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木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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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时一刻,龙辇就到了栖鸾宫,慕珏缓步下辇,安落紧随其后,外穿一件白狐裘斗篷,上面用银线绣着竹梅双喜。 只是看起来身形微颤,不得不伸手拉着慕珏衣袍一角,亦步亦趋。 进了栖鸾宫,宫内热闹得很,薛鸾向来不拘小节,宫殿里的宫女太监们也都轻松自如,三三两两的一起做事儿,语笑晏晏,不同于其它宫殿一般规矩森严。 慕珏和安落倒也见怪不怪,随意摆手,免了行礼。 进了殿内,薛鸾早早准备好鸳鸯锅,热气扑面而来,安落穿着白狐裘倒有些热了,还未伸手,慕珏就低头解开了她身前的系扣:“你去坐。” 薛鸾看着两人耳鬓厮磨,酸的咬紧了牙,对着慕珏翻了个白眼,却正好被安落看到,她立刻换了一副样子,拉着安落坐下,却听见安落的一声闷哼,薛鸾疑惑地问:“咋啦?哪里不舒服吗?” 安落抿了抿唇,她体内的暖玉随着坐下更往深处挤进去,让她一时有些恍惚,但是她怎好对薛鸾说:“没事儿,就是一路而来腿有些麻。” 薛鸾闻言瞪了走过来坐下的慕珏:“你那个龙辇不能坐两个人吗?让安落走着过来?” 慕珏似笑非笑:“你次次都要替她打抱不平?” “分明是你做的太过。”薛鸾冷哼一声,“都快多少年了,始终不肯放过安落,你还真是小肚鸡肠啊。” 慕珏听到“放过”二字,脸色顿时就不太好看,薛鸾隔着火锅腾起来的雾气没有看清,但安落瞬间察觉到慕珏的变化,她笑了笑:“贵妃娘娘宫里的锅子是最好的,不知道底料是如何调的。” 薛鸾本来就是川渝人,说起这个就来了兴趣,滔滔不绝地跟安落介绍她在现代学来的东西,安落一直笑着回应她,倒忽略了一旁的慕珏。 一只手顺着安落的腰揽上来,安落侧眼看了过去,正是慕珏,看到被发现了,慕珏更是得寸进尺,将安落往自己身边紧了紧,似乎在和薛鸾较劲儿一样。 安落叹了口气,默许了慕珏这种小孩子的行为。 “你尝尝这牛rou丸。”薛鸾给安落夹了一个煮的刚刚好的丸子,“纯手打的哦。” 安落尝了一口,果真爽滑弹牙:“好吃的。” 腰上那只手又紧了紧,还轻轻扭了一下安落腰间的软rou,引得安落一激灵,丸子差点掉到青花瓷的小盘子上。 “既如此,朕也尝尝。”慕珏说要尝,却不动筷,只看着安落。 安落待在慕珏身边多年,怎会不知慕珏的心思,她轻叹了口气,刚想重新夹时,却听见慕珏说:“你的。” 薛鸾满脸疑惑,还不懂慕珏的意思,却看见慕珏坦然将安落吃了一半的丸子细细嚼了,瞬间无语:“你也太过分了吧,那是我给安落夹的,你连这一半都要抢?” “她整个人都是朕的,有什么是朕不能要的?”慕珏很无所谓,脸皮甚厚。 在栖鸾宫用完膳,刚回到暖阁,安落双腿一软,终于是支撑不住倒在地上,幸好之前慕珏吩咐内务府将暖阁都铺上厚厚的大红猩猩毡,既暖和又柔软。 “爬过来。”慕珏端坐于龙榻上,转动着拇指上的碧玉戒指,看也不看安落一眼。 安落身下早已泥泞不堪,却还要强撑着身子爬到慕珏脚下,这段路不算短,况且xue内的暖玉随着身体晃动而进进出出,次次碾磨过体内的敏感点,等到安落终于爬过去后,早已香汗淋漓,忍不住喘息着。 慕珏用鞋尖勾起安落的小脸,俯下身问道:“喜欢吃那个丸子吗?” 安落明白是慕珏因着薛鸾的事情生气了,为了能让今夜好熬一些,她不得不讨好般攀附着慕珏的腿:“奴婢知错。” “哦?”慕珏自然看出安落在想什么,可他偏偏不想饶过安落,尤其是最近安落和薛鸾关系不错,甚至安落会为了薛鸾来讨好他,之前自己如何折辱安落,安落都一副淡淡的样子。 “有错就该罚。”慕珏点了点下巴,“将木戒拿来。” 什么?! 安落瞬间抬起了头,上次挨木戒还是因为偷偷给大哥写信,那一次被打完躺在床上休养了四五天,这次她明明,明明没有犯什么错。 “怎么?不服气?”慕珏笑着说出更残忍的话,“木戒和骑木马,选一个。” 骑木马的记忆更为惨烈,她闭了闭眼,还是乖乖去拿了木戒。 “自己脱了亵裤,趴到朕腿上。” 安落雪白的浑圆落入慕珏眼底,慕珏高高扬起木戒,在臀rou上抽的“啪啪”作响,坏心眼的男人故意只打在臀rou,为的就是听见安落的闷哼哭叫声。 安落十根手指紧紧抓住被褥,疼得差点从慕珏的腿上滚下去。 “啊……好疼……” xue里的暖玉还未取出,小腹正好被慕珏的膝盖压住,加上臀部不断落下的木戒,两相夹击之下,xue内的刺激更甚。 她却不敢躲罚,第一次挨木戒时,因为疼从慕珏的腿上翻到了地上,磕出了一大块淤青,气的慕珏用板子将整口xiaoxue抽至肿烂,直到安落抖着双腿???潮?????吹??才停下,最后沾染上??yin?????液???的木戒被塞进rouxue里含了一整日。 自那之后紫宸宫的地上也都铺上了柔软的地毯。 安落抽泣着,她的身子被慕珏调????教?????的敏感极了,即使挨打也会感受到不同寻常的快感,再配上体内的暖玉,短短十几木戒就将她生生抽上?????高????潮?????。 臀rou已经被鞭挞至烂熟红肿,像只肿大的烂桃子。 “啪!”“啪!” 这两下落在不断哆嗦的大腿根儿上,男人吐出残忍的话语:“哆嗦什么,好生记着疼,以后若是再敢如此亲近别人,朕就抽烂你的屁股,让你永远瘫在床上。” 安落的xiaoxue吐出一股又一股的yin液,把慕珏的衣袍都打湿了一小片。 慕珏眯起眼睛,扬手重重落下木戒,这一下比以往都要狠辣! “呜啊——”安落张嘴尖叫,如同失水的鱼儿在岸上扑腾,这一下彻底将她送上?????高????潮?????,xue里吐出好几团粘液,两条白皙的腿在空中无力乱蹬。 “不敢了,奴婢再也不敢了……”安落忍不住哭了起来,屁股火辣辣的疼,纵然没有破皮,估计也红肿的很高了,“饶了奴婢吧,不要再打了……” 慕珏见安落哭的可怜,也没再下狠手,最后一下象征性地拍了一下安落的xiaoxue,算是翻篇了。 “暖玉继续戴着,明早再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