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经典小说 - 跟白月光破镜重圆后(NPH)在线阅读 - 【往事1】房东是前PY

【往事1】房东是前PY

    

【往事1】房东是前PY



    毕业季找租房想要轻轻松松,要么预算足够多,要么要求足够低。

    可惜林落两样都不沾,在中介那儿看了好多都没有合适的。朋友建议她到本地论坛看看有没有房东直租的,还真让她找到一个地理位置、房型大小和房租都很满意的房子。

    按照那人私发的地址,林落站在门口按响了门铃,心里有些忐忑,这个小区好像比楼主描述的还要高档得多啊,真的只需要这么低廉的房租吗?不会等会儿要坐地起价吧。这种亏她在中介那里可没少吃。

    房门打开,露出一张俊美无俦的脸。

    林落一惊,慌慌张张道:“对对对不起,我我我我走错了……”

    “没错,是我发的帖子。”房主把门完全打开,“进来看看吧。”

    林落在门口踌躇,进也不是,走也不是。

    高大帅气的男人双手插兜轻笑了下:“怕什么,又不会吃了你。”

    她确实很怕自己被吃掉,因为这人是自己本科时候的炮友——栗冽。

    栗冽是A大校草级别的人物,跟她当时的男友云敛一个寝室,一次聚会醉酒后两人睡了,后来栗冽就以解决生理需求为由提出要做炮友。

    林落虽然不想背叛男友,但架不住校草的勾引撩拨,两人就开始了地下rou体关系。最后不幸被云敛捉jian在床。林落分手后并没有跟栗冽在一起,而是去了别的学校读研,算起来也是好多年没见了。

    再联想到这人大学就是读计算机的,林落用脚趾头都能想到,他绝对是搜到了她的信息,然后精准投放诱饵。

    栗冽带她参观房子,“我一个人住,刚好次卧空着,还带阳台,厨房客厅都可以随意使用,按这个房租来说很划算吧。”

    按正常租房来说那肯定是的,但是如果还要陪睡的话,可就亏大发了啊。

    他看出林落眼里的防备,做了个投降的手势:“我承认我是故意的,但我只是想帮你,你有绝对的自主选择权,我也会尊重你,你不想的话,我绝不会越界。”

    林落回去考虑了三天,就搬进了栗冽家,做了他的房客。

    住了一周,栗冽倒是自觉地跟她保持了距离,两人完全就是普通而纯洁的房客与房东关系。

    还是栗冽先发现的不对劲。

    那天凌晨三点,他从梦中醒来觉得口渴,去厨房倒水喝,看到林落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给他吓了一跳。

    “你梦游?”栗冽伸出五指在她面前挥了挥。

    林落如梦初醒,“哦,我出来透透气。”说完就回房间去了。

    栗冽观察了三天,发现她每晚都不好好睡觉。林落似乎意识到他在观察自己,第四天没有出来了,但是栗冽的卧室跟她只有一墙之隔,能听到她在床上辗转反侧。

    “咚咚。”栗冽敲响了她的房门。

    林落果然醒着,很快就打开了门。

    “如果睡不着的话,要不要做点别的事?”

    这是一句赤裸裸的邀请了。

    “你很想做吗?”林落没开灯,窗帘拉得紧紧的,从门外透进来自客厅的一丝月光,只能勉强照亮她下半张脸,看不清表情。

    “没有,只是觉得累一点,你或许能睡好。”栗冽说的是真心话。跟林落分别的几年里,他没谈恋爱也没有约炮,已经完全习惯了。虽然有时林落洗完澡出来身上散发的沐浴液香味也会勾起他的欲望,但都能理智地保持绅士。

    林落说:“你是真的为了我考虑,还是在哄骗我?”

    “真的。”

    林落越过他的身侧,把门关上了,房间彻底落入了黑暗之中。

    栗冽的喉结动了一下,他觉得此刻的氛围有点奇怪,并不暧昧,反而有点寒意。

    “你知道李幼菁案吗?”她冷不丁提起另一件事。

    “听过。”被继父性侵长达10年的少女,在禽兽被绳之以法判刑入狱后,她主动站出来接受了采访,这件事引起了轩然大波,网络的讨论一时间喧嚣尘上,他这个不怎么关心社会新闻的人也略知一二。

    “那场采访是前辈带着我一起做的,因为李幼菁要求有同龄女生在场。采访结束一周,她就自杀了。”

    “这个我不知道……”

    “网上讨论这个的都被删了,也是出于保护当事人的考虑。”

    栗冽靠声音辨别方位,试探性地搂住她的后脑勺,让她靠在自己肩头。

    “那个人,她继父,一直给她灌输是爱她才会这么做的思想,很长一段时间内她都对此深信不疑。在她成年懂事以后,挣扎纠结了很久很久才意识到那是诱骗,或许只有自欺欺人,才能好过一点。等到一切遮羞布都被无情的扯下,露出肮脏腐烂的真相,就算她愿意直面现实,也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她对我说,她觉得世界就是无数谎言编织而成的,一旦失去那些谎言的支撑,整个世界轰然倒塌也就是刹那间的事。”

    栗冽认真地听着她平静的倾诉,“这也没错。”

    “最后她问我:你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爱情吗?这个词被创造出来真的不是作为满足性欲的工具吗?”

    “有的。”栗冽下巴搭在她的头顶,把她完全拥入怀中。

    “没法证明,也没法证伪。”林落埋在他颈窝,闷闷地说。“当时没怎么在意这句话,只是很心疼她,后来得知她割腕自杀了,就经常梦到那天采访的场景,醒来就睡不着了,也很害怕做梦。”

    “每天都有很多犯罪发生的,你没必要被这些事困住。”栗冽在开解人这方面,向来非常苍白无力,他对这些话其实没什么感触,也不理解林落会为这个失眠。

    “要是云敛在就好了……”她喃喃道,没注意到男人的身体变得僵硬了。

    “为什么你明明渴望跟我zuoai,却笃定自己不爱我?我和云敛,到底差在哪里?”骄傲如他,是不愿意承认自己落败的,但是置身于无边的墨色里,他第一次直面那个困扰他许久的疑问。

    “可能我觉得,性与爱是分开的吧。”

    “我不觉得。你愿不愿意跟我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

    “把你自己完全交给我,让我来掌控你的欲望,看你会不会对我产生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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