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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情提示:本篇含有大量血液,排泄物和内脏等污秽描述,以及类蠕虫的魔物切割血rou的情节,不喜慎看 尤斯提斯关掉通讯机,用几块已经有点发酸的鸡rou三明治草草果脯后,把自己残留的痕迹粗略整理下便顺着粗糙的崖壁滑下了山坡。初夏的天气说变就变,方才晴空万里的因萨森林此刻氤氲缭绕,细碎的雨滴被油棕修长的叶子分割成一股股微型瀑布,顺着地面的沟壑汇入路边翻涌着的小溪。 男人拿出背包中的军绿色雨衣套在身上,不紧不慢地在小道上行进着。人迹罕至的青石路年久失修,早已被入侵的苔藓和杂草啃食得不成样子。尤斯提斯的黑色雨靴在前行过程中沾着的泥污在地面上留下了一串脚印,但它们也很快便被雨水冲刷掉了来时的痕迹。 雨势愈发剧烈,看来他很不幸地遇上了一场可能会持续好几个日夜的丛林暴雨。天色已然昏暗,尤斯提斯决定先暂时搁置下任务,先找个落脚点处理下档案——这些脆弱的文件要是出了什么意外,自己这一路上的劳苦也就付之东流了。 因萨森林的深处是近乎公认的无人区,因此寻找人家借宿这种美事自然不可奢望,不过身为常年在外侦查探索的尤斯提斯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他四下张望寻找着可以藏身的地点,很快便被他发现了不远处一个嵌在山脚下的洞窟。他穿过森林来到了山洞面前,近距离略微观察了一番。 它的整体尺寸并不大,宽高都约莫两米,像是有人在山壁上挖开的土洞,呈一个略微向上扬的通道伸向内部,尤斯提斯一眼便看到了尽头。这里并不深,目测也就五米出头,洞底光滑的石英矿反射着尤斯提斯手电筒的灯光,轻松地就照亮了整个洞xue。 确认没有生物活动的痕迹后,尤斯提斯跨入了洞xue。他把塑胶布料铺在地上,脱下吸满汗液和雨水的防水衣晾在一边,拿出背包中的毛巾擦拭着自己因为潮湿近乎和发丝黏在一起的耳朵。夏日闷热潮湿的气候完全没有因为雨势稍微缓和的样子,作为本就对温度变化敏感的兽耳族,尤斯提斯现在很想直接把衣服脱得一干二净。不过他并不想冒在野外发烧和被毒虫叮咬的风险去脱光衣服贪凉,稍微擦干汗水后他掏出一张毛毯裹在身上,用灰蓝色的瞳孔静默地注视着洞外连绵不绝的大雨。 尤斯提斯脱下靴子后,发现底部已经灌满了泥浆,污水和汗渍混在一起散发出令人皱眉的异味,他把雨靴平放在洞口,让雨水冲刷干净里面的污渍。褪去厚实的运动袜,尤斯提斯发觉不知何时自己左脚的足跟被磨出了个拇指大的水泡。稍微摸了下,轻微的刺痛感令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男人捻起根牙签挑破了它,透明的组织液在流出伤口的瞬间便被垫在脚下的消毒棉吸得精光。 森林在太阳没入山头后,彻底陷入了一片裹挟着无数虫鸣的黑暗。尤斯提斯处理好伤口,随便吃了几口便携rou粥就准备休息了,明天还得继续赶路,他必须保证充沛的体力才能维持状态良好。多日的舟车劳顿让男人很快进入了梦乡,他裹紧毛毯蜷缩在角落里,偶尔发出轻微的呼声。 可惜的是,男人虽然防住了外面野兽的袭击,但他不知道的是,这个洞xue本身就是个可怕的陷阱。