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同人小说 - 【剑网3/mob迟驻】囚鸟在线阅读 - 19命途(主剧情章/两位正主高强度上线)

19命途(主剧情章/两位正主高强度上线)

    窗外阳光正佳,不知是布巾遮蔽双目太久,还是因腰臀被人拖着摇晃不止,迟驻只觉得眼前光亮刺眼,屋顶的横梁在视线中模糊重叠。浑身瘫软动弹不得,连呼吸都要抽空所有力气,身体已然失去了感受,唯有颈后因为紊乱的信香发烫。另一个他已经昏死在身边,仅有胸口还在微微起伏,那些人不愿玩弄这种没反应的“尸体”,他强撑着让自己混乱的思绪,逼迫崩溃抽痛的身体高潮不止,满足那些欲念。

    红肿的xue壁松软地包裹着肆虐的器物,内里紧锁的宫腔口在鞭挞之下生生拓开,大敞着任由他人注入采撷。琐碎的酸麻凉意从下处涌起,微冷稠液灌入磨得热烫的宫腔,他艰难地仰起头小声抽气,仅有鼻腔发出了轻微得哼声。

    但对方在他腹中灌注后并未起身,手掌的捏压下腰侧皮肤浮着一层淤肿的乌青,对方的躯体压开他的双膝,俯下身嗅闻着他的颈侧,rou根随着身躯紧压而深入顶在敏感腔壁上,激得他霎时腿根不住微颤。那人热气悠悠落在他的颈边,粗糙的舌苔舔过满是青红齿痕的皮肤,齿尖叼在颈后轻轻磨动。

    “真狼狈啊,迟兄。”话里好似真是在为他的境遇伤神,只是那人笑意森然,他意识沉沉不愿理会,缄口不言只当自己是个泄欲用的玩物,死寂地身侍承迎。但那人打定了主意是要来看他笑话的,“迟兄何苦要为了故友遭这罪……哦,不对不对是我忘了,可不是一般的故友,那是你的锋哥。”

    尹雪尘的声音贴在耳边呢喃:“是年幼时要相伴一生的人。怎么舍得杀了他呢,迟兄,你说是不是?”

    “他好像没有离开,还在外面找你呢。”

    他张了张唇没能说出话。

    *

    如今事局相较愈发难能明晰,更何况厌夜如今是个闷葫芦,此次归来后因与故人针锋相对仍郁结于心,更是敛言不语。

    易感期在服药后症状稍有好转,二人便分头寻找迟驻的下落。以育苗地的雪松林为界,以北由顾锋驻留于龙泉府皇城附近了解月泉宗动向,而厌夜则向南去往宁晚镇再探情报虚实。

    牡丹江无愧为龙泉府水路要道,江面船只来往人流熙攘,做买卖的人三三两两聚集于城外不远的茶馆驿站等待守卫打开城门,还有些是从附近的村镇来赶市集。

    他且听着这些人讨论家长里短,却又听着有人低声道了一句“前些日的子时突然开了城门,浩浩汤汤地迎了一批人进来,城东乞儿说是瞧见了,那些人身上的服饰像是高门贵派,腰间分明挂着月泉宗的令牌,次日桓虚宫就传来消息称朴宗主不知所踪。据说是月泉淮与朴银花不合,师徒离心大打出手。你没发现这大半年可没见着挽花刀派的人,朴银花也没了消息…恐怕凶多吉少咯。”

    “月泉淮不是向来对自己的徒弟青睐有加,也不至于此。”那人思索了一阵,摸着下巴啧啧咂嘴道,“你瞧墙上的通缉令可还在呢。”

    “嘿,那算得上什么?陛下之前下旨通缉抓拿他,但震海营和王城内一如寻常。”答话的人压低了声音,一副神秘莫测的唬人模样,“我兄弟可是在莫离宗干着活计,他们最近奉国主的命令干活可没少和月泉宗的人接触。据说这次帮衬的还有在月泉淮身边服侍的干儿子,前几日回来的还能是别人不成?”

    “说得在理。你这么一提,我倒是想起乐家的小公子好像也是月泉淮的义子,这月泉淮收这么多义子做什么?难不成真的是和传闻里说的……勿能人道?”

    “嘘,小声点。我听说月泉淮身边本就不缺人,加之连陛下都时有赐赏佳人,如今还未有子嗣兴许是真的有些问题,这才广收义子拿来养。不过……我还听说他那些义子里还有好些也是坤泽,我猜有不少是要以身相侍的。”

    “既是义父子如何能够做这等出格之事,实在悖理伦常。”

    顾锋听着后座言谈端着杯盏不言,只是抿了一口稍且飘着热气的茶汤。他摸不清此界迟驻究竟与月泉淮是什么关系,但零星的只言片语和厌夜的沉默于心底织成隐约的猜想。

    后方的人仍在谈论渤海国上下的传言,而他的视线扫过已然准备进城的人群,眼尖地瞥见忙碌的鲜活众人之间有人神情冷淡,与周遭众人格格不入,似是凛冽的寒风撕开一条道。

    此人腰背上皆携刀剑,可进门之时守卫不仅未曾拦下检查,反而稍是点头让开了道,直到那身影即将消失于城门口,他才起身随后跟上。对方进城后脚步稍缓,驻足于一座府邸门前敲了门,此府离皇城不远显然不是一般富贵人家的居所,或许是渤海国世代贵族才能居于此处。不久后有两名家仆跑来开了门,也不多问朝着那人行了礼要往内迎,但人只是从腰间取下随身锦囊抛进家仆手中,随后加快了脚步离开,直向皇城侧的壮丽华宫行去。

