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天去东京祓除诅咒的是夏油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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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 突然,露台的下方传来不知夸张了几倍的欢呼和嚎叫。 舞台的灯管骤然暗下,接着重新亮起,照耀着从后台慢慢转出场的一名穿着华丽十二单的中长发青年。 他黑色的头发自然地垂落下来,眼尾和唇中点着薄红,手持两把折扇,像是没听到那些震耳欲聋的声音一样,带着典雅却惑人的微笑自顾自在舞台上跳起舞来。 但随着三味线的声音逐渐转变成吉他,他那原本优雅的舞步也变得奔放起来。 终于,在架子鼓也加入合奏后,最外层的唐衣和表着被毫不犹豫地脱下。 折扇早已不知飞到了哪去,从舞台中央缓缓升起的钢管代替了它们被那名青年重新握住。他从繁复的长袴中抬起未着足袋和木屐的光裸双腿,热情地缠上钢管,跟着音乐肆意扭动。 随着音乐不断奏向高潮,打衣、五衣、单…… 就像是一层层剥开华美的礼物,越来越多的衣物被褪下,台上表演者脱离了最初登场时的矜持华贵。他的动作越来越挑逗和露骨,台下的观众也如疯魔一般,跟着音乐的节奏狂跳着,发出似人似兽的呜嚎。 最后,最里层的小袖也被缓缓褪下。踢开宽松的长袴,青年的下身袒露在空气中,展示着胯部佩戴着的、皮革与金属共同编织成的黑色贞cao带。 音乐在此刻戛然而止,舞台下的吼叫声却炸向了另一个高峰。不论男女老少都彻底舍弃了理智,像野兽一样嚎叫起来。 除了发出意义不明却令人毛骨悚然的无意义声音外,最多的就是台上表演者的名字:“啊啊啊啊啊!!瓜犬!!瓜犬大人,请您看一看我吧!!!!” 直到此刻,名为瓜犬的青年才终于换下了那副自登场以来一直未变的浅淡微笑——他张开了微阖的嘴唇,涂着鲜艳丹蔻的右手伸出两指探入口中,从舌下取出了一把沾着唾液的小巧金钥匙。 然后,他不顾观众们扭曲的叫喊,在随意地将钥匙抛下了台之后,侧躺在舞台上,舒展着身体、支着脑袋,以一幅高高在上的姿态欣赏台下混乱又粗鲁的斗争。 人群哄抢着,咒骂声和撕扯声不绝于耳。最终,一个西装被扯得破破烂烂的中年大叔攥着钥匙拼命爬上了舞台,颤颤巍巍地向瓜犬递了过去。 瓜犬微笑着,接过那小小的金钥匙,解开了贞cao带上的锁扣,将黑色的束缚丢向一旁,倚着钢管,冲着观众所在的方向张开了腿,露出股缝中那张已经湿透的、正在一张一合的粉色小口。 他敏捷地躲开旁边中年人喘着粗气向他伸来的手,坦荡地将三根手指插入不断流出透明液体的xiaoxue。 刚探入内里,瓜犬便扬起脑袋,发出一声粘腻又媚俗的长长呻吟:“哼~嗯~~” 这是他迄今为止发出的第一抹声音,不出意外地又引爆了台下的欢呼。 “瓜犬大人!瓜犬大人啊……!!” 观众中甚至有人激动到痛哭流涕,然而更多人则是兴奋地喘息着,伸手摸向自己的下体,解开衣物,尽情袒露生殖器。 色情的场景热烈地如同地狱中燃烧的火焰,舞台上的瓜犬拉过满脸痴态,早就解开裤子,胡乱撸动着自己性器的中年人,调整了一个能够最大程度让人们看清的角度,扭动着腰肢对准那根翘起的rou柱坐了下去。 舞台下又是一阵sao乱。