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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高！”
“这首歌好难唱啊。”
“舞蹈也好难。”
……
看着众练习生皱成苦瓜的脸，林羲之心里轻松了不少，“既然你们也觉得难，我就放心了。”
可他字典里的难和练习生们所说的难大概不是一个人造出来的。
当A等级的练习生站在一起齐整整地唱完一首时，林羲之心生佩服只想站起来鼓掌。
当B等级的练习生聚在一起高水平发挥唱完一首时，林羲之只想把他们身上的等级牌从B换成A。
很快CDF三个等级的练习生也站出来唱歌了。
林羲之冷着脸听他们唱歌，越听脸色越白。
林羲之觉得他完蛋了。
111位练习生里唱得最差的人都能唱对好几个音，比他唱得好多了。
演播厅里最该退赛的人是他，不是眼前这111位年轻的孩子。
林羲之发愁的模样被苏正看在了眼里。
苏正感慨道：“哎，要帮助D等级和F等级的练习生消化这首歌，挺难的。”
林羲之丧的要死还要努力灌鸡汤，“嗯，希望他们都能厚积薄发吧，我对他们有信心。”
“？？？”
苏正压低下巴，深深地看着席歌王，若有所思。
录完今天需要录的部分，林羲之飘回休息室，苦着脸拨通了语音，“席宴，怎么办？你的那些评价太毒了，搞得场面非常尴尬，有几个练习生都被你怼哭了。后来他们经过你身边的时候只敢小声打招呼，溜得比兔子还快。”
席宴：“受不了批评就提高实力再来。”
他就知道席宴会这么说，林羲之愁眉不展，“我一会让陈冬跟导演他们说一声，拜托剪辑师剪辑的时候注意一点，要是他们为了收视率利用你的毒舌做节目效果，到时候估计会有很多人骂你的。”
席宴满不在乎道：“你很闲吗？还有时间在乎别人的反应。你这次的表现我很满意，请继续保持。”
林羲之：“……我整出车祸现场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骂我冷血毒舌和骂我演唱实力不行能一样吗？”席宴没好气道，“你这次唱歌没车祸吧。”
林羲之：“没，口型都对上了，表情也很完美。”
席宴语调一扬，“表……情？”
林羲之连忙更正自己的表达方式，“是完美的，没有任何表情的表情。”
席宴：“这还差不多。”
林羲之一直惦记着席宴那边的事情，问道：“每次都是两个演员一起演同一部剧，和你一起演戏的人选确定了吗？你们打算演哪部作品的片段？”
席宴：“还不知道，等确定了告诉你。”
林羲之：“嗯，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说完这句，林羲之觉得气氛有点尴尬，不想再说了，干脆挂了语音，靠着休息室的窗子发呆。
“啪！”
门从外面推开了，陈冬大步向窗边走去，一脸欣喜地看着自家影帝，“席宴，导演说你今天表现得很好，能用这些素材剪出来好东西。”
林羲之皱眉道：“你拜托他们悠着点，别剪得太过分。”
陈冬笑道：“不怕，他们答应了会多剪你教D等级和F等级练习生唱歌的片段，和你第一期的表现做反差。到时候你把练习生教好了……”
林羲之极度怀疑他听错了，“什么D等级、F等级，我教的不是A和B等级的练习生吗？”
陈冬：“为了做节目效果就换了，你教D等级和F等级，其他几个等级都由苏正教。”
林羲之：“……你觉得他们能在一周内学会吗？”
陈冬一脸懵逼：“这得问你自己吧。”
林羲之低头给席宴发微信。
林羲之：出意外了！我教的不是ABC等级的练习生，是DF等级的。
席宴：慌什么？我本来就打算教那两个等级的练习生。
林羲之：……节目组让我帮他们在一周内完全消化这首歌，这怎么可能？！
席宴：你不行，我可以。
林羲之：……你有什么好办法？
席宴：你按我说的做，就不会有问题。
林羲之按照席宴说的做好一切准备，今天晚上，他就要去见那些练习生了。
林羲之先去的是属于F等级学生的活动室。
一进门，林羲之看到的是满满的灰色，是节目组定义的属于F等级练习生的颜色。
这会练习生还没从等级评价的结果走出来，状态都不太好，
看到进来的是席歌王，F等级的练习生真的是又期待又害怕。
他们期待有教科书级别唱功的席歌王能教会他们怎么唱歌，同时又害怕席歌王犀利的批评，再次听到“我不觉得你是在唱歌”、“我无法评价”、“退赛吧”这些话。
林羲之把练习生的表情变化都看在眼里，“在教你们唱歌之前，我希望你们能答应我一件事。”
练习生们异口同声，“什么事？”
林羲之伸长胳膊，原地在空中划了一个弧线，从队伍的这头划到了那头，目光坚定，“下一次等级评价结束后，不要让我在这里看到你们任何一个人。”
第19章
.
第一个被盖章F等级的陈城同学丧着脸，眼神却非常坚定，“席老师，我不要退赛。”
林羲之：“……我说让你退赛了吗？我的意思是第二次等级评价，你们所有人的等级必须上升，留在F等级的人，直接退赛。”
糟糕！
他怎么顺嘴把席宴的意思说出来了。
这些练习生听了肯定很受打击。
依照惯例，他们中能有一半等级上升都不错了，怎么可能全部都离开F等级。
林羲之的目光从面前的一张张脸上扫过，练习生们脸上的表情一个比一个沉重。
林羲之忍不住安慰他们，“都打起精神来，我说着玩呢。退赛这种事，我说的又不算。”
练习生们脸上的表情瞬间阳光了起来。
正在和林羲之语音通话的席宴说道：“我是认真的。”
林羲之假装没听见，走过去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看到摆在面前的电子琴，林羲之扭过身看着众位练习生，“你们中有没有会弹琴的？”
陈城第一个举手。
林羲之说道：“好，你第一个唱。”
陈城低着头往席歌王面前挪，暗地里狠狠把自己刚才举高的手打了几下。他怎么就这么手贱呢。
林羲之微微点头，“开始吧。”
陈城诧异道：“清唱？”
林羲之站起来挪动椅子，坐得离琴远了一些，“你想自弹自唱也行。”
“……”
陈城一脸严肃地从第一句开始唱。
林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