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同人小说 - 折竹【孙均×何立】满江红同人在线阅读 - 要cao到何大人有点麻烦,但孙均成功了

要cao到何大人有点麻烦,但孙均成功了

    孙均的印象里,何立总是一身深深浅浅的绿,大jian大恶之人,偏出落得亭亭,平白扎人的眼。

    孙均厌极了他,却受他恩惠,做不成狼又当不得狗。

    “宰相府总管何立,意有逾矩,行事失度,着,降为副总管。”

    那厢何立失了宰相的倚重,天恩至私至公,孙均感慨,彼可取而代之矣。

    他确实也得偿所愿——

    “亲兵营统领孙均,胆大心细,忠心耿耿,护卫本相有功,赏千金,官职一品,即刻升任宰相府总管。”

    “谢宰相。”孙均躬身拱手。

    去谒见宰相的路上,孙均路过何立的院子,脚步一转正要进去,门口的侍卫就对他行礼:“孙总管,何大人还没醒。”

    “我知道。”他迈了一级台阶,侍卫纹丝不动,所谓行礼,看似恭敬,实则阻拦。

    “怎么,我连进去看看你们何大人都不行吗?”

    两个侍卫扑通一声齐齐跪下:“大人不要为难小的们。”

    何立可真是养了一群好狗,降职如何,升官又如何,这些侍卫只听他的话,自然不会给孙均面子。

    若我偏要见呢?孙均话还没出口,就见更多的侍卫不动声色地围了过来,这闹起来动静太大,怕是不会太好看,惊动宰相实在得不偿失。

    孙均松开握住刀柄的手,不欲多言,转身便走。

    “宰相刚才说赏在下千金,孙均斗胆,愿拒千金,向宰相大人求一人。”

    “愿拒千金?何人如此珍贵?”

    “宰相府副总管,何立。”

    “他本就是你下属。”宰相眯眼盯着孙均。

    “昔年郭子仪收复长安,曾拒重赏向代宗求得六位美人。”

    “何立是我相府副总管,如此折辱于他,岂能服众?”

    “何立已生异心,一条命这样扔了也是可惜,孙均愿为大人排忧,求大人成全!”孙均的头叩在地上,宰相一言不发,有森冷的目光在他背上梭巡。

    “还不算愚钝,那便随你,起来吧。”

    宰相摆摆手把绿珠召到身前,打了一番手语。待绿珠点头,去了里间,他复又闲聊一般开口:“留一口气,让他先把手语教与你。”

    “……是。”

    绿珠用木盘端来墨迹未干的卷轴和宰相亲印,宰相扫了一眼,颔首,绿珠又盖了印去里间收好,再出来才递了手谕给他。一并交于他的,还有个雕花小盒。

    这次他进何立的院子,侍卫没敢再拦。

    屋子里有浓重的药粉的味道,还有丝丝缕缕散不去的血腥气。这味道不适合他,孙均觉得好笑,虽然很反差,但这人身上的确总是只有竹木清香和茶香,孙均入宰相亲兵营多年,还未见过他如此狼狈。

    床上的人还是那身绿,不似平日里满盘算计,这样安安静静的,倒是好看得紧。

    何立的眉骨高,眼窝深,睫毛就显得浅淡,像不小心晕开的墨线,细长的眼睛合着,眼尾拖得好长,快要挑到眼窝外,鼻骨秀秀挺挺地扬出个俏丽的尖,唇形饱满,是玫瑰花最外层花瓣那抹深红,抿起来时凌厉,反而是放松下来撩人。艳丽的骨相蒙了层含蓄内敛的皮,乍看雅正,却会在不经意间露出来点晦暗不明的妖娆气,难窥难见,于昙花开落间,惊鸿一闪,勾魂摄魄。

    惯常的绿衫,规整的交领露出一截白皙修长的颈子,一把细腰收在黑革金饰的腰带里,那腰真是细得过分,习武之人又较女子更多了几分韧,孙均每每跟在他身后走,眼神都止不住地往那溜过去。何立走起路来端得是一身风骨,身姿笔挺,步态从容,半点jian邪之气也无,反倒像棵飒飒的竹,他恰又生得单薄,肩胛的线条透过层叠衣袍还是清晰可见,幞头软脚坠了金饰,垂在明显的脊骨凹陷里,飘飘忽忽地撩人。