尤斯提斯熟睡后,几根淡绿色的半透明触手从洞顶上岩石的缝隙中伸出,在接触到男人的瞬间顶端开始融化,像被餐刀用中间划开的蛋包饭皮,把尤斯提斯慢慢包裹了起来。为了防止接下来的行动吵醒猎物妨碍计画,这个“茧”的内部通过触手顶端发散出麻醉气体,尤斯提斯还未做出反应就陷入了更深的晕厥。 确认内部的男人吸入了足够多的气体后,触手们熟练地缠住茧壳。同时随着一声脆响,原本洞顶整块的石板裂成几块不规则的碎片,露出洞口让它们把猎物送进了深处。 再次叫醒尤斯提斯的,是从腹部传来的阵阵异样感。按理说接受了多年训练的他,被惊醒后可以在一秒钟内就瞬间恢复意识并做出反应,但此刻他的大脑就像是被泡在发散着温暖香气的甜米酒内,别说控制四肢,连努力睁开双眼都花费了他半分钟的时间。 但出现在尤斯提斯面前的画面,让他恨不得再次晕厥——他现在身处一个垂直高度接近三十米的露天洞窟中,而一只约莫三米高的,体态类似姬蜂的虫族魔物正以近乎紧贴他躯干的距离,用布满rou眼可见纤毛的附肢在尤斯提斯的腹部上轻轻试探着。尤斯提斯此刻像是一盘被佣人端上桌的新鲜牛排,平躺着被放置在魔物铺满杂草和不知名黏液的巢xue中待人享用。 魔物见猎物清醒了过来,面部的口器开合着似乎在说些什么,但尤斯提斯一句都听不懂。男人努力调整呼吸,用尽全力试图让四肢活动起来——只要能拿到腰间的弗拉梅克,尤斯提斯就可一枪结果了这个魔物的性命。但可惜的是,无论他的大脑怎样发出指令,四肢的肌rou却跟集体罢工般纹丝不动,看来在自己昏厥的时候魔物已经做好了充足的餐前准备。 附肢在尤斯提斯的肚子上不停地敲击,像是个在判断西瓜品质好坏的顾客。过了几分钟,似乎是选择好了合适的地点,魔物把附肢绕着像是机械结构关节点翻转了过来,用反面的倒钩扯住尤斯提斯的衣角。似乎是因为黏液的缘故,男人原本专门定制的高强性上衣被随意一挑就被全部扯了下来,露出了下面结实的身体。 魔物低下头,从脸部下端的裂口伸出鳗鱼般的口器贴在了尤斯提斯小麦色的腹肌周围,随后像是注射前给患者皮肤擦拭碘伏的护士,把一层淡黄色的分泌物涂抹在了他的身体上。冰凉的液体刺激着尤斯提斯的腹部,如同此刻男人面前的怪物一样,令他感到冰冷而绝望。 做好准备后魔物收回了口器,随后伸出了另一根尖锐的,如同手术刀般闪着寒光的口器。 还未等尤斯提斯看清口器的构造,对方便精准果断地刺入了他右侧腹部的边缘。可能是被注射了麻醉剂的缘故,男人的大脑并接收到非常明显的疼痛感。但是他却能清晰地从身体下端感受到口器穿过皮肤,随后是脂肪,肌rou——最后是一阵柔软的酸痛感。 魔物碰到了他体腔内部的粘膜。 之前积累的恐惧感此刻犹如开闸泄洪,一股脑地涌入了尤斯提斯的意识,他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男人的躯体还有反应,于是下意识地想要挣扎,但是稍微挪动后产生的后果就是魔物插入他体内的口器在身体上划开了更深更长的伤口,尤斯提斯甚至能听到自己的血rou被解剖时发出的类似牛排切割的爆浆声。 见猎物如此抵抗,魔物暂时停止了切割尤斯提斯身体的行动,再次伸出了方才在尤斯提斯皮肤上涂抹黏液的组织,伸向了他的嘴。惊恐万分的尤斯提斯拼命扭动头部妄图避开对方,但很快就被钳住下颚,强行撬开了男人的嘴巴。