼睛吞下最后一滴jingye,然后伸出舌尖将guitou上残留的一点也舔弄干净才心满意足地彻底瘫坐下去。

    情潮退却,洗净后的身体已经使不上任何力气,纪津禾把他抱到床上,在离开时胳膊被死死缠住。

    没停下过呻吟的嗓子已经嘶哑,宋堇宁困得睁不开眼睛,却还是看着她嘟囔道:“你又要cao完后把我一个人丢在房间里吗?”

    明明是控诉的话,经由刚刚cao干过的声音说出口,只剩下可怜。

    “你陪我睡好不好......”

    他撒娇,脸蹭了蹭她的手背。

    “不走,”纪津禾低声安抚他,眼神和声音都温柔得紧,“我去收拾一下楼下,薛姨早上来了会看见。”

    “收拾好了就来陪你睡。”

    得到她的保证,宋堇宁才乖乖地松了手,哼唧了两下算是同意了,最终按捺不住疲惫和困意慢慢睡去。

    zuoai前丢在地上的衣服显然已经不能再穿,纪津禾从他的衣柜里拿了件衣服套上,然后仔细收拾了每一处,确保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后才回到二楼的房间里。

    天花板上的白灯被关掉,只留下床前暖黄的小壁灯,她坐在床边静静地看了一会儿他的睡颜才掀开被子躺进去,熟睡中的omgea感受到她的靠近,嘤咛了一声主动抱住她的腰埋进她的怀里,然后再次沉沉睡去。

    陷入梦境的某一刻,他嘴巴浅浅张了张,低低地嘟囔了几个字,纪津禾没听清,侧过脸把耳朵凑过去听,然后就在那里愣了很久。

    喜欢。

    宋堇宁在梦话里说。

    喜欢什么呢?

    他说:喜欢纪津禾。

    “......”

    只有五个字,却像一把小铁锤,每说一个字,就往她磐石一样的心脏敲一下。

    然后慢慢凿出了一个小孔。

    她看着他安静的睡颜,眼神一下子就从迷茫中挣脱出来,变得不能再软。

    少年温暖的身体依偎在她的怀里,全身心地依赖着她,真切中又显得那么不真实,让她不自觉地想要收紧,担心这只是一场幻想。

    大部分天生患有人格障碍孩子,在拒绝别人靠近的同时也在渴望爱。

    纪津禾可太需要爱了,但她不是什么垃圾投来的爱都全般照收。

    她要的是从一而终,要的是没她不行,而不是和她分开后可以肆无忌惮地继续去找其他人。

    这种爱太廉价。

    她不需要。

    可今夜,在宋堇宁身上,她好像隐约感受到了她想要的情感。

    病态,也执着。

    她可以拒绝宋堇宁的任何东西,但唯独拒绝不了他看向自己时充满了喜欢和爱意的目光。

    就像在阴暗角落里的人,某一天被阳光照耀,然后就再也无法忍受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了。

    “宋堇宁,你最好一辈子都只喜欢我。”

    纪津禾看着他,在一片静默中突然开口。

    因为熟睡的omgea无法听到,因而才能毫无负担地说出口,在这个和往常没什么不同的夜晚盘旋着,然后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