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公司狗
第1章 公司狗
“早上好，夜之城！ 昨天的死人乐透，最后结果是满打满算的整整三十个！ 多亏了没完没了的帮派火并，光海伍德就挂了十个，但有一位警官也挂了，我看你们全得赔钱，因为NCPD肯定咽不下这口气。 圣多明戈再次发生停电，电网遭人破坏，又是黑客干的好事。 与此同时，威斯特布鲁克的创伤小组还在人行道上替赛博精神病的受害者收尸。 而在太平州呢… 好吧… 太平州还是那个太平州。 我是你们的铁哥们斯坦利，和我一起，开始逐梦之城的新一天吧。” ———————————————— “目的地——丽兹酒吧。” 坐上浮空车俯瞰夜之城的V，心里的不安越发的强烈。 詹金斯给了一笔现金，命令她和她的心腹去把艾伯纳西解决掉，不能牵连公司。cao他爹的，艾伯纳西和詹金斯搞的办公室政治让她根本没有拒绝的空间，全公司上下都知道她的头是詹金斯。 “哈喽，V。”是公司配备的人生导师的全息电话。 “嗯？我们不是约好了吗？等着周末连线。”V不知道人生导师为什么这个时候给她打电话。上周的检查发现生物数据指标出现异常，处方开具的荷尔蒙阻断药用药时间仅为两周，她已经使用了超过三周，需要制订一份康复计划，而她约了周末的时间。 “‘量化开悟’收到一条通知，说生命读数有点不太对劲，我觉得应该打个电话问问，一切是都正常吗？” “没什么大问题，一切都正常。”V并没有感觉到大的异常，除了高度压力下导致她精神紧绷，现在胃还在翻涌，这令她微微有些不适。不过在公司工作就是这样，堪比毒蛇窝，每天都得提起百分之两百的精神来，稍有不慎被坑了，下场可别有多惨了。 “好，别忘了我们上节课的……” “行，没问题，那再聊。” V挂断了全息电话，她有些疲惫，想一个人静一会儿。 * “我们已抵达目的地。”AI的声音响起。 浮空车降落在屋顶，三个在打球的居民大声嚷嚷着不满：“你有病把，傻吊公司狗？！ 你把这当机场吗？差点撞死我们！”浮空车降落在屋顶，三个在打球的居民大声嚷嚷着不满“哎，我cao……”话还没说完，V给中间和左边的那两人一推，立马倒在了地上。 如同他们所说的——公司狗。为公司工作的人有很大的福利，身上装了先进的义体，轻轻一推就能撂倒他们、 剩下右边的那个居民看见同伙在地上痛苦得摸着胸膛哀嚎，立马就怂了，迅速举起手投降：“不，嘿，我们——我们可没想找你的麻烦。” “哼。”V不屑地冷哼了一声，放过了那个居民，快步地朝丽兹酒店的房顶门口走去。 面对看起来来者不善的V，莫克斯帮保卫拿下了放在肩膀上的棍棒，抓紧的往后放，俨然一副V要敢惹事就准备解决掉的姿态。 “我来办点公事，你，看着点我的浮空车。”V的语气很冷，且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 莫克斯帮的保卫瞬间不乐意了，“凭什么？我可不是干这个的。” V倨傲地说：“这是命令。回来的时候别让我看到一道划痕。” 傻吊公司狗。这是保卫心里想骂的一句脏话，但是看到V这副人上人的作态也知道不能拒绝，万一惹得不开心了，又得和公司打交道，这些可不是她们乐意看到的事。于是收起武器，侧让出门口，“欢迎光临丽兹姐妹。” V在五光十色的的酒吧里一眼就找到了杰克。 杰克·威尔斯——她的“心腹”之一，是个墨西哥裔，身材高达，肌rou结实壮硕，看起来能一个人干翻好几个。 “这里你是不是不常来啊，对吧？正等着你来呢V。”杰克倚靠在沙发上向V打招呼，“你一脑门子官司啊，来跟我说说怎么回事啊。” V冰霜的脸融化了点温度，她为数不多的朋友，在他面前她不用伪装能放轻松点，“见到你我也很高心，杰克，你最近怎么样？” “还是瓦伦蒂诺那帮孩子和漩涡帮那点破事。”