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让它的奶子看起来没那么大,这总没有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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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陲之城褐合镇,四度王爵特蕾娅茕茕孑立。她目之所及之处,是一片狼藉的战场。 白色的风暴在她眸中翻滚不休,半晌后,她发出难以置信的低呼:“不……这不可能……” 根据【天格】传来的消息,一个星期前,一队水源商贾与一支火源佣兵团在边境褐合镇的郊外发生了激烈冲突,最终同归于尽。按理说,这种稀松平常的小事不应惊动隐山宫,可传递此事的天格探子却附上了一条让特蕾娅非常在意的注释:那支水源商贾中有数人的面孔颇为面熟,似乎在【心脏】见过,是很高级的白银使者。因此,不排除整只商队都是白银使者的伪装。 特蕾娅顿时来了兴趣。身为直接统领水源情报部门【天格】的王爵,亚斯蓝很少有连她都无权知晓的行动。由高级白银使者直接组成的商队?从这件事的保密级别来看,说不定是白银祭司亲自指挥…… 她处变不惊地命人封锁现场,连夜赶去,想要一探究竟。但等她抵达战场的时候,望着眼前的数百具火源人的尸体,却只有沉默。 那不是残骸,而是一簇簇美丽的,绽放盛开的冰雪之花。 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可这些冻成冰锥的尸体却依然冒着森森寒气,甚至没有太多融化的迹象,连带着附近的温度都比其他地区更加凉爽。如果只是这样特蕾娅还不至于如此惊讶,问题是……这里是干燥炎热的沙漠,地下甚至还有流动的熔岩;任何水属性魂术师到了这里,战力都会被削弱到不剩百分之一啊…… 特蕾娅继续释放魂力,脸色愈发苍白。在她的感知中,这些火源人生前都是非常高级的魂术师,其中不乏低位王爵。可现在,他们却在一瞬间被同一个人杀死。那个人同时突破了他们所有人的魂术屏障,让他们的血液直接凝结成冰,死前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 在如此不利的客场环境下作战,还能瞬间引爆这种规模和强度的攻击,这可是连幽冥都无法做到的事。这个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怪物…… 难道是两年前失踪的吉尔伽美什!?特蕾娅一惊,急忙站起身来。两年前那场发生在北之森的战役,始终是她和幽冥心头挥之不去的梦魇。漫天的大雪中,自由凝成一线的瞳孔,与那个恶魔般的金发男子冰冷的微笑,经常交替出现在她的梦境中。然后,她便大喘着气从床上惊醒,手心里全是汗水。在她身边,幽冥轻轻握了握她的手,碧绿的瞳孔里是沉默的,和她相同的恐惧。 不对……不是吉尔伽美什。特蕾娅抚着自己的胸口,压下因为恐惧快要跳出胸腔的心脏。在如此不利的地形环境下,拥有【四象极限】的吉尔伽美什,是不会选择用水属性魂术进行攻击的。因此,发动攻击的这个人,一定是纯粹的水源之身。 又或者,是水源现任一度王爵修川地藏? 可他不是一直蛰居在心脏深处,从不离开心脏半步么?心脏之外,从未留下关于他的任何目击证明与活动记录…… 特蕾娅苦苦思索着,眉间阴影愈发沉重。她想起了最近几个月不断从边境传来的谍报:“地源内部发生动荡,具体情况不知”“时常有疑似军队的势力出入边境”“风源全面锁国,不再批复任何通关文牒,禁止一切人员出入”……毫无疑问,目前的局势正发生着某种微妙的变化,有什么事情正在某处悄然酝酿。