    可如今这身绿透着灰败,纵使伤口被妥善缠裹过,干涸的暗红血迹和划开的缎子仍旧触目惊心,

    孙均倚着床柱打量何立,这个人清醒的时候总是在替宰相做那些肮脏见不得人的勾当,这样了无生气的样子看久了又惹得他无端烦躁。

    他拿起何立枕边的诡刃,手指在刀柄上蹭过。

    何立该杀,但不该由他来杀。孙均厌烦这个人的阴险狡诈,但明知宰相动了杀心,偏偏又向宰相要了人来保他一命,他更厌烦这样自相矛盾的自己。他见宰相是卸了甲的,又顾着来见何立,索性也懒得穿,一身短打黑衣无声地在何立床沿坐下,垂下的手按住蓝色玛瑙,缓缓提起诡刃抵在何立颈侧。

    “何大人,孙均擅作主张,想和你开一盘赌局。”孙均握着诡刃的手指骨节泛白,垂眸笑了一下,刀锋用力向前一刺。

    孙均缓缓收回手,诡刃的刀刃也缓缓弹出。

    他有点晃神,放下刀柄潮湿的诡刃,探了探何立的脉象,稍弱却已平稳,到底是有底子在,大概也快醒了。

    他起身去开门吩咐侍卫:“院里的人都撤出去,院外警戒,除非何大人亲口吩咐,任何人不得靠近。”

    “是!”

    他看着侍卫撤出去,回房关好门,解下腰间的总管通行令牌放到何立枕边:“以何大人的心机,醒来应当知道怎么做吧?”

    他抄起诡刃按着红玛瑙对准自己心口一刀扎了进去。

    孙均:?

    刚好睁开眼的何立:?

    “孙统领想求死,也不必特地来,咳、给我过眼瘾呐,”何立语气一顿,“用的还是,我的诡刃。”

    孙均面色不虞,把诡刃往床边一丢。

    “呦,又不想死了?”何立遗憾地叹了口气,“那孙统领这般大费周章地进来不是可惜?”

    孙均一把拔出腰间短刀,横在何立咽喉:“若是能杀了何大人,倒也不算白费功夫。”

    何立仰了仰头,斜睨着他:“你不想杀我。”

    孙均加了几分力,何立颈前出现一丝血线。

    何立嗤笑出声:“为什么?”

    孙均被他举重若轻的姿态气得眼前发黑,掏了宰相那道手谕就往他身上一扔。

    那卷轴所用材料极好,分量不算轻,也不知孙均是不是有意,正好砸在何立腰间那道伤上,何立闷哼一声,沉着脸打开。

    一共也没几列字,何立双手捏着被他团起来的布帛,似乎是想撕,手颤了两下,又慢条斯理地捋开卷好。

    “孙总管,你救了我。”

    孙均看着他。

    “可是怕我死得太痛快?”何立皱皱眉,“孙总管也是用刑的好手,我可是怕得很呐。”

    “就不能只是救你?”

    “孙统领或许会,于孙总管,我身上断是无利可图。”何立随手把卷轴放到枕边,手指刚好碰到另一金属硬物,他刚拿起来,

    孙均就低声问道:“何大人为何不相信手谕所写缘由?”

