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景元技师的特殊大满足按摩服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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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大的手掌合拢,搓热满手的精油散发一阵清透莲香,景元揉按着丹恒腰窝,缓解人酸胀疲乏的肌rou。 沿着腰侧攀援而上,丹恒清瘦的很,脊背处凸起的脊骨被景元挨个拂过,揉按的力道向两侧延伸,发红发热的肌rou软下来,服服帖帖的被景元来回摆弄。 最后是肩颈,绕过蝴蝶骨按摩肩膀,顺着曲线滑过脖颈,景元技师尽心尽力地服务今天唯一的客人。 “唔...” 丹恒发出一声呓语,浑身酥麻又轻松的感觉将他唤醒,美人昏沉中翻过身来,眼眸中氲着水汽将视线变得朦胧,一团白色的影子晃来晃去,丹恒遂安心的闭上眼想要继续睡觉。 “宝宝,我们还有最后一个按摩项目。” 景元捞起还要昏昏睡去的小教授,把人翻了个个儿跪趴在床上,酸软的腿还有点打颤,丹恒十分不满,扭过头瞪了眼景元。 “乖,宝宝也很想要了吧。” 景元不说还好,他这么一讲,丹恒反而感受到小腹处酥酥麻麻的快感电流似的流向四肢百骇,xiaoxue不自觉地收缩夹紧,挤出花心里丰盈的汁水,越加空虚的xue心里媚rou蠕动收缩着想要裹住什么,却只乏力的吐出一股又一股的yin水白汁,沿着大腿积蓄到膝窝,竟也积了一小摊水渍。 “看,还在流水呢,里面也要按摩到位才能彻底放松。” 丹恒懒得听他鬼扯,奇异的快感裹挟着全身,力气流水般逝去,他浑身软的几乎跪不住,塌下腰来猫一样伏在床上,白软屁股翘的老高,沾满了丹恒自己的汁水,亮晶晶的泛着光。 “里面,也要按摩吗?”他怯生生问道,尽力扮演一个未经世事却敏感sao浪的小白花客人角色。 景元技师点点头:“这里面是有很多神经的,经常按摩能够舒经活血,促进血液循环,而且非常舒服。”他一本正经回答,“舒服”两个字说的意味深长。 “那,那您按吧。”小白花屈服,紧张又害羞,下意识缩了缩后xue,小腹慢慢又紧绷起来。 景元褪去鞋袜,跪在丹恒高翘的屁股前,神情颇为认真:“开始了哦。” 一根手指探进丹恒双腿间的xue口,猫儿趴窝的姿势让整个阴部从双腿间露出一点头来,湿滑晶亮。先前被过分玩弄插弄,还是一副红肿可怜的样子。 层层软rou被手指一点点拨弄过去,挤出一点汁液来更方便手指进入。尽管已经被开拓的十分sao软湿热,景元还是慢慢扩张着,让习惯了大开大合狠狠cao干的xiaoxue更加饥渴。 它内敛的主人不善言辞,红着脸轻轻咬着唇瓣,柔软的呻吟婉转中带着些祈求,得不到满足的xiaoxue翕张的更快,小嘴一点点吮吸着景元的手指往深处去。 “它在欢迎我呢,看来是真的需要好好按摩里面。” “呜,嗯啊,啊啊...别,这么,呜嗯...” 丹恒羞耻的把头埋进被子里,指尖用力绞着被罩,又难耐的松开,把布料弄得皱皱巴巴。 “啊嗯,好痒,里面,呜呜嗯...”丹恒里面敏感得很,这样轻微的逗弄完全不能缓解瘙痒的媚rou,yin水流得到处都是。 丹恒毛茸茸的脑袋在被子里埋得更深,发出闷闷的呜咽声。 眼见美人就要被自己憋死了,景元把人捞起来箍在自己身前。丹恒顺从地仰头靠在景元肩膀上,脸颊闷得绯红,半闭着眼睛轻柔地喘息低吟。 