而她只能看到它在黑暗中模糊的轮廓,嗅到风中隐约传来的山雨气息。 特蕾娅苦笑一声。不管是吉尔伽美什重新出现,还是修川地藏走出心脏,都说明亚斯蓝要变天了。不过,现在还不是入场的时候,她和幽冥最好的做法,依然是按兵不动,暗中观察…… 没来由地,特蕾娅的心头突然升起一股寒意。她仿佛是觉得有点儿冷似的,拢了拢身上的皮草,谨慎地扫视着四周。她突然想起了幽冥曾和她提到的,关于修川地藏的另一种可能—— 那就是,修川地藏并非从未离开过心脏,恰恰相反,作为取代了吉尔伽美什的王爵,他甚至有可能非常活跃。 ——只不过,任何看到,听到,甚至感知到他存在的人,都“不存在”了。魂术师也好,平民也罢,甚至可能包括一切魂器和魂兽……最后,他们都“不存在”了。 与特蕾娅猜测的类似,修川地藏的确并非总是蛰居心脏,吉尔伽美什也确实回到了亚斯蓝。只是,细节却与她想象的不太一致。 首先,是吉尔伽美什见长的脾气。回到水源后,也许是他回忆起了曾经身为王爵的骄矜傲慢,又也许是修川地藏的脸让他格外不爽——总之,他生气的次数很多,非常多,似乎不论修川怎么做都无法令他满意。 此刻,他躺在一张手工编织的宽大躺椅上,上面铺着黑白相间的熊猫皮,手中把玩着一只镶着玛瑙和青金石的金酒壶——这些都是修川地藏的手工制品。吉尔伽美什的居住环境极其奢侈姬,四根立柱的象牙白大床,洁净明亮的茶池,黑檀木镶银边的衣柜和酒柜,以及罗尔斯山羊毛的长绒地毯——一切几乎都一比一复刻了他雾隐绿岛的房间。 “你倒是用心。查了我多少资料?”吉尔伽美什冷笑道:“这只酒壶是我在埃尔斯的地下卖场随便拍的,成交价十八万吞克币。后来,我的使徒不小心把它扔到了湖里,我懒得下水捞,就干脆让它沉在那儿了。没想到,你竟然徒手捏了一只出来。” 修川地藏坐在他对面织着一件毛衣,动作灵巧,手指翩飞,吉尔伽美什辨认了一下它的款式,似乎是格兰尔特一家挺有名的服装定制店的秋冬款,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那家店为自己提供私人的量体裁衣服务。闻言,修川抬起头,平静回答:“在心脏中,有很多关于您衣食住行的记载,我可以熟练背诵您的全部资料。” 吉尔伽美什哂笑一声,当的一声,那只酒壶被扔到了地上:“总之,很感谢你的才艺表演。只可惜,假货终究是假货,就算模仿得再像,依旧分文不值。” “好的。”修川点点头,身后又是一名黑衣青年走出,把那只壶捡起来,放到珠宝柜上。“以及,您身后的墙上,会挂一幅3x6米的装饰画,这是近期最后一件打算添置的物品。” “随你吧。”吉尔伽美什兴趣缺缺地说:“对了,把兜帽戴上,你太丑了,我不想看到你的脸。” “是。”修川颔首,顺从地戴上了兜帽,清秀白皙的脸庞重新隐藏在阴影下面。他站起身来:“您今天的手术该开始了。” 接着,修川便敏锐地在男人脸上捕捉到了一丝不太自然的情绪,好像有点抗拒。 它不喜欢这样,修川平静地想,可当我用手指刺激它的腺体时候,它可以在10秒内哭出来。 他不禁回想起之前自己为它摘除后xue的咒印时发生的事。男人高高抬起屁股,让两名使徒扒开臀缝,塞入一只内窥镜的场景。镜头中的画面清晰地投射到薄薄的冰幕上,里面的褶皱又多又软,肠壁微微蠕动着,湿答答地打湿了镜片。海之使徒手执一根长鞭,指着图像中微微鼓起的一小团软rou,说:“左偏一寸。” 修川地藏轻轻探入一根指节,【窒息】天赋悄然发动。嗡地一声震鸣,那枚设计精妙的催情符咒轻易化为齑粉,只余一只微微发肿的,水光淋漓的前列腺,与腺体周围蛛网般的正常封印。 修川盯着画面中的图像,松了口气。他最担心的莫过于在破坏吉尔伽美什咒印的同时,同时也不小心损坏了男人的魂力封印。