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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声的手机吵醒的,烦躁的按掉了一遍又一遍,最后直接关机了。
烦不烦。
他挂掉电话没一会,就有人来敲门,震天响。
“妈的,谁啊?”
“开门!”一个陌生的男声,听起来严肃且凶,他没理,扯了被子埋头继续睡,下一秒门就被人踹开了,两个男人绑架似的将他从床上拖起来。
姜飞宿醉头疼,挣扎着踢踹,“你们谁啊,我报警了啊,告你们私闯民宅,放开我!”
“老爷让我们来接您回家。”
“爷爷?”姜飞愣了下,随即又开始挣扎:“放你妈的屁,他这么早找我干什么,你们给我放开,你他妈弄疼老子了。”
他常年喝酒玩乐,身体素质根本比不过保镖,没挣扎几下就被驾着扔进了车里,任由着他在后面闹腾,把车往姜家开。
姜飞一路骂骂咧咧,发现真的是回家,一下车就踹了两个保镖两脚,恨恨的说:“等会就炒了你们!”
保镖伸手:“少爷请。”
姜飞烦躁不已的一脚踢开大门,一抬头就看见了坐在客厅主位上的陆衔洲。
他闲适的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而放,隐约可见手腕上缠着的绷带,旁边则站着一脸恭敬的姜明利。
客厅气氛压抑极了。
“爷爷,他来干……”
姜明利打断他的话,怒喝道:“跪下。”
姜飞一愣,“什么啊?”
陆衔洲看着姜飞的脸,却对着姜明利说:“家里小孩儿闯了祸,自家大人自然是要为他承担的,受了委屈也该由大人帮他出头。姜老,如果您觉得下不去手,那就由我来替你管教。”
姜明利跟陆衔洲打交道多年,深知他说话从不食言,今早宁蓝跟他约时间见面的时候,提到过一句姜飞对陆衔洲的Omega不轨,他便知道大事不妙。
他私下问了宁蓝,姜飞都干了些什么。
她说不太清楚,只知道陆先生给了他两个选择,如果不愿意,他可以亲自帮他们选一个。
姜明利也在生意场上一辈子了,倒是不怕明面儿上的硬碰硬,但步步为营的针对,就是铁打的公司也经不住陆衔洲存了心的设计报复。
陆衔洲这人做事一贯不留余地又阴狠决绝,如果不让他消气,姜家以后难有好日子,他也不想在这个上面费心思跟他周旋。
他现在虽然不掌管陆氏,但这么多年盘根错节的势力,难保他不会回去。
打这个宝贝孙子一顿让他消消气虽然心疼,但和公司相比,实在是不值一提。
“陆总,姜飞做错了事,也是因为他不知道您与小乔先生已经结了婚,实属无心之失,罚,自然是要罚的,随您罚,只是看在我的面子上,饶过他这一回。”
“平洲地方不大,姜老有没有考虑过去其他地方。”
姜明利瞬间明白他的意思,咬着牙说,“这……您大人有大量,别跟那个畜生一般见识,我在平洲这么多年,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陆衔洲说:“姜老不妨考虑一下,留在平洲说不定对您的生意不好呢,我听说您这几年也开始往国外转移生意了,至于拔除根基,您下不了手,我可以帮您。”
姜明利双手攥紧拳,拼命地忍着怒气,惊讶于他连这个都知道,“你想威胁我。”
陆衔洲轻轻摇头,“建议罢了,我听宁蓝说,国外有所大学教学条件也很好,姜老觉得呢?”
姜明利咬牙闭眼,“给我时间,我立刻着手帮姜飞办退学手续,让他明早就出国。”
“出国?我不走!”
姜飞不在生意场上,并不认识陆衔洲的手段,自然也理解不了爷爷这种鞠躬哈腰的态度。
“爷爷,你对他那么卑微干嘛!不就是一个贩毒的……”
“你闭嘴!”姜明利怒瞪了他一眼,使眼色让保镖将他绑了起来,又咬着牙说:“取我的马鞭来。”
姜飞一听顿时害怕起来,挣扎着说:“爷爷,你不能打我!”
姜明利说:“今天就算不是陆先生找来,我也要打你,法案明文规定不许对已婚的Omega有歪念,你自己对小乔先生干了些什么自己心知肚明,你觉得不该挨打?”
姜飞闹哄哄的脑子这才理明白,敢情乔烬说的自己结婚了是真的?
“结了婚怎么了?没标记就不算是他的人,他陆衔洲不行,我替他……啊!”姜飞背上立刻挨了一鞭,疼得尖叫起来,“爷爷你干嘛!”
陆衔洲一直没说话,姜飞越发口不择言起来,“陆衔洲该不是不行吧,连老婆都标记不了,娶了个老婆放在家里让他守活寡,算什么男人,该不是连Alpha身份也是装的吧,不然拒绝那么多次婚姻配对干嘛。”
姜明利的鞭子一下下落在他的背上,打的他边躲边骂,“乔烬那个sao货勾引我的,自己老婆都管不好的废物,来找我的麻烦?”
他的口不择言气的姜明利让人抓住他,满客厅找东西要把他嘴塞上。
宁蓝在一边听的头皮发麻,“啧”了声:“死到临头不知悔改。”
陆衔洲站起身,制止了姜明利要去塞姜飞嘴的动作,淡淡的问他:“你是Alpha,是吗?”
姜飞恶狠狠的瞪着他的眼睛,尽管被捆住双手按在了地上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可一世,“关你屁事,你要跟我比比信息素吗?弱鸡。”
姜明利立刻就要挥鞭子,被陆衔洲一抬手制止,头也没回的说:“宁蓝,你先出去。”
宁蓝立刻明白了他要干什么,默哀似的看了姜飞一眼,快步出去了。
陆衔洲看着姜飞,轻轻勾起嘴角,然后将压抑到几乎闻不到的信息素瞬间释放,如同数万米高的浪兜头浇下来,把人打到漆黑的海底,裹挟走所有空气。
姜飞手指徒劳的抓紧,没一会便像是条脱水的鱼拼命的翻着白眼,张大嘴却呼吸不到空气,痛苦的脸色发青。
保镖在信息素的压制下也站不稳的扶住门框,姜明利在他释放信息素的那一刻已经晕过去了。
陆衔洲半蹲着看在地上蜷缩挣扎的姜飞,声音冰冷的说:“只用信息素就能让别人无法反抗,是吗?”
姜飞感觉到胸腔和肚子里的内脏全部被挤压在一起,又疼又想吐,头都要炸开了,本能的求饶,“别……别再释放信息素了,好……难受……”
陆衔洲轻笑一声,“难受吗?”
姜飞拼命的点头,蜷缩在地上想找一个安全区,却无处躲藏。
对于Alpha来说,信息素更像是对于自身能力的体现,遇到棋逢对手的人会不自觉的想要一较高下,但是陆衔洲的信息素一释放,他却只想求饶,完全被压制。
“站起来。”陆衔洲冷冷的看着他,声音也像结了寒冰一样锋利,“如果你还能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