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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为这件事情烦心的了,原本还觉得只是一个意外,结果现在柳俊年告诉他,都是他搞出来的事情?! 想到家里自己抄的那一叠纸,李越就觉得自己真冤枉。好吧,可能也不是那么冤枉。 注意到李越和卢正看着自己的怀疑目光,柳俊年嘴角一抽,心想做了亏心事的人又不是他,他为什么要帮别人遮遮掩掩,还被人怀疑!而且,柳俊年想想当年徐溪茵的死,对夏诗雨的担忧也淡了,就算夏诗雨现在真的改过自新了,她也应该为徐溪茵的死付出代价不是吗? 即便夏诗雨这次真的出事了,谁说不是天道好轮回呢?想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柳俊年并不是心肠硬到能眼睁睁坐等别人出事的,他说道:“我都告诉你们,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去……”柳俊年顿了一下,寝室里也有其他室友在,一时之间他还真不知道该去哪里聊这事了。 李越也知道他的意思了,想想也确实是这样,刚刚和他卢正说话的时候不就被柳俊年偷听到了吗?思索了一下,李越说道:“我在学校附近有一所公寓,那我那儿说吧。”那个公寓是李越考上大学之后,李空送给他的礼物,方便他大二以后不想住校可以住在那里,离学校也近。 不过李越大一和室友相处地还不错,大二就没有搬出去,依然选择了住校。不过反正房子这东西还是比较保值的,就算放着也不亏,李越平时也会把寝室里放不下的一些东西放到公寓里。不过他平时并不怎么说这件事情,所以就连卢正都不知道他还有这处房产。 柳俊年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可能是万恶的有钱人?于是三人来到了李越的公寓,距离学校是真的很近,走路大概就十分钟不到的路程。这处公寓李越虽然平时不常来,但每周固定有钟点工会过来打扫房子,所以依然是赶紧整洁的状态,只需要打开窗户通通风就很完美了。 李越打开冰箱拿了几瓶瓶装饮料出来,三个男生做到了客厅的沙发上。随手打开矿泉水的瓶盖喝了一口,李越说道:“柳俊年,你知道什么现在可以说了吧?” 柳俊年也灌了一口饮料,表情有些阴郁,“你们觉得夏诗雨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李越和卢正愣了一下,对视一眼,皱眉说道:“你什么意思?” 柳俊年讽刺地笑了一声,“算了,我知道你们是夏诗雨的爱慕者,否则我也不会找你们。” 李越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李越对夏诗雨的感觉应该算是一般,他虽然对夏诗雨并没有特别的好感,但毕竟是同学一场,比起陌生人还是要好一些的。 最重要的是,夏诗雨的言行举止,并没有什么让人厌恶的地方。李越回想起柳俊年和夏诗雨的关系,他也没发现任何柳俊年和夏诗雨不对付的迹象,甚至于这两个人根本没有什么交集的样子。这样想想似乎也确实不太对劲,他们两个都不是不喜欢交际的人……倒像是故意避开对方。 柳俊年说道:“我和夏诗雨是老乡,也曾经是初中同学,那时候的夏诗雨和现在可一点都不一样呢。当年的夏诗雨,用现在的话应该叫做……校霸?” 柳俊年把夏诗雨和徐溪茵的恩怨说了,又道:“那时候,不仅仅学校里到处都是徐溪茵不堪的谣言,夏诗雨还带着她那一帮人欺负她。那时候也是一个晚上,我们当时的初中也有晚自习,但那天突然停电了。正常情况的话,停电之后学校会马上启动学校准备的发电机。” “或者,老师也会让我们直接回家、回宿舍。最起码,会有老师过来安抚我们。但那天不知道为什么,什么都没有,反倒是夏诗雨带着她那一帮人把门给锁了,还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百根蜡烛要说玩百物语的游戏。她早有准备,之后我们一直怀疑,停电的事情和她有关系。” “和我们班的情况一样,当时我们出众的班级,人数也是三十三个人。就像我们那天玩游戏的时候一样,第一个开始的是夏诗雨,最后一个是徐溪茵。和我们那天不同,当时,夏诗雨一开始就是想要玩到最后的。她讲了最后一个鬼故事,然后吹灭了蜡烛。” “我们都很紧张,但什么都没有发生,然后电就来了,夏诗雨说她只是想要吓唬吓唬徐溪茵,我们都敢怒不敢言。夏诗雨那时候在学校里很嚣张,还和校外的小混混有关系,大家都不管得罪她怕被她整,徐溪茵就是前车之鉴。然后夏诗雨的人开了门,没过多久老师也来了。” “我们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是第二天,徐溪茵就跳楼自杀了。从我们教学楼的楼顶跳了下来,当场死亡。她跳楼的地方正好就在我们教室的正上方,当时还有同学透过窗户看到她掉下来的样子。当时,学校里都传她是受不了流言蜚语才自杀的,她还留了遗书。”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因为这件事情夏诗雨那帮人都被学校退学了,我们学校很多人都留下了心理阴影。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本来很快放下这件事情了,没想到上了大学,居然又跟夏诗雨成了同班同学。夏诗雨变了很多,但我一眼就认出了她,她也一样,我们只是……装作不认识。” “我本来……其实不想做什么的,虽然我确实看不惯她那副样子,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那天她生日,我本来不想去,是我室友把我硬拉过去的。晚上的时候,我看到别墅里正好是三十三个人,就想起了徐溪茵死前的那个晚上。我就是想要试探她一下,或者说想要刺激她一下。有一个女孩子因为她死了,她怎么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活得这么轻松恣意?” “结果这件事情之后,夏诗雨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点没变,我也就放弃了。”柳俊年自嘲地笑了笑,“我看不上夏诗雨,但我自己又是什么好东西呢?当年逼死徐溪茵的人夏诗雨是主谋,是罪魁祸首,但我们这些冷眼旁观的人,何尝不是帮凶?如果当时我能站出来为她说话,或许……” 柳俊年抬头看着天花板的吊灯,让李越和卢正看不清楚他的表情。沉默半晌,李越说道:“但这些都只是你自己的想法吧?无论是自责也好,还是责怪夏诗雨也好。或许即便你发声了,也不过是多一个被校园霸凌的对象而已,你的行为不能说是正确的,但无可厚非。” “至于夏诗雨,她现在真的完全看不出来当年的样子了,也许她并不是没有任何改变,没有任何忏悔呢?当然,无论如何,她害死了徐溪茵的罪恶无法改变,她也确实应该为此付出代价,但这个代价不该由你去讨要。你跟夏诗雨保持距离没错,但没必要掺和进去,不如放过你自己。” 柳俊年冷笑一声,说道:“我当然夏诗雨是什么样的人,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