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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有钱人都抠门,说给一千万最后不一定会给一千万。” “给五百万也行啊,让我看看着孩子,万一哪天在街上遇到了,这可比买彩票的概率更大。”这人说,“估计这一千万不是给我们开的,是开给那个带走他孩子的人。让那人看在一千万的诱惑上,不要伤害他的孩子。” “我要是这人,宁愿不要一千万也不敢把孩子还回去了。” “不一定,如果是我,我是要这一千万的。” “如果带走孩子的那人家,不欠这一千万呢,这悬赏不是就没了诱惑力……” “这世界上能有几个人是不欠这一千万的。”这人不服气地说,“不是为了钱,那这人带走时信厚的孩子做什么?图什么,得罪天辰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谁知道呢,可能只是想要个孩子。” “可偷别人家的孩子,这也太缺德了。” “谁说不是呢。” 彤彤丢失已经两天两夜,时信厚的各项资源全部派发出去,他的手机二十四小时不关机,保持着铃声,别人都知道他孩子丢了,闲杂事情不敢来打扰他。周青青做了早饭,她想叫时信厚起来吃饭,这些天,时信厚睡在彤彤的床上。 门没关严,站在门口,听到里面有说话的声音,大概是时信厚在打电话,周青青正准备退出来。 “不知道有孩子存在的时候,我一个人过得挺好,现在知道了,可是她又丢了,我就觉得……觉得是有人用刀在剜我的心……”说话的的确是时信厚,“我不管别人怎么议论我,我只要她能健康回来。” 周青青手握住门把手,准备把门关上。 “晴姐,如果找到彤彤……”时信厚带着哭腔,他哽咽着说,“为什么偏偏是我的孩子丢了,为什么偏偏是我……” 周青青轻轻地把门关上,她用力抹了下眼睛,把水雾抹干净。 几乎每个丢失孩子的家庭,都会这样自责和反问,为什么是我呢,为什么我的孩子会丢呢?如果我更细心点,如果我更谨慎点,如果我不做什么什么事情,是不是我的孩子就不会丢? 这是于事无补的忏悔和内疚,可除了自责,父母又不知道该做什么能稍微的缓解他们的惊恐和不安。 罗城文仍旧睡在他原来的房间里,他不忍看到周青青红肿的眼睛,“青青对不起,帮别人找到孩子的时候,我无比的自豪,可是轮到身边的人,我却觉得自己是这么无能。” “我知道你尽力了。”周青青勉强笑笑,“如果实在找不到……我希望,别人能善待她。” 罗城文看看向周青青身后,他打招呼,“时先生。” 时信厚一言不发,去洗手间,把门用力甩上了。 罗城文说,“他会接受现实的。” 周青青做了三份早饭,她问,“Beatrice刚丢失的时候,你难过吗?” “难过。”罗城文说,“虽然我并没有真实见过她,可我知道她的存在,知道在这个地球的某个地方,有一个小生命和我有几乎相同的基因,这是件让人为之兴奋的事情,我想这是很多成为父亲的人的自豪点所在。可是后来,她丢失了,我的自豪没有了,好像和这个世界的联系也要断了。曾经有漫长的时间里,我自责愧疚无法原谅自己。” 时信厚进洗手间时间特别久。 周青青有点担心,她借着找东西的缘故,推开洗手间的门。时信厚正弯腰站在镜子面前,他低头看着撑在台子上的双手,这个动作估计已经保持了一段时间,手掌的颜色黑红色。 “罗城文为什么说找不到,他平时这样的态度帮助别的家庭的?”时信厚没有抬头,他问周青青。 “城文不是这个意思,他是想让我们有其他的准备。”周青青为罗城文解释。 时信厚抬头,他阴狠地盯着周青青,“一定会找到。” 周青青看着他紧绷的脸色,她走过去,抬手轻轻地摸上他因为紧张而肌rou纵横的手臂,“我们没有人,希望她会消失不见。” 周青青大概能想到时信厚明明和彤彤接触时间不长,为什么会这样紧张彤彤。在时信厚心里,彤彤不只是一个可爱漂亮的相处过一段时间的小女孩,更是一个叫他爸爸的女儿,是他的家人。时信厚没见过父亲,出生母亲便去世,七八岁唯一的长辈外婆去世,他是个孤儿,好不容易有个软萌可爱的女孩来到他身边,叫他爸爸。彤彤和土土给时信厚带来心灵上的抚慰和冲击感,远超过带给周青青的,周青青从小父母恩爱、常伴左右,她没有亲情的缺失。 没有感受过温暖的人,才触碰到温暖,失去的感觉会更加明显。 “可她就是不见了。”时信厚被她摸得软了铠甲,他低头,把脸埋在周青青怀里,“我的女儿丢了,我没有女儿了。” 周青青顺着他的后背,有水珠落在她脖颈处,她一遍遍的说给他听,“无论多久,我们都会找到她的。” 周青青和时信厚从洗手间里出来,罗城文正要换鞋出门,他急匆匆的,“我出去一趟。” “好的。”周青青希冀地看着他。 罗城文解释,“不是彤彤,是姜妍晏,她父母给我打电话,说她有点奇怪……我过去看看她。” “好的。”周青青说,可不免失望。 时信厚在餐桌坐下,过了会儿他问,“姜妍晏是谁?” “罗城文的前女朋友。”周青青把罐子递给他,“你要萝卜干吗?” 时信厚摇头,“他去见前女朋友要和你说?” “有时候会说。”周青青说,“我去见你,也会和他说一声。” 时信厚看她一眼。 周青青不想制造误会,尤其是现在,“我们是朋友,对我们来说,这不是行程报备,只是知会一下对方,我们说过要互相搀扶着度过最艰难的时期。” 毫无意义,时信厚就是周青青的最艰难时期。 周青青觉得,她和时信厚很容易把话题聊崩。 接送孩子的事情,周青青不敢再大意。周青青对公司请了假,每天亲自接送土土。 “青青,你现在有时间吗?”不到下午两点,罗城文给周青青打电话。 时信厚回G市两天了,云锐那边催促了几次要他回去主持大局,上午时信厚开车回Z市,说去处理了工作就回来。土土送去了学校,现在还没到放学时间,家里只剩下周青青一个人,她呆在家里烦闷得很,就在学校附近的公园里坐着,看一两岁的小孩子玩耍,“怎么了?” “我发一处地址到你手机上,你现在过来。”罗城文再三叮嘱,“这个地址,你不要告诉时信厚,可以吗?” “为什么?”周青青并不是什么事情都会告诉时信厚的,可罗城文这样特别交代,反而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