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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泽:“大学时的事吗?” 苏蘅:“高中。” 楚泽:“卧槽,你高中就有过啊?” 苏蘅:“有这么惊讶吗?你不也是高中吗?” 楚泽:“我和赵允辰都认识二十多年了,高中有过不是很正常吗?没听你提过啊,你和你高中的男朋友吗?什么叫挺疼的?有多疼啊?” 苏蘅和楚泽言简意赅地讲了一下自己的过往,楚泽听罢,无比震撼:“还去过医院?你那到底是谈恋爱啊,还是被歹徒劫色啊,怎么都进医院了?” 苏蘅:“……” 苏蘅:“你都不疼的吗?” 楚泽:“不疼啊,要是真那么疼,谁还当0啊?” 苏蘅咬了咬下唇:“为爱发电?” 楚泽:“……” 楚泽:“我想想,你们当时是不是没什么经验?就直接硬来的吗?那肯定疼啊!” 苏蘅:“……不然呢?” 楚泽:“???” 楚泽:“这世界上,有种东西,叫润滑油,哎哟我的妈,你都不知道的吗?你去问问你男朋友,他应该知道的吧?他要是连这都不知道还想和你上-床,那你就别和他谈了,趁早分了吧。” 苏蘅:“……” 楚泽:“你那什么混蛋前男友啊,可真行,合着这么多年过来,你都一直以为很疼啊?那大学时我拉着你看片子,你没觉得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样吗?” 苏蘅:“不都是被迫营业的吗?” 楚泽:“……” 74 第74章 楚泽发出好几段长篇大论,来给苏蘅科普,苏蘅看得直眼晕,忙不迭打断道:“你给我做心理工作没有用,关键是,我接受不了,控制不住,我也没办法。” 闻言,楚泽静了下来。 苏蘅:“发愁。” 楚泽静了良久,才问:“那,你要不试试用药?” 苏蘅愕然:“啊?” 苏蘅踌躇道:“用药不太好吧,不会产生依赖吗?” 楚泽:“没说让你一直用,你用一次试试,生理上感受一下,也许以后就克服了呢。” 苏蘅皱了皱眉,总觉得不太靠谱,但如果只是尝试一次的话,倒也未尝不可。 思已至此,他问:“什么药?” 楚泽没回他,过了会儿,甩来两张图:“就这个,用完以后,身体会变软,括-约-肌还会变松。跟春-药似的,挺上头的,你用完之后应该就不会头晕和恶心了。但是你可千万别依赖,这东西对身体不好,用一两次就行了,我很认真的,你以后如果吸-毒了可不要来怪我。” 苏蘅看他讲得如此头头是道,不禁疑惑:“你为什么会知道这种东西?” 楚泽:“给平淡的生活找点事,不过我没用,倒是偷偷给赵允辰用过。他用过一次就给扔了,还要揍我。” 苏蘅:“?” 楚泽:“老子长这么大第一次反攻!竟然是用药!我太不容易了!我蘅,所以说,你要珍惜现在,你男朋友要是答应,你就趁早多上他几次,免得以后没机会——” 苏蘅婉拒道:“那倒不必,我男朋友脾气好,比较好说话,这种事情可以商量的。” 楚泽:“?” 楚泽:“聊nm,886。” 结束和楚泽的聊天以后,苏蘅去网上搜了这种药,但却找不到购买途径。网络对这种药的解释不是毒-品,而更偏向于助兴剂,当然,是药三分毒,多用肯定没好处,但一两次无妨,而且也不至于上瘾。 苏蘅考虑了几天,最后决定,拜托楚泽买一瓶。 这药很贵,邮寄也要很久,苏蘅掰着手指算算,突然感觉只闻一次就扔太亏了。 要不多闻几次?或者给秦微也闻闻? 苏蘅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竟然还觉得挺美好的。 “笑什么呢?”秦微窥着苏蘅的表情,“看鬼片呢?” 苏蘅放下手机:“没看。” 秦微半信半疑地瞄他:“又要给我讲故事?” 苏蘅摇头,抬手关了灯:“睡觉吧。” 秦微总有种不祥的预感,果然,没躺下多久,苏蘅就蹭了过来,摸摸索索,手放在秦微的腹肌上揩了两把油,像是意犹未尽,又伸进衣服里去摸。 秦微被摸得困意全无,无奈地问:“好摸吗?” 苏蘅不答,半个人都趴在了秦微的身上,下巴抵在他的肩胛,好奇地问:“秦主任,你当过0吗?” 秦微抱稳苏蘅,又将人往怀里揽了些:“没当过。” 苏蘅:“一次都没有吗?” 秦微:“嗯,问这个干什么?” 苏蘅哦了声,若有所思:“没事。” 漆黑的静默里,秦微借着微弱的月光,隐约描摹出苏蘅的轮廓,注视半晌,似乎能从他的眉眼中读出了心事,遂轻笑了下,好商量地说:“虽然没当过,但是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试试。” 苏蘅愣了愣,抬眼望向秦微。 秦微认真而专注地说:“我说真的,你想吗?” 说想,其实没那么想;说不想,倒也挺想的。苏蘅又陷入了纠结,他犹豫道:“可是我不会。” 秦微:“我可以教你。” 苏蘅抿了下唇:“那,你想吗?” 秦微:“不想。和你的话,可以。” 闻言,苏蘅心底蓦地泛起一丝羞愧,他家秦主任这么好,他竟然还动了用药坑他的心思。苏蘅把脸埋进秦微的胸膛,闷闷地叹气,心想自己可真不是人。 秦微以为苏蘅在不好意思,还在轻松地劝他:“苏老师,没事的,我都不在意,你叹什么气。” 苏蘅讪讪道:“算了。” 秦微问:“为什么?” 苏蘅蹭蹭蹭,蹭到秦微的颈窝,亲了他一下:“留到以后吧,等我能适应了,我们再,嗯。” 秦微别有深意地挑了下眉:“这有什么联系吗?” 苏蘅含糊其辞道:“没什么联系,就是我想让你先。” 低缓的嗓音浸着笑,秦微故意逗他:“让我先什么?苏老师,你说话别说一半。” 苏蘅:“……”他撤回刚才对秦微的夸奖。 “我就说一半,你听不懂就算了,晚安。” 苏蘅嗔怒地要躺回自己的位置,然而刚要动作,却被捉住了膝窝,秦微坐起来,分开苏蘅的腿,让他跨坐在身上,不太讲理地说:“不行,说完再睡。” 苏蘅说不出口,绝不妥协。 一个小时以后,苏蘅是该说的也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方才的坚守荡然无存,只剩下热得发烫的面颊,和急促不稳的呼吸。 秦微帮他系着睡衣扣子,衣襟敛过肩头前,轻轻地落下一个吻,笑意犹然:“早点听话不好吗?” 苏蘅慢吞吞地缩进被窝里,愤慨而绝望地决定,那药买回来,他闻一次,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