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不准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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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为什么? 谢辞尘看向白栀。 面具将她的情绪遮得极好,他无法分辨她脸上的表情。 谢辞尘:“昨夜纪少侠要给师姐看什么,会令师姐深夜在他房中散发,我也很想知道。” “这好像有点过于刺激了!”王修一边说,腿肚子一边打颤。 他站的离谢辞尘太近了,此刻汗如雨下。 他的眼神在他们几人身上转了转,又想吃第一手八卦不错过每一个人微表情的凑在最前面,又害怕几人身上那似能将一切湮灭粉碎的杀气会波及到自己。 洛云漱便问纪煜川:“纪哥哥,昨夜你给jiejie看东西了么?看了什么?” “昨夜一直……”纪煜川的语气微顿,喉结上下滚动,眸光略沉。 洛云漱连忙追问:“一直什么?” “没什么。”是错觉么,总觉得这几个字纪煜川的声音带了些低哑的性感,他道:“还没来得及给她看。今晚有空么?” 白栀:“没有。” 纪煜川:“那……” “我没有兴趣看什么东西,所以不论什么时候,都没有时间。”白栀打断他,防备的看向纪煜川:“纪煜川,你清楚自己在说什么,是么?” 纪煜川的目光落在地面上断的那节流苏上,将指尖上那些在修补女子发饰时弄出的细小伤口藏好。 他不以为意的抬眉,面上傲慢不减:“我的话,有问题?” “纪少侠此时竟不在意旁人如何误会了?” “误会。”他轻嗤一声,“哪一句?” 这是在坐实众人的猜测,告诉大家句句属实,没有误会? “原来阿姐与纪少侠本是一家人啊!”那紫衣少年道。 “什么一家人?”蓝袍少年问。 有人道:“都这样了,肯定是那样啊。” “在这第一层第二层,又不能双修精进修为,那肯定是因为相互心悦彼此,才会那样吧?” “这女子是谁啊,此后真是要攀上枝头变凤凰了!” “难怪荷莲琉璃说给就给,指不定人家都已经有多少个了,哪还在乎这一颗两颗的。” 洛云漱看向谢辞尘道:“恩公,你不为jiejie觉得高兴么?” 洛云漱还准备再开口,白栀的手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小兔子,别再搞事情。” “她说什么,说与不说,有区别?”纪煜川问。 白栀抬眉:“护的这么快?” “我没护她,我只是很好奇,你想要从她口中听到什么。” “你没什么要说的吗?” 纪煜川反问:“你认为我该说什么。” “这就是你想要看到的场面?” 谢辞尘的视线愈冷。 白栀的手臂一把拦在他的面前,尽管视线未落在他的身上,但安抚性的将自己的手落在他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 那力道和频率都如平时的哄睡。 然后指腹轻轻在他的手背上摩挲着,像在揉着狂躁的宠物。 动作自然温柔。 “原以为纪少侠会向众人澄清,我们之间,绝无可能。” “你希望我这么说?” 白栀毫不掩饰:“是,我希望。” 她看向洛云漱: “早在纪少侠的好meimei误叫嫂嫂时,我便说过,我不是,也永远都不可能会是。这一点,你我早便达成了共识。纪少侠任由旁人猜测误会,不做阻挠,为什么?” 真是好一句好meimei。 “呵,江挽月,你不是不在意旁人怎么看你?因为今日,他在?” 那极具嘲讽性的视线从他们交叠在一起的手向上,落在谢辞尘的身上。 白栀向旁边挪了一步,挡在谢辞尘身前。 这种绝对保护的姿态,让纪煜川和谢辞尘的目光都略微闪了闪。 白栀:“我不在意,但江挽月不能不在意!” 纪煜川:“有不同?” “寰州江国子民,纵不再依附天玄门,也绝不可能与地玄门弟子结亲。我更不可能!” 洛云漱:“jiejie,那和纪哥哥昨晚……” 白栀打断她: “是啊,昨晚。我很好奇纪少侠为何要在此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东西还给我。又在众人误会时,任由误会加深。纪家的名声此时竟不重要了吗?因为贬低天玄门,贬低寰州江国更重要,是么?” “你认为,我这是为了门派之争?” “那么请纪少侠告诉我,是为了什么?只是单纯的会面后,想到要将东西给我而已吗?” “若我说是呢?” “是吗?” “你既心中已有答案,何必再问我?” “大概是因为我真的想知道,纪少侠这样当众羞辱我,不是为了羞辱天玄门,那是为了羞辱寰州?或者都不是,只为羞辱我这个人?” “原来在江郡主眼中,与我结亲,是羞辱。” “我该觉得荣耀?” 纪煜川反问:“不该吗?” “呵。”白栀的视线与纪煜川的视线隔空相接,“纵如大家猜测的,我与纪少侠一夜春宵,也该是天玄门、是寰州江国给你的荣耀。不论是纪家还是地玄门,与我而言,不值一提。” “郡主好狂妄的口气。你果然还是嘴里说不出话的时候更讨人喜欢些。” “我没兴趣讨你的喜欢。从前没有,今日之后,更不会有!”