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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谢晚松真的快把他整到崩溃。 八点的天空已经近乎完全暗了下来,道路两边亮起了路灯,谢晚松被他一路牵了出来。 初来时的大衣与外套全部都不知所踪,他身上仅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衬衫,经过刚刚的闹腾之后已经被汗打湿,贴在腰部透露出若隐若现的肌肤。 与酒吧内被炒起的热闹氛围不同,街道上明显清冷,一阵带着凉意的夜风直接将他彻底吹透,同时被酒精熏染的浑浑噩噩的大脑也顿时清明了不少。 谢晚松打了个哆嗦:“好冷。” 江跖从鼻翼间抛出一声冷哼,他在路灯下停下脚步,放开抓着对方的手,问:“你究竟想怎么样?” 大抵是酒精里掺杂了什么别的东西,谢晚松这几年纵横酒场无数,照常说一杯鸡尾酒不可能对他造成任何影响,可如今这一杯下去,就连思考的能力都逐渐降低。 他面带困惑,似乎非常认真地再听江跖讲话。 他反问道:“什么怎么样?” “……”江跖呼气道,“你还要纠缠到什么时候?” 谢晚松经他这一提醒,似乎才想起了自己此次前来的目的,他的面色瞬间就沉了下来,就连因为酒劲而飘忽的声线都冰冷生硬了几分:“你今天必须跟我回去,过了这周你想怎样都随你,我谢晚松绝不干涉。” 江跖皱眉:“给我一个理由。” 谢晚松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勉强找回了几丝理智:“谢家这周要分遗产,没有你作陪这件事说不过去。” 谢晚松是希望江跖回去的,也希望他能在自己眼前老老实实的呆着,说是分遗产,实际上这也是他给自己所找的一个可行的台阶,除此之外也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理所应当把江跖叫回去的借口。 江跖却再听见这话后笑了起来,苍白的路灯下他笑的毫无温度,眉眼间愈发冰冷,就连那一片琉璃湖泊都在寒冬腊月里结成厚冰。 “也是。”他目光垂下来,自嘲地轻哼一声,“我江跖在你心里能算个什么东西。” 谢晚松被他这话说的心里一刺,心里头涌上来一股想要解释的冲动,可若要仔细想一想,他还真没什么值得解释的。 于是他也微微低头,并没有讲话。 “时间地址你让林风发我吧,我自己过去。” 高大的阴影自眼前移开,刺眼的白光瞬间倾落下来,谢晚松沐浴在这片白光里,半天都没能回过神,他下意识地想去抓江跖的衣角,可是什么都没能抓到。 他江跖在谢晚松心里究竟能算个什么东西呢? 谢晚松怔怔地看着对方走远的背影,再次被毅然决然扔下的感觉说不上愤怒,只是觉得心头有点凉,以及要将他整个人都打垮的难堪。 大概真的是闹过头了。 十月的晚风吹得他浑身冰冷,恨不得将自己瑟缩起来。 谢晚松在酒吧门口前前后后踱了会儿步,他下意识地从口袋里摸烟,这才想起来烟在大衣的口袋里面,翻了个白眼,到底是没再走进去——他确实是嘴巴贱了在先,可毕竟已经低声下气地来找了两趟江跖,与三少而言已经是十足的难事,现在实在没不要脸到再进去在江跖面前转悠一圈。 有几个从酒吧里走出的人认出了他,笑嘻嘻地凑过来想要搭讪,荤段子张口即来,似乎真的把他当成了这一附近随随便便的鸭子。 谢晚松神情冷淡,眼神从上到下迅速扫过,微微掩藏了眼底的鄙夷之情,淡淡一笑道:“不好意思,我有Alpha了。” 那些人都自讨没趣地离开,谢晚松也不耽误,直接掏出手机,准备给林风打一个电话来接自己。 对面滴了两声,随后被人迅速接起:“喂,三少。” 谢晚松紧了紧领口,那句“现在就来接我”还没讲出口,一股侵略意味十足的Alpha气味便瞬间充斥进口鼻。 他悚然一惊,危机感顿时炸起,可背后的人显然比他更要快速。 一双手从背后伸出来结结实实捂住他的口鼻,拖拽着往空无一人的黑巷子之间走去。 第37章 要干就干! “唔!” 被人仍在冷硬又肮脏的地面的感觉并不好,尤其是旁边还有两三个Alpha争相发散着恶心的气味的时候。 谢晚松被毫不留情地扔在地上,飞扬的灰尘冲入鼻腔,顿时呛的他整个人都咳嗽起来。 在北区这样人均收入偏低,人口素质普遍低下,混混痞子满街蹿的地方,一个束手无策的Omega被几个Alpha拉进巷子里狠/cao/一顿强行标记完扔在原地的事件数不胜数,报警警察都不见得管。 谢晚松想不到自己还能有如此“好运气”,身体在信息素的sao动下已经逐渐起了反应,他勉强撑起半个肩膀,问道:“动作这么粗暴,懂不懂得什么叫做怜香惜玉?” 话音才落,有人便拽着他的头发将人拉起,精心打理的头发在这样粗暴的动作下乱成一团。 “你还有空说笑啊,谢三公子。” 被喊名的谢三公子在对方的暴力对待下被迫扬起头,借着月光看清了面前人的脸,不禁嗤笑道:“是你啊。” 面前的人正是当初在月下酒吧时,被谢晚松嘲弄的那个Alpha,除此之外旁边还围绕着几个陌生人,脸都不认识,不过对于搞他这件事倒是达成共识。 “亏得三少还记得我。”那人冷笑了出声,“装模做样自视清高,现在被我们这些恶心的人握在手里,你又高贵出多少?” 谢晚松任凭对方口吐恶心话语,笑容不减:“你知道等我出了这条巷子,你会是什么后果吗?” 不得好死。 最后那句话他没讲出来。 完全不怕他话语里暗藏的威胁,反而是越发嘲讽地笑了起来:“我王达黑户一个,警察想抓我可难。今天三少落在我手里头,也得给我玩个痛快不是?” 旁边有人早就对谢晚松垂涎已久,看他的目光恨不得直接舔掉一层皮下来,见状也摩拳擦掌地催促道:“达哥,跟他废话啥啊,直接上了算了。” 说完还笑嘻嘻地伸手过来想要触碰谢晚松的脸侧,被他不着痕迹躲了过去。 “你是没看见,刚刚他在台上扭着腰,跟母狗似的模样。”Alpha笑完了,伸手便去撕扯谢晚松的衣服,撕裂的布料里露出大半个白皙的胸膛,皮肤带着Omega独有的光滑细腻。 Omega的身体对Alpha天生服从,粗糙的手掌在自己的皮肤上抚摸过,揉捏两下**,即便是谢晚松恶心地想吐,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特别是身后的某个位置,发生了让人难堪的巨变。 男人把他的裤子脱到一半,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顿住了手,从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