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言情小说 - 凤池赐酒在线阅读 - cao坏殿下也可以吗?(h)

cao坏殿下也可以吗?(h)

    “停、停一下……”

    徽音发着抖,手指无力地拧住垂下的帷幔。

    寂寞许久的甬道严丝合缝地裹挟着性器,每一处皱褶都被饱胀地撑开了,膣腔紧咬这副陌生而guntang的yinjing,随着呼吸小幅度地痉挛。

    水液涌出泉眼,耶律炽抽身而出时,rou体间慢慢牵出一道黏腻的水丝。

    “殿下。”这个称呼对于一个成了婚的妇人而言实在微妙,他却不以为意,“您看,流出来了。”

    她被牵引着去触摸身下湿淋淋的花xue,“嗯……?”

    指尖陷进一处温暖的rou巢,两瓣rou唇湿得软烂,几乎包裹不住那道裂开的细缝。

    “臣替您堵上。”

    女人臀rou丰腴,多年的宫廷生活养出来一身细嫩皮rou,只是轻轻一掐,霎时便能浮出淡淡的红痕,暧昧而轻浮地横在湿润的臀尖。力道的施加让她将手指插得更深,仿佛探入一池盈盈的春水。

    这小子……真的是雏吗?啊?

    徽音试着轻轻一挣,手腕果然被松开了。

    然而还不等她收回手,guntang的胸膛便覆了上来,从后面与她赤裸的背脊紧紧相贴,耶律炽震颤的心跳逼迫而来,带动她平静的心音慢慢趋于同频。

    耳边只有心脏躁动的闷响。

    脊梁仿佛变成了徽音的第二双眼睛,替她描绘这面胸膛的饱满和精壮。和清癯单薄的文人不同,鼓胀的胸肌触感细腻如绸缎,浮鼓着一道道纵横的疤痕。

    不周死后,北狄退守雁门之外,隔着一条冷冽的江水,与雁门军眈眈对望。

    后来她才从宫女口中知道,不周的死只换来了五年的太平。

    元朔十一年,江水封冻。积雪覆满天地,飞霜如絮,满目尽是一片茫茫的白。

    那一日是她的生辰。

    洛阳撤去宵禁,坊市之间畅通无阻,连绵的花灯次第高举在长街两端,未散的铁花荡起千万重的流火。千里之外的雁门灯火煌煌,北狄骑兵趁着夜色越过赛音山达,一缕狼烟遥遥升起,笔直插入云霄。

    徽音用簪子拨弄着银灯,“然后呢?”

    “然后……然后,”侍女费劲地想了想,“城中一时大乱,好在有一位小将军出城迎敌,守住了雁门。”

    “我适才听说,有位将军被召回了洛阳。”徽音听完,笑着说,“陛下定会好好赏赐他。”

    “封侯拜相,功成名就……真好啊。”

    “娘娘,那位将军,可能,不会封侯。”

    侍女掖着袖子,嗫嚅着说。

    徽音略顿了一顿,将目光转向她。

    “他是……汉羌通婚所生,身份低贱,自小跟随父辈定居在羌部。两年前部族被另一支羌部灭了,他沦为奴隶,这才投身雁门,自然比不得谢小将军。”

    真是出人意料的缘由,不过这和徽音没什么关系,倒是牵扯出另一桩不清不楚的官司。“谢小将军”,她想了好半晌,才想起他似乎叫做不周。

    不周,做事真是从不周到。

    看吧,这么简单的事也做不好。

    我那时候究竟为什么会喜欢你?

    徽音剪了灯花犹觉不够,让人折了花苑的绿梅,又觉不香,负气将花枝抛到地上。看它一路歪歪斜斜,滚过地上成片的软红,靠向一只皂黑的云履。

    她诧异地抬起脸,迎上一对奇异的金瞳仁。

    卷帘依次垂落,日影错落地横在玄色的袍子上。

    年轻的将军披着一头蜷曲浓密的黑发,发尾还在往下滴着水,略显局促地站在花树后。那双直直望向她的眼睛,落在尘世之间,明亮如初升的朝阳。

    半梦半醒之间,徽音惑然地喃喃,“不……”

    光照方寸之地,不化的积雪落进秋夜的火炉,冰寒转瞬消散,凝作云堆般缥缈的轻烟。

    耶律炽却是会错了意,眉头疑惑地轻皱。

    他本来有很多话想说,然而这一束渐而温情的视线,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击破了他脆如绢纸的护心镜。

    徽音察觉到自己的失言,来不及懊恼,只能转向另一个方向,“不——不要停。”

    其实她本不必再这样小心翼翼。

    入宫第二年她就不再梦见不周,等到了第四年,她连不周是谁,都要侍女提醒。

    可她为什么总是梦见雁门不散的风雪?为什么要在今夜频繁地想起这段早该死去的旧梦?

