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舅舅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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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玉生产当日,二师兄不建议给他全麻,日后会落下病根,也许会偏瘫,他就再也下不了床了。那就是要活生生剖开他的肚子,再把孩子拿出来,他会疼的精疲力竭而死的。 我不忍他受苦,坚持给他灌下了麻沸散。 他去我会陪他一同去,宁他死,不要他痛的。 祁玉泪眼婆娑,攥着我的手给我嘱咐,奄奄一息的合上双眼。 后来手术大成功,那个孩子被我封进了一个坛子里。我并不会这种邪门歪道,师兄告诉我说,祁玉身上的诅咒也许会跟着他一辈子。 我知道这意思是说,想完全拔除必须出海去找师父。 二师兄尽心尽力帮我做好这最后一件事,功成身退,他回了摘星楼,去守那些没人住的房子。 知道今生再不会相见,我有许多话想说,二师兄笑盈盈的表示不必了。 送走二师兄之后,我陪着祁玉在屋子里养伤。 他的肚子被撑大之后又变小,皮还来不及恢复,松松垮垮吊在腰上,十分难看,他为此不愿再与我欢好,提起这件事便要大哭。 我为他寻了许多药膏来抹,终日不见成效,有一日他告诉我想去凌峰山住。 我见他身体还没好,山上的条件跟不上,也许久没人住,有没有被人强占都未可知,于是打算自己先去探探路。 他知道之后发了很大的脾气。 自从生产过后,他身体不仅落下了病根,做不得粗重的活,情绪更是不好,精神也时好时坏,有次趁我不在,竟然用剪刀活活剪下了一块松松垮垮的肚皮。 我心疼不已,守了他好多天都不敢闭眼,这次他一听说我要一个人去凌峰山,急得拿刀威胁我要自杀。 我只能考虑带上他一起去。 他夜里睡在床里面,我睡在外面,我想抱着他,他总是不肯,背对着我:“别碰我。” 我讨不得他欢心,他郁郁寡欢,哪怕我整天煮了上好的补品给他,他也越来越瘦。 去凌峰山的前几天,我已经在尽量拖延时间,毕竟燕窝山参什么的住在城里想买就买,进了那山里,一上一下很耗时间,他现在身边离不开人。 我发现他不止脾气变得喜怒无常,动辄大哭,性格也有些变了,他从前最是喜爱小动物,看见小狗儿跟看见宝贝儿了似的宠着爱着,这次我却发现他在院子里打骂我之前捉回来的那两只小狗。 他用脚踹它们,从前的祁玉绝不会干。 我走过去劝他,他一会儿又哭起来,似乎真正的他被封禁在了那具身体里,也不再同我说些知心的话。 我只有唤他舅舅时,他会晃神的恢复清醒,求救似的回答我:“阿婵。阿婵。” 其实他变成什么样子都无所谓,我爱他,只要他好,我就好的。 去了小岛上找师父,先不说师父要叫我做些什么才肯帮祁玉治病,万一我听他的,他也不给祁玉治病,还伤害他怎么办? 现下只是脾气坏了一点,我完全可以忍受,带着他回凌峰山,一个人上上下下的忙活。 他精神萎靡的坐在小板凳上发呆,我从他身边路过,时时刻刻看着他,过一会儿去牵牵他的手,发现他目光呆滞,眼里有泪水落下来。 “你是不是不高兴?是不是有话想告诉我?” 他不应答,似乎傻了。 我耐心的亲亲他的额头,这半年来几乎一个人在过,他总不回应我,我倒是因此学会了做许多菜。 “你想吃什么?炒南瓜饭好不好?甜甜的,你最喜欢。” 他低头看我,伸手摸我的脸,叫我亲亲他:“亲亲。” 我笑笑,凑过去蜻蜓点水的碰他一口。 冬日是山下城里过的,到了山上,已入夏。 祁玉从前挖了地窖,很冰很冷,居然还有一些冰存着。 我把卧房归置的很好,铺上了凉席,系上了蚊帐,冰块就放在屋子中央,两边一边是门,一边是桌子,空间不大,摆放倒还雅致。 从前这是祁蔹的房间,祁玉给她布置的,祁玉睡旁边的小房间,被我改成了书房,闲下来时吃些瓜果抱着他,听他给我念书。 来了凌峰山以后他脾气好多了,不再生气发火,只爱默不作声,从气坛子变成了没脾气的漂亮人偶。 偶尔他也有需求,脱光了躺在凉席上等着我。 我在外干活,累的满身大汗进屋,见他赤裸裸的躺在床上背对着我午睡,我趴过去想为他盖肚脐眼,他便伸手拉着我去床上夹住。 他许久不干,要的格外欢,骑在我跨上卖力的上下摇臀:“干我……干我!” 我抬起胯狂顶,他爽的射了一发又一发,转头跪在凉席上掰着屁股等我再次干进来。 “舅舅。舅舅。” 我总是在zuoai时唤唤他,希望他能暂时清醒,回应我。 他有时真的回应,我兴奋的按住了他的大屁股干的他晕过去。 我扛着他去水池边洗洗,又抱回床上晾着。 有一日我嫌麻烦,问他想不想泡泉。他不理我,大眼睛看着我,又扭去别的地方看着。 我埋头挖坑,很多年以前就查过这里的地下水,现在已经转去了别的地方,不过我学了探寻的方法,于是找到了最近一处的泉眼。 我卖力的挖,把泉水引去家门口附近,饶是我有一身的力气,这也确实是个长久的力气活。 我在地下挖坑,祁玉有时候就穿着丝绸凉衣蹲在坑上看我。 “你来了?!”我见他来寻我,高兴的不得了,擦着汗傻乎乎的看他。 手里拿着的锄头怼进地里,胳膊撑在上面,深深的望着他。 他拿土块砸我:“你怎么不干活了?” 我笑笑:“休息休息嘛。” 他扭头就跑,可爱极了,我故意逗他,唤他:“爱爱,我口渴了,你拿些瓜来给我吃好么?” 我没想他能听进去,谁知他过了一会儿真的拿了一个甜瓜,趴在土坑旁边跪下来,勾着身子敲我脑壳。 “哎呦哎呦!”我被连敲了两下才回头看他:“你想谋杀亲夫呀!” 他咬咬嘴唇,递给我瓜,我刚想接,他就跳下来了。 “爱宝!小心些!”我抱住他。 他抓着我的腰不放开,有些不舍的环着我。 “是不是想做游戏了?” 他咬着嘴唇抬头看着我。 我笑笑:“晚些时候好不好?我今日的活还没干完。” 他生气了,踮起脚在我嘴唇上一咬。 “好。” 我搂住他的腰,把他抬起来送去地面上,自己也爬了上去,去冲澡。 他脱光了衣服站在水池边要我要他,我攥住了他的胳膊,用另一只手把他抠的喷出来。 “越发sao了。” 我打他的大屁股,他唤我:“相公。还想。” 我打横将他抱起来,踏着木梯上二楼,进了房间放上床便寻了玉茎戴上来cao。 他被我干的缩紧了脚趾,爽的浑身抽搐:“啊~!阿婵~!舅舅要射~!” “昱宝。”我俯下身从后面攥住他的十指,与他十指紧握:“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