与起伏着身体、不停发出娇吟的瓜犬一起,理智全无的人们迅速结对,一双双地互相交缠着,随着台上人的律动,响起大片混乱的“啪啪”声。 “那是……!!”夏油杰坐不住了,目瞪口呆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震惊地盯着那在台上的中年人于瓜犬体内射精后,缓缓浮现在舞台上空的长发咒灵。 从咒灵现身开始,仿佛按下了暂停键,场馆内所有的非术士都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呆呆地垂着头,嘴边逐渐溢出莹白色的精气。 凤千晴瞟了他一眼,伸手从一旁的桌子上捡起一颗樱桃放入口中,含糊地说:“嘛,用你们的话来说,大概可能是‘特级假想怨灵——化身玉藻前’之类的吧。” “玉藻前…?难道说,它一直附身在这个男人身上,通过当众性表演聚集人类,然后进食吗?!”传说中的玉藻前以吸食人类的精气为生,没想到化为假想灵之后,居然也能够保持不杀人的风格,在不引发大型非自然死亡事件的遮掩下一直隐藏在歌舞伎町里。 “没错哦,”单手拄着脸颊,凤千晴声音淡淡,“因为和人类融合了,所以意外地变得很聪明呢。懂得了不杀死猎物,而是将其作为长期的食物饲养着……” 相当狡猾呢。 “那么,你想要的高级诅咒我已经带你找到了,接下来怎么处理它就是你的事情了,跟我没关系哦。”两手一摊,稳坐观众席的凤千晴表示自己的赔偿已经到位,任由夏油杰对着诅咒自生自灭。 “切!少小瞧我!”虽然现在还是一级咒术师,但夏油杰只是缺少晋升的推荐而已,并不代表着他没有特级的实力。 更何况,根据先前收集到的资料,这个“玉藻前”是一个月进食一次。而原本不是进食日的今天,恰好是它一个月中最虚弱的时候。 趁着玉藻前还没有大规模吸收精气,夏油杰释放出咒灵虹龙,cao纵着它飞身上前咬住玉藻前,叼着一击重伤后依旧不停挣扎的它来到从露台上跃下,跳到舞台边缘的夏油杰身边。 夏油杰将手放在了玉藻前那扭曲的四只眼睛中央,发动咒术,将它转化成了黑色的球状物,张口咽了下去。 “yue~!”不愧是特级,连恶心的味道都比之前那个一级的要更猛烈。 剥离了玉藻前之后,这位花名“瓜犬”的牛郎只是个相貌普通,身材也算得上佝偻的青年。大概正是因为对自己外表的不满,以及对于所谓美丽的渴望,才被乘虚而入的诅咒寄生了吧。 “好了,现在你的补偿我已经完美呈上了,该你来补偿我的损失了~”在夏油杰成功吸收诅咒后,精气重新回归体内的人们全都昏迷了过去,用昏睡来消化这份脱离后又被送还的能量。 “现在?”揉着抽搐的胃部,夏油杰苦着脸,“我在这里可没有什么能够赔偿给你的。” 毕竟连入场的钱都是对方交的。 “怎么就没有了?你人不是好好地在这里嘛。” “嗯?我在这里,和赔偿你有什么关联吗?”这家伙在胡乱说些什么没头没脑的东西啊? “当然是可以赔偿的啊,我只需要你和我zuoai就可以了。”仿佛读懂了夏油杰的未尽之语,凤千晴一边回答着,一边迅速地抚上夏油杰腿间的鼓胀,手法娴熟地揉了揉,“哎~你很不错嘛,这就已经硬了哦~” 不过这也很正常,毕竟瓜犬披着的是被玉藻前加持过的皮囊,那份身姿天生就是用来勾人的,更何况是在为了捕食而“力量”全开的状况下,再有现场气氛的加持,这要是都能把持住,他反而是要怀疑对方有没有功能障碍了。 这可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人,刚刚的群体性交场面那么震撼,没有一点反应说不过去的吧~ “那么,赔偿正式开始~” “我开动了~” “喂!