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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肿了,做不了

    贺嘉殊和宋落被赶出家门,面面相觑站在门口,舒禾的脸消失在门缝,没有一丝留恋。

    宋落张了张嘴,“用完就丢啊。”

    丝毫没觉得到底谁用谁。

    但总归两人都被赶出来了。

    贺嘉殊耸耸肩,认命回了宿舍。

    一起走回学校,宋落瞟着贺嘉殊,冷声嘲讽,“你家里那堆破事你不管了?”

    还天天呆在舒禾旁边,不要脸。

    贺嘉殊挑挑,听出他话里的酸意,气定神闲,一点都不急,“我哪有能力管。”

    宋落默。

    “他俩要是闹狠了,公司股价也好不了,更何况……”宋落说到一半犹豫着停住。

    有嫌隙是有嫌隙了,但好歹也玩了那么多年,他还不至于专挑人痛楚打。

    “闹呗。”贺嘉殊笑了笑,“公司早就跟我没关系了。”

    宋落品了品,不可置信看着贺嘉殊,“股份都给了!?”

    贺嘉殊看着他,笑意不变。

    “……真是不干人事。”宋落小声谴责一句,但终究是别人的家事,他无权置喙。

    看着贺嘉殊冷静的模样,宋落算是彻底佩服了他。

    全家都翻天了,他还有心思在外面谈情说爱,该说不说是有点家族遗传天赋在身上的。

    这句话宋落没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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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一岱打开房门,舒禾正趴在书桌上睡着,身影单薄,惹人怜惜。

    江一岱舔了舔牙关,想到刚刚在客厅看见的玩意,眸色微沉,大步走过去,推了舒禾两把。

    “嗯……”舒禾困的迷糊,把头转了个方向,嘴里含糊不清,“贺嘉殊别闹……”

    “……”江一岱气笑。

    “你睁眼看看我是谁呢?”

    暗含怒气的声音被收入耳中,舒禾抖了抖,终于清醒过来,撑着身子看着旁边高大的江一岱。

    江一岱伸手掐着她的脸,逼近,“我不在你玩的很开心啊,沙发都没来得及收拾是吧。”

    掐着脸的手劲大,舒禾吃痛地溢出泪花,仰着头看着江一岱。

    江一岱抬起手,动作轻柔地擦了擦她的眼角。

    “先别哭,去床上再哭。”

    江一岱一把捞过舒禾扔到床上,跪坐在她身上死死压制着她,伸手就要脱舒禾的衣服。

    刚把衣服撩过肚皮就被舒禾一把按住。

    舒禾缩着身体,泪眼朦胧,小声的求饶,“不…不行。”

    江一岱似笑非笑,意有所指地看了看房门,单手抓住舒禾的手举过头顶,

    “哦,我都没嫌你乱搞呢,你反倒在这儿装上了?“

    他刚进门就闻到了屋内尚且残存的味道,沙发套子被摘了下来,扔在脏衣篓里,上面还沾着可疑的水渍。

    江一岱默默在阳台抽了根烟,万千思绪到最后只剩下一个。

    ——至少这次没有抓jian在床。

    江一岱都被自己窝囊到了,磨着牙走进门,本想好好给舒禾一个教训,但是看着人趴在那睡的安稳,又不由安静下来。

    舒禾吸了吸鼻子,委屈地小声说道,“……下面肿了,不能再做了……”

    “什么?”江一岱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了。

    现在舒禾是装都不装一下了吗。

    舒禾破罐子破摔,大声重复一遍,“下面肿了!做不了!”

    “……”

    江一岱脸色彻底沉下来,“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他本来就长的凶,说话也不温柔,现在变了脸,舒禾顿时被他吓得缩了缩肩膀。

    江一岱烦躁地松开手,摸出兜里的烟点燃,雾气挡住了些他眉宇间的戾气,削减了几分压迫感,舒禾想了想,解开上衣。

    又白又软的奶子映入江一岱眼帘,光是看着就已经能够想象到手感的软rou被舒禾捧着挤压,中间形成一个沟壑。

    舒禾微微侧过头,脸上浮起羞赫的粉意。

    “可以……用这里。”

    色情的要命。

    草!

