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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根生殖器

    活过了几百年的他,因为没有伴侣的原因,总是在每个雨天想要吃食无数的鬼,修炼到一定境界的魙已经不需要再吃一些小鬼了,可雨天让他的胃口不再挑剔。

    就在他要享用完这顿不算好吃的饭时,尽久未有地迎来了挑衅,那是几百年前才有的场景,那时他刚成年,不少的魙想要借此打压他。

    气息陌生又神秘,他已经好久没闻到过了,墙角那个弱小的东西竟然敢抢他的东西?你的身躯给他一种强烈想要撕毁的欲望。

    “我要吐出来才好还。”

    你以为魙不知道你要怎么还,跟他解释,看着腿际冒出头的根脉,微微湿润的*顶,还在不停地冒着泉水,溢出布满整个根脉。

    “原来是个吃鬼人。”

    他的语气漫不经心,眼睛里多出一丝玩味,“我还没玩过你们这种人呢。”

    魙生性不定,没有关于道德观念,想一出是一出,如今吸食鬼气的的根脉在得到主人的予许之后已经开始慢慢滑入你的裤腿,撑胀了那一角,在细腻的皮肤和布料之间,窄地难以前进,在小腿一侧卡住。

    魙脸上现出一丝不耐烦,而你见到那根庞然大物已然开始入侵时,丢了心神,慌乱的抓住那一块凸起,推搡着要将它退出你的裤腿。

    “我会将鬼气还给你的……你先别……呃……”

    天空又开始掉落雨点,愈发放肆,雨点砸在魙的脸上,眼角上悬着一枚雨滴,他的眼睛蒙上一侧虚影,口腔里的干燥腾爬而上,将丝丝敲打在他嘴角上的雨迹舔舐而入。

    “真是让人烦躁。”

    你的头发湿透,发梢紧流着雨水,一些钻入衣中,紧张而分泌出的汗液夹杂而下,流至根脉之处,打湿而紧贴出它的轮廓,可怖地映入眼帘。

    “你的味道倒不像那些东西呢。”

    他深吸一口气,竟有一丝甜味,他脸仰至天空,这令人难以忍受的生殖期终于可以结束了,他已经找到了他的东西。

    “吃鬼人,想不想我放过你呢?”

    宽大的手掌轻抚你脸颊,他勾起一抹笑,月牙似的耳沾染一层guntang的红润,魙动情的第一个特征已经开始显现,而你只是点头倾听以为魙会放过你。

    “哈,你可真听话呢。”

    手掌之上盘旋错杂的筋脉,翻涌着雨天给予魙在生殖期的力量,贯涌全身各处。

    “当我的恋人如何?”

    你恐怕听不清他说的话,吃鬼人怎么可能当魙的恋人呢?

    “不,我……我可以帮你去找别的……魙。”

    这一点当然是假的,就凭你的法里,找魙?那不是自寻死路嘛。

    现骗过这个魙,当误之急就是先逃命。

    耳边荡过几声铃响,忽远忽近,你的眼睛开始蒙上一层血色,瞬间又恢复清明,你耳朵开始发痒,撕裂的疼痛直钻心尖,它在向上生长着,露出泛红稚嫩的耳尖,如魙月牙形那般。

    太过疼痛了,你尖叫一声,唤起了魙身下之物的动作,下裤撕裂成散步,根脉一路而上,贪婪地滑过每一寸肌肤,尤爱那腿窝。

    “啊哈,没想到我的恋人抵抗还挺激烈的呢。”

    他的左手指尖正圈挂着一串铃铛,与他耳尖所带的骷髅不相同的是,骷髅浸满着血红。

    “好看吗?”

    他将铃铛贴近你的耳际,吐了一口气,铃铛猛烈地开始在你耳边响动。

    脑中仿佛多了几声低语。

    我的恋人,快到我身边来。

    你失去神志的那一刻,看见了雾蒙蒙远山处那一大片的红色。

    他将手掌从你的眼上移开,“那片鬼迹花可是我花了好大功夫种的呢。”

    将骷髅头放置磨碎的鬼际花之中,浸染的颜色越深,效果越好。

    连魙都惊讶了,从未有过的极致感觉,他脑中刚刚产生的温柔念头,一瞬间分崩离析,只想要猛烈地耸动自己的根脉。

    “啊哈……哈……”

