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瘾。(含h)
上瘾。(含h)
医院治疗几日后,出院的皮卡立马被送往奶奶的乡间小院。 奶奶和mama对皮卡的英勇事迹大为赞赏,好吃好喝的招待它,警长很义气地陪伴左右,主要是担心自家的傻小弟被乡野悍犬欺负,革命友谊在无形之中愈发深厚。 难得的二人世界,肖洱格外珍惜,除了细致入微的照顾,每天都会变着法子做好吃的喂饱向悦。 她一边埋怨他打搅自己的减肥计划,一边又抵不住美食诱惑大吃特吃,等到第二天上称,天仿佛要塌了,悔恨夹杂愤怒一股脑发泄在肖洱身上。 刚开始是男人单方面挨打,后来不知怎的两人拥抱接吻,最后演变成亲密的rou体纠缠,战场也随之转换到床上,浴室,厨房,客厅... 酷爱偷窥的皮卡不在,他们可以无所顾忌地释放欲望,在抵死缠绵中体会水rujiao融的极致快感。 屋外的天是灰色的,如秋风扫落叶般凄凉。 室内guntang如火,揉碎的情欲渗透声声低吟,诱得人心潮澎湃。 燥热难耐的向悦紧贴着冰凉的落地窗,饱满细腻的双乳被玻璃挤压成各种暧昧形状。 肖洱身上的衬衣脱了一半,甚至等不及全部脱光,指尖撩过潮湿的xue口用力搅动,黏稠的汁水满到流向大腿。 他喉头重重滚动,沉着眸撕烂内裤,粗壮灼热的棒身顶着xue瓣润了几下,挺腰一下插到底。 “啊嗯....” “嘶....cao....” 两人同时喘出声,契合的身体在剧烈撞击中迸发出成倍的欢愉。 肖洱咬着耳珠狠狠往里捣,宛如人形小马达一刻不停地抽插,恶劣地顶开花心,听她又痛又爽的呻吟。 “唔...肖洱...别...别太快....呜....我受不了....” 他低低地笑,摘下助听器扔在地毯上,扭过她的下巴轻舔唇瓣,“抱歉,我听不见。” “胡说。”向悦软声骂:“你左耳明明是正常的...啊....!” 他哑嗓粗喘:“左耳只想听你喊老公,其他不听。” “呸...臭禽兽....啊啊....嗯....好舒服...” 她仰头惊呼,最敏感的点被他找到,每一次的狠顶,身体都会为之颤抖,娇吟渐渐变了个调,“老公...老公...那里好像...嗯...我....” “我知道。” 肖洱故意撞出激烈的“啪啪”声,狂热地亲吻她,“悦悦快高潮了,里面吸得好紧。” 残存的理智彻底被欲念吹散,向悦转头热情地回吻他,踮起脚翘高臀,放任他在体内横冲直撞地索求,软绵绵的骂腔也被强悍的硬器搅成蜜汁,随着涌动的春潮泛滥成灾。 高潮时,她叫得特别大声,释放rou体撞击灵魂带来的雀跃欢腾。 极致过后,她整个人软成一摊水,好半天找不回缥缈的魂魄。 肖洱抱起她回到沙发,寻回一丝体力的向悦欲化被动被主动,先是以臣服的姿态跪在地上帮他舔,流畅的吞吐动作配合手心急速地撸动,她故意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盯着他,肖洱受不住这样,在极短时间差点缴械。 “老婆,给我好不好?”他喉间干涩得要命,“我想cao你。” 向悦神秘一笑,直起身跨坐在他腿上,指尖摸到抱枕下拽出一条领带,不是用来绑手,而是遮住他的眼睛。 她扶着直挺的性器缓缓塞满空虚的内里,扭腰吞吐的速度很慢,动作极尽妖娆,他看不见,可想象出来的yin荡画面足以把他逼疯。 向悦低头凑近他健康的左耳,媚声媚气地哼:“听说人在看不见和听不见时,身体的敏感度会达到顶峰,这样zuoai会不会更舒服?” 肖洱微微扬唇,“你想我舒服吗?” 