xue口里增加了两根手指,同时丹恒泛着水光的红唇也被两指分开,景元一手抠挖着美人身下那口饥渴的saoxue,另一只手轻抚上丹恒仰着头伸长的脖颈。 敏感的喉结被打着圈玩弄,末了手指探进虚张的口中,两指夹住舌头逗弄着。 丹恒柔顺地任由男人白弄,口水无法吞咽顺着嘴角流淌,接着被景元侧头舔舐干净。 嘴巴和xue口的手指逐渐增加,口水yin水都更加欢快的淌出来,丹恒像一口水袋,被人开了两个口子挤压揉按,最后瘫软在景元身上泄出里面的水液来。 “呃呜,呜,哈啊,嗯呜呜呜...” 不成调子的呜咽声反而成了助兴,景元抽出被yin水泡皱的手指,换了自己的roubang挺身而入! 噗嗤! yin水被顶进xue里,软烂的saorou被手指抠弄得敏感而饥渴,在接触到roubang的一瞬间便挤挤挨挨着涌上来使劲吮吸纠缠。 景元深吸一口气堪堪把持住射精的欲望,这口女xue已经被自己调教把玩的熟透了,加上今天的“按摩”,太久没有被roubang进入的xue口早就一塌糊涂。 “唔!!哈啊,呜嗯...啊啊哈...” 适应了软热湿紧的甬道,景元单手扣住丹恒紧绷颤抖的小腹,把人牢牢按在身前,下身慢慢挺动抽插,挑逗嫩舌的手指把人的舌头夹住拉出口腔,最后歪歪耷拉在唇角,被顶弄着发出小狗哈气一样的喘声。 “宝贝,你里面很紧呢,需要多按摩放松放松。”景元用力挺了挺腰,扣住人的手用力按了按,感受到痉挛的肌rou下隐隐凸起的roubang,满意的顶弄着,丹恒被cao硬的yinjing也随着抽插的动作一下一下拍打着景元的手背,仿佛欲求不满想要被撸动taonong一样。 怀里的丹恒教授猛的颤了几下,双手耷拉在身体两边,一摆一摆的。脑袋后仰眼神迷离,红嫩的舌尖半吐着,被cao得泪水口水一齐流,发出哀哀的呻吟声。 景元按着丹恒cao了几十下,roubang在湿滑的yindao里横冲直撞,感受到里面的媚rou咬的越来越紧,几乎是攀咬着roubang不肯松开。怀里人浑身紧绷,大腿根颤抖的越发厉害,几乎要痉挛抽筋,呻吟也越来越急促高亢。 景元知道丹恒快要高潮了,小教授总是这样敏感不耐cao,顶着花心磨两下就会抖着腿射精潮吹,里里外外一起高潮。 “唔唔!!!不唔!呜嗯,呜呜唔!!呃,唔嗯!” 丹恒被猛的捂住口鼻,来不及收回去的舌头还抵着景元的掌心,凉凉的软软的,像小动物讨好的舔舐,景元的roubang又涨大了几分。 呼吸被剥夺的瞬间,景元腰上使劲,越加凶狠的顶凿女xue的花心,整根抽出又狠狠顶进去,皮rou拍打的声音仿佛助兴。 按着小腹的手转而握住丹恒高翘的roubang上下撸动,红肿的铃口被从包皮中剥出来,拇指转圈摩挲敏感的柱头,马眼翕张收缩,流出透明黏腻的清液来。 两处夹击,丹恒浑身紧绷挺成一把拉满的弓,脑袋枕在景元肩上胡乱蹭着,窒息感如影随形,剧烈起伏的胸膛没有一丝空气进入,丹恒被逼的眼睛发红,眼泪模糊了视线。 被捂住的尖叫呻吟闷闷的,丹恒更加剧烈的痉挛抽搐,上身还被死死按在景元肩头,巨大的roubang在xue里搅弄,像楔子一样把人牢牢钉死在景元怀里。 手上taonong的动作越发快速,roubang抽插也更加频繁大力,交合处的yin水汁液被搅成白沫,随着抽插的动作缓缓流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绝于耳。 随着景元又一次大力的顶弄,丹恒的闷叫声越发高亢激烈,眼见怀里的美人离高潮临门一脚,景元眼睛发红,腰胯越发用力,喘着粗气狠狠顶着花心磨动。