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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斩钉截铁,她眼神坚毅,“谁都不能阻止,我跟他重逢。” 作者有话要说: 文不长,请支持正版,拜托了,嚷好大声! 下一本写: 明当当小时候暗恋她哥时域,时域比她大六岁,她像小尾巴一样跟在他身后,哥哥长,哥哥短。 时域疼她,疼到骨子里。 明当当长大后仍觉得她哥是最棒的,但情窦初开他人,不知所措,患得患失,有一天甚至还被劈腿,哭得稀里哗啦在外地等待某人救援。 时域好久才来,面色不明。 明当当拉着他一通买醉结果第二天睁眼和时域裸裎相对,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朋友劝她,当做梦一场。 可明当当不行,她要告他。 所有人都觉得她疯球了,只有时域猩红着眼发笑,是啊,他的当当,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 — 半年后,明当当已经离开时家,某天接到干妈来电,叫她回去吃中秋饭。 她随口一问,“时域在吗。” 干妈忽然哭了,“他呀,把自己放逐了。” 明当当忍着不难过,时至今日,她也搞不清楚对时域是什么感情。 兄长? 爱人? :修罗场 点作者专栏收藏 ☆、热涌 在越南北部有一个叫做芒山的小镇。 常年云雾缭绕, 地形复杂, 镇中有一条湍急的河流, 一旦暴雨河水就变成黄色,像一道钻山龙, 翻滚着冲入街道。 黎梨来的时候是雨季,历经了一个月雨势才稍缓,早上,她打开卷门,开始做生意。 而比她更早的是芒街热火朝天的早市。 憋了一个月的商贩们像蝗虫过境,长街两侧无一商家幸免。 本国产的新鲜瓜果蔬菜堵满人行道,此时别说人,估计狗子都下不去脚。 因为物产丰富, 商贩们还热衷在每天清晨的九点,等界桥那头的关口一开,蜂拥着杀向中国。 那边价格更高一些, 显然收益就会好, 但很累。 不想折腾的本地人就占据芒街, 直到中午十一点早市结束, 那些被堵住门的商家才获生机。 芒街人口组成复杂,除了当地人,无国籍人士占多数, 也是犯罪天堂。 早市上祥和,黎梨也一片祥和的在店内忙碌着。 突然有个人进来买烟。 黎梨一抬头,看对方穿着, 汗布褂子,军用短裤,脚上拖鞋,长相凶神恶煞,嘴里却哼着邓丽君,脸上带着一股戏谑的狠意,紧紧盯着她。 “这里不卖烟。”黎梨冷淡。 “大.麻总有?” 黎梨开的中医馆,却有人跑来问大.麻,在国内她马上就会动铐子,在芒街则见怪不怪,“是剩一点货,要多少?” “能止痛的量。” “什么痛?” “枪伤。”男人盯着她胸,忽而野蛮一笑,“你奶.子形状真漂亮。就是不知道手感。” 黎梨轻蔑瞥他一眼,“摸摸看?” 说着从柜台里掏出菜刀,撂柜面。 男人觉得她野,热血沸腾的盯着她。 黎梨从后面拿了他要的东西出来,报了价格,等对方掏钱。 对方嘴里的歌哼的更下流,从裤兜掏出邹巴巴的人民币,一张张数给她。 然后又在店内看她工作了一会儿,才拿着东西跑了。 黎梨到下午又遇见这个人。 早市退场,芒街上恢复“民生”,吸大.麻的横躺街头,站街的面皮耷拉着推开窗,有一对疑似拐卖妇女的夫妻在街头寻找目标。 那个人从一个小巷冲出来,骂骂咧咧“cao——cao——”个不停。 他在寻找医生。 直奔目标的就冲她店来。 “坤老头在吗——把坤老头叫出来!”这次他像认不得她一样,进来就一阵急吼,并踢翻店内多张椅子。 黎梨让他扶起来。 他上来要揍她。 这人身手不错,但有一条腿是义肢,黎梨把他压制住后,让亮相过的菜刀再一次出场,抵着这人的脖颈。 “女侠,女侠,饶命……”这人竟然大笑。 “坤老头外出。三天后回来。你想要命,现在就扶起我的椅子,屁也不放一个的走。” “你得跟我一起走。有个人需要医治!” “谁?” “你想活命不要问他的名字。” “他想活命就得告诉我名字。” “大人物。” “大人物?”黎梨笑。 “是。他的名字!” 黎梨把人放了,整了整自己衣衫,饶有兴致,“那就会会大人物。” 大人物躺在一栋红楼内。 这栋三层建筑在芒街大名鼎鼎,曾经是一个大毒枭的老宅,只不过被人干掉后,这里就落败了。 门前铁门晃晃悠悠起不到防盗作用。 孩子们在墙上随意涂鸦,后头流浪汉躺着打呼,里面是一张张白色按摩床,因为房前大树遮天蔽日,又加上下午阴雨,一走进一楼,就迎来一股霉味,还有人体的汗味。 “这不像大人物住的地方。”黎梨无语笑。 天空上铅云满布,厚重的像要坠下来。 男人唾弃了一声,“大人物摔在臭水沟也是大人物,街头全是他的传说。” “您武侠看多了。”黎梨嘲讽他。 男人带着她上楼,然后在一个平台上停下,“就是上面了。你自己上去。” “不该你带着我吗?” “你就说你是医生。”男人神色显得很惧,一边要救人,一边又怕那个人。 “我不是医生。”黎梨重申。 这男人抱头道:“幺妹儿,先上去,就说你带了药,救活他,你后半辈子就发达咧。” “行吧。我去看看。”黎梨继续上三楼。 楼梯是铁皮制作,高跟凉拖踩在上头咚咚响。 但是上面别有洞天。 她左脚方一踏上彩色地砖,脑门上就被顶了一个冰凉凉的东西。 “大哥,我带了药,救人来的。”她立即举手,处变不惊的笑。 “你是哪家的?”芒街乱而小,生面孔极容易引起警惕,举枪之人仔细盯着她脸,觉得很是陌生。 黎梨笑,“中医馆的坤老头是我叔叔,我在南部长大,现在过来帮他忙。” “他不是快死了吗?”年轻人拧眉看她。 “是快死。所以身体撑不住,我来了。” “对,他那栋小二楼也值不少钱呢。”年轻人粗粝的笑着,枪口从她额上滑到心口,“你知道我是谁吗?” “大人物。”黎梨认出他。 这是一个长相十分英俊的青年,身形精实而高挑,一双长腿,裸着站在地上,脚掌也光着,在地砖上侧转,留给她一个肌rou鼓起的背脊。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