    顾锋停步于人群之间不再靠近,抬头看向如同城门似的宫门前,高悬的牌匾上勾勒的字样落入他的眼中——月泉宗。

    门口驻守的两名守卫见了人也未曾盘查身份,倒是看起来对此人的到来有些许讶异,想来是在宗门之内也有些地位但极少来往皇城。顾锋离他们稍有些距离,只瞧见他们说了些话,但没能听清,待到那人走进宗门之内,他才混在人群中走向一侧房屋边的小巷,层层植株遮掩之下稍作靠近。

    顾锋透过看层叠的枝叶看去,瞧见里头有几人急匆匆走来,那些人的衣着服饰与这两人稍有不同,对着原先的二人格外恭敬,兴许是原本驻于皇城月泉宗的弟子。

    “迟驻不是在宁晚镇把守交易。”

    顾锋屏住了呼吸,肩颈因这话硬生生凝滞在原地,手心竟出了层薄汗。

    “他?早就因为失手被义父撤回去了,还在受罚禁足。现在宁晚镇缺人手把控,映月楼里的不能随便调遣,只有我们这群在外的能两头调着走。”

    *

    厌夜乘着夜色重回宁晚镇,云雾笼去月色,他并未急着踏足其中,借浓影融去身影立于镇边高墙远望,镇上与昨日相较增派了不少人手,不仅是莫离宗与狼牙军的人,在几处地界还有些人穿着与月泉宗门人近似的装束,这批或许就是月泉淮的养子所组成的新月卫。

    他扫了两眼快速贴近落单的狼牙兵,屏住呼吸于人后轻巧落下,不等那人反应过来柄刃已重击至颈后。眼瞧着这人因重击而昏厥,以防这狼牙中途突然清醒,他摸出一枚致昏迷药塞入对方口中。处理完这一侧,厌夜才催动心法以十方玄机化作此人模样。路上的守卫见他经过仍是要多问上几句话,但好在没有出差错,但以防不备,厌夜仍是绕过前方严戒的新月卫,向那几个换差的零散新月卫的位置靠近。

    不等他走近,便隐约听见新月卫谈论的声音:“莫离宗这群废物,就剩下这些尾货也要一队人来守。”

    “谁让上次迟某放跑了一只凌雪阁的老鼠,这下可好一个个地查。”另一人显然对这抱怨听腻了,嗤了声给同行人翻了个白眼,“得了,你不都干过他好几轮了火气还这么大,路上就没听你消停会。”

    “嗤。分明已经是义父标记过的坤泽,竟因故人任务失败,那凌雪阁的甚至还是个乾元,这样反常怎会没有私情?这是置义父于何地,还丢了新月卫的面子,也就是义父用惯了才饶过他,只是禁足在屋里挨罚。”

    厌夜听着话沉默不语。阿迟当时已击伤了自己,而独孤九不善战。虽有烟雾弹激烟雪拖得时间,但阿迟自小习武,家传短歌更是有着音律之分,纵是不看也能以声辨位,这些阻拦更是无用,分明有机会将他与独孤九一同截杀于半道,但他隔着烟尘他似乎也看得明白。

    阿迟放下刀刃只在原地站着,目送着他离开。

    而后几日他隐匿行踪跟随这群新月卫,倒也探得些许阿迟的消息,果真还在月泉淮的居处映月楼中。可莫说进入映月楼这个大本营,光是镜泊湖上的层层机括与血刃众就成了阻碍。

    他始终没能找到机会潜入,而拖出三日已是任务的极限。

    “在映月楼?”

    二人如约汇合在江边驿站稍是整理了下几日得到的消息,顾锋听着厌夜提及迟驻所在眼中一亮,却也很快沉了下来。映月楼乃是月泉淮的居所,以他们二人之力纵使找到机会进入,也很难从这一代宗师的手中把人带出,被关押的不止一个。

    更何况他们没有多余的时间能够再等下去,而厌夜显然对此事更是失落。分明朝思暮想的人就近在眼前,而他被隔于门外隐约可见的华美楼阁成了难以僭越的阻碍,总是落后一步,心中的苦涩难只能化作一声嘴边的低叹。

    “你有任务在身不便久留,我在这等着,只要有机会我会想办法进去。”顾锋突然开了口。

    厌夜抬眼看去,只见那个“他”神情认真且严肃,执意留于龙泉府,不愿摒弃任何机会。若自己当年也如对方坚定北上寻人,纵是希望渺茫,或能抓住存于万千界间的一线转机。

    总归是他当年孱弱,未能远走北地相追,如今他的阿迟近在眼前,他身负家国进退失据,不可因私情弃忠义,可又叫他如何能够放下数载尘寰,背离阿迟而去。

    他缄默无言,最终从腰间取出一物掩于掌心,小巧的机括在指尖变换开合。

    “上层是毒药,右转半轮开内匣,内有毒清丸,能抑制多数毒药发作。”到嘴边的话沉了又沉,才将那点渺茫的希冀寄托于另一个自己身上,”新月卫皆是月泉淮层层筛选而出的近卫,勿与他们起冲突。我会想办法尽快赶回。”

    “你且放心去送独孤先生离去。白jiejie的阵术连接你我,若有他们的消息或有急事,我通过阵法告知于你。”

    “……多谢。”厌夜顿了顿,“万事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