    何立拿起总管腰牌看了看,扫了一眼孙均腰间,眉心皱起。

    孙均站在床边俯身看他:“何大人可是有一副好身段儿。”

    “孙总管确是用刑的翘楚,何某自愧不如。”

    “何大人谬赞。”

    何立叹了口气:“也罢,还望孙总管手下留情。”说着作势要去勾孙均腰带,手腕却在孙均身侧一转,拾起诡刃直刺孙均侧腰。

    何立短刃上的功夫本就一流,又下了杀招,饶是孙均一直绷着神经,躲闪间腰间也被划了道口子。

    何立一刀耗干了好不容易攒的力气,握着诡刃便咳。孙均劈手夺了过来,远远丢开,扯了床帐上的扎带拎起何立瘦骨伶仃的一双腕子捆在了一起。

    何立被他一拽一丢的动作带得身子一歪,几处伤口被震到,他低低喘了了两口气,索性闭上眼睛装死。

    “何大人似乎很怕疼。”孙均挨近他,手虚握住他缠着绷带的那截手臂。

    何立的呼吸停了一瞬,却连眼皮都没撩一下。

    孙均于是使了点力,何立立刻条件反射一般跟着细细的抖。孙均感到掌心逐渐被温热的液体打湿,何立的头向床帐里侧偏过去,上了年岁的人,皮肤不似少年人那般光滑紧致,颈侧的筋脉动起来,连带着那一小片肌肤都跟着被扯动出柔软的微小起伏,那是一种很奇妙的、岁月流逝而带来的的单薄感,大抵和盘弄玉器、珠串儿道理相通,让人见了就想上手把玩。

    孙均转而去摸那截惹眼的颈子,随着抬手的动作,一滴血滴在何立的绿衣上,何立自己的血,从胳膊上那裹好的刀伤洇出来的。

    两根手指沾着湿黏的血液抵在耳下,又沿着那条筋脉缓缓地向下描,何立喉结动了动,抬起被捆住的手握住孙均的手腕。

    孙均就想起何立为他搜身时,这双手在他身上一板一眼的触摸,一双很典型的男人的手,普普通通,更谈不上柔软或漂亮,非要挑点儿特别的也就是嶙峋的骨节筋络和一些磨出来的茧。

    可孙均喜欢看,大抵是因为这双手总是只从袖口露出一点点,露得多一些的时候又总是在杀人,动作快,看不分明。孙均反手握住他的两只手腕拎过来,袖口滑下去,堪堪停在手肘。

    何立应该是被他往床边拎那一下惹得不太舒服,这才睁眼看他,无波无澜,莫名有点阴森森的。

    孙均已经不那么生气了,他就像得了个好玩儿的物件,现在怎么看何立怎么新奇,所以也很乐于和他搭话儿。

    “何大人的手真是稀罕。”孙均的手指从何立五指间穿进去,指腹按在对方指间的嫩rou上,何立想抽手,孙均指尖往前一探一勾就把对方的手笼进了掌心,拉近了放在唇边。何立手指绷直了推他,被孙均顺势含在了嘴里。那嘴里很热很软,何立被这一下刺激到,连手臂都要麻了,转瞬就有些愠怒,要在嘴上找回点场子:“唉,何某竟不知,孙总管这般倾心于我。”

    孙均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松开他,一双手揽到何立身下,把他的腰带解了。

    何立一僵:“我知晓宰相许多旧事。”

    “我早晚也会知晓。”孙均说着,用何立的腰带把他手腕和床头横木扎在一起了,饶有兴味地去撩这人身上的两层绿衫,碍着他肋骨下方和左胸口缠着的绷带,衣服也半挂不挂地脱不完全。

    从前孙均只觉得何立瘦的太过,好似风大些就能卷走,而今扒开来看,才知他身上皮rou流畅匀称,全仗着一副纤细骨架,才不至显得臃肿。这身漂亮的软rou手感极好,像熟透之后汁水丰腴的果子,也难怪他怕疼,那果皮儿薄薄一层,可不是一戳就破嘛。

    孙均粗糙的指尖在对方被他剥出来出来的左侧rutou上拨了拨,何立抖出一声轻喘,继而咬紧了牙关。

    “我一直以为,何大人胸口这般饱满是穿了什么秘宝软甲,今日一见,倒也不输秘宝。”不怪孙均话说得下流,这人的胸虽说比不上女子,但放在男人身上却也突兀,孙均虚虚一握,甚至能勉强撑得满掌,连乳尖都较寻常男子长出一点。

