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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有皇上的信物……这种事,本官怎么着也得确定一下。” 大王当然有了,他的玉佩和扳指上就有赵氏独有的图腾,否则麻脸还不早就拿走了。 他摘下翡翠玉佩递给县令,“这个是皇上赏赐。” 县令接过玉佩细细端详好半天,又笑了,“还真是,不知您和皇上,是什么关系啊?” 这不比在麻脸他们跟前,大王深知得把自己的身份地位说的很高在能让县令重视起来,“我,的身份嘛……怎么和你说呢,反正你把我的信交到皇上手里,皇上一定会亲自到这来!” 他的话说完,县令脸上的笑僵住了。 大王当下就发觉不对劲。 这个县令有问题。 他不打草惊蛇,县令也没有,只是笑着说,“来人,笔墨纸砚伺候。” 很快,笔墨纸砚就被送了过来,大王看着那块墨,质感和皇宫里的八九不离十。 在赵先傲那里,用这种墨是节俭,可在这小小莲花县,就未免太过奢侈。 大王喝了口茶,即便用普通的茶杯装着,这里面也是上好的西湖龙井。 问题就在这当中,难怪他说皇上会亲临莲花县把县令的脸都吓白了。 大王已有预感,这封信必然不会被送往皇宫,他仍是处在危险当中。 所以,他在纸上只写了几个字。 我在莲花县。 落款只有一个元。 写完,大王待墨迹晾干,叠好后交给了县令,“好了,也不用快马加鞭,我不着急,给我找个屋子睡一会就行,困死了。” “这自然是没问题的,只不过,你是不是得先洗个澡吃点东西?本官瞧着,你是碰上了歹人吧?” 大王和赵先傲学的,人精似的,怎么会把实情告诉他,倒时候县令没把赵先傲找来,反而把麻脸找来了,他去哪说理。 “哎,不提也罢,你不说我还不觉得,那就劳烦你准备些水了。” “谈不上劳烦,小翠,去备水,对了,还不知您怎么称呼?” 他还在套大王的话,大王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你就叫我元掌柜吧。” “小小年纪就是掌柜,真是年少有为啊!” 大王笑笑没说话什么,脑子里却在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这个县令绝对是贪污受贿了,虽然做的很隐蔽,但是还是很容易被发现,赵先傲对贪污受贿的官员下手一向狠辣,难保他不会破罐子破摔。 所以,此地不宜久留。 大王洗了澡,换上一身朴素的棉布衣裳,感觉浑身都有些刺痛,这就是长时间养尊处优的后果。 “元掌柜换好了?” “嗯。” 小翠送了些吃的放到桌子上,“县老爷吩咐过了,您吃饱了就在这屋里休息着,等您醒了,那信怎么着也送到皇宫了。” 大王冲她笑了笑,“我现在还不怎么困,一会到外面逛逛。” 小翠犹豫了一下,没给回话,缓缓的退了下去。 即便身处险境,大王面对吃的,还是充满了精气神。 他舀了一勺红通通的麻辣豆腐,搁到白米饭上,辣油顺着米粒蔓延开来,味道香喷喷的,十分勾人。 头一次发现素菜也这么好吃! 大王吃了整整三碗饭,将米粒都舔的干干净净,最后长舒了口气,靠在椅背上摸着自己圆鼓鼓的肚子,“爽——” 真想躺在那里睡一觉。 可大王心里清楚,县令说信件送到长安是八个时辰,若皇上受到信件即刻上路到这也不过两天时间,那贪污的县令不可能把信送到宫中,再怎么找借口,三天时间最多了。 三天时间一到,他就真危险了。 大王想着,推开了门,不慌不忙的在院里溜达了一圈。 衙门有前后两个门,此刻都有官兵把守,那状态,不是怕人闯进去,就是怕人逃出去。 “呦,这是长安来的元掌柜?” 大王闻声回头,是一穿着烟紫色,妇人打扮的女子,皮肤白皙,五官妖艳,胸大腚大,看着就像话本里的狐狸精。 “我是老爷的二夫人,你叫我二太太就好。” 大王回忆了县老爷的长相,更加肯定了那货绝对贪污了。 “二太太。” 二太太走到他跟前,轻佻的用指甲刮了一下大王的下巴,“元掌柜长的好生俊俏。” 用你说。 大王笑了起来,“二太太也美。” 没有华丽文藻修饰的赞美,反而让二太太笑的跟朵花似的,“元掌柜不在屋里休息,出来干嘛呢?” 大王挺了挺肚子,“吃多了,消消食。” “呵呵呵呵,元掌柜可真有趣啊。” 她这话说的让大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消的,差不多了,先回屋。” “赶紧去睡一会吧,瞧瞧这眼睛,都青了一片呢。” 大王连忙回了屋,反手拴上了门。 还是睡觉吧,晚上再说。 大王并不知道,赵先傲已经完全还原了他被暗算的全程 百花园处在郊外,前面的金水桥附近更是只有几户人家,那里凭空冒出一个买话本的小贩,本就是诡异的事情。 大王痴迷话本在宫中早已是人尽皆知的事,用话本把他勾引连行人都少有的金水桥东侧,趁他不防备,用蒙汗药迷晕他,沾着蒙汗药的棉布被随手扔在了金水河附近,然后用商贩的木车把大王推出城外。 有了这种猜想后,赵先傲立即询问了距离金水桥最近的长安城东门的巡守官兵,昨日晌午后果然有一辆装着话本的木车出城。 城外残雪融尽,地上还很是泥泞,车轮印十分清晰,长安城来往的马车不少,赵先傲派兵顺着所有车轮印一路追随。 “皇上,在云城东方十里处的破庙前发现一被弃马车,破庙内有被割破的麻绳和残火,属下带人搜查了附近所有山林,有见三人,落荒而逃。” 赵先傲点了点头,回头看了一眼低着头的李总管,冷哼一声,“找几个人,乔装打扮,随朕出宫。” “属下遵旨。” 皇上这意思是要出长安,这要搁以往,李总管就是一头撞死在这也不会让皇上玩忽职守,可现在,他理不直气不壮,一个屁都不敢放。 李总管怯怯的问皇上,“那朝堂的事……” 赵先傲盯着他,“朕病了,需要静养,小事找司徒章,大事让他们举手表决。” 李总管忙点头。 赵先傲狠狠的剜了他一眼,“老东西,你给朕等着,他要有点什么事,朕就送你去见先皇。” 李总管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赵先傲行了个大礼,“谢皇上恩赐!” 李总管效忠的从来都是先皇,先皇说辅佐赵先傲,李总管就辅佐赵先傲,先皇说不能让赵先傲遗臭万年,李总管便要扫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