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同人小说 - 【剑网3/mob迟驻】囚鸟在线阅读 - 17天娈上(走绳责罚/群趴)

17天娈上(走绳责罚/群趴)

    厌夜与独孤九二人奔波半日才藏身安全处,确认四周再无追兵才缓下气,他心绪紊乱,信香更是飘忽纷飞。独孤九瞧他的模样几眼叹了气,索性开门见山让他想回去找人便去,需得几日告知一声。他抿紧下唇连道只需给他三日时间即可。对方应道好,届时再一同回报龙泉府之事。

    他谢过独孤九,确认已与接应人碰面才将任务暂搁折回身后霜白。如今他呼出的气息烫得灼人,背上添了层热意,厚重的夜行衣物在此刻硌得心下不宁。他未返回雪原松林,反是先行折返至驿站停下,若现在回到方才二人相遇之处,恐怕狼牙军已有设防调查,二来倒像是做刻舟求剑的愚事。

    “可是查到什么了?”顾锋一见他回来便起了身,还没近身便怔住皱起眉,本欲遮捂口鼻却因家教素养未有动作。

    “不必忍着,你我如今都是乾元,有所不适是本能。”他打开窗口一点缝隙,室内乾元气息短暂着顺着散去稍许。厌夜摸出匣中几乎不曾用过的药丸就着一点水吞入腹,和另一个自己稍稍拉远了距离,一身血气逆流回涌的绞痛激得浑身不适,衣物下的臂腕青筋紧绷,双臂撑着窗沿缓过这阵能让人呕出来的痛意。

    顾锋看人面色苍白,身上也说不上好受,心间更是有几分莫名的紧张闷堵,在等人缓过阵后才开口询问:“不是服了药么?用这样的方法压制会折损你的经脉。”

    “我知道。”厌夜现在才觉得伤处疼得有些许发麻,他咳了几声换出一口气看向远处的雪松林,眼中似还映着那抹墨与银交错的影子,声音倦倦沉沉,“……我见到阿迟了。”

    *

    “迟驻”双手以绳紧缚拉至腰后,粗粝的麻绳在腰间盘绕缚紧打了几个结,延至下处几个大小不一的绳结卡入腿间密处,稍动便磨得人腿间一紧。身上仅剩一层外衫虚挂于肩头,腰腿间的酸软与痛意在狼牙将领离去后尚存,胀意仍在此时填挤着下腹,还未从方才戏间高潮脱离,腔道仍拢张着喷涌欲潮。

    他本以为月泉淮要令侍从带他到熟悉的深狱囚禁一段时日,可眼前这路却显然是去往另一处,越是向新月卫精锐议事的偏殿行进。路程虽不长,可这大小不一的细密绳结反复摩擦下处两口xue。

    捆缚时负责今日侍从的新月卫见他下处红贝翕张,眼中闪过几分惊异,顾忌于月泉淮的注视并未多言多看,反倒是仔细地对着花xue处的绳结捻在手中卷了又卷,缠绕成一个银铃大小的结,后xue处如法炮制,待起身时绳索一撑,那东西便紧卡两xue,被湿软的xue磨刮吞入,行走时麻绳轻微活动,大些的绳结便被前行的拉拽突然扯出。细碎的绳结猛然滑过xue缝,他猝不及防轻喘一声险些失态就地跪下,头脑中空白了阵,兴许是花xue不堪重负,汁水顿时喷溅淋漓,他踉跄了几步才总算稳住步伐。

    “迟兄,你这样挪不开腿,是打算走到什么时候?”对方故意扯了扯手中的绳,见他腿间微微夹紧多了点戏弄之意,“兄弟们倒是能慢慢等,就是总得有人先缓解一下大伙的情绪不是?”

