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同人小说 - 【莲花楼/笛右】水梅在线阅读 - 剧花笛 / 化骨焚香

剧花笛 / 化骨焚香

    “主人不让提起他。”

    玉蝶被青术拍了手,有些慌张地抬眼看着面前笑盈盈的白衣男人。他颇轻松似的笑了笑,道:“那水牢关押的究竟是何人?为何你们主人不让说呢?”

    玉蝶动了动嘴唇,半晌道:“……你分明知道。”

    “我?我不知道。”李莲花笑了笑,瞳中目光黯黯,不知落往何处。“我只是好奇,便随口一问。你们主人有令,那我不再提便是。”

    她攥紧手心系绳,尾端连着两把铜色机关钥匙,沉沉吊在花色腰带一侧,有些不知所措地半掩。

    “噢,”李莲花像是留意到这两把钥匙,语调懒散地道,“钥匙的雕花很漂亮。”

    玉蝶慌忙掩住腰侧,有些气恼地瞪了他一眼。青术不耐烦起来,像是嫌李莲花话多,在她手上又拍了一记,意要离开牢房。她有些迟疑地转身,李莲花只是静静笑着看来,不发一言,她忽然有些悚然,只觉那双因半瞎而见不到光的眼睛隐有寒意,急急地锁了牢门离去。

    “那瞎子今日又想套话,”青术道,“我去告诉主人,你在这远远看着他就是。”

    玉蝶自是不情愿,还是点了头。青术一走,她便捏紧钥匙沿走道拐了角,想去到水牢边。

    她经常偷偷去水牢外,隔着窗户悄悄看房中被锁住琵琶骨关押着的男人。他清醒时像是某种被打断了骨头的猛兽,但凡不死便眼光凶悍彪横,似要将面前一切活剥,发起奇怪瘾症时却媚人得很,让她羞得不敢看。

    自那男人被俘来那日起,玉蝶便忽然开了情窦,对他直是着迷。她冒了被角丽谯打断手脚的风险,整日考量着如何去多看他,却不想昨日那次便是最后一回。

    肩背大xue被快速重叩,她心中一惊,后背凉风一阵,那半瞎子的声音让人胆战心惊地飘忽响起:“钥匙归我,你先休息一下为好。”

    她哪里知道这男人一直在装瞎,此刻一同被封了哑xue,话音咬在舌尖,只嗯嗯唔唔地哼着,李莲花笑了一笑,道:“你在叫那孩子?他也被我定在了门口,还是省点力气来得好。”

    他利索地解了玉蝶腰上的机关匙,连同在青术身上拿的那一串一同握着,沿走道直往尽头,进到水牢内。

    房内算不得昏暗,顶头开了扇窗,日光直入,很戳眼地直直打在地上。

    笛飞声几乎将头垂进水中,长发半截在热泉中沉浮。李莲花眉头一簇,一挥袖关了门窗,摸到墙后机关,两把钥匙一同镶入槽孔,锁在笛飞声肩上的扣链打开滑落入水,温泉水随机关开合经排洞褪去,露出底下被泡得赤红的破衣。

    关押这几日不止有两个孩子来此,角丽谯心思缜密,特换过几批守卫巡视停留。他便是听见这些人说角丽谯命人给笛飞声灌了yin药,不时发作,在无人的水牢里哀喘浪叫,待她来时却又以咬舌自尽威胁,宁挨匕首也不让她碰一寸。

    李莲花不愿听,却又一面不得不听。这些守卫不知面前牢里关押的是李相夷,因此毫不避违地说起笛飞声犯yin瘾的模样sao媚至极,简直无法想象,语带莫名的评审之意,仿佛在夸奖他是个顶好的妓女。

    “太sao了,要不是他动不得,老子早把他干了不知道多少遍,真巴不得他怀上!”

