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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 羞辱(下)(綑綁h)

    

番外三 羞辱(下)(綑綁h)



    維族的阿依慕乘坐鑾駕陪皇帝回宮並且接連宿在龍床上,這樣的流言如蛛網在後宮悄悄滋生蔓延,可羨煞了許多人。然而沒有多少人知道這些傳言其實隱去了其中最為惡意、羞辱的部分——

    御前的宮人對此守口如瓶,少數得以進入崇徽殿的后妃心腹幾次瞥見夏慕穿著不合制的妝鍛素雪絹裙,在殿內外或臥或倚,銀紋水袖曳地,像是春日睏得乏了,看到皇帝也不請安行禮,皇帝對她倒是一派和顏悅色,有一搭沒一搭逗她說話,瞧她那副樣子真真是個妖孽——他們如此腹誹。

    皇帝端詳倚在軟榻上悠然眺望窗外的夏慕。她只略為一頷首,即便皇帝坐到她腳邊,沈靜如水的表情依然沒有絲毫變化。

    皇帝仔細端詳她,「見了朕也不行禮。」

    她側過頭說道,「陛下的人教的好。」

    「這和朕的人有何干係?」

    「您心知肚明,在這裡的阿依慕不過是人質,」夏慕道,「只要還在這宮裡,我的族人就不能也不會輕舉妄動;反過來說,除非我過於出格,否則陛下不會輕易處死我。」她的笑容帶點苦澀,「那在您的宮裡,阿依慕守不守規矩也沒多大分別,只要陛下的宮人不透漏風聲,誰也不知道。」

    「就讓我省了那些虛禮吧,漢人的皇帝。」

    窗外早春的日光斜斜曬到她身上,剎那間皇帝彷彿在她身上看到另一個人的形象。還來不及捕捉那倏忽即逝的奇異感,皇帝失笑:「妳倒是勇敢。就不怕朕再罰妳?」

    夏慕沒應,乾脆闔上眼皮歇息。皇帝有些氣又有些好笑,俯身在她腰後摸了一把:「今晚再召幸一次,朕就封你的兄長為亦都護,如何?」

    他滿意地看她蹙眉避開他的目光,終於有些困窘的反應。

    阿依慕道,「從來只聽聞自鑒枕席換得好處,倒沒聽過皇上主動許人的。」

    他不理,反倒壓著她在耳邊徐徐說道:「召一次,讓妳的族人升一次官--不過妳的身板兒可就倒楣了,也不知受不受的住。」

    「皇上想罰,阿依慕不能不受。」她深吸一口氣迎向皇帝,似笑非笑:「不過多日霸佔龍床,您其他妃子可要恨我入骨了。」

    皇帝哈哈大笑,問她可害怕麼?阿依慕想了想,老實點點頭。

    「算了,妳好生養著罷。」

    皇帝改變了主意。白天,他會最溫柔地待她,好像她是他捧在心尖上的女人。晚上他會肆意羞辱折磨,盡可能用她滿足自己不可言說的欲望。

    每次逼著她承歡後,必定會叫御前侍衛賞她一頓打。他喜歡讓她跪著挨板子,喜歡看她苦苦熬刑的模樣,當她吃不住衝擊時,那刑杖就會落到臀部再下面一些,啜不住龍精的那處就會貼著薄紗,印出些許水痕。

    她很能撐,而且令人意外地對自己的身體有精確的瞭解。他們就像是某種令人愉悅的遊戲中共有的默契,每當她蹙著眉頭用按在地板上的手掌輕拍兩下,他就會讓侍衛中斷行刑,由宮人攙起她靜養。

    每次受刑完夏慕總是會先整理好自己的儀容,再若無其事向他下拜,   讓他上藥,或者再度被拉上床。

    或許對她來說,挨板子或被他臨幸,本質上並沒有差別,都是不得不受著罷了。

    他們之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有時候皇帝會在夜深人靜、抱著昏過去的女人這麼想。明明應該是品貌殊異、身份高貴的女子,卻待她有如下作的奴婢,在他手中反覆受苦,而他竟然越樂在其中,不可自拔。

    一天夜裡,皇帝讓人把她捆了──雙手反綁吊着、右足僅大拇指著地,另一足被折起來高高綑在身側──這是個相當難堪又辛苦的姿勢,薄薄的宮衫無法完全遮住軀體,皇帝進來時她已經被縛了一個多時辰,身上沁出一層薄汗。

    被他看到這副樣子,夏慕垂下了眼眸。她向來很少有率先低頭的時候,皇帝心中一熱,啃噬著她的肩,從側面對準她的身子長驅直入。

    雖然早就預期會被以這個方式羞辱,在那碩大欺進去時,夏慕還是難受地悶哼出聲。皇帝摟着她,輕易地掐著她的腰臀,猛烈貫穿暴露在他眼前的私密處。他插著她,宣示他對她的侵佔與折磨,不帶任何愛撫,要求她必須正面承納他狠辣的cao弄。