她傲娇地哼:“不想。” “我的宗旨永远是老婆先爽...” 他搂住她的腰往上狠顶几下,体内的rou器无限膨胀,胀到极致是麻,细密的瘙痒很快漫散进五脏六腑,那种浸到骨子里的舒爽刺激的要人命。 “我想要悦悦不停地高潮,即使只是身体的依赖,我也很满足。” 向悦越听这话越觉得有股悲凉之意,她深深凝着这张略带病娇的脸,倏地停下,郁闷的叹了声,“你是不是反应迟钝?” 他愣住,“嗯?” “有些话非要我说出口你才听得懂吗?” 向悦不耐烦地扯开领带,两手捧着他的脸,炽热的双眸紧密交缠。 “肖洱。” “嗯。” 她害羞垂眼,吞吞吐吐地说:“我...我喜欢你。” 他惊得瞪圆了眼,瞳孔迅速扩张,磕磕巴巴硬憋出一句:“我想再听一遍。” 向悦双颊酡红,“你做梦。” 肖洱憋不住大笑,难掩激动之心,抱着她身子一转,压在沙发上一通猛亲,亲她的眼睛和鼻子,吮吸柔软的嘴唇。 “我的梦成真了。” 她小声说:“虽然但是,试用期还是有的。” “随便试用。”他笑起来像个天真无邪的孩子,“多久都行。” “你、你去哪里?” “回房间,喂饱老婆。” 他抱起她径直往房间走,步伐很慢,插得很深,边走边cao的快感勾得她欲罢不能,刚到床边便没出息地xiele出来.... 肖洱把她放在床上,低头埋进两腿之间,饥渴地舔舐泡在蜜液里的花瓣。 向悦失神地盯着天花板,满世界都是小猫舔水的声音,伴随着喉咙不断吞咽,他一点一点吻到胸前,双手捧着软滑的乳rou,温柔地吸咬奶尖。 “我大概是没救了。” “什么?” 男人缓缓抬头,舌尖舔过唇角的透明汁水,黑瞳泛起红光。 “cao你真的有瘾。” * 一周后,两人去奶奶家接回皮卡和警长。 皮卡rou眼可见的圆了一圈,走起路来肚子上的rou晃来荡去。 向悦调侃它不是养病而是养rou,警长小声附和,皮卡不服气,顶着双层下巴为自己辩解,一猫一狗一人吵得不可开交。 滑稽又和谐的画面逗笑奶奶和mama,临走前往后备箱里塞了满满两大箱的罐头和零食,老人的爱无论何时都能拿得出手。 向悦看着价值不菲的罐头,终于明白皮卡为什么能在短短一周内胖成球。 她面露担忧:“再这么胖下去,它可能真的找不到女朋友了。” “别担心。”肖洱安慰道:“说不定别人刚好喜欢小胖子。” 趴在后座的皮卡瞬间炸毛,“汪汪汪。(你说谁胖?本汪这叫强壮。)” 向悦抿唇笑,“你小声一点,它耳朵可灵了。” 肖洱叹了口气:“只爱听好话,也不知道跟谁学的臭毛病。” 向悦阴阳怪气道:“我怎么记得某些人也是一言不合摘助听器,不爱听的话装听不见。” “我有吗?”他轻轻皱眉。 “你没有吗?” “好吧,我有。”他大方承认,温柔的笑,“但我这人双标,我可以,它不行。” “...” 向悦噎住,忍不住鼓掌敬佩,“不要脸到你这个程度,简直惊天地泣鬼神。” 肖洱默默加大助听器音量,彻底没皮没脸,“多夸一点,我爱听。” 她气笑了,忍不住出手打他,他顺势握在手心,亲昵地十指相扣。 “今晚想带你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 “朋友的酒吧,我那两个朋友一直很想见你。” 他侧头看她,小心翼翼地问:“可以吗?” 向悦并不抗拒真正走进他的世界,可单刀赴会总会有种不安心的感觉。 “我有一个条件。” “你说。” 她嫣然一笑:“我也带上我的朋友,人多才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