如果让吉尔伽美什恢复魂力的话,对他而言,也是一件不大不小的麻烦事。 “你确定已经解除了我的咒印?”男人依旧紧绷着肌rou,根本没有意识到手术已经结束,在得到两个使徒肯定的回答后,他的身体才放松了下来。他显得有点惊讶:“你是怎么做到的?竟然这么快……要知道,当时他们在我体内种植这个咒印,都花费了足足三天时间啊。” “一般来说,在双方魂力差距不大的情况下,破解一个封印需要的时间,是设置它的三倍以上……”吉尔伽美什皱眉,毫不留情地说:“你的魂力比铂伊司可差远了,顶多给他提提鞋吧。” 面对吉尔伽美什直截了当的贬损,修川地藏的表情没有一丝生气的迹象。他想了想,用了一个比喻:“铂伊司大人的封印无人能出其右,您现在的样子,就像一只被毛线团紧紧缠住的猫咪。” “在日积月累的缠绕中,这团毛线已经变得又脏又乱,事到如今,它们已经复杂到连白银祭司都束手无策。就算是我,也无法一根根理顺这错综复杂的线团,把被困其中的您解放出来。” “但我可以剪断它。”修川平静地阐述:“我的天赋能让我很容易地做到这件事,就算是铂伊司大人,也无力阻止。我之前的工作,更多只是为了分辨哪些线团应该剪断,而哪些不该罢了;还好,从结果来看,我并没有失误。” “不过,您不要寄希望于万一我剪错了会发生什么……”修川地藏瞥了一眼这猫瞬间冒精光的眼睛,慢吞吞地补充了一句:“我既可以剪断毛线团,也可以剪断猫咪的指甲。对我来说,二者在技术层面上没有任何差别,只是后者会增添额外的工作量罢了。” 尤其是后续的猫咪安抚工作——修川一想到如果对方真被他剪了指甲,一定会气得又抓又挠,大声喵喵叫,甚至绝食抗议的!想到这里,他已经开始头痛了。 “呵,口气倒挺大。看来你对胜过我很有信心了?”吉尔伽美什冷笑一声,修川地藏的发言挑动了他的某根神经,让他压抑很久的一些东西隐隐跳动起来。 “您的【四象极限】并非万能。”修川地藏谦逊而平静地留下这样一句话。没等吉尔伽美什开口,他便聪明地把话题转移回咒印本身:“而且,您的身体也并未完全康复。” “现在,如果再有人刺激您的前列腺的话,您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激动不已了。”修川地藏说,仿佛是为了证实自己的话一般,地之使徒用一根手指探入吉尔伽美什的后xue,在红肿的地方微微一按。“但是,您所感受到的快感,依然会比普通人更加强烈。这是您的身体为了适应咒印而自主产生的变化,与魂术无关,因此并不在我的可处理范围之内。我想,您的其他部位可能也会有这样的……” 修川地藏说到一半便停了下来。在地之使徒缓慢的揉按下,金发男人的双眼略微失焦,紧紧夹着自己的大腿。显然,他保留了一些神志,并没有像以前那样立刻化身成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但这并不代表状况变得更好,没有外力影响的高潮显得主角更加尴尬。终于,在那双平静黑眸的注视下,金发男人仿佛一下子反应过来似的,发出一声小小的低喘,羞愤交加地命令: “……够了,滚出去。” 时间回到当下。修川地藏俯身抱起吉尔伽美什,重新把他放回那张手术床上。吉尔伽美什似乎也回想起了某些事情,表情略显尴尬。但随着他的束胸被银发青年解开,露出了一对白腻肥软的硕大rufang,挣扎戛然而止。 吉尔伽美什偏过头,仿佛不太想谈论自己臃肿怪异的胸部。修川地藏平静地为他系上了一条拘束带,柔软的皮带绕过肋下,穿过rufang正中,把那对弹跳的大奶勒得呼之欲出。做完这一切后,修川打量着男人红彤彤的rutou,心想,他现在看起来太像一个女人了。 