白栀和纪煜川拉开距离,眉眼间难掩对他的抵触,“你这算什么,纪煜川。让所有人对我不论是言语上还是眼神、心思上的荡妇羞辱?” 纪煜川冷着脸:“何必将话说到这种地步?” 白栀问:“你希望我在这种情况下怎么说?” 有人道:“地玄门的人当众对尚未出阁的江国郡主说出这种话,不是羞辱是什么!” “阿姐,我们可没那个意思!我原以为你们两情相悦,是为你开心来着!” “不必道歉。话已说出口,今日之事会被传成什么样子,谁都无法预料也无法阻止,道歉何用?”白栀看着纪煜川:“纪少侠还有什么话要补充的吗?” 纪煜川道:“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如何得知?我们很了解彼此么?” “不了解吗?” “是吗?我几岁,我的名字怎么写,我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我师承何处想去何方,擅长什么,又最不擅什么?你知道吗?你很了解我,还是我很了解你?” 纪煜川那双深邃的眸中难辨情绪,指尖上那些细密的伤口都像被洒了盐似的开始密密麻麻的发疼。 白栀不再等他,将目光落在洛云漱的脸上:“洛姑娘还有什么话要讲吗?” “我……我也只是为jiejie和纪哥哥开心。顺便想知道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觉得好奇罢了,没有恶意的。想来大家也都是没有恶意的,怎么jiejie这样想我们,对我们的恶意这么大……” 说着,泪水已经湿了睫毛。 这说哭就哭的本事,让白栀佩服。 白栀问:“是么,你又如何觉得我对你有恶意?” “jiejie说这样的话,就很让人伤心。” “你可以从我的话中揣测出我对你、对众人都有恶意。但我若从话中揣测出恶意,便是我想太多?小兔子,这是谁教你的道理?是你的纪哥哥么?” 洛云漱:“我只是……” “果然靠近地玄门,就会觉得心情不妙。”白栀的视线冷冷收回。 “狂什么,仗着自己是女的,看我们纪师叔不欺负女人,耀武扬威的!” “就是,纪师叔要是说的不对,你有本事说清楚啊,昨晚到底为什么会将这些东西落在纪师叔的房中?” “你要是真觉得自己冤枉,你就说明白!” “有点道理,她跑,不就是说明她心虚了吗?” 王修道:“只凭纪煜川一张嘴,就要江郡主自证,凭什么!” 地玄门弟子刚准备开口,纪煜川便道:“是我言辞不当,让江姑娘受扰了。” 这话让白栀步伐顿了一下。 但她头也没回,对着谢辞尘说:“回去再慢慢生气,该走了,张三少侠。” 见谢辞尘不动,洛云漱连问:“恩公也觉得这件事该当众说明白,对不对?” “师姐。”谢辞尘叫住白栀。 随后便见少年的视线落在纪煜川身上,“师姐先回,我想与纪少侠单独谈谈。” 纪煜川颇为意外的挑眉。 谢辞尘问:“纪少侠有空么?” “……”白栀人麻了。 纪煜川道:“有没有空,要看谢少侠想谈些什么。” “纪少侠想和我谈什么?” 纪煜川问:“不是你想谈?” 谢辞尘:“你不想找我谈么?” “只怕我想谈的,你承受不起。” 谢辞尘冷嗤:“纪少侠天之骄子,心高气傲,恐怕我口中的答案,才会让纪少侠承受不住。谈吗?” 纪煜川:“谈!” 白栀挡在他们中间:“不准谈!” 天知道他们到底要谈些什么,说完之后又会是怎样无法控制的场面。 洛云漱的视线在他们之间转,“jiejie,就算今日在你眼前不谈,你不可能时时在他们身边,他们有心要谈,就一定会谈的。” 废话。 白栀当然知道! 但能不在此时就不在此时,能在明日,就绝不在今日! 白栀再重复一遍:“我说不谈。” “你怕什么?”纪煜川问。 谢辞尘亦在问:“师姐在紧张什么?” 白栀问:“那你们呢,又在期待什么?” 纪煜川道:“谈了才能明白到底在期待什么,你不放心,一起谈?” 谢辞尘:“我不介意。” “我也不介意带我一起,带我一个呗。”王修小小声的凑了一句。 四束视线一起落过去。 王修浑身一激灵,鸡皮疙瘩立刻起了一后背。 三个大佬惹不起,王修便指着洛云漱:“你又不是当事人,与你有什么关系,你瞪我干嘛?” 白栀看向谢辞尘:“你想和他谈什么?” “师姐若想知道,不妨一起。” 纪煜川:“换个地方。” 谢辞尘问:“师姐,来么?” 白栀:“……” 看来是非谈不可? 洛云漱:“jiejie若担心小世子,不如去小世子那里谈?” 讲真的,白栀很不想去。 但又觉得不能不去。 “好,谈。”白栀点头,看向他们:“走。” 谢辞尘看向白栀。 纪煜川也看着白栀道:“你定。” 白栀:“我对这里不熟悉,去我那里谈吧。” 纪煜川道:“也好,离世子住处近些,你也安心。” 说完率先离开。 白栀看着他的背影,眉头紧着。 谢辞尘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师姐在担心什么?” “……你想和他谈什么?” “昨夜。” “……” “师姐紧张了。”他的视线更深的落在白栀的脸上,“师姐方才的眼神,很特别。” “特别?” “嗯。”谢辞尘略微俯身,距离压近,那双黑眸颤了一下,他说:“就像这样,师姐在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