口器悠闲地伸入了尤斯提斯因为恐惧不断颤抖着的口腔中,随后贴在男人的小舌上方开始源源不断地向内输送类似花蜜般安抚猎物情绪的黏液。尤斯提斯反抗地屏住呼吸,试图把黏液呕出去,但魔物早已看透了他的想法,游刃有余地伸出另一根附肢堵塞住了对方的鼻息。很快缺氧的尤斯提斯就败下阵来,被迫把夹杂着镇静剂黏液的空气吸入了自己的体内。 很快,尤斯提斯就彻底丧失了去身体的掌控权,变得乖巧听话不再反抗,但他的意识却天杀的依旧清醒。魔物见对方重新老实下来,开始继续cao弄深入尤斯提斯体腔的口器。尤斯提斯彻底丧失了反抗和思考的能力,只能闭上眼睛努力忍受着魔物的宰割。但是他即使闭上眼睛,从腹部传来的内脏与体液被搅动的可怖声音却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不断地刺激着男人濒临崩溃的意志。 突然,从下身传来的失重感和拖拽感逼着尤斯提斯睁开了眼睛,在他体内的口器似乎抓住了什么。他努力向下看去,却发现口器已经拔出了他的腹部,但是奇怪的拖拽感却毫无减轻的趋势。 这是怎么一回事——尤斯提斯还在疑惑着对方奇怪的举动,他定睛一看,却突然发现魔物的口器末端似乎紧紧拽着什么东西。 久经沙场见过无数人死状的尤斯提斯立刻就认出了那个东西的身份——肠道。尤斯提斯的肠道呈现健康的,略微发红的淡粉色。布满组织液和怪物黏液的肠道被魔物的口器从某处整齐地切断,随后被温柔地缠住,一点点从尤斯提斯的伤口里面拖出了体外大概十几厘米,鲜红的血液混杂着恶臭的秽物和昨天吃下粥中的玉米粒从肠道的横切面口涌了出来。尤斯提斯的痛苦已经把他的意识强jian到了近乎损毁殆尽的程度,他神态濒死,像一条缺氧的金鱼无力地翻着白眼。 魔物娴熟地把用嘴巴上的触须清理好肠道伤口处的污物,然后将自己的小腹贴近肠道的切口,像是对接器具似得把排卵口插入了内部。魔物的小腹开始蠕动用力,随着几声挤奶油般的异响,一颗鸡蛋大小的淡绿色虫卵被注射进了尤斯提斯的体内,随后是另一颗,在一颗……几分钟后,大概六颗饱满的卵蛋被塞进了男人体外的肠道中。个头饱满类似纺锤形的虫卵像是豌豆中的果实,整齐划一地安家在了尤斯提斯的内脏里。此刻头顶的太阳正好处在天空正中央的位置,刺眼的阳光无情地泼洒在洞xue中,透过此时被撑得半透明的肠道,尤斯提斯隐约还能看到卵中已经略微成型的幼虫蠕动着躯体的模样。 确认虫卵都进入完成后,魔物开始处理后续工作,它把尤斯提斯的伤口划大了些,然后把载着它心爱宝贝们的肠子送了回去。随后开始像一个贤惠的纺织娘,用她早就准备好的搓细风干的黏液丝谨密地缝合着男人的身体。魔物先把断裂肠道流在腹腔内的赃物处理干净,随后连接上断开的肠道,最后穿针引线地并上了腹部的伤口,整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丝毫不亚于一位专业的主刀医生。 而尤斯提斯,此刻脸色发青地近乎晕倒,他的面部乃至整个身体早已被汗水浸透,身下的稻草都从原本的毫无生机枯黄变成了接近泥土的深褐色。魔物清洁好现场后伸出细长的触手,像是慈祥的母亲安抚熟睡的婴儿轻触着男人的脸颊。她的孩子们此刻正在男人的身体内,被温暖的器官包围,静候着出生的那一天到来。 接下来的日子,魔物非常殷勤地照顾着尤斯提斯的饮食起居。