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酒店再喂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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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个小时在睡觉中结束,安榆醒来时已经在俄罗斯上空,房间不大,男人光着身子坐在舷窗旁,拉开一个挡光板,刺眼的阳光照得他微眯着眼,他的背脊宽阔厚实,沟壑分明,每一束肌rou都像雕刻出来似的好看,腰身劲瘦,她的腿昨晚还挎过那结实的腰间。他坐得无聊了,起身摸衣架上大衣口袋的烟,瞥见女人醒了,他走过来坐在床边,摩挲着她的秀发。 “怎么不多睡会儿?”那语气带着几分晨起的沙哑。 “白应川,我做了个梦。”安榆伸手去揽他的脖子,他顺从地俯下身,把她拥在怀里,笑着问她做的什么梦。 “梦到你那天在飞机上把我杀了。”她的下巴紧紧地贴住他的锁骨处,像是要把他戳穿,但说出来时是带着笑的。 “阿榆,对不起。”他突然认真地低声喃道,眉头不展,把她拥得更紧一些, “真的觉得对不起我?”女人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画着圈,带着几分调戏的语气。 “真的。”他捧起她的脸,一脸认真地看着她的美眸,有些失神,下一秒就把她压在身下。 “白应川!你怎么天天想着这事儿?”她娇声骂他,腿却不自觉地勾住他的腰间,不知道从何时起,白应川把她压在身下时她的身体就会起反应,她很迷恋他的rou体和那张偶尔下流的嘴。 “我天天想和你干这事儿。”白应川接她的话,他甚至不需要前戏身下的女人就有些水溢。 “宝贝儿,你也很想要我吧?”白应川只是隔着内裤厮磨着她的入口,她就有些受不了。 “乖,别急。”女人有些急切抬腰想蹭蹭他,他按住她的腰肢,故意停下。 “这么饥渴?”白应川握住那东西重重蹭上去,她舒服地轻声哼叫,刺激得他头皮发麻。 “宝贝儿,你怎么变得这么可爱?”白应川沙哑着嗓子逗她,他总是会说写下流的情话,但从不用sao和赢荡之类的词去形容她,他甚至想到这两个词都会在心里给自己一耳光。 “乖乖趴好。”白应川在她的臀瓣上留下一个红手印,帮她摆好姿势,蓄势待发,刚贴紧她,敲门声就响了起来,他也不理,直接埋进她的身体。 “说。”他朝门外吼一句,不慌不忙地动作起来。 “哥,马上落地,那边的人在机场里等着呢。”是沈良的声音。 “知道了。”他猛地挺腰,身下的女人软了身子,咬紧嘴唇忍住声音,他扶住她,接着cao干起来。 飞机落地时有些颠簸,女人正被他托在腿上,男人的动作和那抖动几乎同频,深入浅出,她被刺激得连连哼叫,身下早就软成一滩水,随意被他摆弄。 他终究是没有再耽误时间,让她舒服一回就抽出身子,忍耐着那强烈的欲望,站在床边穿衣服。 “还想要?”他的裤裆处快要被撑破,久久不能平息,伸手去揉她的那处。 “乖,回酒店再喂你好不好?”女人的眼神迷离,小脸绯红,正是情浓深处,舍不得他的突然离开,抬腰去找他的手指,他无奈用手指帮她,直到女人像猫叫似的叫出声来,抓住他的手。 “快去洗漱,我等你。”他把她扶起来,随手系着衬衫上的扣子。 私人飞机外停了几辆插着国旗的车,舱门缓缓打开,男人穿着一件灰色的大衣,里面是一套矜贵的黑色西装,脖子上围着条深灰色的围巾,俊脸没什么表情,丹凤眼增添了几丝魅惑,眉间透着冷感,一副清冷漠然的模样。他亲昵地拥着一个身材苗条的女人,牵着她走下舷梯。 身着戎装的俄国军官同他握手,他会一些俄语,向那位军官介绍他的妻子,军官笑着同女人握手,男人同他聊了几句关于天气之类的寒暄话语,被护送上车。 “怎么穿这么少?”白应川看了一眼她裹在身上的大衣,握住她冰冷的手。尽管她带了几件厚衣服,但仍是没能扛住这个国家的寒冷。 “一会儿我要去工作,他们会带你去住的地方,你休息会儿出去逛逛,买几件厚衣服,乖乖等我回来,好不好?”他凑在她的耳边,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命令她,他总喜欢问一句好不好,像是在同她商量,可也从不许她拒绝,只发挥了些调情的作用罢了。 车子驶进联邦国宾馆——总统大酒店,莫斯科的早晨寒冷干燥,安榆站在院内目送车队离开,三个随从替她拿着行李,进了安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