    “以前我可完全不敢想,帮主本事不小,居然真的能把笛飞声变成条母狗……”

    “你们见过他下面没?我听隔壁桌那小子说,发起sao来就湿得跟什么似的,可不是温泉水,他自己流的……”

    “诶,我听说笛飞声的那玩意儿和他人一样,长得可标致,不晓得谁讲的,说是肥得和蚌似的,还是粉的呐。”

    “我前几日见帮主好像又弄了药回,他们说是催奶水的,她这是要彻底让笛飞声做女人啊?”

    “本就是半个女人,不然咋长着那么大的奶子,还是女人的下身?这事据说十几年前只有李相夷知道,他俩指不定早就滚过了呀……”

    他忽然记起那些男人说过的话,有些恶心地干咳一声,又很快陷入沉默。

    眼下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笛飞声昏昏沉沉地软在池底,肩窝处的伤触目惊心,让他隐隐幻痛。李莲花忽然听得一丝细微的、有些粗重的呼吸声,像是被忽然撩拨到了什么不该的地方,脸色微变,未多想便跳下水池。

    笛飞声被药性催得发抖,侧着倒在池底,李莲花看到他并起大腿夹着腿根处,难耐地闷喘,腿微曲着扭动腰胯,半晌低低地呻吟出声。

    他在磨那里……李莲花心中一惊,单薄的肩膀和手臂前伸,却未落到笛飞声身上。

    他靠近笛飞声身边,耳热地听着他因药效作用而逐渐放开的、被情欲催出的媚声,抬眸正巧撞进笛飞声眼窝里两潭湛清活泉,愣愣地看着他眼尾浮上红晕,心中一悸。

    李莲花咬了咬牙,额角细软发丝被汗浸透,疲软地伏贴于皮肤,他迟疑了半晌,小心翼翼地挪出手臂,在笛飞声的大腿上轻触一下。

    “啊……”

    这一触像是彻底搔开了笛飞声的情欲,激得他颤声闷喘,眼眶里滴落些许莹亮。李莲花心口一疼,正要伸手扶他,却见他艰难地挪动上臂,胳膊搭在腰下,手指笨拙而缓慢地拉扯下裤。

    什么都行,好想被插进xue里cao开……浑身都好难受,想被摸腿和屁股,想被吸奶……笛飞声脑中浑噩,被药性剥得只剩零星意识,几要认不出面前是谁,只颤着嘴唇露出一点艳红舌尖,手指攥住来人的衣摆。

    李莲花覆掌握住他的手,强忍着心口的酸窒,低低唤他:“阿飞。”

    笛飞声努力聚起眼光,眼前虚虚晃晃,终于辨得面前是何人,头脑兀地清明了几分,启唇断续低低道:“李……相夷……”

    “我在呢,是我。”李莲花连忙将他的手再包紧了些,五指轻轻摩挲他手背上凸起的掌骨。

    “……你既逃脱,那就快走。”他音色虚浮,粗喘了一声,艰难哑声道:“我无事,你……”

    “不急,不急……”李莲花抚他脊背安抚,却正好摸了他此刻敏感的皮rou,笛飞声心头短暂麻乱,因被触碰到身体而舒爽得哼叫,任药性沿血管经脉肆虐横流。

    李莲花心神难定,捏着笛飞声的手臂,按了按脉搏。药性已半挥发,大约再过一刻钟就会流遍全身,将他变成一个彻底失神的荡妇,若不疏解情欲,更会大噬精力气血,再无功力回环的余地。

    李莲花跪来笛飞声身边,毫不犹豫地掀开一截上衣,露出他正起伏得痉挛的小腹。他的胸口有些奇怪地隆起,显出不正常的浑圆,但腰身依旧劲瘦纤细,肌rou匀称漂亮,蜜色皮肤似灌过一层甜糖。这处一直诱人非常,李莲花看得短暂一愣,随后猛然醒神,两手一同解松笛飞声的下裤扒下。

