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耽美小说 - 我和男配在狗血文里HE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8

分卷阅读88

    子恶作剧的味道,但他说的没错。

    如果想要还原出一个霍思成来,不光是揣测他的心理活动,在外形上也要无限接近。

    郑一墨看着刘白往回廊深处走去,脚下一顿,刘白为什么要对他说这种话。

    就好像是在引导他了解并完美地演绎出霍老先生的一生一样。

    “你——”郑一墨几步跟上,一把拉住了刘白,皱着眉仔细看了他一眼,又张口想要问清楚,刘白明明拒绝了这个剧本儿,却又对霍思成了解的如此透彻,就好像很久以前就开始为这个剧本儿做准备了一样。

    刘白却没给他机会,听见郑一墨微微拔高的声音引起了周围路人的侧目,对着郑一墨嘘了一声儿,迈进了回廊的尽头。

    这里的人要比前面还要多,都在驻足围观墙上挂着的一幅规格超越所有展品的长卷,也是霍老先生在他起起落落的后半生里倾注了所有心血完成了名作——。

    长卷之上,罗列了许许多多的男男女女与孩童,纵使身份不同,在大自然面前均被一视同仁,穿着破烂的衣衫,脸颊凹陷泛黄,眼中还有疲于奔命的仓惶与劳累。

    神色各异的脸庞,一张连着一张,瞬间将画前的人带回了那个残酷的时代。

    刘白看了片刻,又问郑一墨:“你怎么看?”

    这是霍思成最为著名的一副画作,就算对绘画艺术不了解,也一定看过这幅画,郑一墨也是做过一定功课的,自然对这幅画最为熟悉,他眯眯眼,凑近了刘白的耳边儿,沉着声音说了一句:“只有经历过苦难的人,才会对苦难格外的敏感。”

    刘白像是完全没预料到郑一墨会说出这种话,诧异地抬头看他一眼,很快笑了笑:“你说得对,不过,你经历过苦难吗?”

    郑一墨被问愣了。

    他含着金汤匙出生,长大,做任何事都可以成功,确实没有经历过任何苦难。

    除了感情之路好像格外坎坷之外。

    刘白没等他的回答,直直盯着他继续说:“演员其实是一种很有趣的职业,明明与自己差距巨大的角色,明明是自己没有经历过的时代,却要在观众面前表现的惟妙惟肖。”

    刘白的嘴角还挂着笑容,虽然他没有说出口,但郑一墨知道,刘白的潜台词是在问他:“出演这样一个经历了几个时代,身上凝聚着历史的人物,你能做到吗?”

    说实话,郑一墨拿不准,但他对上刘白的眼睛,就莫名的不想服输。

    周围的路人走了一拨,长卷前空旷了一些,郑一墨摘下口罩,露出个笑容来:“演员也是一个充满想象力的职业呢。”

    他话音刚落,刘白还未来得及反应,突然寂静地走廊里响起了一声儿询问,有个姑娘犹犹豫豫地靠近,呃了一声儿:“请问……你是郑一墨吗?”

    她的脸上带着不敢确信,从郑一墨的脸上又挪到了刘白脸色,霎时间又露出惊喜:“你是刘白吗?!”

    刘白霎时间紧绷住了身体,他不像郑一墨有武器,一瞬间就已经把口罩带回去了,他也万万没想到自己还有被认出来的一天。

    姑娘没等他开口,就已经又惊喜的小声儿叫了一句:“你真的是刘白吧!好帅!”

    郑一墨的脸色瞬间垮掉,伸手将姑娘与刘白隔开,冷酷地告诉她:“你认错了。”

    说完拉起刘白的手,调转方向快步钻进了美术馆的洗手间,留下一脸兴奋的姑娘,手指飞快地在手机上点点点,好像练过似的。

    【姐妹们,我刚刚好像看到刘白了!】

    【旁边的保镖长得巨像郑一墨!】

    【不可能是郑一墨本人,影帝不是很暖的吗,这个人特别凶,很有当保镖的气质!】

    第53章chapter55

    钻进洗手间的郑一墨一把将刘白拽到了身后,做贼似的对着门缝儿偷窥了一眼,还好并没有跟来。

    郑一墨径直将门锁上了。

    刘白皱皱眉:“怎么,准备呆到闭馆吗?”

    郑一墨转过身:“等一会儿再出去也不迟。”

    说完他走了两步,大概在看洗手间里是不是还有人在,还好美术馆来往人流不大,洗手间环境很好,不然刘白实在不想窝窝囊囊地躲在这里。

    郑一墨绕了一圈走回来,没出声儿,却把刘白上下打量了一瞬,刘白看着郑一墨的眼神儿古怪,直觉不祥,果不其然下一秒钟郑一墨便张口询问他:“你为什么对霍思成这么了解?总不会……”

    郑一墨眯眯眼,大概是在判断刘白的表情,上前几步,与刘白贴的很近。

    刘白向后闪躲,靠在了门上。

    郑一墨得寸进尺,越来越近,刘白侧侧脸,神色倒是很平静,脑袋里转的飞快,不知道郑一墨没说出口的猜测是什么。

    郑一墨贴的越近,越能看清刘白脸上的一切,包括瞳仁里映出天花板上的橘色灯光,还有自己的倒影,显得刘白的目光格外澄澈,仿佛是一潭池水,叫人忍不住深陷,但他在看画展时越积越深的疑惑让他保持了部分理智,再审视刘白一遍:“总不会是……你小时候的偶像吧?”

    “……”刘白垂下了眼皮,不知道是该因为郑一墨的智商庆幸还是担忧,“当然不是,我只是偶然有一次看过霍老的纪录片而已。”

    郑一墨看见刘白因为拍摄定妆照而梳在额前的碎发在眉上扫扫,低垂的眉眼显得意外乖巧减龄,突出了刘白身上的奶气,不由得心里痒痒,仿佛额发是扫在自己的心口上的,想要抬手揉揉刘白的脑袋,拨乱他的头发。

    就是不知道会不会被打啊……

    刘白保持沉默,本以为郑一墨会将信将疑地“哦”一声儿问他是什么纪录片,没想到郑一墨居然对着他的脸开始发癔症,眼中又露出极富有欺诈性的郑影帝牌深情眼神儿,极端不适应地拍了郑一墨一巴掌:“在厕所里发什么愣,厕所很适合冥想吗?”

    郑一墨被打醒,眼疾手快地按住了刘白刚刚拉开的门缝儿,带着警示意味地瞪了他一眼,将帽子给他戴好,又仔细观察了片刻外面的动静儿,这才小心翼翼地推门儿走出来,左顾右盼一瞬,冲着门里的刘白伸出手:“没人了,你出来吧。”

    刘白看了一眼郑一墨伸过来的手,想了想,还是握住了。

    郑一墨感觉到了手心传来的温度,手臂肌rou微微绷直,心头跳了一瞬,稍稍用力,将刘白从厕所里扯了出来。

    两人已经不敢再大大方方地走在美术馆里了,只好低着头快步出门上车。

    刘白才刚坐下,听见郑一墨发动着汽车对他说:“那个纪录片,回去找给我看看。”

    刘白翻了个白眼儿。

    就知道郑一墨不会忘记这茬!

    虽然在那个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