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言情小说 - 九龙城寨大小姐(黑帮np)在线阅读 - 第一章 阿青

第一章 阿青

    第一章

    我叫阿青。

    我是大老板的女儿。

    大老板是香港最大的黑帮头领之一。

    他并非是我真正的父亲,我的生母曾经是他的女人,但她讨厌黑社会,好不容易从他身边逃走,后来和一个码头工人有了我。

    他们被抓住,杀掉。

    我当时还不记事,他把我的脖子抓住,重重摔到地上。

    我当时流了好多血,但还是爬过去,抓住了他的脚。

    不知是求胜的本能还是什么,我一边哭着一边叫他“爸爸”。

    于是他就把我带回了家。

    他并没有瞒着我这些事,在我长大懂事后他就把这些都告诉了我。

    “你妈欠我的,你要替我还债。”他这样说。

    他用心培养我,像对待死士一样培养我。

    他将我带在身边,兴致来了会教我东西,发火时会用皮带抽我,最严重一次他把我推到了火炉上,我的手臂因此烧伤了一大片。

    然后他给我上伤药时教育我:“女孩子啊,更需要审时度势,你看我心情不好就躲着点嘛。”

    我像以往那样温顺点头,他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所以我只能听他的话。

    *

    阿青走进KTV的时候是满身的雨水,房间布满烟雾,雨夜的寂静与这里的喧嚣形成鲜明对比。

    房间内部装潢复古,墙面上挂着些许褪色的明星海报,彩色霓虹灯交替闪烁,投射出斑驳陆离的光影。

    大老板坐在豪华的皮质沙发上,他周围是一群大笑的手下,气氛异常活跃。

    那些手下看到她后立刻闭上嘴,纷纷起身鞠躬:“小姐。”

    大老板挥了挥手,那些手下立刻退出了房间。

    “你来啦,事儿办的怎么样了? ”大老板问道。

    阿青默默点头。

    大老板:“你办事儿还是很稳妥的,我放心。”

    *

    她从去年开始就在为大老板经营一些店铺了,偶尔还为他做点私活。

    两年前大老板断了她的一日三餐,她时常去外面捡垃圾卖钱。

    当时大老板说:“没钱就去干活嘛,有手有脚的,我这里可不养闲人。”

    阿青回答:“我不想当妓女。”

    大老板:“当鸡有什么不好?躺下来就能赚钱了,我年轻时候想当鸡还当不了呢。得啦,你和你妈一样,就是倔。”

    她知道大老板并不是真心说这些话的,他只是在口头羞辱她。

    所以她默默跟在他身边一段时间,在他一个手底下搞砸了事情后,她走上前去,用烟灰缸敲烂那个手下的脑袋,转过头对大老板说:“他做的事情我也可以做。”

    大老板当时对她发火:“我让你这么做了吗?小妮子愈发的无法无天,信不信我找人轮了你啊!”

    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用清凌凌的黑色双眸注视着大老板。

    大老板和她对视了一会儿后挥了挥手:“看到你这张脸就觉得晦气,走了走了。”他用越南语对手下说:“阿三,记得给这废物收尸。”

    阿三颤颤悠悠地问道:“那,这个场子的话事人……”

    “没听到小姐的话吗?是要小姐把你的头也给打烂吗?”大老板恐吓道。

    “知、知道了大老板!”阿三立刻说道。

    这是她在大老板手底下做事的开始。

    *

    时间回归现在。

    昏暗的KTV里,粤语歌缠绵悱恻。

    阿青规规矩矩地汇报了最近的事情,然后听到了大老板的指示:

    “下面,地下室,有个疯子,被铁链捆着,你去给他送饭,一日三餐,顺便陪他说说话,他要什么你给什么。

    哦对了。”

    大老板抬头看她,说道:

    “会硬气功,不能破身,所以别和他上床。”

    阿青点头:“我知道了。”

    *

    阿青提着食盒,缓步走下通往地下室的台阶。潮湿阴冷的空气扑面而来,让人感到不适。

    推开沉重的铁门,阿青走进了地下室。昏暗的光线下,一个人影蜷缩在角落,听到开门声,他抬起头,目光涣散地看向阿青。

    借着微弱的灯光,阿青打量着眼前的男人。他看上去二十多岁,长发凌乱,胡子拉碴,衣衫破烂,隐约可见健硕的肌rou。

    但他的身上到处都是血污。

    阿青走近,将食盒放在他面前,沉默不语。

    突然,男人暴起,发出含糊不清的咆哮。他挣扎着,铁链哗啦作响。阿青神色淡漠,后退几步,与他保持距离。

    “你是不是来监视我的?我要杀了你!”男人口齿不清地吼叫,眼神凶恶而癫狂。

    阿青面无表情,不为所动。她见惯了形形色色的人,早已司空见惯。

    “吃饭。”阿青简洁地说。

    男人怒吼,眼中迸发出疯狂和恶毒。

    阿青端详了他一会儿,发现他好像完全疯了,完全无法沟通。

    于是她坐到了他够不到的地方,按照大老板的吩咐,陪伴他。

    第二天,阿青再次来到地下室。

    男人依旧癫狂,破口大骂,言语污秽不堪。阿青习以为常,面不改色地放下食物,继续进行陪伴。

    第五天,当阿青推开铁门时,迎接她的不再是咒骂和吼叫,而是一片诡异的寂静。男人安静地坐在角落,目光清明,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容。

