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14岁的凤千晴遇上刚翘家不久的禅院甚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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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出台?真好啊~”吧台后擦拭玻璃杯的兼职酒保看着从楼梯上晃晃悠悠走下来的黑发男子,语气中是满满的羡慕。 “嗯。”随意回应着,禅院甚尔懒洋洋地摆了摆手,“等会儿老板来了帮我说一声,手机快没电我就不专门给他发消息了。” “了解了解~祝财运昌宏啊!”酒保笑嘻嘻地挥手,等到那宽肩窄腰的身影消失在目光能及之处,他的后脑勺便重重地挨了一巴掌。 “‘唉嘿嘿’地傻死了,白痴!你小子做什么也在讨好他,那混蛋赚到的钱又不会分你一份,谄媚成这样真是恶心,呕!”染着浮夸橙发的牛郎随手从吧台里掏出一瓶酒,看也不看后脑勺挨了一下就唯唯诺诺不敢出声的酒保,打开瓶盖将酒斟进另一名染着栗色头发的同伴取来的两只玻璃杯中。 “没办法嘛,谁让这个世界上就是笨蛋多呢。”栗发牛郎歪嘴怪笑着,抿了一口酒,不知是在暗示酒保还是鼓励同伴,亦或是在说服自己,“不过,歌舞伎町里哪有真感情,一般民众都不一定能够长久相处,更别说我们这行了。依我看,距离那位‘菲尼克斯先生’厌弃他,时间应该也不远了。” “切!”灌了一大口酒囫囵咽下,橙发牛郎依旧烦躁,“啊啊!不行,就算是这样也还是叫人不爽啊!说到底,即使‘暴君’被甩了又怎样?!他这段时间从那位那里已经捞了不少了吧?!真是搞不懂菲尼克斯先生看上了那家伙哪里,讨人欢心的话术一般这点暂且不论,光是那张脸,那么明显的一个伤疤在嘴上,真亏他能下得去嘴啊!” “嘛,谁知道呢,说不定人家有钱人有什么特殊爱好呢?比如说就喜欢有伤痕之类的……” “……你是说,‘暴君’那家伙有可能是零号?”不会吧,虽然只来过店里几次,也没见过脸,但他记得菲尼克斯先生应该是个身材纤细的小个子啊。 “我可没这么说哦,不过,有钱人嘛~” 夹着中间瑟瑟发抖不敢抬头的酒保,两人对视一眼,脸上双双浮现出恶劣的笑容。 有着在强壮男子身上留下疤痕的变态爱好,并且有极大概率是性无能的瘦小老男人吗?也不是不可能呢,毕竟,那可是第一次照面就直接给对方点了一整座彩虹香槟塔冲业绩到月度第一,并且当天就带人出台还建立了长期固定关系的,有、钱、人啊~ 而此时,有着变态爱好的有钱人“菲尼克斯先生”,正赤着身子跪坐在星级酒店柔软的大床上,哼哼唧唧的催促身上有疤的“暴君”赶紧脱衣服:“所以我都说了,你早点出门直接来这边洗澡不就好了?” “别急别急,”禅院甚尔慢条斯理地脱下身上的T恤,甚至还有闲心叠起来之后再放到桌子上,“刚睡醒谁都想直接冲个澡再出门吧,你别再让我提前过来了,走得太匆忙连手机的电都没来得及充,而且我可不想哪天被当成招未成年人上门援交的奇怪大叔。” 看着床上光溜溜的小鬼赌气般鼓起脸颊的样子,刚脱离家族没多久的天与暴君继续吐槽:“说起来,你还真是有渠道。国中生跑来这种酒店开房那么多次,居然一直都没有人管,看来星级高也不一定真的管理到位啊。” “只不过是钱够不够的问题而已。除此之外,我也有好好把身份信息还有每次路上的监控录像都处理好。想要管住我,那些猴子一样的笨蛋们还差得远呢!” “嗯嗯嗯,你最厉害。”随口应答,禅院甚尔接着慢悠悠脱起裤子。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着实让人怀疑他刚刚到底有没有听人说话。 感到自己被忽视的凤千晴愈加烦躁,他维持着跪坐的姿势开始在床上不停弹蹦,发出娇蛮的细喊:“啊啊!甚尔!你快一点!我想做,现在就想要!身为金主的我都已经提前开好房间自己做完扩张,你这个专属牛郎迟到就算了,现在这样究竟是还想让我等多久啊!” 喂喂,我明明是踩点按时到的好吗? 腹诽着,禅院甚尔咂舌:“啧,小鬼,急什么?” 将叠好的裤子挂上手臂,只剩一条纯黑色子弹内裤的挺拔男性颇为轻佻地勾起边缘的松紧带,再松手放任它重新弹回去,打上结实的rou体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喏,你自己看看。” 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裆下,示意有些暴躁的小家伙去看那鼓囊囊的一团。 “我可是有在好好勃起,你有力气在那里乱叫,还不如乖乖找个枕头趴在床上,老老实实掰好屁股等着待会儿挨cao吧。” 看着那布料都遮不住的雄伟下体,以及上面被前列腺液濡湿的一小块儿不规则圆斑,凤千晴的双颊染上一层兴奋的薄红,忍不住悄悄咽了下口水:“……姑、姑且再等一等你哦。” 说完就转身从靠近禅院甚尔的床尾重新爬回大床的正中央,乖巧地仿佛刚刚那个任性的自己是假的一样。 ‘切,急色的臭小鬼。’没有忽略国中生那吞口水的小馋样,禅院甚尔又气又好笑,真假参半地抱怨了一句,褪下最后的衣物,胡乱往从看到对方开始就已经微微勃起的胯下揉了一把,踩着漂亮的波斯地毯赤足登上床。 “唷!你终于好了?”感受到身后床铺的凹陷,凤千晴半阖着眼睛向后瞥,语调说不出的阴阳怪气。 回应他的是禅院甚尔当机立断的扯脸:“就你会说话!要戴套吗?” 凤千晴挣扎了一下,除了将被捏住的软rou折腾得更痛之外,丝毫没能看到对方有松手的趋势,整体上还是识时务的天才少年果断装乖:“不要嘞,我刚刚已经看过了,这个房间的套套都是基础款的,我想试的是那种升级版。而且甚尔的鸡鸡已经能让我很舒服了,与其戴那种没什么花样的东西,不如你直接进来让我好好感受~” 拒绝的同时还不动声色地夸了对方一把器大活好,小金主对自己这波应对非常满意。 看样子禅院甚尔也get到了这一点,黑发青年翘起带疤的唇角,松开掐着脸颊的手,转而拍了一把对方半掩在床垫里的臀部:“行了,把你的小屁股翘起来吧,马上喂饱你。” 要干这个,凤千晴可就不贫了。他熟练地翻了个身,怀中抱着一只枕头,半张脸埋在绵软的布料中,跪趴着回头,眼神期待地快要发光,表达出自身比任何言语都要直白的邀请。 禅院甚尔也随着他的动作直起身子跪在床上,抬手扣住那浑圆的两瓣,默默感受掌下少年人皮肤细腻的触感。 千晴做过扩张的下面虽然已经濡湿,但粉嫩的小口却还是相对闭合的状态,迫使尺寸傲人的成年人不得不又往自己的yinjing上浇了些润滑液,伸手揉了揉那朵干净的花蕾,两指向两边微微用力,将那处扯开一条纺锤形的小缝,这才将怒张的guitou往里面捅去。 “呼——”重重舒着气,禅院甚尔停下挺进的动作询问,“你还蛮紧的,需要我退出来再帮你扩张一点吗?” 他相信这个鬼精的小家伙不可能不做好充分的准备工作,但身体相交处传来的状态还是让他隐隐迷惑。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这孩子后面的弹性每一次见面都比之前要更好。 “哈~白痴,屁股都是这样的啊,别拿我这里去和你之前的客人比。”更大幅度地将腰部下沉,翘起的臀部一点点吃进余下的yinjing,“手指什么的已经够了,别再让我等,快点…想要你的、全部进来,然后动起来……” 果然,这小鬼一旦精虫上脑就会重新开始胡言乱语地告些黑状。 “我之前的客人?”既然是他自己说的想要,天与暴君便迅速抛下了难得的怜惜,狠狠将几乎被吞到底的roubang彻底送入深处。鼠蹊部和漂亮的臀尖相撞,拍打出令人浮想联翩的声响,“说得那么肯定,你倒是报上几个名字来如何?” 他可是从下海到歌舞伎町的第一周就被对方彻底“包养”了,在此之前别说出台,就是普通酒水的营业额都还没步上正轨。就这样还想给他扣锅,他就不信这小子连他留在禅院家时被老头子安排的那几个“女侍者”的事情都能查出来。 “嗯唔~不管,你的技术、那么熟练…我才不信你是处男,啊,顶到了!那个地方,再来一遍!” 果然是在随口胡说。 禅院甚尔摆动起腰肢,带着少许惩戒性质地加快速度:“吼哦~就凭这个?其实和我没什么关系吧,你的这里……”他摸上那被撑得没有一丝皱褶的入口,绕着薄薄的嫩rou轻轻画圈,“只要够大就足以干得你爽上天不是吗?明明自己也才刚脱处没多久,说起‘技术’什么的理论还挺能干啊,你又试过多少人,嗯?你才学会射精没多久吧。”这具十四岁的身体连毛可都还没长齐呢。 “啰、啰嗦啊你!”被戳穿伪装的真实新手凤千晴炸毛了,他想回身去敲黑发成年人的头,却被后xue内插着的roubang钉在床上难以动弹,只能张牙舞爪地言语威胁,“小心我扣你这个月的费用!” 钞能力!怕了吧?! 心里到底是如何想的暂且不知,行动上却实实在在的表现出了退让。不想把人逗狠了的禅院甚尔不再搭理他的话茬,转而专注地抽插着,两腿间被身体动作带动的睾丸随着动作拍打上rou臀,发出令人羞耻的响声。凤千晴满足地昂起脑袋,晃动腰肢、蠕动着肠壁表达自己的欢喜。 少年人白皙的身体舒服得浮起一层薄汗,皮肤也透出情动的淡粉色,整个人都沉沦进了rou体的欢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