    修长笔直的两腿间粘稠莹亮,一派汁水淋漓,后xue也被浸得发肿。李莲花曲起两根指头,小心地将肥软yinchun揉开,手指缓缓进入小洞后的甬道。空虚许久的浪xue终于得了物什,也不嫌那两根手指太过细瘦,待整根进入后便急不可耐地夹紧吮吸。

    他轻柔地一番搅弄,手指缓缓进出笛飞声的xue口。xue水连同身下男人的呻吟慰叹一齐断续漏出,将手腕和指缝流得透湿,李莲花忽然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重得像瓢盆敲打一般,几乎要漏出胸腔。

    他看着笛飞声腿间的光景,又垂眸瞥他神情痴媚的脸,见那双眸子里清亮如掬,心口一酸一窒,缓缓低下头去不忍再看。

    修得圆润的指甲在rouxue中曲挠,轻轻刮擦柔嫩敏感的壁rou。笛飞声颤着紧了紧腿,腿rou夹住李莲花的掌侧,低低喘道:“再深点……”

    他不懂自己为何又直接让这等话脱口而出。日复一日的情潮几要催溃笛飞声不再充裕的精神力,每待药性过去、头脑清明,回想起自己方才发浪求cao的yin荡姿态,他总生不如死,只觉自尊也成了扬尘。

    但在李莲花面前或许不同,十多年前两人相互剖心置腹,四顾门、金鸳盟得以和睦一时,长着女人下身的事也是那时自己亲口告诉李相夷。李相夷懵懵懂懂,当笛飞声患了怪病,带他去山林间寻江湖老辈求医问药,最终只得来天生如此的答复。

    那时李相夷紧紧牵着他,连日奔波和忧心过后的脸略显疲累,却还是偏过头来一笑,很温存地亲了亲他的脸颊。记忆似乎叠上当下光景,笛飞声眼前迷离惝恍,嘴角忽然挨上温热,有什么撩拨得颈侧皮rou酥痒难耐,他努力想聚起目光,却在抬眸时被李莲花轻轻吻上眼睫。

    耸动的情潮只增不减,笛飞声脑海混沌,忽然间xuerou一紧,唇间漏出一声娇吟,绞实了李莲花正在他xue里扣挖的手指。深处沥沥出水,一波小高潮过后的壁rou依旧缠得黏人,李莲花一手抚着笛飞声的腿根摩挲,摸得他颤了身子,逐渐将xuerou放松下来,这才缓缓将手指褪出。

    他俯下身来,三指搭在笛飞声肩头,一面向贯伤渡去内力,一面柔声道:“哪些地方难受?”

    “胸口涨,疼……下面很痒,”笛飞声的嗓音夹了些抑不住的sao媚调子,血管里的药性趁高潮余韵挥发,惹得他喉头瘙痒,脑子里万事褪净,只剩下想被cao干,“李相夷,cao我,快……”

    这几个字激得李莲花浑身气血紊乱,心口杂乱成一团,无意识地将笛飞声的手握得更紧,似要扣入皮rou中。

    房外似有些许动静,他不得不松开笛飞声的手,急匆匆拉下衣物替他遮住私处,攀上水池躲去纱帘后,侧身凝目窥视。

    两个侍卫一前一后进来,很紧张似的关了门,其中一人几步便惊叫起来:“谁把水放了?”

    “咋把链子也解了?不怕他跑啊?”另一个男人骂骂咧咧道,“怕是帮主自己折腾完不收拾……”

    “闭嘴,讲不得的不要讲……”

    说话间二人来到水池边,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蜷在池底的笛飞声,口中啧啧,“这婊子是不是涨奶了?这么看着奶子比昨天大了些……”

    “你咋不自己凑去仔细看看?”