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呜嗯,哈啊,啊啊啊!呃嗯,不呜呜呜,不能,要射啊啊啊!里面呜,里面呜嗯...” “不行,不不不要啊啊啊啊!景,,元,啊呜,嗯啊,尿了,要,要尿了呜呜呜...” yin水jingye哗啦啦的喷了满床单,景元松开手的一瞬间,丹恒发出声凄厉的尖叫,整个人被cao弄的几乎要弹出去,猛的往前一扑趴在被yin水淋湿的被子上,昏死过去一般一动不动的瘫软下去。 美人如此凄惨可怜,被cao得浑身痉挛抽搐,直直倒在床上,景元的roubang咕滋一声从甬道里被挤出来,胀大的吓人,却还是没有要射精的迹象。 还没等景元把瘫倒的教授扶起来,丹恒便猛的又抖了抖身体,大腿根紧绷颤抖,连带着腰肢都颤了颤,发出声叹息般的哭喊,好像重新活过来一般,剧烈喘息着伏在床上。 景元见小教授这幅样子,心疼中更多了些恶劣的想法,毕竟谁不喜欢美人被自己cao玩得失去神智哀哀哭叫的模样。 他下床把人从湿乎乎的被子里捞出来横抱起,才发现丹恒双眼翻白失神,刚才异样的表现是因为瘫倒的时候被床单狠狠刮擦了铃口,射精后又被刺激的射尿了,黄色的尿渍把床单浇了个透,于是这个房间的床单被罩也不能用了。 景元笑着吻了吻丹恒汗湿的额头,为了安慰还在颤抖的人,又把人往怀里紧了紧,手掌哄孩子般拍打着丹恒瘦弱的脊背,复又亲了上去。 “宝宝乖,刚刚还舒服吗,老公有没有按摩到位,嗯?” “脸都哭花了,宝宝爽的翻白眼了,这么舒服啊。可是老公还没射呢。” 景元哄着失神的丹恒,把人抱进浴缸里放满了温水,趁教授泡澡回神的功夫把挂在门把手上的外卖送进微波炉打了,摆碗筷又回到浴室,准备把人抱出来吃饭。 丹恒泡在热水里,疲乏酸软随着热水慢慢缓解,他眯着眼靠在浴缸里,xue心里高潮的余韵还一波波弥漫全身,电流般冲击着四肢百骸。 眼前被一片阴影笼住,丹恒艰难睁眼,看到景元餍足的笑容,又支起身子。 景元把人扶起来,亲了亲他发红的眼角:“宝宝累着了,我来吧。”。景元将人捞出来,拿浴袍裹了又横抱着来到餐桌前。 景元坐在椅子上,把人安置在自己腿上一口一口喂着粥,像照顾孩子一样。 “好累,等下不做了,想休息。”丹恒嘟囔着,侧着身子靠在景元怀里被乖乖投喂。 “都听宝宝的,先吃饭吧,张嘴。”景元点头答应,喂饭的手没停。另一只手把人往怀里抱了抱,好让丹恒靠着更舒服一点。 最后一口粥被喂进丹恒嘴里,勺子却没有随着出来,景元使坏,用勺子压着小教授的舌头亵玩。 “啊,哈啊,唔!”丹恒皱眉,被勺子撑着嘴巴无法合拢,艰难的含着口水。 “宝宝乖,抬头。”景元诱哄着,揽着人肩膀的手已经摸到了后颈,一下一下捋毛似的安抚。 “唔,不唔,哈啊...”丹恒没法说话,呜咽着控诉,却还是配合的抬起头,口水顺着流到喉咙眼,口腔被刺激让口水分泌的更多。 这幅顺从又柔弱的模样,与往常在课堂上一本正经的严肃教授一点也不一样,是景元喜欢的样子,他的掌控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丹恒当然了解景元的癖好,所以他乖顺的仰着头,露出脆弱的样子,吐着舌头满足爱人的欲望。 景元眸色渐深,死死盯着丹恒。勺子被拿出来,换成了景元的手指。浴袍被胡乱撇开,露出白嫩而满是红痕牙印的身子。 景元虎口捏着丹恒的侧颈,四指撑着他的后脑,拇指摩挲着丹恒的滑动的喉结,感受到动脉在指尖跳动,他慢慢收紧指尖,拇指按着喉结,动脉被掐紧,呼吸越来越困难。 