    孙均一手在他胸乳上揉捏,一手解开他的亵裤探了进去,触碰到的性器已经有了点硬度,孙均就觉得满意,调侃道:“孙均眼拙,竟没看出来,何大人这么配合。”

    何立像是打定主意不吭声,孙均有点可惜,何立那抑扬顿挫的阴阳怪气其实还挺好听的。

    孙均随手几下把人彻底撸硬,扯下何立的亵裤,捞了对方一条腿在臂弯,把人掰开来打量。何立终于忍不住,顺势就要踢他,孙均小臂一挡,被踢得好一阵没了知觉。

    红色的液体透过何立肋骨下方缠裹的绷带渗出来,沾在身下的锦缎上。

    孙均用被踢的那只手按了按对方渗血的那道伤,何立腰腹一缩,呼吸都带着颤声。

    “何立,你应该知道,你这条命没剩多少,如果你伤口撕开,血流不止,我是不会管你的。”孙均在渗血的位置抚了抚,“何大人一向惜命,想必不用我提醒。”

    孙均从床里侧拽了个软枕过来垫在何立腰下,在怀里掏出个小盒来,指甲顶开盖子,一股异常浓郁的香气飘了出来,他把何立的腿分开,勾起一些柔润的膏体在食指,指尖抵在xue口转了转就插了进去。

    何立大腿内侧的筋骨绷得凸显出来,腿根微微的颤。

    那里面真的很软很滑,还有些含蓄的褶皱,热乎乎地吮着他手指,他向上勾了勾手指,何立腰肢一弹,难得地喘出了声:“嗯……”

    这一声音调上扬,还拖出一段儿气音,孙均几乎被这一声直接叫硬了,退出来又挖了些膏体伸了两根手指进去。一个成年男子,又从小习武,这两根手指当是有些粗。

    “孙……均……”何立有些咬牙切齿。

    “在。”

    “……”

    孙均想着刚才那个角度,两根手指探了探,摸到一块稍硬些的凸起,带着薄茧的两个指腹按在那处磨了磨。

    “啊——嗯……”何立被绑住的手都挣动了起来,一只脚踩在孙均肩膀上,却失了应有的力道。

    孙均按住那块儿,颤动手指,那只脚就滑了下来,两条细细长长的腿被架开在孙均身侧,抑制不住地颤抖。

    “哈啊——停、嗯……停下……呜……”何立咬住下唇,脖颈前胸都是一片浅淡的粉,那绿衫衬着他,就像诗里的画——竹色溪下绿,荷花镜里香。

    活色生香。

    孙均喉咙干涩,俯下身去亲何立,手下的动作愈发没轻没重,何立的喘息都被堵在嗓子里,只从间隙里漏出一些颤巍巍的气声。

    孙均拧着他的乳尖,逮着他没完没了的亲,那舌头在软腭上扫来扫去,压着他的舌往里舔弄,xue里的手指捣出隐约的水声,他的性器被压下来的孙均夹在两个人的小腹之间,孙均一身粗布衣裳,蹭得他敏感的柱头又痛又麻。何立被他绑起来把玩——一朵还透着绿的花苞,可孙均要他开,于是被一瓣一瓣生硬地掰开。

    孙均感觉身下人有一瞬突然像没了生息,继而反弓起来,那柔软的腰肢紧贴上他,颤抖和崩溃都毫无保留地传递过来,孙均感到小腹传来一股湿热,他停下动作,小心地把对方的腰扣进怀里。

    怀里的人还在一下一下地打颤,喘息却越来越重,越来越乱,半晌,何立哑着嗓子开口:“你那香膏……何处得来……?”

    孙均看着何立烧到脸上的浓艳绯色,意识到了不对:“向宰相要你的时候,绿珠连手谕一并端来的。”

    何立语气恨恨:“ 他那处、能有什么…好东西……”

    那长腿夹在身侧磨蹭,孙均手指捏在没伤的那侧,掐住在怀里拧动的细腰:“别扭了,你这有伤。”

    何立眯着细长的眼睛瞧他,那眼睛里水色潋滟,眼尾飘着红。

    “何立?”

