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言情小说 - 缚尘(仙侠NP)取一百个美男元阳初夜在线阅读 - 言澈/弟子愿意/不是强迫

言澈/弟子愿意/不是强迫

    扶渊的视线淡淡自方才落下的金光阵网上扫过,只有几处顽固的还在发着光亮。他问:“此次封印本该由拓海在十日前加固,他还没回来吗?”

    “拓海前日传灵镜留言,说繁杂要事缠身,都是为天玄门赚灵石的大事,脱不得身,要我等到今日。”

    言澈手中的铜镜明灭,照亮他的侧脸:

    “他说若还是等不到他回来,便替他加固。”

    “拓海喜欢入世,去了便再难回来。与九州王室的买卖,哪里是能占得到便宜的。”

    “别人占不到便宜,拓海可难说。”

    “他这次允了你什么法宝,能把你叫回来?”

    言澈手指在铜镜上面敲了几下:“加固封印轮转的也太快了些,小师妹出关了没,今年让小师妹也来为天玄门出一份力啊。”

    “你这次回来,何时再走?”扶渊没接他的话,将手放在言澈的后背上,给他体内渡了些灵力过去,皱眉道:“怎么又这样虚弱?”

    “人间要吃五谷,吃的多了,自然少了仙气了。但五谷好吃啊,师兄,我带了胡麻饼,晚些时候送去你那里给你尝尝。”言澈说着,躲着扶渊的手,道:“师兄别往我身上浪费灵力。”

    扶渊话收回了手,目光落在指节上的戒指上,手指在上面拨动,那戒指便顺着在他的指上转了一圈。

    扶渊:“也罢,回去吧。”

    “行,师兄先回,我再仔细检查检查。”

    言澈待那抹纯白色的身影彻底消失,才面色复杂的拿出铜镜,伸手感知。

    可这一次,那股属于玄门老祖的熟悉的气息又彻底消失不见了。

    他皱了皱眉。

    俊朗不失温柔的面庞上,思虑极重的顿了许久。

    铜镜骤然放光,照亮了他的整张脸。

    他唇下右侧有一颗朱砂小痣,骨相偏刚硬,可皮相又偏柔和,糅杂在一起,竟一点都不显得违和。

    长发被风吹起,露出了他左耳上的金属耳饰。

    纯金色的攀附在他的耳廓上,在耳垂里钻出来,坠着一颗纯金色的宝石,随着风在空气中轻轻地摇曳,散着无边的灵力和金光。

    身上穿着的是一件极其简单朴素的深灰是道袍。

    仔细看去,胸口处的白布上还写着“占卜三十文一位,不灵不退钱”的字样。

    那个“不灵不退钱”的“不”字,要比其它几个字都小,墨迹的颜色也更淡,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他棕色的长发上直下卷,但不是妖娆的卷,微微弯折。

    要直不直,要弯不弯的,氛围感十足。

    他收起铜镜,又再多加固了几处。

    里面不知哪只凶兽还在大吼大叫,他便拿了一个巨大的钵出来,堵着放在禁地的入口处。

    那凶兽叫一声,钵的回音就更大的回回去。

    原本只有一只凶兽在叫,被钵吵得几乎所有凶兽都在里面嚎起来了。

    越来越大声,钵“嗡嗡嗡”的震耳朵。

    他双手堵着耳朵,从地上拿了自己写着“占卜看相,灵的不行”八个大字的棋子,离开禁地。

    嘴里咕哝着盘算,下一个来加固封印的是大师兄无妄子。

    “还好不是我,不然耳朵炸掉了呀。这个钵真是吵死人。”

    脚下生风似的,一边飞快的离开,一边在嘴里念。

    法宝?

    拓海确实允诺了他些法宝。

    但能让他愿意回到天玄门中的理由,从始至终就只有一个——白栀。

    “时间还没到吗?等的我好心焦啊。”

    钵还在不断的回声,和里面的凶兽和自己的回声们吵得不可开交。

    没有人注意到,寒气再一次从禁地深处蔓延了出来,在金网上撞了几下,被灼烧得冒出青烟,但仍在无孔不入的探寻着出去的路径。

    ……

    今夜。

    真冷啊。

    白栀无意识的往谢辞尘的身上贴,他很暖。

    手隔着衣服抱着他,觉得不够热,索性往他的衣服里面去钻。

    她系的带子松松垮垮的,蹭几下就不牢靠的松散了,只有尾端的一小点儿还绕在一起。

    她的手很轻易的就摸在了他的身体上。

    无意识的抱紧他,把脸埋在他的胸膛上。

    可这样睡着一点都不舒服。

    于是又把头往上靠在他的肩头上,一小部分的脑袋枕在了枕头上,呼吸均匀的继续睡。

    谢辞尘:“……”

    他浑身僵硬的躺着,任她的腿抬上来在他的身上搭着。

    深呼吸,再深呼吸。

    胀的难受的下腹仍旧硬挺着,他少有的觉得有些无助。

    然后闭上眼睛,努力的,在她均匀的呼吸声里,尝试入眠。

    白栀睡得很好。

    次日清晨醒来的时候,身体还挂在谢辞尘的身上。

    好感度:-61(恨)

    她猛地一惊,但不敢有更多的大动作,怕吵醒他。

    一觉睡醒就骤然拔高的好感度让她心跳的很快,兴奋的望着那个数字很久,整张脸上都是难掩的欣喜的笑意。

    ……因为她昨晚拍着他,哄他睡觉?

