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不要走H
3.不要走H
第二天,陈星很晚才醒过来。 过了中午,太阳打在头顶,阳光从窗帘缝隙砸进来,烧亮了地面一块角。 她艰难地起身,那种被车碾过的感觉总算切身体会过了。 腿心很不舒服。 她皱着眉下床,踩在地上的感觉也很新奇,自己仿佛直接飞了起来,然后软软地摔了下去… 双腿毫无力气… — 之后有课的每天夜里,她都在他身下,乖巧地脱下衣服,任他进入自己的身体,在隐秘的地方放肆进出。 “老师…嗯嗯…啊…” 她的声音不再带着痛楚,而是长出钩子,娇媚的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好听。 “老师…好深…嗯啊…” 赵阳将她的校服裙摆撩高,一贯得言语温柔性器深入:“舒服吗?”他轻轻松松地把她按在书桌上,让她翘好臀应和他。 “嗯。”她的内裤滑脱在膝盖,没一会儿就落在脚踝,“舒服…老师…” 轻笑一声后,耳边是宠溺地粗喘:“小sao货…” 这是她的新昵称,每一声都让她热流涌动。 “嗯啊…啊啊啊…”声音都因此高亢起来。 惹得男人胯挺得又狠又厉,又称赞她叫得好听。 她的父亲早逝,母亲外出打工,小房子空空荡荡,其实她时常感到孤独。 有赵阳在的时候总是火热,她渐渐也愿意随他喜好zuoai。 有时候让她含他的硬物她也不怎么抗拒。 在他两腿间的感觉其实和被环抱有些相似。 她只管钻进他腿间,捧住他性器张嘴含住,他会摸她头发夸奖她,眼神既深又沉。 书桌抽屉里开始常备避孕套,安全期时他不会戴,变着姿势射进她的身体,含笑给她新的称呼“精壶”。 — 最后一轮模考,她在班级第三。 他拿着她的成绩单问她:“还要继续补习吗?” 她点头。 自此直到高考之前,周末和夜晚她都忙碌在学业和性爱中。 六月后,梧桐树叶变成深青色,他开始收拾他的东西离开。 “我mama说要感谢你,请你吃饭,你要来吗?”她站在他忙碌的身影后跟着他走来走去。 他把书摞在一起,回身看她,笑道:“我把她女儿拐上床,还在她房间做这么多回,可没脸见她。” 她抿住唇,有点恼怒瞪他。 他还是笑,过来摸了摸她的头发,正经道:“恭喜你取了好成绩,我的任务完成了,就不费心认识你mama了。” 她望进他眼睛里,认真地问:“你不喜欢我吗?” 她不信他看不出自己喜欢他。 他喜欢她吗? 她心里想的,怨怼的都呈现在那张娇靥上。他神色柔和地道:“你还小。” 她心底一笑,歪头:“能跟你zuoai了还小?” 他默了默:“我的意思是心理。” 她点头:“你就是欺负我小才让我跟你上床的。” 他叹气。 她倔强。 跑过去抱他,他的腰一向劲瘦,她张开手刚好环一圈:“你怎么说走就能马上走。” 她有些委屈,怎么明明上得一个床,她好像总是卑微些,临了还先低头求上了,委屈得眼眶都红了,又抽了抽鼻子,小声起来,“不要走行不行?”她的意思是不要离开,不要不联系,不要断开,她的意思是还想和之前一样,上床也好、辅导也好,在一起。 他虚长几岁,读得懂这种恋慕的语气。 “过几年吧。”他说。 “为什么。”她埋在他小腹。 “你动心得太早了,还没来得及看看其他的风景。”大学繁花似锦,他给她变心的机会,去看看更多优秀的男孩儿。 她不懂,一言不发地抱着他。 没一会儿被拉开,他俯身吻她,拂过热息:“做最后一次。” 这一次做得很凶,他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顶撞她、cao她。 “老师……老师…” 他的yinjing好硬好硬,前所未有,也好烫好烫,把她烫出一大股的yin液,顺着细白的大腿往下流,顺着他cao弄的力道飞溅起来:“老师…求你…啊…” 他单手压着她跪在床头,让她头抵着床,双手背着身后翘高臀,一下一下地cao到底:“好星星…要求我什么?” 囊袋打在她的阴阜上都“啪啪”作响, 她跪得双腿发抖,音色也微颤:“老师…不要走…” 多乖的孩子,让人舍不得伤害,只有禽兽才会故意令她难过。 他捏紧了她背在身后的纤细手腕,一言不发地cao得更加狠,恨不得把硬物塞进她的zigong,让她自此受精、怀孕,孕育他的孩子。 他发狠地cao她,甚至扇起了她娇嫩的臀瓣。 “啪” “啪” “啪” 毫不留情地扇打。 一瞬间便掌痕遍布。 她被扇得哭了起来,犯贱似的重复着:“老师…不要离开…” “不要离开…” 随着哭声,rou壁蠕动着咬紧,包裹着yinjing不让出去,又软又湿,舒服得让人头皮发紧、背脊通电。 她在无情扇打中向他表白:“我喜欢老师…不要离开…求求你…” 怎么这么乖? 他闭了闭眼,掐住她已然被扇红的屁股,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凶戾cao弄… 始终一言不发… 她哭泣着承受,从头到尾只有一句:“求求你…求求你…” 这回射出理所当然在体内,小腹紧紧贴她的屁股,灌得很满。 他舔着她泪流满面的脸,在显眼的脖颈和肩膀吮出红痕,最后才缓缓拔出离开她的身体,气息平稳下来。 “好了,别哭。”他握住她红了一圈的小手,“又不是再也不见了,伤心什么?” 她抽噎着,也逐渐平静:“我不懂。”不懂为什么他要她等几年。 他笑了笑:“都说了你还小,不懂是正常的。” 她轻轻“哼”了声,沉默着。 … 最后,她主动吻上他,也亲遍他的全身,做了最后一场,才真正地告别。 将人送到车前,不舍地挥手,流着泪要多伤心有多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