    身下的人含糊不清地哼了一声,腿都要缠到他腰上了。

    “啧。”孙均起身,拉开他的腿看,xue口翕张着泛着水光,他两指捅进去撑开来,就看见里面艳红的肠rou把透明的液体一点点推挤出来。他感觉自己也不太清醒了,略显粗鲁地并起三指插了进去,何立被捅得一颤,脖颈向后仰,濒死一般剧烈地喘,三根粗硬的手指在里面随便一搅就有肠液顺着缝隙淅淅沥沥地流出来。

    这药劲儿太猛。

    他记着何立的伤,把何立手解下来,整个儿揽进怀里,单手解了腰带,把对方托起来一点,xue口对着自己挺立的性器放下来。他只顾着那伤,这一下放得着实有些快,何立被插得一哽,哆嗦着去扶他的肩,还没撑起来就被牢牢按住。

    “别动。”

    那玩意儿的大小和三根手指出入大了,何立在他怀里抖得厉害,身量不矮却缩成那么小一团:“孙、总管……下官疼……”

    体内的性器差不多立刻又粗了一圈。

    “呃啊……”

    “你还是别说话了。”孙均把他托起来,从下往上一下一下地顶,在xue里凿出清晰的水声。

    何立手臂攀着他的脖子,头埋在他肩窝里,哭腔的喘闷闷地落进孙均耳朵里。他确实很怕疼。

    这个姿势有点不好用力,何立的伤怕颠。

    孙均抱着他起身,把床上的被子拽到地上,让何立上身撑在床上跪在床边,手中的腰细得像一拗就断,瘦且软,没有硌手的骨头,只是匀停的皮rou,他握紧这截腰,跪在何立身后顶了进去。少了许多顾忌,孙均这下cao得又快又狠,何立手指揪着床上铺陈的锦缎,哭喘着往前挪,孙均也跟着他往前顶,没两下何立腰就塌下来,身体不由自主地颤,肩胛骨在后背支出来,薄薄尖尖的,细长的脖颈垂着,额头抵在床上,有汗珠一颗颗滴进被褥里,孙均俯身贴着他的脊背,咬他粉色的耳朵,舌尖在薄薄的耳窝里勾画,水声贴着耳道一路震到脑子里,何立头皮发麻但被卡在床沿和孙均之间也无处可躲。说不上上下两处哪处水声大一些,那里面的xuerou被撞得发麻,缠着孙均抽插的性器往里吸,间或跟不上孙均的动作,肠液就顺着交合处往下淌,孙均都要好奇他哪里来的这么多水。

    孙均快速地挺着腰,虎口卡着何立潮湿的下颌把他贴向自己:“何大人是水做的。”

    手下的喉结动了动。

    孙均的手一路向下,指甲刮蹭着对方挺立起来的乳尖,乳尖又软又弹,被孙均玩得有些红肿,时不时还要被掐一下,于是越肿越大,痛和酥不知哪种多一些,何立向后缩,两个人便挨得更近,那根性器也就进得更深,何立向前躲又好像把rutou送给对方蹂躏,他进退不得,折腾了几次就停下来,拧着眉掉眼泪。

    孙均的手最后回到何立的腰上,这腰是真的很细,他单手就能圈个大概,何立跪不住,孙均就捞着他的腰,手故意使了力按在对方小腹上,摸到那层单薄皮rou下自己称得上是恶劣的cao弄,对方的力气只够象征性的挣扎一下,推拒的手搭在孙均手肘,半张着口,急促地喘。

    包裹着孙均的湿热xuerou突然有规律地绞紧,孙均不欲把人欺负的太过,一边配合着那节奏快速地抵着敏感点进出,一边伸手去taonong他的性器。

    “不、行……”何立卡在高潮边缘难受的紧,身子弓起来,另一只手也挣扎着向后伸过来要推他,孙均索性不再揽着那腰,单手扣住两只细瘦的腕子向后拉。

    何立脱力的身子一下被拉进身后的怀里,这一下进得极深,何立几乎是直挺挺地坐在那根凶器上,哆嗦着就射了出来。孙均没想到这个姿势刺激这么大,他本来想带着何立一起射出来,但是箭在弦上,何立后面吸着他咬,他又不想拔出去,只能加快速度,想快点射出来不至拖太久。