因为刚做过手术。男人自己无法随便行动,最开始的一周他包括进食和排泄在内的全部需求全都交由这只大昆虫处理。两周后,在黏液的作用下尤斯提斯体内外的伤口基本痊愈,魔物主动“放开”了对他的管制,男人可以自由地在巢xue中这个大概四十平米的地面上活动了。可能是因为精神的刺激加之体内幼虫分泌的激素,尤斯提斯早已丧失了逃跑的欲望,甚至连自我解脱的意愿都被抹杀殆尽,每天就是赤身裸体地在草席上漫无目的地游荡,时不时还会双目无神地望着头顶的天空,似乎还在期待着那不可能来到的救援。 又过了半个月,尤斯提斯的大脑就算因为幼虫变得再迟钝也意识到了一个很可怕的问题。 他已经快一个月没有大便过了。 小便倒是正常地在产生,但是他从被注射虫卵的那一天起到现在三十多天毫无排便的迹象,甚至欲望都没有。看着自己虽表面安宁无异的腹部,尤斯提斯麻木的精神久违地再次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他找了一个角落,双腿岔开半蹲着,顾不得形象努力地撅起臀部用劲试图排出点什么,但除了几个臭烘烘的屁,他什么都没能排出来。 尤斯提斯没有放弃,而是更努力地往外挤,没过多久他就感觉到几块异物开始顺着肠道的蠕动向外移动。看到成效的男人更加卖力地往外拉,几分钟后,一颗纯白色的蛋从他的屁xue探出了半个身子。尤斯提斯顾不得脏,伸出手试图把异物抠出来,蛋却死死卡在没有充分扩张的肛门上纹丝不动。 男人动作发出的异响惊动了正在一旁搭建小巢xue的母虫,它看到尤斯提斯屁眼上快要脱出的卵连忙冲过去,像逮捕犯人的警察反钳住男人的双手,随后伸出附肢用力掰开尤斯提斯屁xue两边的嫩rou。无视被粗暴对待的尤斯提斯发出的呻吟,让卵顺着肠道整个滑回了体内,之后再用细小的肢干把它推进了更深处。处理好后,魔物气愤地咬住了尤斯提斯的手肘,似乎是在责备他提前把还未成熟的幼虫排出,而尤斯提斯只能像个被臭脾气大小姐玩弄的布娃娃,无奈地接受着对方的发泄。但毕竟男人有孕在身,魔物只是象征性地教训了一下他,随后把他轻轻抬起,放到了搭建好的“小屋”中。 尤斯提斯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了,三个月,四个月,还是半年?在洞xue中等待出产的他已经彻底丧失了对时间的观念,他现在只想看到幼虫立刻出生,随后自己是被母虫吃掉也好,当做幼虫的饲料也罢,他只想要个痛快。 终于,在某一天他从睡梦中醒来时,母虫再次把他抬到了洞xue的中央——也就是之前给他开腔破肚的地方,看着对方激动地挥动触角的样子,尤斯提斯知道幼虫宝宝们终于要出生了。 母虫先是把口器伸入了尤斯提斯的口中开始分泌麻醉剂,这次男人没有再抵抗,甚至主动地吞咽着黏液,眼神中已无半点忤逆的意愿。随后魔物温柔地掰开尤斯提斯的双腿,让他做出类似女人生产的姿势。做好准备后,尤斯提斯试着模仿出生孩子的感觉,开始努力往外排出幼虫,他感觉到肠道内几只幼虫也在努力地向外爬。很快宝宝们就来到了直肠附近,尤斯提斯大汗淋漓,从喉咙中挤出一阵阵呻吟。幼虫们整齐划一地爬过肠道,很快第一只宝宝就从男人布满肛毛的xuerou中爬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