    魙耳上所带的银质骷髅在雨打之下闪耀出特异的光泽,释放的气味钻进你的鼻腔,在极致的疼痛中,这种浓厚的气味稀释着腿际的疼痛,帮助你分泌出适应的*液。

    脸色苍白地已不成样子,魙轻轻抬起你的下巴,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向里吐着气,耳际仿佛灌入岩浆一般,灼热不堪,此时的魙在你闻来再以不是恶臭,而是一种难以抗拒的清香。

    唇齿间残留的气味让你再难以抑制,勾着他的脖子想要更多,充满活力的脸颊正贴着他的下巴连你也不会知道,中了这种情迷的后果。

    “主人……主人……”

    魙本想把你短暂半化成他的同类,不然仅凭你这样的小身板,怎么能够容纳下两*,他积欲已百年,不会可怜一个挑衅者的命运,只是没想到你身体里抗拒这种异变,只是半化了耳朵。

    你不止的泪像雨点般链着他的心,他竟然生出一丝怜悯之心,可你现在这样求承欲欢的模样简直是在……

    找死。

    那个吻始终没有落下,腿间早已发红,不停地耸动,巨大的根脉每一次的*都显现出形状,将*撑出薄薄的样态,感触包裹着每一处筋络,未尽人事的孩子哭喊着,魙充耳不闻。

    “主人……不要了……快听下……我不要你的吻了……”

    “我错了……啊嗯……啊……”

    这两句似是求饶却带着无比嘤咛的话语,彻底把令一根真正的*唤醒了。

    比令一根大上许多,是真正来行*事的,当你看见它圈上你的腰间,探进上衣,扫过敏感地。

    你彻底泪奔了,“不要!停下……”

    魙不自禁张嘴含住噪音来源,离开之际,带出一丝*液,暧昧无比。

    “让它也尝尝吧。”

    “主人!求你了……不要这样……”

    魙点点你的额头,你似乎错觉了,温柔地哄道:“主人的话必须听,不是吗?”

    “现在,张开嘴。”

    铃铛声又开始响起,更加剧烈了。

    你张开了嘴。

    “张大些。”

    可惜了,无论你张得多大,也只能容下一个开头,魙真恨自己怎么没带那个药,现在也只能凑合凑合了,看着鼓的硬邦邦的两侧,和身下。

    我的恋人,好想给你玩坏。

    笨拙的齿舌无处逃窜,免不了刮蹭,这星点的气力刺激着根脉,前端的*开始蠢蠢欲动,想要更进一步。

    魙一只手摸着你的头顶,打量着液*从缝隙里溢出,而他的*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

    “或许我们开始再吞一点?”

    魙不是在跟你商量,他一路滑至你的脖颈,多么弱小,连握在掌心都能感受到那支撑骨架的脆弱,他放缓了速度,带着你向前吞咽。

    “呃呃……呃……”

    无法再移动进去,魙常年修炼的定力就是在碎骨之时也不曾怨气十足,他自认为王者,就是在死亡的最后一刻也要优雅地无畏,可现在,他实在被你搞的昏头了。

    为什么不能全部吞下去?!

    尝到甜头却无法贯彻到底,这是最考验人意志的时候。

    眼泪无法抑制,神志不清的你在见证魙脸色大变后陷入恐惧之中,身体之中的*随着加大了力度,开始胡乱地撞,这是魙的怒气。

    “好了,我原谅你,不过我的恋人得永远忠于我。”

    魙只感一股异样的柔光环绕在他的心头,这是生殖期不同寻常地方吗?

    他来不及深想,如今眼前的事才是最重要和急迫的。

    退出的*让你有功夫喘气,吐出的一口气断在另一根真正的*进入之时,耳尖开始发烫,身体里分泌出腻湿的液体,极致的疼痛之下,一丝缓和正从上流下。

    尚未适应的身体强烈的颤抖着,魙开始吻你,不让露出一丝缝隙,充满了鬼气的身体开始漫上带着割裂的快感,血管似乎要暴裂了。

    “嗯……嗯……”

    魙开始真正发力,全身而动而带起一阵风,吹撒了地上的衣料碎片,卷起,风扫过远处喧闹的人群,碎衣布附着在头发、肩上。

    “主人……轻……啊!”

    百年未尝味的魙此时仰起了头,脖颈流着水滴,更加成瘾,他晃而想起眼前人不是魙,一生也许不止一个人交欢,或许早已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