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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等人,其他人都看着曹秋澜,想要知道他说的共同点是什么。曹秋澜也没有卖关子,继续说道:“那六个匣子是按照十二元辰来分类的,我们现在找到的分别是子、丑、辰、未、酉、亥。” 谷塘刚好放下筷子,闻言不太确定地问道:“您说的十二元辰,指的是十二生肖?”十二地支他是知道的,上学的时候学过天干地支纪年的方法,当然只是皮毛,真让他计算他是算不出来的,就连自己的生辰八字都算不出来。但十二地支同时对应了十二生肖这事,他也是知道的。 曹秋澜解释道:“十二元辰也被称为十二月将,属于道教的太岁神,司掌十二月份。同时也确实对应了十二生肖,是十二生肖的本命元辰神。在这里,不错,确实是指的十二生肖。每个匣子里放的人皮纸上记载的人,都是一个生肖的,并且匣子内壁上还刻画了相应的地支与生肖。” 梁非宁说道:“也就是说,现在还有六个匣子是我们没有找出来的。曹道长,这些匣子放置的位置不知道有没有什么规律,比如说是否按照什么阵法的方位放置的呢?” 曹秋澜点头认可了他的想法,说道:“确实有这样的可能。不过以十二元辰来布阵的话,可以有很多种方法,仅凭十二元辰这样一个条件,还无法确定匣子具体放置的方位。” 其他人听了都有些失望,昨天他们已经把好找的匣子都找出来了,剩下的想找到就比较难了。 曹秋澜也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角,站了起来,说道:“不过大概的猜测倒是有一些,元梅做了一个蜡像馆的立体地图,我们到休息区去说。”其他人也都站了起来,除了轮到在监控室值班的人以及殷星津他们三个之外,其他人都聚集到了休息区,等待曹秋澜的讲解。 魏元梅把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取了出来打开,调出了做好的蜡像馆的立体地图,并把他们发现六个木匣子的位置在地图上做了标注。众人看着图上的六个小点,既没有形成具体的图形,也不是特别对称,对阵法没什么了解的普通人,还真看不出什么规律来。 曹秋澜说道:“阵法一道,千变万化,即便是同样的阵法也不是一成不变的。仅从十二元辰以及这六个匣子的位置分布来看,可能性还是很多。但考虑到,木匣子外面的符篆都是以前最基础的画法,所以我怀疑,画符以及布阵的人,对道术的了解应该不深,也就是入门的水平。” 对道法了解不多的普通人表情还有些懵懂,大抵是曹秋澜说什么他们就听什么的状态。 杜崇友、刘谷灏和凌鸿文三位道长的表情却十分复杂,那符他们是见过的,威力不凡。 最关键的是,他们很确定,自己画符还没有这水平呢,入门这个评价感觉好扎心啊! 曹秋澜却没有注意到这些,继续说道:“可以合理猜测,他布下的阵法应该也是基础阵法。再考虑到布阵者的水平,阵法的变化应该不会很多,所以我推测出了另外六个匣子可能惨呢的大概方位。”曹秋澜伸手在地图上画了六个小圈,每个小圈代表了一个木匣子的藏匿范围。 “这是我认为可能性最大的一种,另外还有几种可能,现在先不说。我的想法是先把这六个地方找一找,如果没有再考虑别的可能性。”曹秋澜收回手。魏元梅在立体地图上也画了六个圈,并且标出了这六个圈在现实里代表的位置,标注的还颇为详细,倒是方便了众人去寻找。 众人自觉分成了六组,并各自分配好了负责的区域。说完木匣子的事情,曹秋澜又说道:“第二件事情,就是昨天说过的蜡像的异常。从昨天到现在,诸位大多都在监控室值过班,也或多或少都亲眼看到了蜡像的异常。从最开始只是每隔很久才能轻微移动,现在频率越来越快。” “虽然目前为止,蜡像移动的幅度还是很小,频率也不算很高,但我们有理由怀疑,如果变化持续下去,那些蜡像或许能够像活人一样行动。当然,这也只是一种猜测,那些蜡像不管曾经是什么,现在毕竟已经是没有生命的东西,最后会变成什么样,目前的线索还无法做出准确判断。” “所以,今天负责在监控室值班的人,依然要继续关注蜡像的持续变化,并做好记录。另外,杜师兄、刘师兄、凌师兄,我希望三位师兄能够多观察一下蜡像,看看能不能找到灵魂的痕迹。能够控制身体行动的除了机关和程序,就只有灵魂,这些蜡像不是机关人,也不是机器人。” 杜崇友三人对视一眼,想到这种可能不由打了个冷战。曹秋澜提出的这种可能性,比这些蜡像都是机关人或者机器人更加可怕。那代表了,这些人不仅被残忍地害死了,就连灵魂也被禁锢在蜡像里,不得超生。然而他们心里也不得不承认,从目前的种种迹象来看,这种可能性很大。 而现在让他们感到不解的是,造成这一切的幕后黑手,这样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除了多出一些栩栩如生的蜡像之外,目前为止他们并没有发现,这能给幕后黑手带来什么好处。但不管那些人的目的是什么,总归这种恶行是无法姑息和容忍的,他们要做的就是把人揪出来绳之以法。 等曹秋澜说完,魏元梅才开口说道:“曹道长、诸位,我的同事调查了蜡像馆所有者谈学的经济状况。从表面上看,他的经济状况没什么问题,但经过详细排查之后,我们发现大部分谈学大部分的收入,虽然来源似乎各种不同,但最后都指向了同一个账户。” “我们调查了那个账户的拥有者蔺康伯,他曾经在一家雕刻厂工作,一年前辞职了,现在是一个艺术品经纪人,说的直白一点就是个掮客。他和谈学之间,本不该有这样大额的资金往来。” “从表面上看,谈学和蔺康伯是因为生意往来认识的,就是普通的客户和经纪人的关系。而蔺康伯账户的资金往来也十分复杂,目前还没有调查到蔺康伯具体的资金来源。我们有理由怀疑,蔺康伯应该也只是这个资金链上的一个中转站,为谈学提供资金的背后另有其人。” “还有就是昨天发现的那件车子上的人的身份,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魏元梅把那四个男人的照片放了出来,光标放到其中一人身上,说道,“这个人叫做谈睿德,是谈学的堂弟,原本就会个小混混,一只没有正当职业。谈学会想建了蜡像馆之后,就找了谈睿德去帮他开车。” “说是开车,其实是让谈睿德帮他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当然好处给的也不少。昨天谈睿德他们开过来的车,就是谈学送给谈睿德的。另外两个人,是谈学的马仔,以前就跟着他混的。” “负责开车的这个叫做米兴为,是谈学从外面找来的,具体身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