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够了玩腻了就放过你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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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赫没管自己,顺手拿过一个浴巾包好安芋抱去床上。 接着来到浴室把浴缸放满水。 安芋躺在床上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木质松香,脑子昏昏沉沉,感知还十分迟钝。偏偏身体仍然敏感,高潮过后的快感绵长到现在下面还酸胀酥麻。心里晦涩难明。自己好没原则就这样半推半就...... 那下次呢,更过分的要求呢。 安芋气他的同时,更气自己。 泪水不断沁出,咬紧唇,忍住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在浴室的李玄赫试试水温刚好,刚想出来抱人就看到安芋躺在床上泪盈于睫的可怜样,床单上都被眼泪洇湿一小块。 垂头亲亲她的眼皮,鼻尖,唇瓣蹭去安芋的耳垂。“洗个澡吧宝宝” 安芋积攒了许久的委屈与恐惧在这一刻爆发。 “你别再碰我了,”葱节般的白嫩手指捂住双眼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脆弱,但是汹涌的泪水还是从指缝中流下。 李玄赫皱着眉看她,漆眸里各种情绪杂糅,刚才还耳鬓厮磨,做着世界上最亲密的事情一转眼为什么气氛骤降到冰点,顾忌到她性子单纯天真,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是吓到了,李玄赫耐着性子哄她。 “宝宝,你哪里不舒服?” 安芋抬手想推开他,不巧用力的手直直甩到他脸上。 啧。 李玄赫被甩的头一偏。 舌尖抵了抵被甩的那边口腔的软rou,眉心微动。 气氛僵在这里了。 最终李玄赫吸了口气,若无其事的翻篇,把她拉坐起来。 “先洗澡,你出了好多汗,会感冒。” “我抱你去” 安芋猛地抬起头,发了疯的推搡着他。因哭腔颤动的嘴角紧紧抿着,红通通的杏眸里盛满防备和厌恶。 “闹够了吗” “你跟我倔什么,你早晚都得是我的,有什么区别”声音拔高,烦躁的拧眉,耷拉着眼睑看她。 “刚你不也挺爽的” 这句话直接戳中安芋的痛点。 她晕满眼泪的大眼睛怒气冲冲的瞪着李玄赫 “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我” 李玄赫嗤笑一声反唇相讥口不择言 “放过你?” “你越抗拒我就越想要,cao够了玩腻了就放过你行不行?” 不知好歹。 说罢抱起安芋走到浴室,无视她的眼泪与挣扎,脱掉她的上衣胸罩,奶白的跟豆腐一样的双乳晃动着立刻跳了出来,两点桃尖粉嫩的点缀在饱满充盈的白乳上。李玄赫有点眼热,一切都恰到好处的浑然天成。 少年的经历总是充沛的,射过精的jiba又开始勃起,交臂脱下自己的上衣,拥着安芋抱坐着进入浴缸。她咬着唇沉默,木然地任凭李玄赫摆布。 李玄赫撇了眼她泪痕尤在的小脸,软下心来“乖乖,别这么难过。” “你不会明白的,我对你的感情”下巴抵在在安芋头顶的旋儿处喃喃自语像是说给自己听。 “你不是说喜欢我吗,我求求你,以后不要再这样了好不好”安芋自知跟他硬碰硬也是无果,清澈杏眼噙泪,泪眼汪汪的看着他。 李玄赫触指抹去她眼下的泪液。 是喜欢你的,很喜欢,乖乖。 但是不行。 他说。 安芋垂下雪白的香肩,小声低泣。“我讨厌你,真的。” 李玄赫不以为忤。 等了这么多年才等来的机会,马上又要面临分别,看着她一点点长大,出落得越来越漂亮清秀,也被身边优质的异性喜欢,怎么可能安心放她一个人在国内,必须身心都完完整整的占有她,看她在身下被他cao的呻吟哭叫,欲生欲死,小逼喷水,仿佛这样才能让他无处可依的心得到一点慰藉。 她性子单纯乖巧,一时回转不过来也正常,他可以等她适应。 “你就不怕我告诉爸爸吗?”低头沉默的姑娘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低低的开口,声音都有些发颤抖。 “你告诉正好。他该怎么着怎么着,我照单全收。但念及这些年我爸对他的提携以及你的名声,他绝对不可能报警。顶多这份怒气可能会牵连到我们家的公司,他可能会一怒之下辞职不干带你离开。可是宝宝,他在我爸公司干了十几年了,从小职工爬到这个位置上,你忍心吗?安叔叔是最视工作如命的,你知道的,当初你母亲……不也是受不了他这一点才离婚的吗。” “况且木已成舟,米已成炊,叔叔再生气,也不得不为你的未来打算,我,无异于是你最好的选择。” 他的唇珠蹭去她的耳垂,蓦地在她耳边落嗓,声音极轻。“宝宝,现在选择权在你,安叔叔还是蛮喜欢我的,看你是要让他信任满意的把你交到我手上,还是来点插曲让他无可奈何的把你交到我手上。” 拿她父亲作挟是有些卑劣,但是眼下为了困住她也是迫不得已。从前李玄赫是不屑于做这种掉份儿的事,威逼利诱一个小姑娘。 安芋心下剧震,他的吐露的每个字都砸的她眼冒金星,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他。她反抗不过,满心张徨无助,咬紧唇瓣,娇嫩的唇rou几近出血。 “我答应你。今天不做。” 只是今天,但明天后天大后天呢,他没说。 李玄赫侧头吻她,解救出她自虐的唇瓣。没再逼迫她,只是细致的给她洗澡,每洗到一个部位他都轻吻一下,夸她漂亮,说好喜欢她,不带情色只有安抚。 给安芋细致耐心地洗完,身上的水珠擦的干干净净。 自己只胡乱的打了沐浴露冲了凉水澡便抱着安芋上床了,安芋被这一通折腾加上一直在哭是真的累到了,窝在他怀里睡着,李玄赫细细端详她恬静的睡颜,吻在她额上。嘴角提起又落下,神情落寞,自言自语说了无数句对不起宝宝。