    那蕈頭像是武器,刁鑽地鍥進她的身體裡,勾着她的血rou退出,然後再一次扎入、埋盡。她的雙腿幾乎被折成一字形,可以方便他不受阻礙尋找他最舒爽的角度,攻破她每一吋的柔軟。

    她唯一的右腿必須勉力支撐,才能負荷住他的撻伐。她的臉和他挨得好近──皇帝不由得在一波又一波累積的快感中端詳起這個美麗女人的面容。過去她之於他的意義僅止於貢品和洩慾用的玩物,承受所有他對維族人的怒氣。僅管皇帝也認為不可理喻,但相信她是自願的,畢竟,阿伊慕幾乎總是不曾反抗;她任由他欺負,眼眸偶一與他接觸便倏地垂下,看不出在想什麼。貼著他的身體細細地抖,偶爾那裡撐得吃不住,稍微從他身下滑開,又被他拽回來、重新塞得滿滿。

    緊密而暴烈的抽插持續不斷,此刻他的硬物貼到她內裡的某處,讓夏慕終於神色一變──不是歡愉,是痛苦,是柔軟的血rou被反覆戳刺搗弄終於被碰到瀕臨極限的那一處。皇帝沒有放過這一瞬,他可以說是興奮地、近乎殘忍地禁錮著她,逼著她將自己的碩大全數吃進去,狠戾擊打她那塊脆弱的軟rou,不顧她逸出口的微弱哀鳴,不顧她痛得渾身發顫,一下又一下鑿開她內裡最隱密的宮口,發狠地連cao數十下,然後抵著那處將他的賞賜澆灌其中。

    他火熱的根部深深燙著她,當他從緊密交合的姿態緩緩抽出時,甚至發出「啵」的一聲;由於射得深了,幾乎沒有東西流出來,皇帝對此很是滿意,卻任由她繼續被縛。夏慕以為皇帝還要再用她一次,卻不料皇帝撇下她離開了;過一陣子皇帝再進來時手上多了一樣東西,讓她的心重重一沉。

    一條藤鞭。

    他在空中甩開刑具。「很久沒挨鞭子了,是麼?」

    皇帝的話不能不回,即使是在房事上,即使是在如此屈辱的交媾。

    夏慕平板地回道,「上個月初十無法侍寢,陛下賞了十鞭。」

    宮妃本來就會因來潮而無法侍寢,她是唯一會因此挨皇上打的人。皇帝會用鞭子宣洩他的怒氣,然後在她可以再度行房時狠狠地折磨她。

    「今兒換個法子打。」皇帝摩娑著她的下體,他連懲罰她的理由都懶的想了。

    手上的細鞭不住比劃,腕上輕輕一抖,正好甩在她內側細嫩的皮膚。那兒不經打,很快泛出紅痕。皇帝一笑,再甩一鞭,正中花心。

    「陛下......」她絲絲抽氣,維持羞恥的姿勢,任由皇上一鞭又一鞭無情的抽打;從膝窩到腿根,鞭梢在她腿間留下交錯浮腫的傷痕。皇帝像是否認方才對她的臨幸,連續五下抽在她的私處,這時那龍精才汨汨流出,沾著鞭傷熱辣辣地疼。

    他仔細端詳她短暫失神的臉龐,很是滿意;他沉吟片刻,忽地反手將鞭柄插入她的下身!即便那裡方才帶給他諸多歡愉,他還是殘忍地用粗糙的鞭柄碾磨。

    她終於慘叫出聲,狹窄的內壁夾著他賞賜的硬物,卻抵擋不住一下下往裡頭破開。

    他哄著她道:「向朕求饒,就放妳下來,如何?」手上不停,越插越快。

    她以為這又是一個換個法子折騰她陷阱,拼命搖著頭,一味忍讓看似沒有盡頭的折磨。

    那東西抵著她最敏感的內徑和參雜要命的旋轉,不知道被皇帝插了多久,她終於暈過去了。

    但夜晚仍綿長,皇帝也仍未盡興。解開繩縛後,皇帝先是把她折成跪姿,讓她跪在榻上,快速地在她身上洩了一次,接著才將她翻轉過來,讓她正面迎合他的龍根。   維族公主已經被他折騰的神識不清,他想了一下,取出藥膏,抹在自己那裡,才再次緩緩進入她。即便有了藥膏,他又放慢速度,身下的女人還是疼得絲絲抽氣。他抵著她的額頭,用比先前更為輕柔的速度緩慢動作。

    他也說不出為什麼,或許覺得給她一些適當的撫慰才好。

    當那物再度開鑿到她隱密處的時候,夏慕rou眼可見的驚慌,以為還要再來一次——這點讓皇帝很滿意。然而他只碰觸一下就離開,花更多時間碾磨她的xue口,偶爾再給她一點刺激。終於,他感到她的身體開始不自覺地絞著他。當她的身體第一次體驗到性事的喜悅的時候,他在她額頭落下一吻。

    「   妳挨打的樣子很美,這是給妳的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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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阻止我,我會繼續往變態之路邁進的~(這些都只是開胃小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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