    “得了,想被帮主扒皮么?”这侍卫道,一面跳下池子,“来搭把手,把链子先穿回去。”

    另一人应了一声,颇懒散地下到池底,低下头道,“这么看着是大了些,怕是涨了不少奶水,”他说着嘿嘿一笑,“笛飞声这么半死不活的,不如趁着没人干他一次,不然天天来守他实在亏……这么大的奶子,不cao得直晃倒也可惜。”

    “哈,只要你敢,你尽管cao他,我在一边看着就是。”

    “他妈的,”他笑骂道,“说得和你不想cao一样,笛飞声每次发起sao来数你听得最爽!有种真去抱着他这肥屁股干一回……”

    他话未完,忽然直直倒下去,头侧翻起大片血花。另一人震悚着后退几步,心中大骇,见同伴太阳xue中竟镶着一枚铜钱,已是深入脑中一寸有余。

    “谁?”他惊叫着后退,慌乱中踩到地上尸体,啰嗦着翻上水池。

    他一脚刚跨上阶,身躯一软,直直坠下来,头侧孔洞血和脑浆齐出,顺水混作一滩。

    李莲花掀开纱帘,脸色晦暗,眉目间已是阴恻一片。

    他没有犹疑,径直踏过地上两具尸首,环住笛飞声的肩,将他打横抱起。怀中躯体因情潮耸动而微颤,衣料浸得透湿,半透着肌肤的蜜色,将身量的曲线也裹得诱人异常,他甚至能清楚看见笛飞声胸前的两处凸起,两侧胸脯鼓胀浑圆,挺得分外色情。

    笛飞声难耐地闷喘了一声,低低呻吟,腰胯颤动不止。李莲花缓慢地长吐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将他搂紧了些,快步离开。

    或许大婚在即,角丽谯得意忘形,因此整个帮会的看管并不严密,屋外无人把手,他轻易便抱着笛飞声进了婚房。他抬脚勾上门,感到衣襟处微微一紧,低头却见笛飞声的手指正吊在他领口,像是因吃痛而紧张。

    ……他涨奶得很厉害。李莲花短暂蹙眉,腾出一手锁门关窗,直向正前艳红婚床,扯开厚软的被褥和枕头垫着,将人轻放在榻上。

    他耳后烫热如炙,却未多犹豫,几下解散笛飞声身上的湿衣丢开,露出覆满春光的蜜色胴体。

    笛飞声的rutou肿胀得硕大挺翘,像进入哺乳期的熟妇一般高高鼓起,红嫩水润,像是适才摘下的新鲜果实。李莲花努力回忆起在医术上看过的xue位,照着乳晕下方两处轻按,力道极轻,却还是惹得他呻吟出声。

    李莲花咬了咬腮,回过手来轻拢住乳rou,指尖挨在rutou上摩挲,轻轻用指甲刮着乳孔。笛飞声的眉头越锁越深,眼神逐渐要聚不起来,他一狠心,重重将掌腹往副乳处按下。

    “啊……”这一按换来笛飞声一句沙哑的痛呼,乳孔被激得打开来,颤挺乳尖的前端霎时涌出两股奶水。李莲花屏息凝神,又抓上两侧乳rou,拢在掌中按揉,小股奶水接连自软嫩乳果中射出,淅淅沥沥地淌在笛飞声胸口上,又顺着肌理流线滑至腹部,甚至流去两腿之间。

    “轻、轻点揉……啊嗯……好舒服……”

    胸部和rutou此时已经被快感主导,笛飞声方才刚恢复一点的神志又遭了抛却。乳孔通开,奶水一点一点被揉榨得射出,他眼前泪水朦胧,目光时聚时散地盯着胸口,看着李莲花细瘦苍白的手在胸乳上动作。

    rutou阵阵酥麻,而奶水被面前人亲手榨出更是让笛飞声心生绝顶快感。他腿间的花xue早就同榨乳一般,兀自喷得一塌糊涂,将那处床单打出一大块深色湿渍。

    “嗯唔……下面,下面也……”他喃喃出声,神志不清地动弹上臂,手掌覆上两腿之间。李莲花恐他扯到伤口,轻捏着他的手拉开,低声宽慰了一句,“你不要动,我来弄。”

