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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得更加快了,身后,男人心情似乎很好,一直轻笑。 惊呆了一干人等,这还是那个以心狠手辣、冷漠深沉著称的左家主子吗? 答案显而易见,不禁让人想起一句话来:金木水火土,一物降一物。 左家的酒店,五星级的,那服务是肯定的,只是,与江夏初无缘了,原因很简单,左家主子善妒,整个一层顶楼,两百多间总统套房,除了江夏初与左城,别说人影,连个喘气的都没有。 这下就麻烦了…… 事情是这样的:左城心疼老婆,到了房间,放了水,将女人推进了浴室,关上了门,等了很久——很久又很久,人没出来。 浴室里,热气缭绕的,镜子前,江夏皱着眉,垂着头,几番折腾,额上渗出一层密密的汗,衣襟还是半敞,伤了右肩,左手格外的木讷笨拙。 这时候,门外的男人敲了门:“夏初,怎么了?” 绝对不是左城急色,江夏初进去了有两个小时了。 江夏初皱眉,看了看镜子里,脸被热气熏得通红,头发半湿,衣襟凌乱,这幅模样,摇摇头,回答:“让左鱼过来。” 又看了看门锁,关紧了,这幅模样,从不忸怩的江夏初开始忸怩起来。 门外男人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眸子柔和,嘴角挂了笑:“左鱼取衣服去了。” 这语气,坦荡平静,这理由,很合理,毫无破绽。 左鱼啊,此时不正在楼下候着吗? 这男人,其实骨子里,肠子里,也是黑的。 一向聪明的江夏初脑子脱线了,咬着唇不吱声,低头,继续用不太灵活的左手张罗衣服。 “夏初,开门。” 语气里绝对没有不正经,一贯的左氏风格,认真,以不变应万变。 开门?怎么可能,江夏初是个既要里子又要面子的女人,尤其还倔强,泥古不化。 “乖,开门。” 这男人,沉冷的嗓音越发柔和了,全是蛊惑温柔。 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有木有? 男人都是狼,左城是个贵族,冷气逼人,自制力变态,但是不要忘了,他还是个男人,更不要忘了里面是他的心头宝。 “我马上出来。”江夏初有些急了,额上的汗直下,手上动作更慌乱,几次扯动伤口。 真是个固执倔强的女人! “乖,伤口会裂开的。” 左城在江夏初面前耐性极好,温柔极致,半骗半哄。 江夏初是个倔强到执拗的姑娘。 半分钟后,门外的男人叹了一声,随后,毫无预兆,咔嗒一声……门开了。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 第一百章:谁亏了? 半分钟后,门外的男人叹了一声,随后,毫无预兆,咔嗒一声……门开了。 江夏初手上一僵,停了所有动作,看着门口的毫无错愕慌乱的男人。 这是一幅怎样的光景?镜中,女人侧着身子,黑色长发滴着水,搭在白皙的脖颈上,两颊绯红,衣襟半开,一双眸子,漆黑漆黑的,含了水汽,添了几抹平日里见不到的妖娆魅惑。 这样的江夏初,对左城,绝对是致命的诱惑,他眸光一紧,似乎点亮了所有火光,然后,身上所有热度,以迅速之势,窜到一处。 左城怔了,江夏初愣了。 足一个半响,又一个半响,反射弧接上了,脸红了个彻底,江夏初猛地转过身,背对左城。 只是,她忘了,她身后——是镜子。 这热气似乎更热了,升温,再升温,在左城眸子里,泛起了微微红色。 男人,柳下惠极少,坐怀不乱都是不爱,到左城这,二十多年来所有的情,似乎这一次给尽数勾起来了。 “要、要我帮忙吗?”这绝对是左城有生以来第一次结巴。 帮忙?那不是引狼入室。 江夏初抬眸,正好撞进镜中左城的眸子,火热火热的,并不陌生,镜中,还有她自己的模样,忽地,脑中炸开,几乎晕头转向,她顾不得疼痛,两手并用,揽着衣服:“我、我可以,你先出、出去。” 这也绝对是江夏初有生以来第一次结巴。 这两人,平日里淡漠冷静,深沉沉稳都到哪里去了,这个时候怎么都这幅样子。 江夏初说完,头垂得低了,更低了。只是身后的男人,脚步近了,更近了。 这个时候,左城要出去了,那他就不是男人!更不是她江夏初的男人! 江夏初不知道这个时候该说什么,手死死拽着衣服,舌头打结了:“我明明锁了门,你怎么进来的?” 这后话,好像没什么用。 好吧,江夏初一颗很是聪明的脑子一团乱麻,根本不听使唤了。 镜中,男人笑得肆意好看:“这是我酒店,钥匙都归我管。” 男人回答的理所当然,毫不做作,慢条斯理的动作,只是已经走到了江夏初身后。 他靠近,她后退,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下意识动作。 “别躲。”他的声音似乎被这热气给熏着了,暗哑,性感得一塌糊涂。 江夏初脑子一蒙,果真不躲了,一动不动。 身后男人环住她的腰,镜中,一双白皙剔透的手,缠着衣带,绕过她的腹,俯身在她耳边:“我是你男人,不需要避着我。” 我是你的男人……一句话,在江夏初脑子里,反复重播,重播…… 那边,男人好看的手,指尖缠绕,打了个结,她奋斗多时依旧半敞衣襟就裹严实了。 只是说这话的同时,男人眸子依旧情yu未褪。 不需要避着?若不是江夏初有伤在身,若不避着,是真要出事了,出大事了。 他将头埋在江夏初脖颈,闻着刚刚沐浴的清香,声音沙哑得越发不像话:“我喜欢你如此模样。” 喜欢?自是喜欢,喜欢到想拆骨入腹。 江夏初头低得更低了,这个时候,不说话是最聪明的做法,她笃定,说什么错什么,就由着男人抱着她,转了个身:“夏初,我该怎么办?对你,我越来越没有抵抗力了。”左城无奈地笑笑,亲了亲她额头,随后,伸手,拨开江夏初右肩的衣服,随意清理过的伤口已经结痂,他眸子一沉,“疼不疼?” 手覆在她的肩上,都是微凉的温度。他的掌心,同样是结痂的伤口。 江夏初抬头,脸上还未褪去红色,摇摇头:“没事,伤口很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