在风津道的时候,吉尔伽美什的身体被改造成了更偏向雌性的形态,接下来遭遇的事情更是让他几乎丧失男性的全部尊严。尽管修川地藏本人既不在乎性别也对尊严没什么概念,但毕竟事关任务完成度的评定,所以修川决定参考一下吉尔伽美什的意见。 “您是否希望胸部保持现有的形态?”修川地藏礼貌地询问金发男人。为了对方便于理解前因后果,他详细地解释道:“我们发现,除了催生雌性激素的咒印之外,您的rufang还被内置了大量填充物。如果取出,您胸口的皮肤会出现大量的脂肪纹,影响美观。” “另外,在咒印的影响下,您的乳腺发生了大量的增生,数量远远超过了普通的人类女性。如果您的rufang恢复成男性的形状,乳腺的密度会进一步增大……这意味着,您反而会比现在更容易泌乳。” 修川礼貌地总结:“综上所述,我建议您可以保留目前的女性胸部样式,除了形状之外,它与男性的胸口没有任何不同。” 这样一来,我的工作便只有清除咒印,任务推进度会迅速提高。修川地藏平静地想着,处理完吉尔伽美什的事情后,接下来的工作重心便是解决火源那边的异动…… 怀中的猫咪依然扭着头,一喵不吭。修川地藏垂眸凝视了它一会儿,道:“……明白了,我会给您做手术,让您的胸部恢复正常的男性状态。” 修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采用一种更麻烦的方式去完成任务。在他过往的程序中,简单,高效,听话,直接,速战速决——类似这些词汇才是他的行动准则。 白银祭司对他下达了这样的命令:“让吉尔伽美什恢复正常”,但没有说清是魂术层面还是生理心理层面。前者耗时两星期,后者最快也需要一年。他是一台冰冷的任务机器,只能理解精确与量化的命令,对他来说词义模糊太危险了,容易派生主见,与处理起来更棘手的感情。 然而,自从认识吉尔伽美什后,这些纲领虽并未失效,可事态也不总随着他的预期发展了。比如他越来越多的话,要知道他过去一年里开口不超过五次——但这是为了与病人更好的沟通,情有可原;再比如他会满足吉尔伽美什任何一个不过分的小要求——不满足的话对方会闹脾气,在治疗的时候捣乱,可以理解。 这次依然如此,修川地藏这样判定:让吉尔伽美什的外在性征更多地与他的心理自我认知相统一,同样是“恢复正常”的重要环节。完成任务的速度固然重要,质量同样不可忽视。 然后,他听见了一句声如蚊讷的道谢:“谢谢。” “什么?”修川地藏有些诧异。 “我在感谢老天,没有让我亲口大声说出来,求求你了让我做个男人!”不幸地,这句话不知哪里又惹怒了这阴晴不定的猫咪,它用一种嘲弄的语气大声喵了起来,仿佛彻底放飞自我似的,肆意宣泄内心的不满:“现在,你满意了吗?救世主先生?看到曾经那个高高在上的吉尔伽美什向你低头服软,有没有让你,或者正在你背后观看的人的虚荣心得到满足?” 修川地藏的黑眸霎了霎,好像有点明白吉尔伽美什在生气什么了。他耐心地解释:“您现在并没有处于白银祭司的监视中,这个任务由我独立负责。” “所以,您可以随心所欲地表达您的任何意见,包括但不限于您刚刚提到的,‘求求你了让我做个男人’……啊。” 修川地藏面无表情地摸着自己红肿的脸颊,第四次反省自己又说错了什么话。他看着稀里哗啦落了一地的手术刀探针听诊器等,就在刚才,吉尔伽美什毫无预兆地抄起那只盛满各种手术器材的托盘,把它结结实实地拍上了修川地藏的脸! 调皮的猫咪,麻烦的猫咪,杀气腾腾的猫咪,不愧是世上最难养的生物。修川地藏叹了口气,指尖微微释放魂力,脸庞光洁如初。他对侍立一旁的地海二使点了点头,让他们重新换上新的手术工具,然后,他对吉尔伽美什说:“请不要闹了,我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