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触星做的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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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空间的外层都被一柄纯黑色的剑强势的破开! 力量之强,速度之快,甚至没有吵醒还在熟睡中的白栀。 那柄冷剑悬在高空中,缓缓铺出一条纯黑色的路,将下方的花草焚尽。 紧接着,周围的空气都骤然变冷,艳阳消失。 天空变成灰色。 一股极强的压迫感袭来。 那把剑每踏近一步,光亮便被强势的压制一分。 刺骨的风开始往白栀身上钻,她抱着自己的身体,从外面涌进来的小精灵便迅速飘到她的身边。 它们透明的身体里带着微弱的暖光,身上是或深或浅的伤口,虚弱却仍想帮她暖起身子。 那把剑黑得极致,黑到有任何的光亮靠近,都会被吞噬。 好冷。 白栀恍惚着睁开眼睛,看过去。 剑上骤然迸发出光亮,晃得白栀的眼睛发疼,紧接着,一阵轻且淡的冷风寒凉的吹过,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味道拂过她的鼻尖。 很淡的味道。 像山风,又更似孤寒荒芜、寸草不生的冷窟。 在她身侧的小精灵开始发抖,恐惧和慌乱的情绪四散,它们整齐的跪伏在地,头沉沉地垂着。 这姿态不是臣服,是畏惧,是恐惧。 连叩拜的动作都拿捏得极轻。 是谁来了? 白栀迷茫懵懂的看过去。 最先进入眼帘的是纯黑色的衣摆,古老神秘的符咒和文字攀在宽大的衣袖上,层层相绕。 那布料的质感很实,看不出材质,和他的那把剑一样,极致的黑。 她想看清上面写了什么,但黑色的气息绕在刺绣云纹上,越是想要看清楚,就越是觉得眼前模糊一片。 寒风吹来,刺得她的脸疼。 她畏惧的向后挪,看见了他的脸。 一张无画的纯黑色面具遮住了大半张脸,是不规则的,左脸会暴露出更多,右脸几乎被完全遮盖了个干净。 仅凭这露出的下巴,便能看得出面具之下的脸该会有多令人惊艳。 那双眼睛是墨绿色的,正讥讽的看着她。 但在对上她干净的眼神的瞬间,眼神骤变,在身侧的手指也迅速收紧了。 白栀也愣了一下。 他是……? 啊,是他! 是来接她回家的吗? 白栀的眼睛欣喜的亮起来,“哥……” 第二个音节还没有发出来,那双冷漠的眸子就猛然回过神,一把抓起在她身边的小精灵,扼住它的咽喉,毫不留情的将它的脖子拧断,丢在地上。 小精灵甚至来不及惨叫,身体缓慢的消失,变成了她脚边的一朵花。 他靠近了! 白栀的身体开始难受起来,自他身上散出的强势威压让她体内的灵力不安的躁动。 她不知道该怎样调节。 但更难受的是她的胸口,不可遏制的抽痛起来,苍白的无力感和心碎混杂在一起,细密的卷进她的骨髓深处! 小精灵们更是在这阵无法承接的威压中由原本的跪姿被迫变成趴姿。 它们痛苦的趴在白栀的身边,整个脆弱透明的小身体都在抖。 “你们让她看见了什么?” 极冷又极淡的声线。 偏就冷得渗人。 “看见?没有!” “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她如果真的看见了什么,也都是、是她自己想起来的!” 好一句自己想起来的。 一个连壳子都算不上的东西,长了一张和她一样的脸才能活至今日,拿什么想起来? 悬在空中那把纯黑色的剑的剑气直逼白栀而来! “别伤害她!”小精灵们疯狂挣扎,爬不起来,但周围的空气凝结,变成尖锐的刺,指着男人。 男人丝毫不在意的动了动修长的手指。 右手的食指、无名指、尾指上皆戴着纯银色和黑色相融的骨戒。 随着他的动作,光在空中留下痕迹。 那些尖刺调转了方向,对准每一个小精灵! 小精灵们拼尽全力,也无法撼动尖刺半分。 “我看你们真的是该死了,所以才会连真的假的都分不清楚,为了一个赝品,准备和我对抗?” 话落的瞬间,所有尖刺直接扎破它们的身体,绿色的血液溅了白栀满身满脸。 血液是温热的。 他杀戮时,甚至没有任何的杀气泄出,一切就已经悄然结束了。 鲜活的生命,逝去的太快。 她被吓到怔住,眼里瞬间蓄满泪,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他睨着她的脸:“连你也忘了自己究竟是谁了?” “起来。”那人再开口,声音愈发冷寂寒凉。 白栀摇头,往后退,脚腕上的铃铛响起来。 看见铃铛和契印,他的气息一把裹住她的脚踝,将她的脚向上拉起来。 戾气失控般的将周围的花草都焚烧殆尽,原本的花海变成一片漆黑的荒芜。 他嗤笑一声,看向她的脸: “你把他放出来了?” “放开我……” “灵契。”他饶有兴致的看着那颗铃铛。 那股来自震麟的气息太浓郁了。 一个古神竟会和凡人结灵契? 然后视线落在另一个印记上,随着他的指尖隔空一点,骨戒光芒大绽,黑色的气息里裹着墨绿直接将白栀脚腕上的婚契点亮了! “啊!”她痛的尖叫。 “这是什么,小七。”他的声音里玩味更重。 白栀不确定他是不是在叫自己,威压震得她动都无法动,更别说挣扎,她完全僵着,因为痛而眼泪掉落。 坠在她的衣服上。 他的视线自上到下的扫了她一眼,满是睥睨的轻蔑:“和触星做的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