    李莲花想先把积在笛飞声双乳中的奶水挤出一些,以免在之后的情事中太疼,当下又腾不出手照顾他正喷水的xiaoxue,只能曲起膝盖抵住那处,讲究着力度技巧地边顶边揉。情药本便性烈,将阴蒂和xue口软rou教化得敏感至极,这柔嫩处被布料摩擦,遭到按揉一般的顶弄,更加翕张得激烈。

    “哈啊、啊……”笛飞声一边被揉胸榨乳,一边被顶弄花xue,两重快感齐下,爽得腰臀颤抖不止。花xue深处的阵阵瘙痒要将他逼疯,他彻底没了神志,只想被粗暴地狠狠插入,顶开喷水的宫口cao到最深,素日低沉冷淡的嗓音变了调子,媚人至极地央求:“快插进来……哈啊,cao我……”

    这几个字从笛飞声嘴里吐出太过撩人心火,李莲花只觉后颈烧得炽热,他向来口舌伶俐,这时却罕见地词拙,嘴唇颤颤,终究不发一言。

    从前倨傲凶悍的金鸳盟盟主,如今遭囚禁折辱至此,被情药催成荡妇,他只觉心口酸窒,却又诡异地酥麻,像被染上药性一般,也是欲望高涨。

    sao水已经将李莲花膝前衣料打得透湿,xue里潮水接憧,渴望得光是插入就会高潮。笛飞声不得回应,更加急着想被贯穿,痴痴地喊:“相夷……”

    李莲花早就硬得发痛,此刻终于将笛飞声的奶水挤出一半,便不管其他,先解决这折磨了他许久的高昂欲望。粗大坚挺的性器直接贯入,拍着笛飞声泛起潮红的臀瓣进到最里,磨过极致敏感的整道花xue,狠狠地整根贯入又拔出,顷刻间便将他送上一波高潮。

    笛飞声的宫口生得浅,轻易便能顶到那处的软rou。正常来说戳到这处会疼痛,但药中含蛊,让这口xue变得敏感多水的同时也改变了感官,让zigong变得只能尝到舒爽。他失了思绪,身体各处感官便清晰起来,xiaoxue因抽插而激爽得痉挛,宫口也是被顶得舒爽阵阵,小腹一颤,激烈地吹出一股尿水。

    “要……要去、啊……”笛飞声禁不住拔高了呻吟的调子,俊朗清癯的脸满是sao媚痴意,“啊、再深——啊嗯……”

    李莲花被这媚声激得心神难定,握住笛飞声的胯侧,将人牢牢按住,倾身换了角度抽插。每次贯入抽出都能磨到熟红硕大的阴蒂,快感更加绝顶,笛飞声被cao得两眼翻白,花xue高潮迭起,yin液混着尿水飞溅,潮吹得一派汹涌。

    笛飞声脑中混沌,神志断片间记起李莲花曾教过的称呼,喉结滚动,忍不住仰起脖颈,颤着舌尖浪叫:“主人……saoxue好爽、呜嗯……”

    他被夹在xue里的粗大物什捣得涕泗横流,血中药性发挥到极致,肆无忌惮地发起sao浪来,胡乱叫着主人、夫君、相公,被cao得合不上嘴,唾液和眼泪一起淌满下颚。

    “呃、夫君……zigong,zigong想被cao开……”他的嗓音带着没来得及抑住的啜泣,急切地动着腰,想让李莲花cao到更深处。

    李莲花唯恐插得太深太狠会伤到他,眼下得了他应允,便也不再顾忌,抱着他的大腿掰到最开,对准花心直直撞去。

    笛飞声喉头一窒,一声sao浪哭喘自深处溢出,他感受到宫口被大力撞开,粗大guntang的yinjing捣进了自己的zigong里,浑身上下的快感都被引去。这一顶不仅深入到笛飞声的宫腔里,也把他胸脯两侧鼓胀的rutou激起爽感,竟cao得乳孔彻底打开来,奶水像潮吹一般喷涌而出。

