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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爸爸,总是在男孩面前说父亲的坏话,小男孩为此伤心离开了家。 “如果土土愿意,我不会阻止。”当时周青青是这样说的,她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自信满满自己可以做到,不会把个人的意愿转移到孩子身上。可那时候是她离开了陈九生已经几年,以为他们不会再有相遇的可能性,土土知道亲生父亲是陈九生的概率极小的前提下。 “可以。”周青青摸着儿子软软的头发。 土土咧着小奶牙甜甜地笑,他跑开,回到彤彤旁边,高兴地宣布,“我有爸爸了。” “我也有爸爸。” “嗯,我们是一个爸爸。”土土说,“我们是同一个mama,同一个爸爸,你是jiejie。” 彤彤把拼好的小火车给土土,“你是弟弟。” 不知道怎么戳中了笑点,两个小孩子乐得哈哈笑。 作者: 土土:好嗨森,我有爸爸了 时信厚内牛满面 第52章 52 罗城文是几天之后回G市的,他没有直接回家, 而是去了天辰。 天辰算是老一批实体中的翘楚, 虽然因为偶尔成迷的画风被人诟病,让人津津乐道的兄弟争家产频频上新闻, 拥有最大客户群体量的地位仍旧是无法撼动。罗城文同期毕业的,以入职柏图、索云和天辰为傲, 天辰尤甚。 在一楼报了时信厚的名字,经确定后放行。 罗城文终于在七楼, 见到了时信厚。他这次和上次吃饭时候见到的样子又不一样, 时信厚穿着白衬衣, 下摆扎在西装裤腰里,衣袖挽起来, 他正对着摊在桌上的数张纸做着比对。那次,时信厚的注意力在周青青身上, 所以他是有温柔的, 现在他在宽敞的办公室里, 是一副职业人的刚毅。 “欢迎。”时信厚把纸折起来, 他走过来,迎罗城文。 “我不请自来, 打扰你了。”罗城文与他客套。 时信厚做请的手势,把罗城文往沙发处引导,“路过?” “不是,特意来找你。”罗城文开门见山。 “哦?”时信厚沏茶倒水,他笑着问, “有事儿?” “上次一起吃饭,你提的广告赞助的事情。”罗城文来本就不是和时信厚闲聊的,他是来求人帮忙的,“我与你那位朋友联系过,他态度不明朗,我今天来找你,是有个不情之请,你能不能帮忙问问你朋友,是不是行不通,如果是,我们就不等待消息了。” “我问问。”时信厚去办公桌上拿手机,他站在窗户边上打电话,言语打趣、侃侃而谈,“对……志愿队的事情,你什么决定……他们是自发组织没有权威认证……他们大概有百十人吧……行……我理解……好,再联系。” 挂了电话,时信厚向罗城文转达,“他们觉得你们规模太小,一方面搜救范围太小、能力有限,不一定能帮上什么忙;另一方面,有投入没有预期回报的担忧。” “这是在帮助人……”上次吃饭,罗城文向时信厚说过,队伍里有二十二个人,刚才时信厚说百十个的时候,罗城文就猜到了大概意思。 “人人都想助人为乐,可更重要的是,他们是商人,且是成功的商人。”时信厚坐在沙发里,他手搭在沙发上,用一副开导人的语气说,而被他开导的,是一个初入茅庐、只有热血愤懑依赖情怀的年轻人。 罗城文承认他大多时候是不够世故和变通,不然团队不至于沦落到现在快要粮尽弹绝的地步,时信厚话说得不好听,却是实话。他做团队,可以是为了寻找女儿、为了善良、为了情怀,虽不是本意却会多多少少得到些名气类的额外奖励,别人没必要为了他的事业,投入大量的金钱。 “是我想法幼稚了。”罗城文今天能来找时信厚,已经把态度摆的极低。 时信厚没有趁机奚落他,反而他赞赏,“罗先生毕业有五六年,仍旧有这样的赤子之心,还是令人敬佩的。” 求助,不过是挨家挨户的敲门,求施舍。 “时总,不知道天辰有没有这方面的考虑?”罗城文又找到了新的希望。 时信厚把两个人的杯子添满,“天辰曾做过类似的资助和捐助。” 罗城文静待下文。 时信厚接着说,“对天辰的经营者来说,可能和罗先生一样,有个人爱好,可以为了不忍心和良心而做出捐助和帮助,对天辰这个公司来说,这是一笔投资,是人才的回馈、社会反响回馈、称号奖牌的回馈都好,是一定要落些什么的。天辰不是一个人的天辰,不能我热血做情怀,其他同事连自己的腰包还不够鼓,却要求他去同情别人,这是很难实现的。足够富,才能达济天下。”时信厚说,“天辰帮助的那家组织,账单不明,钱财物品去留模糊,我们精力不足又想回馈社会,把钱给专业的人,是让他们去做专业的事情,不可能去跟踪每笔款项的去向。社会那边传递过来的消息是,天辰花钱贩卖善良,对天辰来说,反而是起了反作用的。” 这是很多想做慈善,却没有做的人的一个困扰,不知道该相信谁,不知道会不会遇到猪队友。那倒不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儿,不做这件善事儿,平安无事,做了这件善事儿反而被挑三拣四,倒不如清闲一些。 罗城文能理解,可他仍要争取,“我们可以规避这些,我们做这些不是为了钱财,不会从中拿走分毫不属于我们的。” 时信厚像是听到下属作报告的标准版本,他笑了笑,反问,“罗先生,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我连你是否会从中取利都不能保证,怎么去相信你团队其他人的品质和能力呢?” “你相信我,就像我相信你不会是小人。”罗城文看着他说。 时信厚听了想笑,“你怎么看出来我相信你的?” “因为你听我说了很多废话,又和我说了很多,如果你不关心不在意,你不用这样做。”罗城文在心里对周青青说抱歉,“还有,你相信周青青。” “这和她有什么关系?”时信厚倒水的手,顿了一下,他很快恢复平静。 “我很早之前就从青青口中知道你,青青说的不多,我有预感你不会是个差劲的人,因为青青是个优秀善良的人,她喜欢的人定不会错,上次见到你果真如此。以此类推,我是青青的朋友,你会同样相信她交朋友的标准。” “你犯了我一个忌讳。”时信厚把水杯端起来,他没有立刻喝,而是晃动,看着里面那片飘荡的茶叶,“做生意谈工作,不要把女人扯进来。” “有用,对吗?”罗城文端起另外一杯,“在进天辰之前,我想了三个方案,第一,请你帮忙打电话询问捐助的真实结果;第二,申请到天辰的帮助。” “第三呢。”时信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