    “哟,这不是我的贴心小棉袄吗?今天怎么这么晚才来看我?”男人懒洋洋地调笑道,语气轻佻。

    阿青愣了一下,没想到他突然恢复神智。她沉默片刻,放下食盒,正欲离开。

    “别走啊,陪我说说话嘛。”他故作可怜状,“我一个人在这里好无聊的。”

    阿青停下脚步,开口道:“吃饭吧。”

    “你叫什么名字啊?真是个冷美人,我喜欢。”他眼神流连在阿青身上。

    “阿青。”阿青简短地回答。

    “阿青,真是个好名字。我叫王九,我们名字是不是很配?”他叹着气说道:“你知道吗,其实我身世很可怜的,我是被人陷害才落到这般田地。你就行行好,放我出去吧。”

    阿青摇头:“我会照顾好你,你有其他需求可以告诉我,但这个不可以。”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地下室,留下他一人在黑暗中沉吟。

    当晚,大老板叫她过去,问她地下室的男人怎么样了。

    她如实回答。

    “王九啊,他是少林寺的叛徒,听说做了挺大逆不道的事情。”大老板冷笑一声:“身手不错,既然他肯和你说话,你就多劝劝他跟我混。”他上下打量着她:“我养你这么大,你也该回报回报我了。”

    阿青默默点头。

    大老板很喜欢说这句话。

    大老板最初没杀她,是欣赏她求生的勇气。

    再后来她逐渐长大,大老板对她是有厌恶的,那厌恶源于她的母亲。要说宠爱的话,有点接近对宠物的宠爱,更多也是看她有没有什么利用价值。

    而她对大老板生不起任何反抗的念头,因为大老板真的是太强大了,无论是他个人,还是他的势力,都决定了她必须得在他阴影下匍匐活着,就像一只蝼蚁。

    阿青走进地下室,发现王九又陷入了疯狂。他癫狂地嘶吼,口吐她听不懂的话语。

    阿青小心翼翼地走近,然而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着她。

    “过来,宝贝儿。”王九邪笑着,目光在阿青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让我尝尝你的滋味!”

    阿青将午餐放到了王九身边,随后盘腿坐在那里,等着王九恢复。

    她看到王九身上多了很多很多伤口,待会儿等他冷静下来得帮他上药。她想到。就像之前那样。

    过了好一会儿王九终于不再嘶吼,阿青观察到他散乱的眼神变得清明了一些,于是她叹了口气,从随身携带的包中取出药品和纱布。

    “你要对我做什么?终于忍不住想要我了吧。”王九露出下流的笑容,配合地伸出手臂。

    “大老板说了,你有硬气功,不能做那档子事儿。”阿青头也不抬地说道。她靠近他,仔细地为他清理伤口,涂抹药膏。

    上了一半药后,她发现他硬了。

    王九那赤裸裸的眼神多多少少令她毛骨悚然。

    她在外行走时都带着面具,他人也知道她和大老板的身份,从未有人敢用这种眼神去看她。

    更何况王九是个非常强大的男人,光看他身上里三层外三层绑着的铁链就能看出来了。

    阿青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想尽快结束这一切。

    王九却变本加厉地开始喘息,说着更加下流的话语。

    ……不得不说,还挺诱惑的。

    阿青做了点评。

    马上就要结束了,但王九却突然伸手搂住她的腰,将她拉近自己。

    “大老板让你照顾我,对吧?”王九在她耳边轻佻地笑道,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垂上。

    阿青浑身一颤,想要挣脱,却被王九牢牢箍在怀里。男人健硕的胸膛紧贴着她柔软的身体,那种强悍的力量感让她头皮发麻。

    “大老板是说了这样的话,但你不能这么做。”阿青此时还算冷静:“你的硬气功是童子功,你要废了自己的武学吗?”

    “即使不做……也有很多花样可以玩儿嘛。”

    王九的大手已经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移,隔着单薄的衣料,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她的曲线。那充满侵略性的触碰让阿青全身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阿青感到自己仿佛被王九散发的雄性荷尔蒙所笼罩,他强壮有力的身躯紧紧贴着她娇小的身体,那种男性的气息充斥着她的每一个毛孔。

    这个男人,真的是,太……

    王九粗糙的大手在她身上放肆地游走,隔着薄薄的衣料肆意抚摸着她柔软的曲线。他手掌的温度透过布料传来,烙印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引起一阵阵酥麻和战栗。

    ……这种感觉真的,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王九精壮的肌rou紧绷着,散发着原始而野性的魅力。那是一种混合着汗水、荷尔蒙和男性气息的独特味道。

    她从未经历过这种事,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竟然隐隐期待着他的爱抚。

    王九炽热的唇瓣落在她颈间,他宽厚的手掌包裹住她柔软的胸部,阿青还是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羞耻、愤怒、恐惧交织,化作令人酥软入骨的快感,在她体内肆虐。

    原来这档子事儿是如此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