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言情小说 - 家破人亡后我嫁给了权宦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7

分卷阅读67

    能和咱们相提并论?”

    汪袁连喝几口水,将腹中想说的话压了下去。

    魏濂不用看都清楚他心里的想法,“咱们可没有利用内帏来做文章,咱们是光明正大的在官场上跟人博弈,文臣武将能做的,咱们司礼监并着东厂可也不差,皇上缺的是辅佐他政务的能臣,内阁一堆废物,六部闲散,我们便是他急需的,我们是臣,不是奴才,而徐阎秋他再看重,心里也只将他当作狗,或许还会提防他,谁也不想养一条可能会咬自己的狗。”

    汪袁眉梢打结,“厂、厂督,咱们是太监……”

    魏濂凉薄的望他,“太监怎么了?太监就不能立身于朝堂?”

    “……太监是内侍,是皇家的奴才,入了宫,这辈子就只能侍奉主子,”汪袁/木着声答话,眼圈发红,哪个正常男人愿意去当太监,他也想顶天立地,保家卫国。

    魏濂抬手往桌上一拍,“我看你是跪久了,都忘了站起来!”

    汪袁赶忙擦擦眼,站起身佝偻着腰听他训话。

    “不过是缺了二两rou,就觉得自己差别人半截,我今儿跟你说的你听好了,”魏濂猛灌一口茶,眸显阴鸷,“我等是人臣,忠于的是皇上,不是那些搬弄是非的女人,司礼监创立的初衷就是协助皇上决断政事,牵制内阁,你的眼光要放远,不要局限在后宫的一亩三分地上,今后咱们不再踏足内宫,咱们将和六部九卿的官员一样,屹立于朝中。”

    汪袁脊背笔挺,喜不自胜道,“奴才铭记厂督训言。”

    魏濂便又甩了两下扇子,让他坐好,“打岔半天,正事差点给忘了。”

    “厂督您说,”汪袁敬声道。

    魏濂望他一眼,“去书房。”

    汪袁便随着他进了书房。

    魏濂坐在书桌前,打开脚边的柜子,拿出信筒给他,“打开看看。”

    汪袁接过那信筒,将里头的两张纸拿出来,仔细的浏览着,他的眉头越压越沉,看完后,他说,“厂督,私盐清单可以作为证据,但是这份乡试考题保真吗?”

    “让户部将这次的乡试考题调出来不就清楚了,我还带了个人证,番子早送东厂了,你去审审,尽快理成奏折上报,”魏濂敲着桌子道。

    他接着提醒道,“孙家黑下这么大数目盐其中有盐运司赵流志相助,这可是紧要,别忘了。”

    汪袁便要跟他告辞,“奴才先回东厂。”

    “等等,”魏濂叫住他,叮嘱话道,“上报的时候,只提是番子探到的,莫要提到我。”

    汪袁拧眉。

    魏濂对着他笑,“东厂查人名正言顺,我查人那就是在暗处捣鬼,孙家可以查,但是不能由我查,我查了,就跟徐阎秋没什么区别,东厂查了,是例行公事,所以这份奏折由你写,也由你递交,这份功劳是你的。”

    汪袁提起曳撒俯身对他跪下,连磕三个响头,“厂督念着奴才,奴才定誓死效忠厂督。”

    魏濂更欢快,下座将他扶起来,“快去。”

    汪袁跟他抱一下拳,疾奔出去。

    魏濂笑弯了眼,他将扇子丢桌上,撸一下袖子,瞧天阴下来,便出了书房。

    走廊下时,大雨倾覆而下,他立在那儿,看沈立行从雨里冲上来。

    “厂督!”

    魏濂摸出汗巾儿给他,“做什么急成这样?”

    沈立行跟他说一声谢,将脸上的雨水抹掉,“皇上找您。”

    魏濂散漫的嗯道,“我去换身衣裳。”

    沈立行哎呦一声,蹦的老高,“您可就别换了,快跟卑职走吧!”

    他又不敢上手推魏濂,站一边干着急。

    小厮站廊下打着伞,魏濂下脚去,慢悠悠的道,“成个什么样子?我就没见你不急过。”

    沈立行谨小慎微跟他走,“这不皇上急卑职才急的……”

    魏濂笑一下,没问话,兀自上了马车随他入宫。

    雨势大的吓人,他们入御书房时,浑身沾湿。

    萧纪凌面目阴郁,看他们进来了,先端详着魏濂道,“朕叫你来有些急,你不怪吧。”

    魏濂伏地道,“皇上必有急事,臣愿为皇上分忧。”

    萧纪凌亲自过来将他扶起,煞红着眼道,“朕想抄了江寒英全家,你有法子吗?”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观阅,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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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6章 四十六个串儿

    魏濂有些犯难, “皇上, 无凭无据拿人委实难。”

    萧纪凌缄默的看着他, 未几转身,一脚将一旁的灯架踹翻, “朕就是要江寒英死!朕要亲手杀了他!”

    他的怒火无法掩饰,那种被人蒙住眼欺骗的感觉,令他想立时杀人泄愤。

    魏濂微倾身,静等着他发泄。

    萧纪凌在原地转了两圈后,坐回到书桌前,他强忍着火气道,“沈立行。”

    沈立行道,“微臣在。”

    “将江寒英一家抓入镇抚司狱!”萧纪凌咬牙切齿道。

    沈立行高声道是, 立即退出了御书房。

    魏濂打了一个寒噤,“皇上,他毕竟是内阁首辅。”

    “你给朕想一个让他死的罪名, 朕不准他活, ”萧纪凌厌恶道。

    魏濂便跟他打太极, “江大人虽在政业上没什么建树, 但也没发现其作jian犯科,真要说他哪里不是,大约就是他后宅的那点私事了, 江大人惯来宠妾灭妻,这等琐碎小事好像也登不得台面。”

    “你跟朕兜圈子?”萧纪凌恶狠狠的看他。

    魏濂倏地下拜,“皇上, 臣需要时间来查江大人过往。”

    萧纪凌阴笑道,“时间,朕要他立刻马上去死!”

    魏濂屏气。

    萧纪凌捏着桌上的琉璃球转,拿话试他,“魏濂,朕看你废的可以,这后宫诸事你都不管了?”

    “皇上恕罪,实在是这两日臣的夫人身体不适,臣抽不开身,”魏濂谦声道。

    萧纪凌冷冰冰的笑,“你夫人倒是你心尖儿上的rou了,句句不离她。”

    魏濂温笑着。

    萧纪凌看不得他这副嘴脸,拿书直往脸上挥,“母后得了重病,你也不去看看?”

    “娘娘没传臣,臣不好进内宫,”魏濂顺话答。

    萧纪凌脸色好了点,缓声与他道,“朕当你盯着宫里,未想你如此规矩,朕倒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魏濂说,“臣属司礼监,真要说起来,不该常进宫,这内宫归其他十一监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