你要干什么?!”推拒着凑过来解皮带的美少年,夏油杰神色慌乱,“等!等一下……!!” 凤千晴真的停手了。 因为他发现,这个半路拐来的咒高学生似乎是真的有点纯情过头——他被热情的自己吓得有点萎了。 想起刚刚跑路的议员儿子,再看看面前的丸子头:“我最近是zuoai运不顺吗?!为什么你也这样……!” 顺着千晴的目光看了看自己的下体,脸上红晕未褪的夏油杰炸了:“什?!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勇得很!没问题的!!” “?!那你是在怪我吗?”虽然确实是在自己凑上去之后才软的,但是堂堂“名器”怎么会有问题! 可恶啊,那么低劣的色情表演都能让这家伙硬起来,为什么看到可爱的我反而不行了?! 不过…… “嘁,区区钢管脱衣舞而已……” “?!”努力拎着裤子的夏油杰突然有了某种不妙的预感,他抓着腰带迅速后撤,果断跳下了舞台拉开彼此之间的距离,却一时不察被脚下混乱躺着的观众绊了一跤,为了防止摔倒踉踉跄跄地坐到了第一排的观众席上。 坐稳之后,他下意识地再次抬眼,突然后悔起自己刚刚怎么就没直接倒在地上——因为视野前方依旧留在舞台上的“袭击者”已经开始用一种颇为不妙的气氛解起了外衫的扣子,正一边走向中心的钢管,一边踢掉脚上的鞋袜: “嘛~虽然我不擅长艺术类的东西,不过这种事情……”引诱而已,脱衣服和展示身体自己可是十分擅长! 双手握住笔直的钢管,凤千晴抬起一条腿缠住支撑点,试探着颇为灵巧的转了一圈。 在确认动作起来确实比自己想象中要更流畅后,他换成单手,用一种快要将衬衫的扣子崩开的夸张弧度,上身后仰,顺滑的刘海扬起,露出漂亮饱满的额头,摆出一副相当撩人的姿态。 还没等唯一的观众反应过来,失去DJcao纵的音响自动播放起下一首劲爆的舞曲,凤千晴解开裤扣和拉链,一个远超常人柔韧的高劈腿,硬生生360°原地翻了个跟头。 站稳后,他重新绕着钢管逆时针走动着,随着舞曲节奏的加快,加速跑了起来,在两圈助跑后,突然一个飞身鱼跃,整个人直接蹿了上去,双腿紧紧夹住钢管,借助腰部的核心力量半悬在空中,后仰身体,让已经解开了全部扣子的上衣随着地心引力直直落到地上,露出光洁白净的赤裸上身,绕着钢管缓缓旋转着下滑。 在即将掉下来时,凤千晴收回悬在空中的上半身,双手握回钢管后,松开双腿整个身子倒立了上去,双脚交叉、用脚踝处重新夹住支撑物,原本松松垮垮的裤子也在这个过程中甩了出去,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的柔韧身躯在钢管上弯成了一道优美的弓形。 夏油杰被他对于身体精准的控制力和瞬间的爆发力惊得目瞪口呆,不禁想着,就算不与先前那名诅咒相关者绵软缠绵的舞蹈相比,这家伙脱衣服的方式未免也太过硬核。 然而,凤千晴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将重点放在“脱衣”上,既然如此,碍事的衣物只要快点解除就好了。毕竟对于他来说,比起遮遮掩掩的诱惑,还是坦诚相见更有效率一点。 原路翻回地面,再度贴上钢管的千晴用他略有弧度的胸部抵着那根光滑的钢管金属,双手从两边各托住一只并没有什么分量的软rou,凭着外力向中间挤去,竟也勉勉强强挨上了钢管,将冰冷的柱状物包裹夹在其中。 