    对方话中的意思不加掩饰,他顿时白了脸色。

    办事不利该重罚的应该只有他,事情本应如此。

    他撑着往前走了两步,对方见他这副模样更是笑得咧开了嘴,干脆抓着绳往前扯拽快步前行,笑道:“哈哈哈哈这么着急?我走得快些就是了。”

    可被yin水润湿的麻绳似更加紧缩,表面的毛刺在湿润后更是扎人,在拉扯的行进中摩擦刮蹭着囊袋和湿缝阵阵发疼,绳结抵着两处嫩xue上下摩擦,可怜的rou蒂更是被绳结压碾于中间反复钻砺。

    平日里并不长的路,在此刻却远无穷极,每一步都是来源于情欲的痛苦与折磨,几乎是在第一次磨湿了腿后,复行不过几十步他便抓紧前方的绳,仰头喘息着淋下一片痕迹,之后喘息也变成了难耐的哼叫。但最后上台阶的十余步他已走不动,双腿痉挛得像是被人定在原地,侍从也不催促,只是悠悠地将门推开。熟悉的叫声和嬉笑混杂着钻入耳膜,强行唤醒他的所剩无几的神志。

    他强撑着走上台阶,心口的浓翳与不安在现实的冲击下顷刻湮没。

    指尖在寒风中冰凉颤抖,可这外界的冷意似乎无法给屋内的热量带来一丝降温,赤裸身躯交叠挤揉,本该养尊处优的皮肤上满是淤青指痕和细小刀口。

    迟驻此刻正趴在新月卫的胸口喘息不止,身后的新月卫抓着迟驻的腰,低头从脊窝一点点舔上后背尚在淌血的伤处,后xue的性器也随着动作插顶深处。躺着的人则不屑于共用者的癖好,抓住迟驻的腿根往上推弄,自己亦是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室内高潮的叫声极为痛苦,几乎可以猜想到对方遭受这群被驯化成恶狼的人怎样对待。

    可另一个“他”是无辜的,承受这些的本该只有他一个人。

    “不是罚我?”

    “迟驻”忍着痛意走了几步,站在门口看着地上的残况冷冷开口,拉回这群人的注意。围猎的人听见他的声音,不舍地放下怀中到手的猎物,血气上头的眼瞳泛着红森森看向他,扫视这具因绳缚紧绷的身躯,视线更是灼热地顺着走势落于埋入臀股湿壑。余光瞥见另一个自己腿间染了层血色,臀xue显然遭过粗物同时侵入,xue口脱力空虚地大开,未有拢合的意思,赤色的血痕在大腿上形成一道道干涸涓流。

    “迟兄可终于来了,路上可是出什么事了来得这样晚。”层层人群之后传来几声轻笑,他麻木地忽视掉那些玩味的注视,朝声音来源看去,果真是在堂上得了月泉淮命令先一步离去的岑伤,“义父知你来得要晚些,令我先把他带来。怎么?迟兄出此言,难不成是对义父的命令有意见,还是可怜他有自己的私心?”

    “……不过是看到这样的表情叫人恶心。”他不看地上的秽污的残痕乱迹,冷了脸与人相对。

    “哈哈,原来如此。迟兄等会也是他这般模样的,何必与这家伙互相嫌恶?不过既然来了,也确实要让他歇歇,才能用得长久些。”岑伤漫不经心地瞥过地上瘫软的迟驻,审视的目光缓慢划过“迟驻”凝冰似的神情,随手对着一人令道,“你,过去把他带上来。”

    “是。”新月卫应话,当即将地上虚软的人拉起。迟驻踉跄几步,还未倒下就被抓住了腰侧,半扛着带了到岑伤身边,腿间红白交混成的浊液滴了一路。

    “迟兄可得忍着些,不然待会若是不行了还没让人舒服,只能劳烦这位代劳了。”岑伤顺手接过虚软的躯体,这人已没有半分力气挣扎,“请。”

    他盯着瞩目视线艰难步入,紧勒下处的粗陋死物仍在xue间摩擦,在这绳轧之下他行得不稳,外侧的两瓣蚌rou被碾得撇开,后生的红艳花xue没有了遮掩。

    有人拉住他的小腿将他带倒,他没有再与身体的重心顽抗倒入人体的浪潮。双腿被不同的人往两侧拉开压于身下,耳边几乎听见骨头错位的硌啦响声,开胯的剧痛顿时让他弓身,半藏于囊袋之下的女xue一览无余,有人勾起绳上下扯动,将两处红肿的rou缝磨出道道血痕,花xue顿时受激喷出一股yin靡的蜜汁,他下意识想要拢腿却因重压而动弹不得。