谈起这个的杰克脸上带着些许无奈，夜之城的帮派斗争很厉害，来来回回就是帮派之间摩擦的事。 “不过今天来不是听我叨叨的，还是唠唠你这边的事吧。”杰克话音一转把话题带到了V的身上。 “你看一眼吧。”V看了他一眼，把芯片递在桌面上。 杰克拿起芯片插在了脑后的接口，许久，他才拔出来压低了声音说：“这活钱可不能很少，而且还得偷偷交易——不接受转账，只收现金。” 芯片里是艾伯纳西的黑料。 公司有关的，可是大买卖。 “钱我这有。” 杰克扭动脖子，像是报菜名的一样说了一大堆。“全套人马，肯定是要的了…一个专业人士，可能得两个…装了超级大脑的黑客…敢在地狱里飙车的车手…还得叫个独狼。“ “你报菜名呢？”V抱手，背向后面的沙发靠去，“不过，唔，这个我倒是忘了。” 在色彩鲜艳亮度不高的酒吧里，V脸上的神情被很好的遮盖了，杰克看得不太清切，不过他向来也搞不清楚V在想些什么，更别说V还是为公司工作的。公司的人可都是一群人精，想法可多着呢。、 “你要我干的就这些吗？让我去毙了这位女士？” V拍了拍杰克的肩膀，说：“杰克…你可是我最信任的人了。“ “你知道的，虽然我干过很多的活儿，但这种活儿我不太干。”杰克摊手，“而且，我猜你也不愿意干，对吧？” 杰克猜的没错，V确实是不太愿意干的，但是根本没得选择。 “你猜的没错，但我只有这条路，这种单子砸下来，我没法拒绝…呃，也许你不知道，但这就是荒坂的规矩。” “但我可以，而且我现在拒绝，你也应该拒绝。这单生意，还有公司的其他狗屁——知道是什么吗？”杰克向V举起了一口服务员递上的酒，双份龙舌兰，加石榴汁和酸橙，“喝完这个糟心事儿就全忘了。” “什么？”V问他。 杰克一口闷下那杯酒，叹气，“Un pacto con el diabla.我一直这么说，你把灵魂卖给荒坂那帮傻吊了。金泰你他们让你去杀别人，明天就能别人来杀你。” V喝下那杯双份龙舌兰，加石榴汁和酸橙的酒，淡淡道：“规则就是这样，杰克，你以为我有得选择吗，想要爬到最上边，又是就得做些违心事。” 杰克突然站起来，看着V认真的说：“但你爬不到最上边——上面是荒坂三郎。他又今天，都是你这些白痴捧臭脚捧的。”他走到旁边的装饰围栏处坐了下来，劝告V：“给自己干，为自己或。这才是唯一的出路。” V现在在杰克眼里就是一个不知死活且固执的人。 杰克的话，两人之间一下子沉默了下来，V知道杰克是为了她好，说的也很有道理，但是和公司扯上关系的哪能那么容易脱身呢。过了好一会儿，V才开口说：“或许有一天可以，但是现在我还是甩不开他们。” “你不该干不切实际的事情，不该……”杰克的话还没说完。 穿着荒坂公司黑红制服的三名特工走到了V和杰克的这处角落里，浑身充满煞气吧，冰冷无物的眼神像是可以射穿V， 杰克不认识这几人，看这三名男子来着不善，开口质问，“哎，你找谁啊？还是找不痛快？”想让这几人别惹了不该惹的。 “你，是不是叫V。”特工的语气很不好，且高高在上的，如同V刚才对门口的莫克斯帮的保卫一样。 V知道大事不好了，心中的不安在这一刻达到顶峰。 “我们没见过吧。”V压下心中的不安，不能让他们看出她的慌张，她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说：“你们是总部来的？有什么问题吗？是法兰克福的事？”希望事情不要这么糟糕。 “我们是来找你的。”荒坂特工冷笑，“詹金斯今天给你安排了个任务，我们需要知道所有相关的细节。” 荒坂特工的话让V心中警铃大作，她暴露了？ “姓名和部门，你再说一边，刚才没听清楚。……呃啊，靠…怎么回事…”V的眼前开始模糊，急促的呼吸像是被扼住一样，身上也开始不对劲了起来，全身像是被点麻了，她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荒坂特工高高在上俯视着V，不屑地说：“感觉怎么样？头昏眼花了没有，嗯？你访问公司网络的权限现正式撤销。两分钟后，你的任何公司相关设备也将被强制停止。最后，把詹金斯给你的数据交给我们，解职流程就算正式完成了。” 怪不得这么难受，原来是撤走设备的相关戒断反应。 V艰难的拿过一旁的芯片递过去，“信息，呃啊…都在这块芯片上。”她如今也管不着荒坂是怎么发现的，保命要紧。在公司这么久了，手段可见识到了，如果她不交出来，下场只有死。 特工接过芯片后插在脑后接口检查。 “可以了吗？”V咬牙。 “程序上说是的。要是帮艾伯纳西除掉你这么个败类，她应该会多给我点报酬。站起来，你现在跟我们走。赶紧。” V听得出来，艾伯纳西并没有想杀掉她，觉得让她失去公司的一切，然后在底层艰难求生，然后横死街头就是对她最大最恐怖的惩罚。 一旁的杰克见这些个人要把V带走处理，立马站起来对峙，“Vaya,esperen.你们几个是不是忘了这是在谁的地盘？这盘菜不一定和你们的口味，但吃了恐怕对健康不好。”杰克的语气并不好，他拍了拍其中一个特工的肩膀。 “你敢威胁我？”街头混的也敢威胁公司的？ 杰克视线环了下四周，摊手，“你开枪，我们也会开枪，嗯？一顿乒乒乓乓之后，总会有人死在这里，你说对吧？”酒吧里的人很多，且这里还是莫克斯帮的地盘， 特工头头看了目前的情况，觉得有理，已经有不少的人往他们这里瞅来了，要是下一秒有什么动静就要开战火了。没必要为了一点小报酬搞得开启火来，万一伤了哪里可不太划算。 “我们要的已经拿到了，今天先放过你。”他威胁地指着V的脑袋，然后向剩下两个人示意，“我们走。” ”咻，刚才差一点啊。Hijo de lo chingada.”杰克走到V的身边坐下，关心地问：“V，你没事吧？感觉怎么样？” “难受。呃，我…喘不上气来了…”V能感受到她的情况越来越糟糕了。 杰克眼神充满担忧，“需要帮忙吗？” V艰难的说：“不——不用…应该只是戒断反应…差不多…他们可能切断了我的荷尔蒙循环器、生物检测和数据分析系统…身体还需要适应…’ ”嘿，嘿，要不要送你去老维那儿？要么……我猜，创伤小组已经在过过来的路上了？”杰克还不知道现在的V连创伤小组都叫不了。 “等一下，你等我缓缓。”V进行深呼吸，试图把情况弄好点，“就…就这样了。杰克，创伤小组来不了了，我的生活完全失控了，彻彻底底…我什么都没了……” 杰克意识到了，他安慰道：“不如说你又回来了，你又不敢对荒坂那群混蛋说不，所以人们先说了。这不是坏事对吧，走着瞧吧。再说了…你也不是毛儿也没有了啊。” V她也努力露出一个真挚的笑容，“说的，杰克，你说的没错，我在公司的一切都没了。你想说我还有朋友这么rou麻的话？” 杰克笑了，他打趣：“哈哈，才不是，二b，你当杀手的报酬还在呢。也许是一大笔银子你。正好重新开始个新生活。没错妹子，你想开点，还有我们。” V点头。 “嘿，能听到我说话吗…？你的脸色不太好……V，V！！！” 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V听到的是杰克大声的呼喊。 文中的很多对话都是引用游戏的，但是会加一些语气神态和我的理解这样的描写。如果介意的话请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