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言情小说 - 将军她弱不禁风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5

    并未注意,李承珺的手渐渐收紧。

    “属下自然没有将军的那般谋略,可这一环是属下亲眼所见过的,主子也知,这家酒肆的掌柜是将军一直埋在京城的暗桩,方才属下瞧见有个年轻人来买了五坛酒。”

    无南生怕自家主子不信他的话,“那年轻人是新街上卖姜赵家的儿子。”

    无南知道,这赵家人与这酒肆的掌柜都是将军的人,他早些年还跟在将军身边的时候,将军与他说过一二。

    这买姜是假,递钱是真,消息就藏在给的那串铜板里,再由酒肆掌柜递出去,再之后……之后他也不知晓了。

    他从来没摸透过将军在想什么,分明就是传个消息,放在将军那里,她能给你绕十八个弯儿来,根本截胡不到。

    李承珺唇角轻抿,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他苦涩一笑,“呵,你瞧瞧她,做事从来不与我商议。”

    “主子!你的意思是?”无南见李承珺脸上并无惊讶,更为惊异,“主子早已知道将军没死?”

    李承珺淡淡看了他一眼,“她那样的祸害,死了不太可惜了?”

    无南怎会不知自家主子在嘴硬,也不知是谁在将军死后……

    “还站着做什么?”李承珺投去一记冷眼。

    “主子,那……属下去追?”无南看着自家主子都未动身,也不知他究竟急不急。

    “难不成要我亲自去追?”李承珺嫌弃地看了无南一眼,他平日里倒是挺聪明,可不知为何一遇上那个人的事,就跟个愣头青似的。

    “属下这就去。”

    “别跟错人了。”李承珺又倒了一杯酒,放在鼻下轻嗅。

    “这哪儿能啊。”无南立马退下。

    ……

    “姑姑,我们还要去哪?”苏衡眼皮子都开始打架,他实在是走得太累了。

    “去看皮影戏好不好。”苏澜一把抱过苏衡,让他趴在自己肩上。

    等确信消息传出去了,她就可以回府了。

    她怎会不知,有人一直盯着她的暗桩,既然他们想跟就跟着,能不能探到她的消息就是他们的本事了,不让他们吃些苦头怕是不会善罢。

    街边有皮影戏的民间艺人,见到苏澜过来,便知这不是一般人家的小姐,立马笑脸相迎:“姑娘,这边坐,想听什么戏?”

    “有什么戏就听什么。”苏澜将苏衡放下,“有吗?”

    他一愣,神色有些恍惚,“诶,有有有!”

    旁边的人有些纳闷,这是什么戏?怎么不曾听说过?

    苏澜笑了笑,没说话。

    啧,李承珺,你的人还是不大行啊。

    另一头,无南回到了酒肆,见到李承珺后,他跪了下来,“主子,属下没用,人……人又跟丢了。”

    他不禁想起自己还信誓旦旦说不会跟错人,这下脸真疼,不得不说,将军的人实在是太狡猾了。

    谁知道那五坛酒会有这般猫腻,七七八八能拐那么多弯!

    作者有话要说:  苏澜:李承珺,你不行

    李承珺:你说什么?

    ☆、晋王眼瞎第18天

    “跟错了人?”李承珺对此并不意外,“她那人心思细密的很,若是能让你猜到她在想什么,倒不如让你去做个将军罢了,何需委屈在我手下。”

    “主子。”无南额间冒着细密的冷汗,他都不知李承珺这话究竟是宽慰他还是在埋汰。

    “说说吧。”

    “属下跟着那赵羽,只见他将其中两坛酒给了临户人家,听着似乎是叫什么吴叔的,属下以为两坛酒有什么猫腻,觉得那赵羽定是会使什么障眼法。”

    “果不其然,就见他带着剩下三坛进了后山,鬼祟的很,属下觉得蹊跷,就跟了上去。”

    李承珺也不着急打断他,喝着手中的酒,像是在听戏。

    “他将三坛酒放在一座坟前,拜了两下就走了,那赵羽走后不久,前后就有三个人各抱着一坛酒往三个方向离开了。”

    “属下怕遗漏,还叫上小五小六一同去追查,可谁知那三个人狡猾得很,趁着今日闹子街上人多,混进了人堆里,把酒又卖给了另一家酒肆的掌柜。”

    “属下们哪里还能分清那三坛酒是哪三坛,又不能将那酒肆里的酒都买下来。”无南有些挫败,“属下猜测或许那酒肆掌柜给的银钱中有线索,便又跟着那三人,哪知那三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属下无能,还请主子责罚。”

    李承珺嗤笑了一声,眉眼都舒展开,带着不易见的缱绻之意。

    “主子……你这是何意?”无南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被耍了还不知晓……”李承珺将酒一饮而尽,把茶杯倒扣在桌上,站起身来。

    “啊?”无南一愣。

    “我都说了,她那人心思深,递个消息也七拐八拐的,你哪能比得了。”李承珺轻笑,“她早已发觉我们的人盯着她的暗桩了,不过是想借此机会敲打你一番,学艺不精!”

    “主子,那属下再去盯着那酒肆掌柜,定会从他那探听到什么消息。”

    “她要做什么就随她去,等过两日消息传出来不就知晓了。”李承珺嫌弃地看了无南一眼,“是该好好敲打一番了,等你回过神来,那姓吴的早已把消息递了百八十回了。”

    无南猛地抬头,啊?姓吴的?赵羽口中的那个吴叔?

    原来,兜来兜去后面那些都是障眼法,那吴叔才是真的暗桩?

    无南差点一口血吐出来,哎,还是道行太浅,将军实在太阴险。

    ……

    苏澜坐上了回府的马车,将苏衡抱在怀中,她听了听外头的动静,压低声音对苏衡道:“日后要是我不在你身旁,你在路上遇到解决不了的情况,就去方才那家卖姜的摊上找那老婆婆,知道了没。”

    “不来找姑姑你吗?”苏衡有些不明白,姑姑那么厉害他不找,找个婆婆做什么。

    “你听我的话就是,我又不会害了你。”苏澜轻叹了一口气,“这些时日你别出府,除非身旁跟着你爹爹,或者姑姑我。”

    “三姑姑和四姑姑也不行吗?”

    苏澜皱眉,这孩子怎么这么较劲,要是她儿子像他这般,铁定被她吊起来打,“你耳朵呢?可有听见我只说了你爹爹和我!你祖父祖母,曾祖母都不行!更何况你那三个姑姑细胳膊细腿的,轻轻碰一下怕是都能哭哭啼啼半日,顶什么用!”

    小苏衡吸了吸鼻子,试探着又问了一声,“那……那我三叔呢?”

    苏澜猛地一记爆栗敲在他头上,“三叔能是你随便喊得?晋王是皇上亲弟弟,你他喊三叔,莫不是想做皇帝的儿子?要是四下无人也就罢了,就怕被有心人听去,以为苏家有谋反之心,到时候你喊三爷爷人家也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