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言情小说 - 带着男主mama的500万滚远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3

分卷阅读103

    我明白了。”苟一言推开椅子起身,“把要处理的工作放在我桌上,载我去找林积吧。”

    昨晚一宿没睡,刚才开车是在自虐,然而他现在稍微冷静了一下,明白自己的状态实在不适合驾车。

    林积没事的时候都呆在家,接到苟一言的电话时还有些奇怪。

    得知苟一言要来找她时,更是把她一贯的优雅从容惊碎了一地。

    “什么事?”为了以防万一,她决定先问清楚。

    “路彼彼出了什么事?”

    即使到这种时候,他依然不忍心把任何一个贬义词用到路彼彼身上,比起她的失信,他更在乎她出了什么事。

    他发现自己已经疯魔了,可停止不住。

    林积不知道两人这一世的感情如何,听上去苟一言是在关心路彼彼。

    “聊了新剧,怎么了?”

    苟一言不想在电话中听她扯谎,挂断电话后直接到她家找她。

    对于路彼彼和林积,他心里有千般疑问,但他来不及深想,他只想知道路彼彼在哪。

    就算路彼彼答应跟他约会只是逗着他玩,在玩过之后,以路彼彼那被他纵容到无法无天的性子,绝无请假躲他的可能。

    他催促杨秘书把车开快一点,直奔林积的家。

    按响门铃之后,林积很快来开了门。

    林积是他所交往的女朋友当中最淡然的那个,饶是门前的苟一言一副把刀架到她脖子上的模样,她依然面色不改,客气的把苟一言请进屋之后给他倒了一杯茶,话说得很诚恳:“我真的只是找她聊聊剧本,我那部戏就是为她量身打造的,我怕她不来演。”

    她递过茶去,瞥见苟一言手上的伤,客气的关心了一下,“手怎么受伤了?”

    苟一言根本不想听多余的话,抬起他泛红的双眸,静静的把林积看了一会儿。

    “我不想追究你们之间有什么秘密,我只想知道她在哪。”

    林积从接到电话就被惊到了,如今再看苟一言的神情,更是大大一惊。

    这一世玩的是哪一出?

    苟一言对路彼彼深情?

    那可真是太新鲜了。

    她仍旧淡然的给自己沏了一杯茶,打量苟一言的神情却是极富好奇心的。

    “苟总怎么突然找我问起路彼彼的下落了,我跟她又不熟,你还不如去问墨玖。”

    苟一言深呼出一口气,突然松口:“你只要告诉我她的去处,我就不反对你找她拍戏。”他的双眼无神,但说出的话极其无情,“反之,我可以随时让这部戏夭折。”

    林积:“......”

    这狗男人果然没变,总能轻易拿捏到别人的软处。

    这部戏她的确非拍不可。

    上一世就定了路彼彼,可惜刚定下,路彼彼就出车祸死亡了。

    那场车祸是她一辈子的遗憾,重生后,她就将这抹遗憾就转到了路彼彼身上。

    从重生那一刻开始,她就不断完善上一世的剧本。那时的路彼彼还没出名,可她的主角已经订下她了。

    虽说黄怀袖掌握了无生娱乐的大部分主动权,但苟一言毕竟是公司一把手,要真想用手段,还真没人能把他怎么样。

    林积神色闪烁,脑中一番风暴。

    她是偏向路彼彼的,知道路彼彼在感情中吃了不少苦,她巴不得把路彼彼拉得远远的。

    可转念一想,她凭什么替路彼彼决定啊。

    她负责把真相告诉她,路彼彼是个成年人,选择权在她手上。

    苟一言没耐心给她时间犹豫了,他语气平淡,可背后席卷着无数风暴。

    “既如此,这部戏就搁置了吧。”

    “别!”林积权衡再三,连忙说:“她爸爸生病住院,她回老家了。”

    苟一言眼里一番明灭,并没有第一时间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问:“很严重?”

    林积盯着他,索性坦言相告:“有自杀倾向。”

    苟一言睁大了眼,手里的茶杯在不经意间滑落在地。

    他很快出了门,坐上车对杨秘书说:“去兴城。”

    杨秘书有些惊讶,回过头看后座上在冬天只穿一件衬衫的男子,劝了一句:“先去找件衣服穿上吧。”

    苟一言那颗破碎的心心正在回温,被这么一说还真有些冷了,便点了点头。

    再次进了别墅,他上楼后没有立刻去拿衣服,而是走到钻戒被扔掉的位置,扒拉了一会,又把盒子捡了起来。

    回自己屋找了一件衣服穿上,又惦记着路彼彼走得急,常年不回家的人回去可能连换洗衣服都没有。

    于是又转进路彼彼的房间拿了几件衣裳。

    ......

    路彼彼照顾路行则一整晚,又盯着手机犹豫要不要给苟一言回个电话,纠结了一晚,眼睛就没合下来过。

    天一亮她就去找了护工,安排好了,这才有时间回家睡一觉。

    她刚进屋,就见倪洄坐在沙发上,妆容和穿着都透着一股子贵气,见路彼彼进来了,没有为昨晚的事表现出一丝一毫的难为情,一边画指甲一边用命令的语气跟路彼彼说:“我肚子饿了,给我做饭。”

    路彼彼转进厨房,很快从厨房出来,手中端了一碗水。

    倪洄没被她的动静惊动,低着头认真的涂指甲。

    路彼彼碗里的水兜头淋下,淋乱了她那做作的妆容和穿着,在倪洄的惊叫声中,路彼彼冷冷道:“倪洄,你清醒一点,世上少了我爸舔着你,你什么也不是。”

    倪洄擦脸狂怒:“路彼彼,我是你妈,你这样是不孝。”

    路彼彼冷笑出声:“就你?为妻不顾夫身,为母不管儿女,为媳不管公婆死活,教别人做人,你也配!”

    骂痛快了,她拉开自己卧室门进了屋,“砰”的把门关上反锁,顺便把倪洄的怒骂声关在门外。

    随意睡了一个小时,她起床来,出门已不见倪洄。

    很久没回家了,屋里的衣服都不能穿,只能将就着昨天的一身,下了楼,在楼下花店买了一束□□,打算去看奶奶。

    不能疲劳驾驶,便步行着,朝小区门口,一边走一边打车。

    昨天走得急,围巾和手套都来不及戴,兴城的冬天比其他地方冷,寒风从她的衣领边倒灌进她的脖子里,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