    花xue和zigong快意滔天,尿水、yin液和乳汁接憧喷涌,浇得处处透湿。笛飞声此刻只记得被cao,yin荡的双乳上下直晃,花xue高潮迭起,甚至想让体内捣动的yinjing永远钉着自己猛干。

    他浑身被水液浇得遍是亮色,白色奶汁挂满丰满的乳沟和腹部流线,xue中喷出的水也向胸腹喷去不少,像糖壳一般覆满诱人春色。每被顶到深处一次,笛飞声都痉挛着身子潮吹出一大股,rutou跟着一抖一抖,被干得奶水像喷泉般一股股射出。

    这景象太过yin荡潋滟,李莲花再老练也承受不住,呼吸火热如烧,脖颈耳后汗珠密布,早已是一片赤红。柔软多水的花xue和zigong吮吸着他的阳具不放,连连喷水却仍然夹得紧致,他闷哼着在深处xiele出来,浓精全数直接灌进了笛飞声的宫腔。

    李莲花摸上他的手臂,脉象似乎平稳了些,但情欲仍未疏解彻底。自己早不复当年气血,加上在牢中连日不眠不休,累得精疲力尽,但还是得变着法子继续做下去。他强迫自己定神,俯身吻了吻身下人涣散的眼睛,下床在柜中翻找,果真找到了一些用于情事的物什。

    他将一条粗大的串珠抵在笛飞声的后xue,破开高肿的rou花进入,直直塞入到最深,又将几颗鸽子蛋形状的玉珠子塞入花xue,激来一连串娇喘尖叫。角丽谯性子阴狠,自然想趁洞房之夜对笛飞声极尽羞辱,这玉珠的用处恐怕也很明显。

    她想将这些东西塞进笛飞声的xue里,一边折磨他的双乳、阴蒂和后xue,一边让他夹着,酸软多水的xiaoxue根本夹不住这些东西,玉珠颗颗滑落,便会让笛飞声看起来像正在下卵一般。李莲花本不愿用这物什,但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实实用这些鸽子蛋堵入,看着它们在笛飞声小腹下隆起的弧度。

    他插入两指,就着玉珠的碰撞拉扯,细细扣挖湿热的xuerou,另一手揉捻红肿的阴蒂。这些物什相较阳具的粗暴抽插又是另一类快感,热潮从丹田百会迸发出来,笛飞声痉挛小腹,呻吟着拱起腰身,前后两口xue一齐喷吹,水液推着物什滑落出来,玉珠一颗接一颗地掉在被褥上,磕碰出清响。

    玉珠像是生卵似的挤开xue口滚落,sao水呲呲喷溅,嫩红rutou颤抖着股股喷奶,李莲花脸红心跳,想吻他安抚,低头却见他目光涣散,神色靡靡,张唇伸着一截红舌,像在索吻一般。

    他俯下身去,捧住笛飞声的脸,向两瓣薄唇间探入舌尖交缠长吻,耳边飘来含糊不清的沙哑喃喃声:“我想要你……”

    这四个字已经足够激起他的气血,让他沉默地退开唇舌,再次对准被cao得烂熟的xiaoxue长驱直入。

    或许是被这句话刺激到,他cao得比方才更凶,直直捅进笛飞声酸软的宫腔,一下下粗暴地抽插顶入,像要把这处水液喷溅的活泉捣烂一般。笛飞声叫得累了,逐渐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和哭喘,终于眼前乍白,疲惫而满足地低低呻吟,张开尿孔流出最后一点水液。

    失去知觉前,他看到李莲花轻捧着自己的手腕,垂下眼睫,很温存地吻了吻那处豁伤。掌侧漫开湿濡的温热,笛飞声忽然醒了些许意识,努力抬起快要合拢的眸子,疲倦懵然地,轻轻触了触他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