    还是因为她说,不会再让他用血来养断魂鞭?

    加了这么多,肯定是两个都有吧!

    她简直高兴的快要跳起来,照着这个趋势发展,在20天内将好感度上提10个点也不是不可能啊。

    然后还在他衣服里面,紧紧贴着他的肌肤的手指不自然的动了动。她轻轻地撑起一点点身子,但又因为被子被她的身体压的很紧,不得已躺了回去。

    已经有昏暗的日光透过窗户的缝隙照射进来了。

    仔细听,外面的鸟鸣清脆。

    他的呼吸声很轻,但能听得出他睡得很沉。

    睫毛好长啊。

    白栀想。

    浓密,纤长,是微微卷翘的,不像三师兄的睫毛那样塌垂下来,也不像女孩子的那样高高的翘起来,弧度不高不低的刚刚好。

    没有戾气和为了保护自己而刻意的疏离,安安静静的。

    皮肤也很好。

    他会擦油吗?还是灵泉水天然就这么养人,连毛孔都看不见。

    她凑得更近了一些仔细看,睫毛都快要蹭到他的脸上了,定睛凝了几秒,确信,真就皮肤细腻到毛孔都看不见!

    见鬼,她怎么就没发现灵泉水这么好,她也要每天用那水泡着。

    他突然动了动。

    脸向着她的方向微微挪了一小点儿。

    他的唇和她的几乎擦在了一起。

    “!”

    “……呼……?!”

    这一瞬间,他闭着的双眸骤然睁开,带着速杀的冷意,抬手间,一道冷光便直接对着白栀的脖子冲过去!

    空气中,也迅速弥漫了一阵令人窒息的冷戾气场。

    “谢辞尘!”她立刻叫他。

    那道冷光果然一顿,他黑眸聚焦,视线落在她的脸上,惊讶在眸中闪过。

    但冷光收不回了,他皱眉,不敢破坏白栀的东西,本想将冷光打在自己身上,她的手突然覆了过来。

    清风化雨的将那抹冷意散做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一样的水,落在床边的地板上。

    “……师尊。”他道,然后看着他们贴的这么近的身体,才睡醒的身体完全紧绷着。

    她刚才在干嘛?

    他的嘴唇抿了抿,想到刚才唇边好像擦过了什么,视线落在她嫣红的唇瓣上,眼神闪了闪,刚睡醒的声音沙沙的,别扭的说:“弟子……弟子愿意。”

    “嗯?”

    什么?

    白栀呆了呆。

    他耳根通红的别开脸,闷声说:“弟子愿与师尊双修。”

    -

    白栀简直瞳孔地震。

    等等!

    他不会是误会了什么吧!

    她往下看了一下。

    ……她确实不知道怎么钻进了他的被子里,还有一只手伸进他的衣服里,贴在他的肌肤上。

    而且靠得这么近,她只要说话,嘴唇就会在他的脸颊上轻轻地擦过。

    这真的很难解释……

    但这其实是个误会!

    谢辞尘在被子里的手去拉开他自己的里衫,另一只手还垂在床边,被她握着。

    耳廓越来越红。

    里衫彻底打开,露出他的身体后,他的手放在裤子上,手指紧着,看起来很挣扎。

    白栀连忙顺杆就往下:“你要实在不愿意,不必勉强自己。本尊如今不喜欢强迫,喜欢自愿。”

    说完,她就准备从掀开被子出去。

    一只清瘦的手拽住了她的袖角,拉着她。

    但在她的视线看过去的瞬间,那只手像被烫到了似的迅速收回。

    他望着她,刚睡醒的黑眸里还带着些迷茫。

    “不是强迫。”

    “啊?”

    他只是……不好意思。

    然后谢辞尘将自己的裤子也往下拉,彻底脱光了躺在她的身边。

    少年身上的皮肤不比脸上的差,热乎乎的,guntang的。

    和他的视线一样炽热。

    好感度:-60(恨)

    白栀抿了抿唇:“我们今日还要给你的剑点器,去二师兄的藏剑峰那里帮寻合适的剑魂。那法器十天只开一次,且只能在今日午时之前进去。”

    谢辞尘应声:“嗯。”

    小少年的眼神里涌出了些她看不懂的情绪。

    白栀问:“谢辞尘,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

    “那就好,那我们……”

    “弟子会尽量快一些。”

    “……?”

    她倒也不是这个意思。

    谢辞尘看见她的表情,脸上的表情也顿了顿,旋即认命般的道:“十日之后再去,也可以。师尊想双修到什么时候,便……到什么时候罢。”

    “……”

    也不是这个意思啊喂!

    白栀沉默了几秒,“赋灵越早越好,不可耽搁,双修什么时候都可以,还是不要因为它耽误了去藏剑峰。眼下……”

    她往外看了看,天都还没彻底亮起来。

    用时间晚了推脱也不行。

    便道,“眼下时间虽尚早,但今日要完成的事情很多。我们……尽快。”

    “是。”

    他仍是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白栀在心底暗叹一声造孽。

    她才靠近,他的呼吸便紧张的乱起来了。

    晨勃的性器硬邦邦的立着。

    他的视线始终胶在她的脸上,他的脸颊越来越红。

    在她拉开衣衫将身体贴上来时,他僵硬的脊背的脊椎骨最尾端泛起一阵极其强劲的酥麻痒意,扶摇而上。

    心跳快到要炸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