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言情小说 - 本宫的驸马疯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7

分卷阅读67

    并未放在眼里。

    她爹爹是堂堂大将军,什么样的夫婿都能替她觅得。

    直到几个月前,她逛完衣料铺子坐车回府。

    马车半道停下来,她方知听竹卫在办案抓人,封了这段路。

    她身边跟着的护卫,不曾受过这种气,立刻扬声开骂。

    最后是齐棪走过来,沉静吩咐道:“既是阮家的小姐,检查一下马车,放行就是。”

    在自己出声同意后,他打开车门扫了眼,从头到尾看都没看她。

    只不咸不淡地点头道:“冒犯了。”

    阮静兰当时就有些心悸,她从未与境宁王如此近地说过话,这是头一回。

    原来他这样好看。

    当天晚上回去便梦见他,此后一发不可收拾。

    明知他已是驸马,可就是忍不住想他,想见他。

    这等心思,若被旁人知道了去,爹爹定会将她打死。

    阮静兰无处可倾诉,只得告与阮温兰,反正她没胆子乱说。

    今日好不容易碰上,境宁王从身旁走过时,竟刚巧对上她的视线。

    谁知阮温兰这蠢货竟打翻茶水,将她的鞋袜弄湿,还烫的她大叫。

    她既出丑,怎能不生气。

    而她每回见齐棪,他都是方正淡然的样子,连笑容都规规矩矩。

    竟能做出这等放浪形骸之事。

    阮静兰幽怨地看向翊安,在心里啐了一口。

    长公主又如何,当真是个会勾男人的狐媚子。

    宴罢回府时,阮间同她道:“我有事不回去了。”

    说着要走,被阮静兰喊住。

    “哥哥猜我今日见到了谁?”

    阮间一头雾水,皱眉问:“今日来的人这么多,我怎知你见了谁?”

    “我见到了翊安长公主,还与她说了几句话。”

    阮间神色微变,语气下意识耐心起来,“这种宴席,长公主自然会来。”

    “哥哥,你猜长公主怎么评价你?”

    “怎么说的”四个字几乎脱口而出。

    阮间忍住了,皱眉道:“静兰,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啊,只是刚巧跟长公主说到哥哥,现在想告诉你一声。”

    阮间眼里凉凉的,审视着嫡亲的meimei,然后温和笑道:“说我什么呢。”

    “说你人还不错,不愧是阮家的公子。”

    话虽差不多,可经阮静兰口所说出来的,跟翊安的意思差了十万八千里。

    她是故意的。

    果然,她的好大哥听完后笑,语气轻快道:“好好,我知道了。几位meimei快回吧,别再耽误了。”

    阮静兰暗中冷笑,大哥竟是个痴情种呢。

    作者有话要说:  猜一猜,公主考虑得怎么样呢?

    (嘻,下一章发三十个小红包,请多评论)

    ☆、好甜

    翊安尤还记得, 今日回到宴上时,清河打量她的眼神。

    那双素来清冷凉薄的眼睛里, 三分揶揄,更多的是复杂。

    譬如, 带着点志同道合的欣赏?

    翊安不明就里, 当是自己想错了,只顾心虚, 也没敢细看回去。

    但清河今日反常是真的。

    宴罢之后,齐棪公事缠身, 先行离了右相府。

    若按以往, 翊安早随着一道走了。

    但今日为让右相夫人高兴,翊安耐下性子留下了,陪她品茗听戏, 说了会话。

    只听右相夫人将花燃里里外外嫌弃了一遍。

    什么一把年纪不娶亲, 三天两头见不着个人影, 养他等于白养之类的话。

    把翊安笑得喘不过气,心道回去一定要说与齐棪听, 让他也乐乐。

    可见,再优雅体面的女人, 也有被不孝儿子逼疯的一天。

    导致回府后, 翊安哈欠连天。

    让人给她卸下钗环,换了衣裳,爬上床蒙头大睡了一觉。

    翊安侧身而睡,不知过了多久, 恍惚间身旁躺下个人,从背后温柔地环住她。

    那人默不作声,轻缓而耐心,隔着衣裳在她身上比划什么。

    翊安睡得时间长,四肢无力,只觉得周身闷热,出了汗有些难受。

    那手比划完也不老实,转而伸进她的衣里。

    不该碰的全碰了。

    鼻翼翕张渐促。

    颈后被吹了口气,随即牙齿轻咬在她的耳垂上。

    刺痛里连着酥麻,翊安险些打了个颤。

    耳畔被细细吻了遍,膝盖挤进她的两腿间,手往下探。

    情酣耳热间,他的声音低哑虔诚:“我想要你,给吗?”

    !!!

    她睁开眼睛,无神地看着眼前的锦被,想到四个字,劫后余生。

    足足愣了有半盏茶功夫,方从刚才的梦境里挣脱出来。

    她竟做了这种梦。

    就因为齐棪今日那样挑拨她,又让她考虑那档子事吗吗?

    梦过于真实,无论触感还是听感,翊安几乎真以为自己被这样轻薄了一番。

    她翻身而起,本想下床吹吹风,让自己清醒清醒。

    然腿间传来的不适,刹那间让她难堪地红了耳朵。

    虽说她与齐棪只同房过两次,也不妨碍她清楚这种情况。

    齐棪还未强迫她,她自己倒先……忍耐不住。

    都是他害的!

    他不要脸。

    翊安咬牙暗恼,骂了几句,才唤豫西嬷嬷,“我要沐浴。”

    主要是亵裤……

    穿着难过。

    “是。”豫西嬷嬷猜她睡觉出了一身汗,身上不舒服,立即吩咐人去备水。

    翊安摸摸耳朵,并无口水。

    可烫的像真被欺负过一般。

    晚膳前,齐棪让人传话过来,说公务繁忙,不能回府吃。

    又说等他晚上忙完,要来给殿下请安,殿下自可先睡。

    豫西嬷嬷有经验地问:“殿下要等王爷吗?”

    翊安本来还好,听了这话,倏地又红了半只耳朵。

    镇定下来,嘴硬道:“谁要等他,我现在就睡。”

    豫西嬷嬷纳闷,殿下晚膳前睡了一个多时辰,现在又歇得这样早,睡得着吗?

    但见翊安都躺下了,便未再多言。

    细心地将屋里的烛灯熄尽,只留了一小盏,给翊安起夜备着。

    阖上内室的门前,她老人家灵光一动,和声问道:“殿下先睡,驸马来请安时,您再起来见他一见?”

    她想着王爷忙到大半夜,特地跑来一趟,若是连面都见不到,也挺可怜见的。

    何况殿下今日下午睡得太久,驸马来之前,她不一定就能睡着。

    “关门,我现在要睡啦。”

    良久,翊安才娇里娇气地回了这一句。

    “好好好。”豫西嬷嬷退出去,乐不可支,满脸起了褶子,一张圆脸眉飞色舞。

    这就是答应的意思了!

    她的小殿下到底是个心软的。

    出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