    但是刚射过的人,敏感得厉害,受不住这般直来直去的cao,硬是挤出些力气颤抖着挣扎起来,嘶哑的嗓子艰难地吐出几个字的愤恨指责,孙均没怎么听清,鼻音太重了,不过想来不是什么好话。他也就没有理会,扣紧了对方的手腕,一手环住对方的腰,自顾自地皱眉顶胯。

    快要射的时候,他往xue里更深处挤了挤,像是安抚地捋了捋对方的性器,一股一股的浓稠的液体射在深处,孙均正餍足,突然感到手里的性器抖了抖,喷出大股的清亮液体,他的手指从对方性器上蹭了一点捻了捻,再看怀里的人,已经昏死过去。孙均一惊,赶紧抽出来,把人横抱起来放到床上,边往外走边胡乱系着腰带。走到门口脚步一刹,差点撞在门上,又手忙脚乱地从柜子里扯了件外袍出来给人裹好,把地上乱七八糟的团起来塞进柜子,这才冲出去喊大夫。

    府里的老大夫收回把脉的手,捋着胡子斟酌着开口:“孙总管……何大人需要静养。”

    “是,我……”孙均把散乱的头发往脑后抓,颇有点手足无措。

    “这药丸用参汤给他喂下去,我开个方子给他喝几天看看,这伤口,我重新给……”

    “我来!”孙均一下按住老大夫要掀起的外袍角。“咳,我是说,包扎这种小事不劳烦先生,还要辛苦您给他抓药。”

    大夫也没生气,他一把年纪,什么场面没见过,点点头起身收好药箱出门。

    孙均送他出门:“有劳了。”

    孙均风风火火地喊了副将去熬汤熬药,也不管那副将一脸悚然,径自关了门。

    何立身上的伤几乎无一不在渗血,孙均换着绷带,瞧不起自己,怎么那么不经激。何立的阴阳怪气又不是没听过,何立的心狠手辣他也心知肚明,还沉不住气和病人较劲,实在是……都怪宰相那药!他再也不……罢了,总之,等何立好了再说。

    何立再醒来已经是一天后,嘴里还有淡淡的苦,他睁眼就看见倚在床头休息的孙均,可枕边摸来摸去只有一柄折扇。

    “找什么呢?”

    “……孙总管若是喜欢我这屋子,何某这便让与你。”

    “不要屋子。”孙均从怀里掏出诡刃放到他枕边,“这刀奇巧,我便拿着把玩了会儿。”

    何立看了看诡刃,皱眉。

    “我不与旁人说。”

    何立神色恹恹,似乎又要不理他。

    “那我再睡一会儿?”孙均说着,真的合了眼。

    诡刃的刀尖在孙均颈侧刺出蜿蜒而下的簌簌血珠,停了下来。

    何立把刀刃在孙均的黑衣上擦了擦,又擦出几道口子,倒是没再见血。

    “何大人不想离开相府?”孙均睁眼看他。

    何立撑着床起身,中途动作一滞,差点跌回去:“呃……”他身子僵了一下,又若无其事地从床上下来:“只是暂时。”

    “我不会让他杀你的。”

    “倒是条好狗。”何立轻嗤一声,站在桌边给自己斟了一杯茶。

    “何大人喂的好。”孙均仰头看他,眼神下意识盯着他裹在翠绿衣袍里的那截腰,那人站在几边窗下,端着茶盏眯眼眺着窗外,长身玉立,孙均几乎听见那风敲竹韵,千声潇潇,万叶瑟瑟,。

    “可惜——会咬主子。”何立回眸扫了他一眼,玩笑一般,语气森然。

    “何大人还是不允?”

    何立踱到床边,从孙均头上俯下身来,拾起床上的折扇抵着孙均的下颌,挑得他仰起头来:“那便让何某看看,孙总管值不值得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