从柱体后探出脑袋,狡黠地瞟着不自觉被吸引目光的夏油杰,千晴伸出红艳艳的软糯舌尖,飞快地在钢管上舔了一小口。 揉动着奶油般细腻的小小胸部,他贴上钢管,缠绵地亲着冰冷的金属,摆动头部舔舐着柱身,赫然是一副引人脑补的另类“rujiao+koujiao”画面。 似乎是牙齿不小心撞到了杆子,原本得意的眼眸中泛起一阵吃痛的薄雾,凤千晴哼哼唧唧地捂住嘴,手上倒是迅速地脱掉了身上唯一的布料,并毫不在乎的扔到台下,释放出嫩生生的两团饱满,转过身背对着观众席,凑向亮晶晶的钢管。 他的臀部比胸部丰满多了,轻松就将钢管紧紧裹在了两片雪白之间。漂亮的脊背舒展着直起,后背上脊椎的凹陷处严丝合缝地贴上同样笔直的金属物,清晰的蝴蝶骨展现着优雅的对称美。凤千晴反手扶住钢管,张开大腿,缓慢地做起深蹲。 不过一个来回,钢管已经随着动作陷入了股缝的更深处,被圆润的双臀吞没,只能堪堪在缝隙中闪着些许金属光泽。 “哼嗯嗯!”深入到极点的钢管终于贴上了柔软又敏感的xue口,被远低于体温的金属刺激着,千晴浑身一颤,上身哆嗦着向前探去,拉直的手臂、钢管、脊背,形成了一个漂亮的三角,双腿一软,脱力地蹲在地上,几乎全凭手臂的拉力支撑身体。 早已湿润的xue口被迫舐着钢管,在泛着冷光的柱身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水痕,被舞台的聚光灯照耀着,反射出湿漉漉的光。 ‘应该…差不多了吧……’回首望向台下的夏油杰,果不其然见到了对方粗着喘息、直愣愣盯着水痕的惊讶傻样,和重新支棱起来的裤裆。 哎呀呀,好棒好棒,有乖乖变硬呢! 虽然“舞蹈”很糟糕,但是有用就好了嘛~ 果断抛弃完成使命的钢管,凤千晴蹦蹦跳跳地跑下舞台,直直扑向下意识站起来的夏油杰。 随着千晴的靠近,逐渐从脑海中黄色废料里清醒过来的夏油杰眼神震动,脸上兴奋的红晕却控制不住地逐渐蔓延开来,将领口以外露出来的皮肤全都无差别的染成了一片绯红。 ‘哦呀?’凤千晴挑了挑眉。 明明刚刚都已经看完了自己那么努力的展示了,却在这时候开始逃避起来了吗? “怎么了,你在害羞吗?”糟糕~自己可是最喜欢玩弄纯情的孩子了~ 看着慌乱地眼神四处乱瞟,但就愣是没想起来可以跑掉的夏油杰,千晴嗤嗤地笑着,伸出长腿,用脚趾将落在一边的内裤夹了过来。 “既然你的眼睛也不看着我,那就是没用了~”用轻佻的语气说着堪称可怖的话语,凤千晴单手捏住夏油杰的下巴掰过他的脸,笑眯眯地和他对视。 夏油杰此刻连呼吸都要忘掉了,他怔怔地看着那双在舞台灯球不停变化的彩色灯光下,不停转换着深绿或蜜粽色偏光的黑眸,胸膛因情动而剧烈鼓动着。 然后,他的脸上就被套上了什么东西,连视野也被一并遮住了。 凤千晴调整着夏油杰脑袋上内裤的位置,确保除非借助外力取下,对方确实不能透过布料视物后,声音中带上了显而易见的甜蜜:“不知道看该看的东西的话,就干脆什么也别看好了。” 感受到另一个人的体温稍微离开了身边,夏油杰粗喘着大大吸了一口气来缓解刚刚下意识屏住呼吸导致的胸口闷痛,却在品味到一丝腥香后再度愣住。 这时他才突然意识到自己面上的这块儿布料到底是什么,并且,从鼻尖处传来的触感来看,那里明显是已经湿了。 黏糊糊又滑溜溜的体液被布料蹭在鼻尖上,略微有些发凉,却依然有着辨识度和穿透性极强的气味——一种令人下腹之火一路烧上脑门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