丹恒艰难的用鼻子汲取空气,然而仰头的姿势让他下意识的用嘴巴呼吸,反倒被呛得口水直流。 “咳咳,呜,咳咳咳...” 白净的下巴沾满了晶亮的涎水,还有些拖着银丝滴了一胸口,刚洗完澡的干净身体又被丹恒自己的口水给弄脏了。 景元拿起杯子抵在他嘴边:“乖,吐出来。”。丹恒微一低头,终于能自由的呼吸了。 “唔嗯,不是说,休息吗?”小教授眼角发红泛着水汽,水润的眼眸母鹿一般看着景元,仿佛在质问他的良心。 可是这个男人并没有多少良心。 “宝宝不用动,我来动就好。” 景元顶着丹恒可怜的目光,掐着腋窝把人稍稍举起,刚洗过澡的xiaoxue还湿滑得很,不过这次景元准备先放过这口饱受摧残的xiaoxue。 他将人转过来面对面跨在自己身上抱着,丹恒的上半身半靠在餐桌上,碗筷被扫到一边,景元一手垫在丹恒背上防止桌子边缘硌着他。 丹恒两条腿分开,膝窝搭在景元肩上,丹恒整个下身被搂在景元怀里,一副门户大开的样子,软屁股刚好坐在景元大腿上。 丹恒羞耻极了,他红着脸闭上眼睛,不想面对自己这样任人摆布的色情样子。 景元轻笑,白毛狮子一肚子坏水,沾了丹恒嘴角和胸口的口水浸湿一块浴袍,边擦边用淌下来的口水涂到半硬的roubang上。 “唔嗯,那里,,刚射过。” 丹恒身体微颤,呜咽着小声的求饶,双手不由自主的想要捂住敏感且使用过度的下身。景元坏心补充:“不止哦,宝宝这里刚刚还射尿了,好厉害的。” “......别,别说了。”丹恒闭嘴不再招惹他,潮红顺着耳朵脸颊蔓延到脖子,他抬手用胳膊挡住眼睛,缓解羞耻得发红的脸。 耳边传来景元的笑声,丹恒咬着唇不说话了。 roubang被taonong着,景元将沙发上的靠垫拿来垫在丹恒身后,这样就能多出一只手来陪小教授玩啦。 专业技师景元撸roubang的手法也很熟练,一手握着柱身上下taonong,另一只手的手心按着铃口打着圈磨动,这一圈软rou敏感的很,马上被弄得红肿起来,连带着马眼也被刮擦,一抖一抖的吐出些清液来。 刚刚射过的马眼还没完全合拢,空张着露出尿道来,景元拿过一边的棉签慢慢探进去一个小头,怀里的人立马敏感的颤了一下,发出几声带着哭腔的哼唧。 “乖乖的别乱动,小心弄伤。”景元安抚道,接着玩弄那根可怜的小roubang。充血的柱身胀大起来,马眼也随着张开,棉签进入的更容易,刮擦着尿道壁带起小教授一阵阵的颤抖和呻吟。 “不呜呜,好酸,里面呜呜,会坏的。”丹恒抖着嗓子求饶,尽力克制自己的身体不乱动。 景元遂不动了,任由棉签浅浅插在马眼里,转而玩弄阴埠。 “呜,怎么,不拔出来,景元,弄出来...”丹恒哀哀哭叫,他没想到自己的求饶反而弄巧成拙。 景元安抚性的拍了拍丹恒的逼口,怀里人终于不动了,只是细细的打着颤。 roubang被插弄,女xue里也吐出些动情的yin水来,景元就着水液搅了搅xue口,拉出几根银丝来,蹭蹭软rou花一样绽开,像是被玩弄过度的样子。 景元浅浅抽插了两下,就着yin水揉捏拨弄着阴蒂头,眼看着花xue里又吐出口汁水,景元终于放过了红肿胀热的逼rou。 抹了两把yin水,景元均匀的把女xue的水液涂到后xue的褶皱边上,一点点揉按开拓着,时不时把前面女xue流出来的yin液沾一点涂在屁xue上当做润滑。 “宝贝,腿再分开点。”景元拍拍丹恒的屁股,小教授听话的将双腿敞得更开,从景元的肩膀滑到椅子的扶手上。 “嗯啊,呜,你说,让我休息的...嗯,腿软。”丹恒接连被玩弄三个敏感点,接连不断的快感电流一般刺激得他浑身发软,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小腹开始积蓄,紧绷的小肚子颤的厉害,下身一挺一挺的顶弄着空气。 