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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们就不帮孩子做点什么啊?”而且这孩子,动作也太麻利了吧?这才多久的功夫啊?就全部都弄好了,反观他们这边,床倒是铺好了,可是东西还没有开始归置呢。 曹秋澜也不介意和人聊天,笑着说道:“这些事情小深自己都会啊。再说了,哪有长辈帮小辈做事的,对吧?”说着,他忍不住看了一眼正在帮姜萤天收拾衣服的姜母,就算是他当年,他师父多宠他啊,但也没有帮他整理房间啥的,反过来还差不多。这些事,那男生自己也能做吧? 张深笑眯眯地点头,其实偶尔帮个忙是可以的,不过秋澜师叔的话就算了,他秋澜师叔这样的精致人就适合被董师叔照顾地好好的。姜萤天的长辈们有些迟疑,这话听着怎么感觉有点封建?不过看看张深,再看看自家都不知道招呼长辈一声的儿子,姜父心情又复杂起来了。 倒是姜萤天自己倒是没想到莫名多了一个别人家的小孩子,看着张深又是剑、又是笛子、又是古琴的,双眼亮了不止一个度,忍不住说道:“兄弟,难道你是什么隐世家族的?” 张深闻言愣了愣,忍不住笑道:“兄弟,我们家族挺有名的,并没有隐世。” 姜萤天以为张深是在开玩笑,忍不住也笑了。年轻人嘛,又是将来的同班同学,几句话的功夫就拉近了不少距离,姜萤天忍不住走过来看着张深的剑,“兄弟,这个能给我看看吗?” 张深以前在中学的时候管理比较严格不方便带剑,倒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犹豫地一下,说道:“可以是可以,不过……”姜萤天有点兴奋,听他说可以就忍不住上手了,然而剑刚刚被拿下来姜萤天就感觉手上一沉,差点没拿住,赶紧把剑当成拐杖一样拄在地上。 感觉有些丢了面子的姜萤天忍不住说道:“你这剑怎么这么沉啊?”他原本想要把剑拔出来看看的,但这明显是单手剑,万一他单手拿不住,那岂不是更丢脸了? 张深笑了笑,“这把剑确实是比较沉的。”他这把剑是特制的,为了锻炼他的力量专门打造出来的,等他将来力量到一定的程度,就可以换成普通重量的剑了。 看着张深轻松地单手把剑挂了回去,姜萤天明智地把关于剑的话题咽了回去,转而看向放在桌子上的古琴和古籍,“你还会弹古琴啊!还有那些书好像都是繁体字的啊,你都看过吗?话说你真的不是那种古老的家族出来的吗?你不是还会写诗什么的?我是说那种古代的格律诗之类的。” 张深笑了笑,“我的家族确实挺古老的。”至于作诗,他还真会,毕竟小时候启蒙学过三百千之类的,还有笠翁对韵等等,写个格律工整、平仄对仗的诗对他来说真不是难事,只是水平只能算一般。这点曹秋澜和他差不多,不过这技能其实没什么作用,也许等以后飞升了能有用? 曹秋澜看张深和同学相处地不错,送他来报名的目的也达到了,便准备走了。不过走之前,他还跟张深叮嘱了一些事情,比如学校里什么地方适合他早上去打坐练剑,什么地方适合他去练琴。另外在学校里有事可以去找凌海龙教授,有其他时间就联系曹厌。 张深一一点头记下之余,姜家人也跟着听了一耳朵,忍不住问道:“小兄弟你对淮城大学很熟悉啊?”这个称呼让曹秋澜忍不住愣了一下,还真没什么人这么叫过他,乍然听到曹秋澜第一时间甚至都没反应过来人家是在叫自己,脑子里过了一遍才意识到他确实在叫自己。 曹秋澜笑道:“我以前也是淮城大学毕业的,不过已经毕业很久了。” 姜家人顿时比刚才更热情了一些,连忙出言邀请他们中午一起吃饭。曹秋澜顿时哭笑不得,这才几点啊,离中午吃饭还早着呢。他说道:“下次又机会啊,我们等会儿还有事情,现在就得先走了。”姜家人有些遗憾,不过还是热情地说下次一定要请他们吃饭。 虽然其实大家都知道,错过了这次,基本上是不太可能有下次了。 “秋澜师叔、董师叔、鸣礼师兄,我送你们。”张深也知道曹秋澜他们今天就要去幽州市出差了,便送了他们出门。这不是麻烦不麻烦或者有没有必要的问题,这是礼节问题。 他们走后,姜家人还是讨论他们这有些奇怪的一行人,姜萤天的一个姑姑说道:“还真别说,那个叫张深的小同学看着还真像是大家族教养出来的孩子,说话做事有礼有节的。” 姜萤天的姨妈也不甘示弱地说道:“不仅如此,这个同学看着挺低调,但身家真不低。他的电脑和手机就不便宜,穿着打扮倒是看不出什么来,但是他手上的手串是沉香木的,价值不菲。还有他那琴,古琴我是不懂,但拿木头是好木头,光木头的价格就不便宜了。” 其他人看着那把古琴没看出什么来,但知道姜萤天的姨妈是做这行的,眼里没的说,看着张深位置的眼神顿时多了几分敬畏之色,这是对金钱和地位的敬畏。 姜母说道:“幸好这个同学看起来不难相处。”她倒是不图什么,就是担心富贵人家出身的孩子不好相处,自己的儿子被欺负了。但从刚刚的对话来说,张深的性格挺好,他的长辈看起来也不是那种盛气凌人的,倒是不用太担心了。但愿儿子的另外两个室友也是好相处的类型。 张深送到了校门口,曹秋澜等人直接开车返回了玄枢观,然后和赵清音以及特殊部门的那几位一起发出前往国都幽州市。这次他们直接做军方的飞机过去,中午就到了幽州市的一个军用机场。 几个人吃了午饭,张小柔就找上门来了。她倒不是特意来见曹秋澜他们的,而是另外有事情,和她同行的还有一个年轻人,相貌和他有几分相似,看着是个普通人,应该是她的幼子李越了。 张小柔表情有些严肃,看了儿子一眼,说道:“你自己跟几位道长说清楚。”看着神色有些惶恐不安的年轻人,曹秋澜等人都露出了洗耳恭听的表情,他们都是知道李越和任务的关系的。 李越看了自己母亲一眼,然后才说道:“夏诗雨失踪了。”抛出了这个惊天大雷之后,李越才开始从头说起,“昨天晚上,我们班上班会课,就是开学第一天把所有同学聚在一起说说话那种,没什么营养,但是反正每个学期都有的。上课的时候,我特别关注了一下,夏诗雨没来。” “我开始以为她可能是迟到了,或者别的什么原因,她对学习确实不是很热情。” “结果上课之后,班导点名居然没有点到她的名字,我们就都觉得很奇怪了。当时就有和夏诗雨关系好的同学问班导了,她人缘好,班里喜欢她的人很多,大家都挺关心她的。班导告诉我们她家里帮她办了休学,原因说是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