    江一岱深吸一口烟,放出性器,就着舒禾捧着的动作就挤进两乳之间,光滑软嫩的胸rou温热,跟粗黑狰狞的jiba对比分明,光是看着就让人血脉偾张。

    江一岱的jiba被乳rou伺候舒服了,叼着烟,一边挺腰一边问她,“你刚刚也给他夹了?”

    jiba太长,时不时戳到下巴上,“没有。”

    两乳间被cao到绯红,胸rou都被摩擦的火热,guitou分泌的粘液蹭在乳rou上带起湿意,感觉跟干xue也没什么区别了。

    舒禾捧胸的手都要酸了,也没见江一岱有要射的意思。看着依旧火热昂扬的性器,舒禾张开嘴,湿滑的舌尖探出来,每当guitou顶上来时,就把舌头伸过去舔弄。

    江一岱被这一幕刺激的眼红,腰臀摆动地更加疯狂,舒禾的舌头都收不回去了,敞在外面被jiba压着摩擦。

    江一岱干了几十下,干脆抽出性器捅进舒禾嘴里,嘴被当成xiaoxue干着,jiba一下下插进喉管,本就还肿着的喉咙不堪重负,好在江一岱前面已经发xiele一会,草草插了几十来回就射到舒禾脸上。

    jingye胡乱的在脸上糊着,舒禾的闭着眼睛,睫毛不安地颤着,被jingye黏住一时难以睁开。

    江一岱舒爽地起身,虽然还没完全尽兴,但看在舒禾难得主动的份上,还是大方的放她一码。

    温热的毛巾把jingye擦拭干净,舒禾被江一岱拖进被窝。

    一根烟还没抽完,舒禾蜷缩在他身边,瞅着那微弱的火星,偷偷伸出手摸到江一岱衣兜,还没找到自己要的,就被他捕捉到摁住了手。

    “?”江一岱坐在床头,低头瞅着她。

    舒禾干脆撑着身体做起来,跨坐在江一岱身上,伸头含着烟尾把未燃尽的烟叼过来。

    江一岱微微愣住,看着舒禾熟练的深吸一口,垂着眸在床头垃圾桶里磕掉烟灰。

    “你还会抽烟?谁教你的?”江一岱饶有兴味。

    “这还用教吗?”舒禾侧着头看他。

    通常来说不用,但舒禾这种乖乖女身上就很违和了。

    ……乖乖女。

    江一岱沉默,仔细回忆一下,舒禾好像跟乖乖女没什么沾边的。

    坐在身上的女孩肤色白皙,眼睛又大又亮,眼尾泛着红还没有消退,微微垂着,长得乖罢了。

    下了床的舒禾总是一副冷淡模样,江一岱摩挲着手感良好的大腿,“今天是谁?还是上次那个?”

    舒禾摇摇头。

    江一岱咬牙,一时不知道该夸她老实还是怎么。

    “你是真觉得我不会把你怎么样是吧。”

    舒禾抬起眼瞅着他,含着烟雾跟他交换一个吻,唇舌交换间含糊说着,“你不喜欢,那我明天搬走。”

    “我都没说断你凭什么断!”

    江一岱发狠的咬回去,嘴里都有了血腥味才把舒禾放开,舒禾捂着嘴,眼角发红。

    江一岱越想越气,他跟舒禾这段时间跟以前的花花草草都断了,舒禾倒是好,一个接一个不重样,天底下哪有他这么憋屈的金主。

    “凭什么不能断。”舒禾瞪着他,“明明就是你趁人之危。”

    “……我!”江一岱语塞。

    “要不是你,我跟他们不就是好好的。”舒禾被他咬一口也气着,刻意带刺说。

    “要不是我你就被一群小混混轮了他们还理你?”

    两人都不服输的瞪视。

    眼看着舒禾眼底又聚起一层水汽,江一岱才脑子清醒,妈的,多少年没这么幼稚的吵过。

    “行行行,今天这事过了,下次别再让我逮着你鬼混。”

    舒禾抹着泪,“就你最小气,明明他们都没介意你……”

    “那怎么,还要我跟他们和平共处呗。”江一岱冷笑。

    舒禾不说话。

    “你还真这么想!?”江一岱音量都提高了。

    江一岱觉得自己脑袋都要炸了,他,他,居然有一天被小情人要求跟另外两个jian夫和平共处??

    江一岱在那发懵,舒禾含着烟,半根烟很快就被抽完,过了把烟瘾的舒禾干净利落地翻身躺下,被子压在脸上,只露出眼睛瞅着江一岱。

    看着江一岱被气的好像要神志不清了,舒禾小声开口,“我没那么说,你别多想。”

    牵着江一岱的手落下一个吻,舒禾关了灯。

    “晚安。”

    江一岱坐在那没动,想了很久也没想到自己怎么落到这个地步的。

    也不是不能断,不就一个女人。

    虽然长的挺合他胃口,也意外的好cao。

    但好气啊。

    花了钱,花了心思,结果全都打水漂,也没睡够本。

    等到舒禾都快睡着了,江一岱才开口。

    “不能跟他们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