    “迟驻”眼前泛白,隐约感觉周围躁动一阵,而后女xue间似有几根手指插入勾弄,花蒂被人捏于指中摩挲把玩,酥麻的热意在血rou中蜿蜒。抱着他的新月卫拨弄着胸乳上的银铃,指尖捏住受创的乳根狠厉拧揉拉扯,他疼得喉咙发紧却将胸口往人手中送。

    “迟兄何时长了这女儿家的xue,也不叫我们观上一观。”

    “轮的上你吗。”旁者拨捏下处难以藏匿的rou豆,看这妃色花蕊缝隙涌出一汪春水,阴测测地笑道,“不知这处saoxue可有方才那人的rou窟几分销魂。”

    腰窝上抵着几分情迷的热意,男根直直挤入rou峰间的甬道,里面早已在服侍中湿软动人,不过随便动弹几下腹间就爬上酥麻的痒,仅存的几分清醒又变得迷离飘茫,于殿上未被填满的空虚在这一瞬得到了充盈满足,深入的guitou正抵生殖腔的颈口,只是轻微的在紧闭的小口碰击他便猛地一颤,腰腹至腿足紧绷成线,耳边更是嬉笑声不绝。后方的新月卫舔着他肿胀的腺体,虽非啃咬标记,但混杂的乾元气味钉入他的骨髓阵阵剧痛,身躯受惊似的颤动不已,连臀xuerou壁也骤然一缩,绞得那新月卫发出几声惊叹。

    面前的人们终于定了先后次序,勃起的性器替代了胡乱动作的手指插入,花xue内已然湿润滑腻,xue缝不曾阻拦任何物体的侵犯,rou嫩的花瓣热意昂扬地包裹住每根企图泡入其中的棍棒。贴在唇边的性器封住他的口舌,浓郁的气味浇洗着每一处脏器,游过每一寸血脉。柔软的壁道在摇晃中拢合吮吸,摩擦的热意让蜜道湿润发胀,孽根狠厉地撞上生殖腔狭小的缝隙。“迟驻”霎时哑住了声,等回过神时冷汗透了半身,眼前因剧痛蒙蒙雾湿,腹腔脏器坠痛绞在做一团,腥臊的气味失控地从腿间涌出,在地面上喷洒出一块水洼。

    “竟和母畜似的用这xue尿一地。”有人满是恶意发出轻蔑的嘘声, “当惯了床脚边的狗,连小解也学了个精髓。”

    他视线摇晃只见得一片昏暗,兴许是人影蔽了光。

    灌入屋内的冷风让迟驻缓慢地恢复神智,他浑身酸痛得厉害,尤其是颈后像是被撕烂般,疼得他有些许的抬不起头,鼻尖绕着浓烈的花香和呛人的其他气味,冲得他喉间抽动险些呕出。他动了动,才发觉自己正靠在他人身上,微热的呼吸铺在他的肩头,银白色的长发画过他的脸扎得发痒。

    “哦?醒了?”

    岑伤看着他迟钝卡壳的模样,笑得像只得逞的狡狐,指尖拨过他的面颊示意他向混乱的人群中看去。

    “他”抬着臀跪伏于地面,身下积满了一层浓厚的白液,腰臀在脔交中摇晃不止,腿根痉挛颤动却仍未倒下,花蒂上带着被蹂躏过的血痕肿胀地翘起。口中红舌同时舔弄着两根rou柱,面骨和脊背上皆沾着白浓的体液。下腹撑得鼓鼓囊囊,稠黏的体液在插弄中不断挤出喷涌着落在地面。

    “迟兄可真厉害啊。次次都灌到吃不下了,又压着腹挤出来了三四次。”岑伤笑语盈盈,这些话是专门讲给他听,“分明几次要晕过去了,还强撑着没有倒下。”

    “失手的人,命不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