    为什么你要在我的记忆里阴魂不散?

    你未竟的心愿,到底是什么?

    火光辗转,忽明忽暗,那一棱淡弱的烛光,翻过千万心事,在银瓶的边缘映出温润的光泽。

    耶律炽伏在徽音的耳畔,沙哑的嗓音仿佛在糖霜里滚过一圈,“好。”

    “那就……如殿下所愿。”

    话音刚落,那寸猛然凿进rouxue的粗长guntang,瞬间撞散了徽音所有云游的思绪。

    性器进得太深了,像是要捅破肚子似的,粗俗野蛮得一点不知收敛,黏腻的春水在不断抽搐的腔子里激烈地翻涌,又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失禁般涌溢。小腹一阵阵饱胀的发酸,徽音咬着下唇,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一朵被粗大的手掌胡乱盘弄的花。

    指腹攀在下唇暧昧地揉弄,耶律炽顶开她紧衔的牙齿,“殿下,不要咬。”

    作为回应,徽音狠狠咬了他指尖一口。

    耶律炽掐着她的下颌转过脸来,声调温柔而克制,好似忠仆劝诫主人,唇舌却重重舔舐着徽音面颊上涔涔的泪水,简直兴奋得像条野狗。火热的舌尖撩拨着睫毛颤动的痕迹,舔得徽音眼睑一片湿红,下睫渗出一颗细碎的泪珠,还没落下就被嘴唇抹去了。

    徽音吸了吸鼻子,恍惚尝到泪水的腥咸,声音细细地发抖,“唔……快一点……”

    他说“是”,又松了手,转而去攀握她的腰,深深往上一顶,“cao坏殿下也可以吗?”

    “谁允许你——放肆……!”

    她被撞得软了腰,rou腔深处又泄出一股水来,话锋淅淅沥沥地泼洒,浑然是一副无害的模样。

    他显然是做上头了,金瞳闪烁不定,半晌才喘息道,“那臣再放肆一点,殿下也会原谅臣吗?”

    这家伙一上床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之前的温驯果然是伪装?徽音不无后悔地想。

    说是狗东西还真是狗东西了,也不知道怎么长的,rou冠棱角分明,不像人,反而像狗jiba。

    徽音蹙眉攥紧帷幔,“不行……呃嗯…慢点……”

    “听不懂人话吗?!慢点——唔!”

    每一次顶弄都被rou壁绞弄,插进来时狠狠地撞向最sao的软芯,退出来时又仿佛被融化的脂膏所缠,yin器与rouxue依依不舍地分离,发出“啵”一声轻响。yin水被湿淋淋地抹开了,浸得野犬般的rou具通红水亮。

    女人雪白的臀尖泛了红,rou唇湿软红润,刚被cao过,还覆着一层亮晶晶的水液,如同花骨朵绽放。

    兴在头上又忽然落入空虚,难言的滋味窜上脊梁,徽音啜泣一声,偏过头,眼睛红红地瞪他。

    正要开口训斥,却感觉有温软的触感逼近,浓密的鬈发扫过脚腕,隐约有热气喷洒。

    耶律炽跪了下来,掰开臀rou,不管胯下仍然勃起的rou茎,鼻尖前倾,贴向两瓣湿腻软rou之间。

    男人呼吸间带出的热息拂过前端红肿的蒂珠,仿佛无形的亵玩,激起一阵隐秘而细微的颤栗。身后不加掩饰的视线有如实质,徽音将脸埋在枕席里,没忍住夹了夹腿,神色渐渐变得古怪起来。

    难道羌人真是天赋异禀?

    就连晏岐那个贱人都比不过的sao……

    他开口,重复今夜所说的第一句话,“殿下,请让臣服侍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