丹恒连话都有些说不清了,他后仰着脖子,被刺激的眼神发直,失神的眼睛呆呆望着天花板,任由一塌糊涂的下身被景元随意玩弄。 虽然后xue也经常被cao弄,但毕竟不是天生用来zuoai的地方,景元扩张的更加小心谨慎,生怕伤到小教授。 后xue在yin水的润滑下慢慢能伸进一根手指了,里面的肠rou咬的很紧,一根手指都有点费力。景元感受到小教授紧绷的身子,手指在里面细细转着圈搅动。 “放松宝贝,这里也很想要了对不对?咬的很紧呢。”景元安抚的哄道。丹恒尽力放松身子,一只手难耐的抓住浴巾分散注意力。 景元另一只手复又撸了撸丹恒胀大的roubang,微微抽插了几下马眼里的棉签。小教授立马瘫软了身体放松下来,发出几声低吟。景元扯过一边擦过口水湿哒哒的浴袍:“宝贝,小逼口全是水呢,我帮你擦擦。” 柔软的浴袍对于敏感的xiaoxue来说还是太过粗糙了,景元拿着被沾湿的浴袍,细细擦拭着湿滑的女xue。 “啊啊啊啊!别,呜嗯,啊啊,啊嗯,有点疼呜...”丹恒简直要软成一滩水,大腿根禁不住的颤抖,yin水反而越擦越多,粗糙的浴袍抵着xiaoxue摩擦,细密的织物纤维拢着yinchun,从逼rou到阴蒂,连带着细细的rou缝都被一一扫过。 景元十分满意丹恒这幅样子,浴巾不停摩擦着红润的xue口,景元甚至上下快速的蹭磨着敏感充血的阴蒂。 丹恒的呻吟越发动听,他嗯嗯啊啊的求着饶,失了神智般哭喊着,脑袋里充斥着异常的快感,他胡乱扭着头,想要拜托这种快乐的折磨。 女xue流水的速度甚至来不及被浴袍擦拭,顺着rou缝褶皱流到后xue,有被景元另一只手抹匀了挤进后xue中当做润滑剂。 如此这般,丹恒用自己的yin水给自己扩张,直到景元能轻松的插进四根手指后,浴巾才从湿的不成样子的逼口拿走,露出里面红肿不堪的yinchun软rou来。 然而后xue的手指还在一刻不停地抽插扩张,手指在里面撑开一个小口,让更多的yin水灌注进去,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 丹恒已经被玩的神智不清了,他只能感受到xiaoxue被一刻不停的摩擦揉弄着,十分敏感的阴蒂和逼rou被拨弄得东倒西歪,后xue被手指开拓着,从一根到四根,从xue口到前列腺,丹恒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撬开的蚌rou,每一丝敏感点每一块saorou都被关照摩擦,景元的手指流连过自己每一处敏感点,带来无穷无尽的快感,让他脑子发昏,双眼翻白,嘴里含着下贱sao浪的荤话还任由含不住的口水淌的满身都是。 “啊啊啊——呃,呜嗯,呜呜呜,啊嗯,啊啊啊啊,嗯,去了,呜呜” “阴蒂...马眼...啊啊啊啊啊,好爽,不,里面...里面!” “啊啊啊啊啊!不,不,又去了呜呜呜...” “宝宝高潮了好几次哦,这样两口xue一起玩看起来很爽呢,宝贝真棒。”景元弹了弹马眼里已经进去一半的棉签,感受到怀里人又一阵激烈的颤抖,满意的将棉签拔了出去。 “啊啊啊啊啊啊!射,射了,呜嗯,啊啊啊,有什么,东西,啊嗯!要出来了!要出来了!” 棉签被拔出的一瞬间丹恒就尖叫着高潮射精了,足足吐了三股jingye后,一阵难以置信的酸麻感从前列腺深处涌上来,他哭叫着抓紧景元的手,不安的身体抽搐痉挛着,整个人抖如筛糠,空张着的马眼快速收缩两下,下一秒竟射出两股清液来! 