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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用鞭子抽到射了出来(h惩戒play)

    

被她用鞭子抽到射了出来(h惩戒play)



    沈见徵在剧烈的震惊中抬起了头:“这,这怎么能成?”

    “可是我想看嘛。”裴玉照的脸上浮出少有的纯良无辜,可怜兮兮地拽紧他的袖子,脸颊贴在他的手臂上,那双酥润的狐狸眼就这样定定放着光。

    他张了张唇,准备严词拒绝这荒唐的请求,可还没出口,先被她气鼓鼓的哼声打断:“你不答应就罢了,我去外头找旁的男人玩给我看。”

    裴玉照蹭一下从他身上跳下去,等他反应过来,已经穿好了厚靴子,把披风紧紧裹在身上,头也不回往外走,给身后的他留下备受冷落的煎熬感。

    沈见徵心急如焚地拽住她:“不成,不能去。”

    裴玉照装作不懂他的意思:“为什么呀?”

    沈见徵急于拉住她,这时已经翻身坐在床沿上,胯间的阳具直挺挺地晃动。她不过觑了一眼,立即兴奋地胀大了一圈,颤颤巍巍地吐出些前精。

    身子倒是比人坦诚。

    他抬眼去看她,艰涩地开口:“外头的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还脏。”

    裴玉照乜着他大笑起来:“依你的意思,你就是顶顶干净的好东西啦?那你既是干净的好东西,怎么不肯玩给我看,可见不是诚心的。”

    沈见徵被她绕昏了,晕头转向道:“那郡主坐远些,不要弄脏了。”

    “谁许你叫我郡主了?这是一只乖猧儿该叫的么?”裴玉照生气了,在他两颊各自拧了一下,抱着臂坐在床尾,“你应当叫我主人,记没记住?”

    他实在喊不出这两个字,又无法承受她的漠视,只得握上阳具,听话地玩给她看。因为很少疏解自己,他的手法生疏,仅是笨拙地揉着硬得发痛的顶端撸弄。

    他那神气执拗又认真,涨红着脸弄了好久,窗外已经洒下青白的日光,把肌rou分明的腰腹照得一清二楚,裴玉照浅尝辄止地望了一眼,不由地噤住呼吸。

    他长得可真好。

    高得异乎常人,壮得恰到好处,面容却和阿兄一样俊丽,尖尖的虎牙戳着薄唇,瘦窄的下颌正对着肌rou贲张的手臂,还多出几分少年气。

    还有那里……实在好大。

    她回过神来,抛了个好奇的眼神,甚至伸出了手,戳了戳他长长的阳具,茫然道:“我的好小狗为什么不摸这里呀?要我帮忙吗?”

    她不容拒绝地握了上去,不上不下的动作,弄得沈见徵瞪着眼喘了两声。

    她明知故问:“嗯?很难受么?”

    沈见徵要疯了。

    她那双细嫩的手,摸索上他的阳具,渐渐把茎身握得更紧了,滑动之余,阳具忽地弹出她的手心,像一把利刃出了鞘,对上她的眼,只见寒光毕露。

    他以为是寒光。

    其实是吐出来的jingye。

    更不可置信的,裴玉照在他丢精的时候松开了手。jingye吐到一半骤然停止,好似那把利刃直直架上他的脖颈,快意转瞬成痛感,简直生不如死。

    他无可奈何,正欲自己疏解,才发觉双手早被裴玉照绑在了床阑干上,里三层外三层地捆好,还打了死结,纵他力气再大,也不可能挣开。

    沈见徴恍惚地抬起头,视线对上的瞬间,她已经变了脸。

    那双点漆的眸子居高临下地睨着他,好似一块洁白的玉透过月色,通身生寒。

    她呵了一声,把藏好的狗颈链锁在他的脖子上,拿鞭子恶狠狠地抽打下去:“今儿我饶了你,岂不叫你分不清尊卑了。本郡主也是你可以觊觎的?真是痴心妄想!还敢拿我穿过的袄子自yin,就是打死了你,也是活该。”

    鞭子像清脆的巴掌一样,无休无止地打在他身上。密密麻麻的鞭痕,如遭烙刑,他的卑鄙心思一览无余,在青天白日下烧得灼痛,耻辱地涨红了脸。

    出乎两人的意料,他面对这万般羞辱,仰见裴玉照嗔怒的脸,居然情不自禁地喘息起来。

    对裴玉照而言,当然是一种挑衅。

    她冷冷地笑了,把鞭子收在手上,又猝不及防地抽了下去。

    抽在他的阳具上。

    沈见徴的反应却不如她所愿,阳具一颤一颤的,青筋勃跳起来,鼓胀得似在呼吸。硬挺的阳具像活物一样喘息剧烈,忽地抖动着吐出一股浓白的jingye。

    他许久没有自己疏解过,jingye又多又稠,丢得满小腹都是。

    甚至弄脏了她的手。

    裴玉照怄火,气得一面打他,一面把这脏东西往他身上擦。

    她不敢相信,这死变态被她抽到丢了出精。

    “狗东西,我还给你打爽了不是!”

    沈见徴仍在高潮的快感中,窄健的腰微微颤栗,本就承受不住她的动作,更别说她的力道一下大过一下,很快一个重心不稳撞了他满怀。

    “你,你,耍流氓!”

    她话还没完,忽然变了调尖叫一声,吓得两人惶恐地对视。

    那该死的东西挤进了她的腿心,guitou戳刺在阴蒂上,亲密得过分。她神经骤然紧绷,xue口小小口地收缩,简直像在吮着他的端头,两条银白的腿也死死合拢。

    沈见徴的阳具被她夹得不上不下,渐渐地又硬了起来。

    “我,我不是。”沈见徴怕她生气,忙抽身去辩解。

    他一时性急,忘了裴玉照一双手还撑在他的腰上,抽身未果,反倒害她猛地颠了一下身子。颠在他的腰上,guitou隔着薄薄的中衣顶撞xue口,顶得她花枝乱颤,一时海棠经雨,胭脂软透,软软地含住一寸。

    “啊——”

    她的身子都酥倒了,却逞着面子,不肯承认自己正在对这狗东西流水,伸出手来,把脸捂得严严实实。

    沈见徴以为她哭了,手忙脚乱地去扒拉她的手。

    裴玉照更是羞不可当,气从中来,胡乱抓打在他身上:“你这个yin货,中衣都叫你弄脏了,我怎么不拿鞭子给你抽死。”

    “我,我代你洗。”

    “你还敢提洗衣裳的事!”裴玉照瞪着他,情绪动荡得过分,饱满的胸脯贴在他的手臂上轻轻起伏。她不经意瞥见了,恼得一巴掌拍在他下颌。

    沈见徴迎着她的巴掌抬起脸,心都窒了一瞬:“是我不好。”

    “道歉有什么用。”裴玉照死要面子,拽着他颈间的链绳,拽到他面色痛苦,呼吸艰难,才故意冷声羞辱道:“你给我跪下来,舔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