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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器的地方。”
原来自己表现得这么明显吗?纪然忍着屁股裂成八瓣似的痛,默默将男人的话记在心头。失败了,就认怂吧,避免挨打,及时止损。
“其实,我也没打算偷袭你,况且……”纪然感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着自己的大腿,“名哥,你不是也揣着武器吗?”
闻名的眼神更野蛮了,俯在纪然耳边说:“以你这个行业,还不知道这是什么吗?”
“谁知道是什么,我毕业之后一直在金融业,又没混过街头……是甩棍吧?”纪然现在才觉得,眼下这个姿势不大雅观,不禁扭了一下。
闻名狠狠皱起眉,似乎在纠结什么,随后大喊一声松开了他,转身从蹲在门口看热闹的大黄头顶跃过,冲向卫生间。
纪然此时才发现,男人竟然还纹了个满背,乱七八糟的一晃而过,看起来很狰狞,不知是什么。
又去拉稀了,这样很容易脱水的。纪然松了口气,揉着屁股坐起来,到处寻找自己的防狼喷雾,似乎被闻名给揣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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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氛围和谐
片刻之后,闻名回来了,披上衬衫,重新将沙袋搬到房间正中,发泄似的猛打一气。
“名哥,你厉害,我打不过你。”纪然知道以牙还牙是不成了,便说出最终目标,“但你得给我朋友医药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
闻名楞了一下,随即又狠狠挥出一拳,跳到纪然面前,双目通红地怒视他:“你再说一遍?!”
纪然被吓了一跳,如果防狼喷雾还在,此刻正适合喷上去,因为男人深邃狭长的双眼瞪得前所未有的大。
“医药费,误工费和精神损失费,谢谢。”
“哈哈!”闻名大笑一声,像猴子似的腾空而起,脸有些扭曲,“他睡了你,我他妈还得给他钱?!他连嫖带赚的?”
纪然张大嘴,突然明白男人的意思了。
“你别胡说——”
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闻名又恢复了那张冷脸,“你在我对门做皮rou生意,我还没向你要精神损失费呢。”
“我一个老爷们,怎么做皮rou生意!老朴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是大学同学!”纪然受此大辱,不禁羞愤万分,“再说了,这些跟你有什么关系?”
闻名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沉默片刻后说:“我看不惯,有人在我眼皮底下出卖尊严。”
“名哥,你到底是哪路神仙?”纪然又问起男人的身份,同时在记忆之海里捕捞着,他小时候认识的人里,谁打架比较厉害,或者看起来会在长大之后打架比较厉害。
见闻名不言语,他又问:“名哥,你贵庚?”
“……26岁。”
比自己大2岁,满手茧子像是干过农活,如此的话……
“你是大牛吗?”纪然试探地问,“我读小学前,有一次夏天和爸妈去乡下玩,认识了你,你抢过我吃的,咱们还一起用尿和泥巴,在河里洗澡。不过几天后,我就回家了。”
闻名微蹙着眉,“那么恶心的游戏,我没玩过。”
纪然知道问不出什么来,如果男人想说的话,早就告诉自己了。于是,他又把话题绕回来,“医药费,误工费和精神损失费,谢谢。”
“你们真是好朋友?”
“真的真的真的!”纪然又气愤起来,在屋里像演讲一样踱步,“人家这几个月就要结婚了!本来他岳母就势利眼、看不上他,你又把他打成那样!脸破了,嘴里全是口子,鼻子肿得老高,搞不好肋骨也裂了……那老太太不知要闹成什么样子。你!不觉得羞愧吗?”
闻名打开窗,坐在健身器械上,从衬衫口袋里取出香烟,淡淡地说:“你,这样抑扬顿挫地说话,不觉得累吗?”
“反正你得赔偿。”
闻名吞吐着烟雾沉思片刻,“他婚礼选在哪家酒店了?”
“正在选。”
“我工作的酒店看过吗?”
虽然没去过,但纪然知道,凯撒宫是东部沿海地区,最顶级奢华的酒店之一。永远的不夜城,还有大片风光旖旎的私人沙滩,承办过不少明星、富豪的婚礼。用老朴的话说,“那里的婚宴,粗茶淡饭都要好几千一桌,没敢看。”
“那的消费规格,似乎高了些。”
闻名笑笑,把大黄叫到身边,用手指捋着它的毛,“你觉得他和他女朋友,会中意吗?”
纪然不假思索地说:“当然啦,谁不想有完美的婚礼,他岳母总拿这件事说他。”
“我托部长问问,能不能争取到优惠。打折之后,普通的宴会厅,应该和其他酒店价格差不多,但档次可就高多了。”
纪然顿时心花怒放,如果能帮到老朴这个忙,看见他和刘老师的恋爱有个完美的终点,该是多美好的事。
“真是谢谢名哥。”纪然扑过去蹲在大黄身边,冲闻名露出一个春光般明艳的微笑。
闻名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突然恼火地甩了下手,原来是烟头燃尽了。
“那天,你说你被人骗了,怎么回事?”
“哪天?”
“你光着腚哭天喊地那天。”
纪然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双手在大黄的毛里找虱子似的抓挠着,随即笑笑:“我被一个混蛋学长给坑了。”
纪然简单描述了一下,自己如何被骗去,如何机智地载歌载舞,然后小飞等人就闯了进来。
“你学长叫什么。”
“王八蛋刘烁。”
“复姓王八蛋吗?”闻名开玩笑说。
“你还挺幽默的。”纪然慢慢扬起嘴角,露出一排小白牙。
闻名嘴角动了动,不再说话了,只是若有所思地凝视他。纪然被看得有点不自在,又想起夏日的动物园和里面的狼。
在得知闻名对老朴施暴的时候,纪然把他野蛮度调高至120%。此时此刻误会解开,还能对好友的婚礼有帮助,闻名的野蛮度又极速下降至80%。
“名哥,能不能把我那个小瓶瓶还我。”依旧蹲在大黄边上的纪然伸出手掌。大黄看了他一眼,也抬起一只前爪。
闻名发出轻笑,一手握着纪然的手,一手握着狗爪,同时晃了晃。
纪然瞪了大黄一眼,悻悻地收回手。大黄也收回爪子,伸出舌头,像是在微笑。
“是自制的防狼喷雾吗?防我的?”
纪然不好意思地摸了下自己的大背头,轻轻“嗯”了一声。折腾这么久,发型还没乱,那个定型喷雾质量还OK。
闻名站起来,从裤兜里掏出小喷雾瓶。纪然也跟着站起来,伸手说:“谢谢名哥,我这个制作成本着实不低呢。”
闻名把玩着它,突然邪笑一下,以疾风骤雨之势把手伸向纪然的裤腰,同时拉开他的睡裤和内裤,“咻咻”喷了两下,然后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