丹恒崩溃地大哭,他被玩的前列腺潮吹了,这简直比被cao到射尿还要令人羞耻欲死,他双眸失神几乎要昏死过去,哆哆嗦嗦的嘴唇张合之间发出哭喊呻吟,然而一切都不能让他得到解脱,他抽搐的身体,悦耳的呻吟和动情的眼眸只能让抱着他的景元越来越硬,越加想把他按在桌子上翻来覆去的草弄。 但是景元深呼吸压抑了内心的欲望,他红着眼把人抱进怀里,一手托着丹恒的屁股把人抱起来,硬的发紫的roubang噗嗤一声cao进了被扩张好的后xue里,直直抵着前列腺狠狠顶了两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丹恒仰着头,抱住景元的脖子发出凄厉的尖叫,前列腺被牢牢顶磨刺激,刚刚才高潮过的roubang又硬起来,马眼肿的酸疼,他再也无法保持理智,尖锐的快感像钉子一样牢牢把他钉在景元怀里,无法思考无法抗拒,只能仰着脖子尖叫着接受这兜头而来的快感,崩溃地大哭大叫。 景元托着丹恒的软屁股揉捏着,一下一下把人往自己的roubang上撞去,他呼吸也越加急促,丹恒后xue里绞得死紧,几乎都要把他夹射了。 眼前是丹恒乱晃的胸口,粉嫩的乳尖樱桃般缀在乳rou上,景元盯了一会儿,腰上用力一挺,对着后xue的前列腺狠狠顶了两下,把人抵在墙上,好牢牢箍在怀里。 固定好乱晃的小教授,才将丹恒的乳rou含进口中,用舌尖拨弄乳粒,又换了一边轻轻用牙齿咬磨挑逗。 胸口被吮吸得红肿,两颗rutou也被玩弄的晶亮,可可爱爱的更加惹人疼爱。 “宝宝产奶给我喝好不好?到时候宝贝捧着奶头给老公挤奶喝,喝没了就再草出来,好不好?”景元俨然已经计划好了一切,他也有些失神发狠了,对着恍惚的丹恒暴露出自己真实的恶劣欲望来。 好在丹恒已经被cao的神智全无,几乎要升天了,什么都没听清,只隐隐感受到景元对自己胸前双乳的喜爱,于是下意识地挺着胸给景元吃,小教授已经被cao昏了头,只剩下抑制不住的哭喊呻吟和满足景元的本能。 猛干后xue的景元显然看出怀里人的主动,他吻上丹恒的嘴唇,唇舌交缠间,景元越发顶弄得卖力。小教授的呻吟被全数吞下,发出闷闷的呜咽声。 “唔唔唔——!唔嗯,呜!” 丹恒发出一阵更加高亢的呜咽,似乎是从嗓子里崩裂出来一样,景元也抽插地越来越快,啪啪啪的声音越加频繁迅速,终于,在丹恒凄厉崩溃地闷叫中,景元抖了抖腰,jingye猛的射了出来,一股一股冲刷着后xue的敏感肠rou,直直抵着前列腺射了好几股。 两人终于结束了这个漫长的吻,丹恒大口喘息着,夹杂着哭泣一般的呻吟声。景元把人抱进怀里,安抚地一下一下捋着丹恒的脊背。 景元发红发直的眼睛还带着欲色,急促的呼吸带着理智慢慢回笼,拥着瘫软昏睡过去的丹恒慢慢平复下来。 可怜的丹恒老师已经睡的昏沉,与其说是睡过去,不如说是被接连不断的快感刺激的昏死过去了。身上还打着细颤,后xue里吐出刚刚被射进去的jingye,整个人被乱七八糟的水液掺杂糊了一身,没有完全闭上的眼眸只能看到一抹乳白,一副被cao的翻白口水直流的模样,紧绷抽搐的小腹和大腿还没缓过来,这次的周末丹恒老师简直要被cao死了。 躺在按摩浴缸里,将小教授清洗干净后,景元抱着人餍足的享受着情事之后的温存,顺便想着明天下午的课堂上,要不要和小教授玩点刺激的。 睡得安详的丹恒皱了皱眉,仿佛梦里感受到景元的满肚子坏水,又在景元的抚摸中睡得更沉,丝毫不知道自己从里到外都被身下靠着的人给算计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