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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的呼吸都能感受到。 温以凡下意识屏住呼吸:“你不是说已经收到了?” 桑延扬眉。 温以凡眨了下眼:“那我把这份礼物留着明年给你吧。” “我那只是为了顾及你的面子,把话说得好听点儿。”桑延眉梢轻佻,语调拉长而慢,“但谁才是收礼物的那个,你不清楚么?” “我觉得,”温以凡思考了下,莫名有点儿想笑,“咱俩一半一半吧。” “……” “就,亲到之后,”说出来,温以凡也有点不好意思。但她还是很认真地叙述了昨天的情况,“你好像也挺高兴的。” 桑延瞥她,倒也没再继续反驳。他的目光下滑,定在她的嘴唇上。而后,他坐直回去,发动了车子:“行。” “嗯?” 桑延很坦然:“我承认。” …… 这个点再回家做晚饭就有点晚了。 途径家里附近一家餐馆时,桑延把车子停了过去,进去买了份晚饭,而后两人才回了家。 半个月没回家,房子里跟她走前似乎也没什么区别,东西依然放在原位,也都整整齐齐的。温以凡现在只想吃完饭就去睡觉,刚坐下打算吃饭,桑延把她拽了起来。 温以凡茫然看他。 桑延提醒:“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 “……” 温以凡立刻想起来,起身往房间走:“你等我一会儿。” 进了房间,温以凡打开衣柜,把被她放在最顶上的袋子拿了下来。她往里看了眼,后知后觉地有些担心,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 温以凡走回餐桌旁,把袋子递给他。 桑延接过似是随意般地往里扫了眼:“衣服?” 温以凡点头:“外套。” 桑延垂眼,拿出来看。 是一件纯驼色的长款大衣。 可能是没穿过这种颜色的衣服,桑延盯着看了会儿,问道:“怎么买这个颜色?” 温以凡观察着他的表情:“我觉得挺适合你的。” 很快,她又补了句:“而且我没见你穿过这颜色的衣服。” 虽然他好像比较喜欢穿黑色。 但温以凡偶尔还是想看看,他穿别的颜色的衣服。 温以凡也不知道自己这礼物买的行不行,心情有点忐忑:“你不喜欢的话,要不然我给你换个礼物?” 桑延笑:“我什么时候说不喜欢了?” “……” “今年收到不少礼物,论满意程度。”桑延刻意地停了好一阵子,才状似认真地点评,“这个排个第二吧。” 温以凡啊了声,顺势问:“第一是什么?” “第一?”桑延没直说,“昨天收到的。” “……” 昨天? 昨天就是桑延生日当天,收到的东西应该也不少。 她送了个蛋糕。 他俩也是昨天确立的关系。 还有,按桑延的那个说法,那个唇角吻应该也算。 温以凡也不太肯定跟她有没有关系,但又想知道答案,只好再问一遍:“是什么?” 桑延让她猜:“你觉得?” 温以凡不知道他还收到了什么礼物,想着其他人的礼物也都是珍贵的,也不好贸贸然地认领了这个第一。她伸手拆起了面前的包装袋:“那我先猜猜。” 但她这猜测的时间还不到半分钟。 倏忽间,温以凡脑袋上的力道一重。她下意识抬眼,就见桑延把手搭在她头上,又用力揉了下她的头。 不像正常人那般温柔。 很快,桑延的动作就停了下来,唇角浅浅勾起。 “谢了。” 他的手仍放在温以凡的脑袋上。 温以凡一动不动,与他那双漆黑的眼眸撞上,有点儿没明白:“谢什么?” 桑延笑:“礼物。” 闻言,温以凡的目光下挪,在他手上的外套上定格。 “还有,别猜了。”桑延收回手,轻描淡写地说,“第一是你。” …… 吃完晚饭,温以凡回到房间。 做好一系列睡前流程后,温以凡趴回床上,正回想着桑延刚刚最后说的话,房门突然被敲响。她一愣,坐了起来。 也不知道这个点桑延要做什么,她立刻起身,把房门打开。 桑延站在门外,看着也刚洗完澡。穿着休闲服,头发半湿,软软地耷拉在耳侧,有点儿蓬松。见她打开门,他侧了头,似乎是在往她耳后看。 下一刻,桑延皱了眉,直接扯住她的手腕往怀里带。 顺着这力道,温以凡的身子前倾,额头撞上他的胸膛。 她毫无防备,茫然道:“怎么了?” 桑延另一只手抵着她的后颈,没再有多余的动作。而后,他稍稍偏头,低眼看她耳后的位置,停了好片刻。像是在观察着什么。 温以凡瞬间明白了。 这距离近似贴近,加上他刚洗完澡,身上的檀木香极为浓郁。温以凡感觉他的目光像是成了形,被他碰触的地方都有点发烫。 温以凡想往后退些,却又被他固定着,动弹不得。 桑延淡淡出声:“涂药没?” “没。”温以凡舔唇,解释道,“已经结痂了,不用涂了。” “碰水了。”桑延松手,语气有点不爽,“你压根没看吧。” “……” 桑延往外走,顺带抛下了句:“出来涂药。” 温以凡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耳后,这下才察觉到确实有点儿刺疼和发肿。她倒也没太注意这点小伤,跟上了桑延的脚步。 从电视柜里翻出药,桑延往沙发抬了抬下巴:“坐那。” 温以凡没觉得是什么大事儿:“这伤自然而然就能好的。” 桑延没搭理她这话,走回来坐到她旁边,面无表情地凑过去。他拿起棉球,像是想帮她把伤口表面的水擦掉 气氛有点儿凝重。 这个情况,让温以凡记起先前,她给他涂药时的场景。 总觉得得做点什么来缓解一下这个气氛。 余光见到桑延即将碰触到她,温以凡思考了下,突然往后躲闪。 四目对视。 温以凡憋出了一个字:“疼。” “……” 凝重像是在这一瞬间被打碎。 桑延似笑非笑道:“你碰瓷呢?” 温以凡想说这些招式都是从他那学来的,但还是决定给他留点面子。她又靠了回去,状似随意地提:“结痂了之后我就没怎么管了,以为差不多好了。” 暗示着他不要再绷着脸了。 桑延没回应这话:“你这工作总会受伤?” “啊?”温以凡想了想,“也不是。” “……” “偶尔吧,这次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划到的,”温以凡笑着说,“而且我没立刻发现,我同事跟我说了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